更新預告:本文下次更新時間,本周六。 =============================================
因為順利拿到了殤離的號碼牌,所以第4場測試剩下的時間裡,我基本上都是窩在阿天的懷裡悶頭睡大覺。
反正島這麽大,隨便找個山洞躲起來後再在外面布個結界就能避免大部分人的騷擾了,省事又省時。
阿天曾經取笑我這幾天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都快變成某種生物的同類了。
不過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的下場,就是被我“好好”的修理了一頓——雖然因為封印的原因,沒有辦法動用太多的力量,但是憑借著本身半吸血鬼後裔的體質,阿天是跟不上我的移動速度的。
雖然我舍不得拔他的毛——阿天那柔軟的皮毛可是我在野外用的最舒適的床,要是碰掉一點我肯定心疼;但是讓他變回人型揍他一頓卻是很方便——美名其曰“適量運動有益身心健康”。
反正阿天又不會真和我較真,而且從某方面來說,他似乎還很高興的樣子。
因為我體內有著他的血液的關系,所以即使能力因為封印的關系而大部分用不出來,卻也依舊可以擁有戰鬥的能力——至少在速度這一項上,現在的我就可以追上當初身為“時翔夜”時候,而且身體的狀況也遠遠優於那個時候的自己。
雖然很諷刺,但是對於那個該死的天羽·翼,我似乎還是要感激他。
但是話說回來,就是因為那個家夥的緣故,我自己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吧?
真不知道是該恨那家夥,還是該感激他……
在響起通告全島的廣播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後,最後還是要阿天放慢了回去的步伐。
低調,低調。
這是在獵人世界中的主題,雖然貌似西索那個BT已經有感興趣的“果實”了,但是……防患未然總是一件不會錯的事情吧?
反正我的目標只有那七大美色而已。
先前為了離開那個囚禁著自己的密室,和幻影旅團扯上關系已經是不得已的事情了,我可不想再出現第二件類似的事情。
不過我現在的希望,就是庫洛洛那家夥能盡快把那三個條件用完,這樣我就可以無事一身輕了。
話說回來,那個精明到了極點的家夥,真的有需要用到我的時候麽?估計也就是為了復活同伴的時候才會想到我的吧?這麽說的話,至少拍賣會之前,我應該算是安全的了。
在靠近船的地方等待了一會後,按照第6個的順序上了船,接著就是跳到了輪船的最高點坐了下來——相信經過了一個禮拜的時間,不少人都是又困又乏,沒那個精力抬頭往上看吧?
這裡視野不錯,正好把整個甲板收到了眼中,半抬視線還能看到湛藍的天空和海面,而且現在又沒有什麽風,太陽曬到身上暖融融的。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似乎喜歡上了站在高處看著地上的那種感覺了。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所說的,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
“夜夜在想什麽呢?”
阿天從我懷裡抬起了頭問著。
“我在想,殤離那麽做,真的值得麽?千年的修行不易,卻在最後選擇了放棄……”
只是為了……償還曾經欠下的情麽?
雖然明白為了重要的人,有些人是可以不顧一切的。但是殤離不是天算麽?這種情她也放不下麽?
“夜夜,
記得我曾經說過麽?我們天狐是非常執著的生物,或許對人或許對事……但是一旦認定的事情,就不會更改了。” 阿天甩了甩尾巴,“殤離認為她那麽做值得,那麽不管我們這些旁觀者怎麽看待她的做法,她也是依舊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的——或者,更執著也說不定。”
“難怪你們的族人那麽少。”
狐族寡情卻也多情,這個世界上果然有著所謂的平衡。給了你一項優勢後,又會給你一項缺點。
我聳了下肩,看著島上的人陸陸續續都上了船。
殤離沒上,而是站在了岸上等待下一班的船。不過從她抬起頭看向我這裡的表情來看,她是看到我和阿天了。
她依舊是微笑著,然後做了一個口型。
“下場考試再見。”
她是這麽說的。
眼睛斜瞥了一眼,從我所坐的地方的下方,正走過某顆實在和美學扯不上關系的“釘子頭”。
突然有點不確定起來,殤離那句話到底是對我,還是對正從我下面走過的某個人說的……
不過,反正不關我的事情不是麽?
就這樣,第四場測試結束,通過人數——11人。
獵人專用飛艇上考生準備室
“天,你確定眼前這個家夥和你們族沒有任何關系麽?”
