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繼續掰設定,《山海經》內有記錄九尾狐的故鄉為青丘,按照考證地址應該是在山東境內的泗水上源一帶,正好是位於上商朝的國境之內。 別和我提太上老君、原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之間的原本設定,要知道太上老君如果嚴格考證的話,封神戰爭中他還沒出生呢!所以本篇中一切設定以我說了算了,不然這故事真心沒法繼續下去了!掀桌ing
說起來聞仲的相關歷史沒有考證出來,查資料的結果就是這個人物應該屬於杜撰人物,原型則是春秋時期的文仲(好像、完全沒有可比性)。不過這樣的話,按照漫畫也就有了我可以發揮的余地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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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周圍的環境似乎已經經歷過了滄海桑田的變遷,不管是地貌還是河道都改變了很多。
也不知道這是女媧第幾次引導了。
粗略感應了一下,確認至少以自己為圓心,1000公裡為半徑的地方內沒有任何屬於女媧的氣息後,我猜女媧大概又不知道跑去什麽地方進行她的引導工作了。
說真的,我覺得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恐怕很難像女媧這樣一次一次的重複,一次一次執著的堅持下去。
只不過,平時每次醒來的時候女媧通常都會在附近,偶爾聊上幾句之後看著她匆匆離開都快,之後全面感知一下世界後再繼續沉睡都已經快成習慣了。
這次沒遇到女媧,反而沒有了睡意。
百無聊賴的坐在山峰頂端突出的平台邊沿,我無聊的踢著腿看著自己居住的地方發呆——說起來,當初誕生我的那個地方,似乎已經經過了時間的洗練變成了一個環境幽美的山谷,有河流自谷內最深處的山岩中穿出,外圍一片繁盛的桃花樹林,淡淡的薄霧籠罩其中。
然後,我聽到了若有似無的求救聲。
因為太過朦朧輕微,所以我反而有些反應不過來——有多久了,沒有聽到這種屬於生物物種的求救聲了?
似乎,自從那天和那群ET戰鬥之後,就再也沒有感受到了?
那我現在又是為了什麽才會重新聽到這種求救聲?
雖然有著這樣那樣的疑問,但是最終我還是無法無視那種若有似無的求救聲。
【……誰能來救救我們……】
【……為什麽要傷害我們……身為妖怪的我們……就沒有生存的權利麽?】
【我們根本就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們?】
【……救命……誰能來……救救我們……】
【以我們的血肉為獻祭,不知何處的神明啊……請救救我們……】
【……請保佑我們狐族的血脈……以我們的血肉以我們的靈魂為祭……我們請求您的庇護和憐憫……】
更何況,這個聲音還越來越響,越來越清晰了起來。
無法坐視不理。
“真是麻煩的狀況……為什麽偏偏讓我聽到了?”
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我無法對這樣撕心裂肺的絕望求救聲視若無睹——雖然不知道這是否就是女媧曾經提到過的,屬於“守護者”的職責本能,不過既然如此,我也只能選擇出去一探究竟。
再然後,我以為自己在無意中進入了修羅場。
濃鬱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棕色的地面已經被鮮血浸染的接近純黑。
生命在悲鳴。
因為這是單方面的屠殺。
遭受了滅頂之災的,尚無力保護自己的狐族,。
“你是誰?”
提著浸染了血跡的金屬武器指向了我,一臉正氣但是卻顯得異常猙獰的男子正看向了我,“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你是這群妖魔的同黨麽!”
妖魔?
我挑了挑眉,側首看向了已經被團團圍住的狐群——看的出來它們只不過是一些勉強具有妖力的幼狐,大部分還無法化形,甚至最強的一隻甚至也無法擺脫自己的狐尾還有狐耳。
到是成圈型倒在它們周圍的狐狸,身上正在緩慢消散的妖力顯示了它們應該是負責守護這群幼狐的最後成員了吧?
而此刻正緊緊將那群因為恐懼而“吱吱”亂叫的狐狸護在身後,全身是血半跪在地上的狐族少女,一雙金色的眼正緊緊盯著我。
那是幾乎要恍花我眼的,充滿了希冀和不確定的目光。
金色的……眼?
意識稍稍有些暈眩,我不明白這湧上了心頭的那讓我恍惚的懷念還有什麽熟悉的感覺是怎麽回事,但是我首先留意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這種似曾相識的靈魂……
“……妲?”
我看著那位有著銀色短發和金色眼睛,還不能完全化形的狐女,低聲呢喃。
經過了這不知多久的時間流逝,你的靈魂終於已經修複完畢,可以在這個世界上轉生了麽?
“……我問你是誰?沒聽到我的話麽?!”
而這個時候,大概是不滿我的出神,鼓噪的聲音再次響起。
“聒噪!”
發現那名狐女在我出聲之後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神色,緊接著就護著那群小狐狸幼崽昏迷了過去後,覺得心情有些煩躁的我對著那群滿手血腥的屠夫們直接揮手,“滾!”
狂風卷起,那群似乎也只是仗著有些許的力量的修煉士隨即就被風卷著飛了出去。
落點是哪裡就不管我的事情了,反正那種高度對於那些修煉士來說最多就是骨折什麽的,死不了人的。
“吱~吱吱~”
似乎是感覺到警報解除,那群幼狐顫巍巍的從那名狐女的身後鑽出,一邊淒涼的慘叫著試圖去推醒那些已經重新化成了狐身的已死成員,一邊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我的這個方向。
而我則是看著那位狐女發呆。
剛剛……意識接觸的瞬間……
不僅僅是那雙讓我覺得似曾相識的金色的眼睛,而是那單純的靈魂氣息。
……妲……
僅僅只是為了這一點,我就無法對這群狐狸置之不理——更何況我之前還聽到了它們那充滿了絕望的禱告還有希冀。
也罷,我居住的那個地方,不知道為什麽雖然風景不錯靈氣也充足,但是就是沒什麽智慧生物——唔,也不排除女媧那家夥把我那個地方當成物種保留地,所以特意驅除了那些會產生高智物種的可能?
“真是麻煩……算了,就當養群寵物好了。”
反正在女媧她們沒有到來之前,我棲息的那塊地方也沒少被動物當窩。我對此也沒什麽厭惡的感覺。
這樣想著,我再次揮了揮手。
隨著力量的放出,已經被血液染成了黑色的土地開始翻裂開來,非常輕巧的將那些狐狸的屍體卷入了地下,連同那些黑色的土壤一起,消失不見。
入土為安。
“你們,跟著我走吧。”
看著那些睜大了眼睛,似乎正在猶豫要不要接近我的幼狐,考慮到它們自身的實力,和發生這次事故的地方距離我所氣息的山谷的距離,我歎了一口氣,決定好人做到底。
淡淡的紫色火焰從我身上湧出,在空中飛舞畫出了一個陌生且熟悉的法陣之後。
我帶著那名已經暈厥過去的狐女,還有那群加起來大約二三十隻的幼狐,重新回到了我所居住的山谷。
“你們就在這裡安心居住。”
看著那群因為適應不了突然的空間轉移而東倒西歪的幼狐,沒什麽興趣當保姆的我,也不管它們能不能聽懂,徑自道,“這裡應該有足夠你們所食用的水果野菜,血肉之食是別想了,於你們的修行不利。谷外的桃花林裡面有瘴氣,而最深的洞穴是我所居住的地方,不想死就別亂闖。”
“吱~吱?”
可以聽到那帶著疑惑的聲音,而我則是有些黑線的看著那群幼狐腦袋上冒出來的閃亮亮的碩大的問號。
抿了抿唇之後,我最後還是放棄繼續溝通,只是在離開之前治好了那個遍體鱗傷但是卻有著不可思議堅韌的狐女。
然後離開——畢竟,我沒有當保姆的習慣。而那群野生的小狐狸要是在這個安全的山谷之中還能把自己給餓死的話……也算我白救它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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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因為伏羲給我的靈魂球所產生的嗡鳴聲而睜開眼的時候,我為周圍的改變而嚇了一跳。
依舊是那充滿了靈氣的山谷不假,但是誰能告訴我這幾乎可以用“漫山遍野”來形容的九尾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然後我的注意力才集中到了山谷中最寬闊的地方,那樹立起來的一座雕像。
雕塑的樣子是一名穿著紗衣,肩有飄帶的,約莫十三四歲樣子的少女,神色淡然——而那眼熟的模樣讓我遲疑了好一陣子後,才反應過來,那是我曾經在女媧帶來的小玩意中所看到的,屬於“自己”的樣子。
而少女的身側,左手邊半跪著一名有著狐耳還有九條狐尾的狐女,看上去約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神色眉目間的順從與恭敬卻是無可辯駁。而少女的右手邊,則是一群身後拖著一到九數量不等的尾巴的幼狐。
看上去,就像是少女正在保護著那名狐女還有那群幼狐一樣。
然後我想起了在我沉睡之前被我所救的那名狐女還有那群幼狐——於是說,這群九尾事實上就是那群幼狐還有那名狐女的後代麽?