頂著一腦袋的黑線,不去看眼前自從我進入房間後就一直上下打量我的某個狡詐老頭,我低下頭透過耳釘和懷裡的阿天做著交流。
“夜夜,你是在懷疑我的判斷麽?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這個家夥和我們天狐族沒有任何的關系。”
阿天同樣頂著一頭的黑線看向了我,肯定道。
“那為什麽……我的感覺……”
掃了眼嘴邊掛著意味不明的微笑的某人,我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然後低頭繼續和阿天討論,“這個家夥整一個成精的狐狸?”
和火影世界中,某老不休的三代目開始算計人的時候感覺一樣。
“你就是金和殤離那兩個孩子推薦的考生麽?”
打斷我和阿天對話的,就是此刻正坐在房中桌子後的某個梳著朝天馬尾,穿著古怪和服的某老頭。
微微皺了下眉頭,為脖子後面汗毛集體哆嗦的惡寒感覺而奇怪——通常這應該是自己感覺到殺氣的不良反應啊,怎麽出現在了這裡?
不過,出於禮貌,我還是點了點頭做為回應。
“消失了三百多年的羽族重新現世,這可是一件相當轟動的事情。”
完全沒個正經坐樣的尼羅特笑地非常的——欠扁,“作為獵人協會的會長,我真是感到相當的榮幸。能見到曜羽小姐你。”
“你到底想說什麽?”
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
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趕快離開,我真為自己此刻的怪異感覺而奇怪。
“聽金和殤離說,你想考獵人執照是為了搜集消息。”
尼羅特看著我,點著桌子,“但是如果是為了三百多年前,關於羽族滅亡的消息的話,那種程度的消息是用不到獵人證件的。曜羽小姐,你可以解答我這個疑惑麽?”
挑眉:“這應該是我個人的事情吧?”
管得也太寬了點吧?
難道真要我告訴他,自己要靠獵人執照,只是為了方便搜集關於“七大美色”的消息麽?
雖然直接說了也不礙事,但是……我為什麽要告訴他?
“但是如果曜羽小姐不告知真相的話,本人會相當苦惱。”
尼羅特似乎早知道了我會這麽回答他一樣,一臉無辜表情的聳肩道,“年紀大了,許多的事情都要記不住了呢……”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了!
眼角抽搐了一下,掛在面頰上的禮貌性的微笑斂起,我站起了身,然後轉身向房門走去。
“這樣就生氣了麽?”
尼羅特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不是麽?”
吸氣吐氣,壓抑了一下不耐煩的情緒後,我半轉過身看著他,“我不認為,我需要把我的理由告訴你們。沒有獵人執照,我一樣有辦法拿到我想知道的消息。”
只是,過程會煩瑣一點。
但是和被人以這點來威脅相比,我倒是寧願選擇這種比較麻煩的方法。
不過……是我的錯覺麽?怎麽感覺最近似乎越來越壓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這種狀況也和我現在的身體有關麽?
“果然和殤離說的一樣。曜羽小姐你的個性還真是……”
尼羅特的聲音裡似乎有了一點點的無奈,然後出聲道,“方才的事情是我失禮,不過,曜羽小姐你也要尊重一下我這個快入土的糟老頭子不是麽?”
快入土?糟老頭子?
“羽族有一句古語,‘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聽出了尼羅特似乎不打算再在這個上面做文章了,我轉過身回刺道,“相信會長大人,壽命一定可以超出這個紀錄。”
“呵呵,承曜羽小姐你的吉言了。”
不過尼羅特顯然是司空見慣了,神色一點都沒有變化地輕輕敲擊著桌面,“那麽,開始正式的問題吧。”
“嗯?”
“這次的考試中,除了你以外的10人中,最在意的人是誰?最不想和誰交手?”
“在意的人是405(小傑),406(雅琦)還有338(亞路嘉)。最不想交手的是44(西索)。”
我立刻給出了答案。
“好的,我知道了。你可以離開了。”
尼羅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後,就揮手讓我離開了。
“我發誓,以後絕對不要再和這個老家夥相處了。”
小小聲和懷裡的阿天嘰咕著,我轉身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身後尼羅特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啊,差點忘記了。曜羽小姐。”
皺了皺眉,我再次轉過了身看著他:“又有什麽事情?”
“作為羽族的最後一人,我個人希望在這次獵人考試之後,曜羽小姐你能配合我們獵人協會做些調查。”
然後趕在我皺眉拒絕之前,他又說,“這個要求可是殤離提出的,她說需要對你體內的封印再做研究,想出解除封印的辦法。”
“我知道了。”
殤離的主意?騙誰啊!
如果真是殤離的想法的話,她早在島上的時候就該和我說了,用腳趾想都知道肯定是你攛掇出來的主意,方便把我的行動隨時掌握在獵人協會的手中。
真是的,有的時候身份太大也不是一件好事。
比如現在,就要因為害怕自己的能力而不得不接受這種所謂的“監視”——就是怕擁有強大能力的羽族後裔想要報復……
算了……只要別影響到我的行動就沒事,懶得管了。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我的行動被掌握到了獵人協會的手上,那麽以後要是出了什麽事情的話,他們肯定會想到要找我幫忙的……
走出房間的腳步停滯了一下,我有點懊惱地低咒了一聲。
果然是老狐狸,被算計了!
我算是明白自己一開始的那種不正常的感覺是因為什麽了……
尼羅特,你果然是隻老成精的狐狸……
你最好不要讓我逮到整你的機會!
三天后,所有的考生都在酒店的大廳裡集合了起來。
我掃了眼四周,四人組還是沒變,西索和伊爾謎也在,那個光頭也在,然後剩下的就是雅琦還有亞路嘉和我了。原來應該在的爆庫爾和博樂多則是沒有影子。
看了眼剛被揭開的對戰表,發現我是排在小傑的後面和輸者對抗,雅琦頂替了爆庫爾,亞路嘉接著博樂多的位置——總體來說,整個戰局並沒有和漫畫中出現太大的變化。
聽著尼羅特和在場的人解釋這麽安排的原因,我意興闌珊地打了個呵欠,半靠在牆壁上接受了來自雅琦還有亞路嘉的注視。
有什麽好看的,看到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人出現,原因對於那些穿越者來說應該很容易想到的啊。
我半眯著眼睛看著她們兩人小心的商量了一陣子後,正準備往我這裡走過來的時候,卻停下了腳步,不再上前了。
“看上去你一點也不意外這次考試的題目。”
輕和的聲音響在了我的耳邊,我半抬起了眼睛,然後笑了笑。
“你終於來了?還以為你會去找伊爾謎呢。”
我說她們怎麽會停下來,原來是看到有人過來了,看來她們這些穿越者還是很小心的啊……
殤離在我身邊站定,然後微笑道:“為什麽這麽說?不是說過了麽?我和小伊,只是朋友。況且,我欠他太多的東西了。”
“知道知道,六世糾纏麽……不用你再重複了。”
我笑笑打斷了她的話,“怎麽做是你的自由,只要你別後悔就好了。我會祝福你的。嗯……對了,尼羅特那個家夥那邊的關於我的資料,是你報上去給他的吧?”
殤離愣了一下:“你怎麽知道?”
向著正在那喋喋不休的某光頭孥了下嘴:“既然每個考生的身後都有考官隨行,但是我在島上那麽多天都沒有感受到所謂的‘監視’,那麽我的隨行考官,除了你之外我還真想不出來會有其他的可能。”
“說的也是。”
殤離笑了笑,“你不生氣?”
“生氣?為什麽要生氣?這是你的職責不是麽?有什麽好氣的?”
我歪著頭看著殤離。
“有的時候,真的覺得嵐你很難懂。”
殤離輕舒了一口氣,“如果換成別的人,對這種事情不是應該感覺到生氣麽?”
“怎麽會不好懂。因為每個人執著的地方不一樣。”
我笑了笑,然後看向了場中。
那邊,半藏已經開始折騰起了小傑,開始了反覆震蕩他大腦的舉動——嘖,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的刑罰。
話說回來,半藏貌似是獵人世界中的忍者吧?
不知道和火影世界中的忍者比起來,是否存在著共同點。如果是那樣的話,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輕松很多了。
“怎麽說?”
殤離看著場中,然後微微歎了口氣,苦笑,“他還真是父親大人的孩子……個性簡直就像是從一個模子中刻出來的一樣。”
“小傑的執著是找到他的父親,觸怒到這一點的人……別的不說,大概光是心理,就會被打擊到很慘吧……”
輕撫著懷裡的阿天,我輕笑了一聲,“而殤離你,如果有人要傷害小伊的話,你也同樣不會置之不理吧?”