不過在這裡立上這麽一個雕像又有什麽意義呢?
我無法理解。
“……幻……”
然後,我聽到了幾乎以為永遠都不可能再聽到的,熟悉但是卻又顯得無比蒼老的聲音。
“妲?!”
無法置信的回過了頭,我看到了站在月輝之下,一頭銀白色長發拖曳到了地上,金色呃雙眼微微眯起,但是略有些佝僂的身軀還有蒼老的容貌,以及似乎隨時都會消逝的生命的氣息,無不顯示了她此刻已經接近了生命的尾聲。
“沒有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樣的場面。”
妲微笑著擺了擺手,緩緩走了上前,隨後就在這座雕像面前,我的身邊站定,“我還記得我剛想起來的時候可是混亂了好一陣子呢……”
隨著她的手勢,已經無聲無息出現在了山谷周圍的那些或獸型或人型的狐狸,全都無聲無息的退了下去。
“該說好久不見麽?”
再次見到了妲,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欣喜若狂,就像再次見到女媧那樣並沒有我以為會有的憤恨一樣。
“我欠你很多聲謝謝,還有一聲對不起。”
妲側過臉看向了我,“不過我想你也不需要這些,所以乾脆省略掉好了。嗯……和你精神交流的聲音相比,還是你原本的聲音好聽。”
“我該說謝謝誇獎麽?”
挑了挑眉,我指了指自己身上那有些不安分的飄帶,“說起來我還沒找你算帳呢!明明我都說了不喜歡這種裝飾品了,你怎麽還給我弄上這些玩意啊?”
“呵呵……就當是我的惡趣味吧。”
對著我眨了眨眼,妲的表現一如當初我所認識的那個她般直率坦誠,還有一點點的壞心眼,“不過你要承認,這件衣服在你身上的效果很不錯哦!要知道在我的這群孩子眼裡,當初救下他們的你,可是一名需要他們崇敬的神明。”
“我可不需要他們的崇拜。只不過是嫌這裡有些冷清罷了。”
撇了撇嘴,我別開了略有些發燙的臉,遊移著視線,“看樣子你在這裡過的還不錯。”
“我很喜歡這裡。”
帶著似乎包含著什麽意思的微笑,妲側頭注視著我,“那麽,幻你同意我還有我的子孫繼續在這個青丘中生活下去麽?”
“真是個白癡問題。”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剛醒來的時候就該把你們給丟出這裡了。不過……你似乎……”
“啊……”
對於我的欲言又止,妲輕輕點了點頭,“我已經接近一千所歲了,這具身體的資質不行,加上覺醒記憶的時間太晚了,所以大限也就是在這一個月左右吧。”
“……”
我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雖然我有一種感覺,如果我提出用我的力量幫妲延續生命的話,妲一定不會拒絕,但是我最終卻沒有這樣說出口——因為對於妲自身的尊重。
雖然力量的使用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作為接受者的妲,從此就會變得注定離開不了這個地方,這是一種交換,也是一種束縛。
作為朋友,我不想束縛妲——就像最初的最初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控制我一樣。
“只不過沒有想到,在大限之前竟然還能再遇見你。”
妲此刻的神色帶著懷念,還有一絲恍惚,“這樣兩人一起聊天,真讓我想起了曾經的過去——總是記得,也是一種痛苦吧?”
“我……沒有遺忘的權利。”
張了張嘴,我最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說。
但是,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從開始有意識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只要我想,那麽就可以輕易的回憶起來——只不過對於一些事情,我總是會有意識的忽略掉罷了。
不想遺忘,不願遺忘。
雖然我覺得我所固執的這一點很奇怪,但是我也沒有改變的打算。
“……幻,很堅強呢……”
“啊?”
“因為和幻的做法正好相反,我想要遺忘。”
“妲?!”
似乎並沒有在意我的錯愕,妲微笑了一下,金色的眼中流轉著淡淡的光芒:“幻,我想要遺忘。雖然這麽說可能有點對不起你……”
“……”
“我想要忘記。不管是媧姐姐,還有羲哥,甚至連幻我也想要忘記。”
妲並沒有看著我,而是這樣平靜的,仿佛陳述著什麽一樣的開口,“忘記一切,重新開始在這個世界上的輪回轉世。幻覺得這樣不好麽?”