看向了正安靜站在大廳中一角的某釘子頭,殤離點了點頭:“是這樣沒錯。”
“同理,我也有我的底線。”
我笑了笑,然後抬起了頭看著殤離,認真道,“第一,不要折辱我的自尊。除了極為親近的人,並且在知道是在開玩笑或是處於關心的這兩種情況外,我無法接受有人威脅我或者是懷疑我的能力。第二,不要傷害到我的親人。這個倒是沒什麽了,畢竟現在我可以說是孑然一身了……只剩下天了。”
光就這個世界上而言。
“我知道了。”
殤離點了點頭,然後笑地異常的溫和,“這麽說起來的話,嵐你並不是一個非常難相處的人呢。”
“我本來就不是非常難相處的人。是你們太過小題大做了。”
不然在火影的世界中,我的人緣就應該是差到了極點——而不是每年都會有一群人過來拜祭我了。
天地良心,我難相處?
哪個混蛋造的謠?最好不要讓我逮到!
我恨恨的磨了磨牙。
“撲哧……”
一邊的殤離竟然笑噴出了聲。
我斜眼看了過去:“你笑什麽?”
“沒什麽……”
殤離半掩著嘴,笑的非常——雖然不想承認——漂亮,“只是覺得,嵐你有的時候,非常可愛呢……”
眼角抽搐了一下,我撇過了臉,非常鬱悶得開口:“多謝誇獎。”
怎麽聽起來這麽不是味道呢?
多心了吧……
“在此之前,我最後……”
那邊,半藏抽出了爪刃,揮動了一下,“再說一次……你認輸吧!”
氣勢不錯啊……有點忍者的影子。
“我……辦不到!”
但是,幾乎是立刻的,小傑的聲音堅定的響了起來。
怎麽說呢……整個大廳的氣氛,出現了至少3秒鍾的空白——如其說是沒有反應,還不如說是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
“我不想失去雙腳……亦不想投降!”
小傑似乎不知道什麽叫做適可而止,繼續挑戰著在場所有聽眾的神經,“所以,還是用別的方法較量吧!”
“你!”
一直到此刻才回過神來的半藏,幾乎是立刻爆發,“你知道自己的處境麽?”
我揉了揉耳朵——好吵……
不過,唇角卻忍不住上揚了起來。
小傑的個性……果然是可愛到爆啊……
“哈……真是有趣的家夥。”
懷裡的阿天笑出了聲,然後抬起了頭看著我,“夜夜,你覺得呢?”
“是很有趣。認死理又頑固。”
回答他的,卻是我身邊的殤離。
此刻的她正掩著嘴微笑著,看得出她心情相當的不錯,“不愧是父親大人的兒子呢……”
視線再轉回去,那邊,小傑似乎已經得到了事情的主控權,並且發表了尋找父親的宣言——看起來似乎這場戰鬥快到尾聲了呢……
“真服了你……”
半藏收起了爪刃,轉身,“我認輸了。”
“這樣小傑會承認才怪……”
我和殤離同時歎息出聲,然後相視而笑。
然後……
果然如和我殤離所料,在一場完全沒有意義的爭吵之後,半藏終於被小傑的倔脾氣惹毛了,最終爆發出來了。
伴隨著某光頭忍無可忍之後的一聲中氣十足的“正蠢材”的吼聲,某刺蝟頭華麗的在空中完成了完美轉體3600度,難度系數為9.8的表演後……以背部著地……暈過去了……
這個世界清靜了……
看著殤離因為擔心而追了出去,我輕輕笑了笑。
雖然說是天算著要淡情,但是看起來殤離並不是這樣的人呢……
也是,如果殤離真能看透看淡的話,那麽她也不會那樣對待和她有六世緣分的伊爾謎了。
接下來的,是酷拉皮卡對西索。
如同漫畫中的一樣,西索和酷拉皮卡戰鬥了幾回合後,他對酷拉皮卡說了幾句話後,自動認輸了。
而酷拉皮卡的那雙眼睛,雖然有帶隱形鏡片,但是我還是捕捉到了那後面泛起的紅色。
火紅眼麽?