“……”
沉默了好久知道,我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妲見到我時候的高興,我能很輕易的感覺的到。
但是同樣的,我也能感覺的到她隨之而來的懷念還有悲傷。
沒錯,就是懷念,以及,悲傷。
莫名的,我就是知道妲在懷念什麽——她在懷念剛剛認識我的時候,她和她那群同伴相處的日子。而我也知道她在悲傷什麽——她在悲傷現在自己轉世並且覺醒了記憶後,曾經的同伴除了我之外都已經不在。
我不知道在我沉睡,而妲又覺醒了記憶的這段時間,她究竟是過的一種什麽樣子的生活。不過我清楚那一定不會好受,以至於讓妲就這樣乾脆的選擇了放棄過去,選擇了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命與生活。
我想,或許隱約的,我也是羨慕妲的。
因為有的時候,放棄並不是一種逃避,而是需要勇氣。
至少我承認,我就做不到妲這樣的豁達與決然。
“女媧她……”
“不用告訴我,因為即使你告訴了我,我恐怕也記不住了。”
妲笑了笑頭,抬手阻止了我的話,“相信幻你恐怕很快又要繼續去沉睡了吧?”
“……因為很無聊……”
這是實話。
“的確很無聊。”
很認同的點了點頭後,妲輕聲笑了起來,“那麽,在你沉睡之前,陪我度過生命中這最後一段時間好麽?”
“……”
我默默的看向了妲,最後點了點頭,“好。”
頓了頓之後,我又道,“不過,別指望我參加你的葬禮。”
事實上,我已經準備這段時間先和女媧打上一聲招呼,然後等妲的生命之火熄滅之後,就回去繼續沉睡。
外面的世界哪怕女媧覆滅上無數次也沒有關系,在我的力量所籠罩的這片沉眠之地
“啊啊……”
妲不以為意的歪了歪頭,裝可愛,“果然像是幻你會說出來的話呢。”
刻意抿緊的唇角無法抑製的抖了抖,最後終究還是化成了緩緩上揚的弧度:“不要用你這張橘子皮一樣的老臉裝可愛,太傷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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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妲僅僅隻過了二十三天,就永遠的合上了眼。
但是至少她走的時候,是帶著淡淡的微笑的。
我帶走了妲死後所還原成的那隻九尾狐的遺體,和她最先的遺體一樣,埋在了我的那顆卵的下面。
妲說,身為她的那個種族,除非靈魂自身選擇了自我消亡,哪怕是被分割成了無數個碎片,最終也是會重新聚合成一個完整的靈魂,然後轉生。
“所以,我們還會有再見面的時候,雖然那個時候我可能已經記不得幻了。”
這是妲的原話。
“沒有關系。”
而我則是這樣回答她,“即使你記不得我,我也依舊記得你。”
“我想,不管我如何的轉生,只要能夠再次見面,我和幻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對於妲的這句話,我也抱持著讚同的念頭。
只要能夠遇上,那麽我一定會認出妲,那個時候,我們一定會繼續成為朋友——因為靈魂的本質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我相信這一點。
而妲自後,我在埋葬了她的遺體之後,也再次陷入了沉睡。
那之後,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我所居住的地方,被在這裡的九尾狐取名為“青丘”,自成一國。偶爾也會有除了九尾狐外的其他生物來此定居,但是沒過多久就會離開。
這裡曾經被那些修道士打著“鏟妖除魔”的名義攻擊過,不過在我被吵醒之後,無一例外這種聲音就在外界消失了。
弱肉強食,這樣的生存法則即使是在修道士和妖魔之間也是通用的。
那群九尾狐將我視為了它們的守護神——我對此聽任任之。
時間就這樣在我睡了醒醒了睡之中,慢慢的流逝著。
在我清醒的時候,因為感覺無聊的關系,也曾外出過。
我都不知道這是女媧第幾次引導世界的重新再來了,不過看起來眼下整個環境還不錯。
不過紛爭,大概是所有高智生物之間的主流吧?
因為不打不相識的關系,在插手了一場戰鬥,救下了一隻剛剛修煉成人型的狐狸幼崽時,認識了基於同樣的理由而出手幫忙的原始、老子還有通天,這三個當時還沒什麽名氣的修道士。
他們三人是同門師兄弟,最大的老子性格有些懶散,最大的夢想就是找個地方宅著做他的美夢。
原始的性格很嚴肅,並且比較呆板不知道變通,被氣到了極點了會顯得有些孩子氣,算是三人中的主事者——或者該說,是操心最多的人。
通天的性格很活潑,我覺得他應該和妲非常有共同語言,不過妲可是要比通天聽話多了,至少我覺得自己完全不必要像原始那樣操心自家兩個師兄弟一樣的操心妲的安全。
雖然不知道什麽已經很有很久沒有感知到女媧的行蹤了,但是在無法確定妲轉世的下落之後,暫時還不想沉睡的我,選擇了跟這三師兄弟一起旅行——嗯,用他們的話來說,應該是叫做“入世修行”。
不過……
“鴻運道人?”