我輕輕笑了笑。
如果在友克鑫拍賣會開始之前,我拿不到火紅眼的話,那麽可能主意就要動他身上了。
這個世界上不傷人性命,取其眼睛的方法很多,一個幻術就能解決大部分的問題。
對於別人來說,或許酷拉皮卡很可憐和值得人去愛,但是對於我來說,他只是一個戲份比較重的無關路人甲而已。而且看著他,總讓我有點回憶起火影世界中的那個佐助,不知道這個家夥以後會不會為了力量而做出相當於“背叛”的事情。
我只在意我所在意的人,其他人的死活,和我無關。
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的時候呢……
畢竟……
我看了眼告示板。
下面一場,可是我的戰鬥。
“女孩子麽?”
宣布開始後,半藏掃了我一眼,不帶半點感情的開口道,“不過,這次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誰需要你留情了。”
微微眯了下眼睛,懷裡的阿天自動跳到了我的肩膀上。
被小看了麽?
數枚十字鏢從手鏈中落下,滑入了手掌中握好,然後就手甩出,“希望你,不要讓我感覺到無聊才好。”
“十字鏢?!”
閃過了我所甩出的十字鏢,半藏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你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的?”
“先管好你自己吧。”
點地,起跳,躲開了半藏踢來的一腳,同時左手猛地回拉。
先前甩出的十字鏢在粘在上面的靈力線的牽引下立刻回收,同時因為施力點的不同,數枚十字鏢走的是無法預測的弧線軌跡。
“叮!”“叮!”
清脆的聲音,是半藏的爪刃將十字鏢擊飛出去的響聲。
我和他同時落到了地面上。
“甲賀?伊賀?”
半藏看著被磕飛了出去後釘在了牆壁上的十字鏢,突然出聲詢問道。
“伊賀雲影,特忍。”
看來這裡的忍者制度並不是火影世界的那種,反而是和現世中的類似了。
我眨了下眼睛後,立刻得出了結論。
那麽,盜用一下幸村家的背後勢力的名稱也無妨了。
特上和特忍,雖然是一個字之差,但是所代表的忍者階級可完全不一樣。
我的特忍級別,可是在上忍之上呢。
輕輕揚起了唇角,我歪過了頭看著眼前在我說出那四個字後立刻開始冒冷汗的某光頭:“伊賀?雲影?”
“伊賀雲影,上忍。”
半藏咬了下唇,然後狐疑地看著我,隨後比出了幾個非常複雜的手印。
那是同門忍者之間用來相互確定對方級別的特殊方式。
黑線頂了滿滿一腦門,我在心裡慶幸光影以前跟隨耀光去幸村家的時候,有用心收集情報的習慣。
不然對上這伊賀專用的詢問手勢,我不是就要穿幫了麽?
手指飛速的轉動著,我打出了伊賀中代表特忍的手勢。然後趁著半藏恍惚的時候,飛速躥到了他的背後,苦無自手鏈中滑下,然後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怎麽……沒聽說過你?!你是本家裡的出來的人麽?”
半藏近乎自言自語地詢問道。
“你的級別不夠。”
淡淡一聲,徹底封死所有可能的漏洞。
“那麽,命令?”
半藏和我的聲音都相當得輕,不過不排除別人聽到的可能,所以我和他的對話都非常的簡短。
“認輸。”
高級別忍者對低級別忍者擁有直接命令權,只要不是任務衝突,基本上都是這樣。這個原則看起來,似乎是世界通用。
“我知道了。”
半藏對天翻了個白眼,嘰咕著什麽“流年不利”之類的台詞。
“我認輸!”
隨著半藏的這一聲,我和他的戰鬥,就這樣畫上了句號。
戰鬥一結束,在不少人好奇的目光下,我抱起了重新跳回了我懷裡的阿天,懶懶打了個呵欠,推開門走了出去。
把向我這裡追過來的一些人擋在了門後。
雖然沒有用什麽力量,但是困倦的感覺又出來了……真是麻煩的身體……
去找殤離吧?也許可以在她那借床睡上一覺也說不定。
至於接下來的考試,我實在是沒什麽興趣去關心。
反正,既然有兩個原來不存在的穿越者出現在這裡頂替了原來應該死亡的人,那麽奇牙怎麽都不可能會再出手殺人了吧?
雖然那家夥是逃脫不了被伊爾謎帶回去的命運了。
但是這樣不也正好麽?
而最後的結果也如我所料,第5場測試結束後,僅有一人不合格。
那個人,就是……半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