這是某天,在和他們三個聊天的時候,無意中談起各自的師承時,他們告訴我的,關於他們師父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你沒聽說過麽?”
通天撇了撇嘴,那一臉的“你到底是從這個世界的哪個角落裡鑽出來”的神色,莫名的讓我覺得很手癢。
“真是不好意思我孤陋寡聞了。不過我畢竟只是自修化形的石靈,對於你們所謂的修道世界,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過。”
我翻了個白眼——說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和原始還有老子相處起來很容易,但是我和通天這家夥湊到一起就忍不住會相互吐槽加毒舌,“不過說起來,如果真得名氣夠大的話,我應該不會沒印象才會。”
言外之意,鴻運的名頭還夠。
“你!”
通天對於他的師傅鴻運一直都非常敬重,所以如果我針對這一點來踩的話,通天的脾氣絕對是一點就爆。
你看這不?
當場炸毛——嗯,雖然我承認這樣的通天還是比較可愛的。
“通天!”
原始的原則就是幫理不幫親,所以這次他是站在我這邊的,“幻本來就對修煉界的這些事情一無所知,能夠化形,還有她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已經足以顯出她的天分還有心性了。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幫助她!”
“呼啊……你們繼續,別吵我睡覺就好了。”
這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老子。
“哼!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為此付出代價。”
這是因為打不過我而在邊上憤憤然的畫圓圈種蘑菇的某人。
“說起來,沒有想到幻竟然會是地書的持有者。”
雖然是這樣說著,不過原始看著我的神色中,並沒有那些在乍然聽到了先天二十四至寶的人所特有的那種貪婪與嫉妒,“大概也是因為它的屬性與你相合,你才能如此順利的修煉出人形吧?”
不過老實說,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三人的話,我也不會知道平時就縮在我體內,一旦我遇到危險就會自動形成一層防禦圈將我包裹在內的,那個半透明的軟膜就是所謂的“先天二十四至寶”之一的天地胎膜。
之前因為受到了攻擊而無意識中顯露出來這件法寶的時候,那些攻擊我的人從來都不肯說廢話,總是一個勁的要求我把東西交出來,至於他們要什麽東西卻從來都不肯明說。
直接結果就是我多了很多莫名其妙並且不必要的戰鬥。
不想這三師兄弟,雖然在剛看到的時候有些驚訝,卻只是在結束了戰鬥之後提醒我說如非必要最好還是不要把這樣至寶隨便的顯露出來,不然會遭人覬覦的。
也正是因為他們的這種坦蕩,我才會在含糊帶過了自己的身世之後,選擇和他們三人一起同行。
“你還真是問倒我了,因為我並不清楚呢,只是自然而然的。”
對此我只是含糊其辭。
不過話說回來,女媧雖然引導滅世了無數次,不過那多次的人文更迭,還是遺留下了眾多的遺跡,雖然痕跡非常細微,但是在修道者的慧眼之下,還是可以逐一發掘的。
而這也是我會選擇和他們三人一起走的另一個原因——因為這三個師兄弟對於遺跡的發掘,尤其是曾經的史前文明,非常的有興趣。
這其中以通天尤為誇張,他的儲物法寶中,基本上全塞滿了他們發掘出來的文物還有相應的記錄。
因為我對那些曾被通天顯擺一樣展示給我看的那些“古代遺物”,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而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種熟悉感,應該和我不知道什麽時候丟失的記憶有關。
雖然我很確信自從我有意識的記憶就沒有斷層,但是對於我有意識之前的事情,我卻也同樣的不知曉。
我在恢復意識之前,應該還有別的記憶,不然不可能會莫名的在腦海中冒出那麽多的特殊名詞還有形容的。
我很確信這一點。
而這一點,在看到妲的那雙金色眼睛而翻湧上了熟悉感後,就更讓我確定了。
和老子、原始還有通天三人的旅程非常愉快,不過沒過多久他們就收到了他們師父的召喚,需要返回師門匯報了。
我和他們交換了相應的聯絡方式,而他們則是對於我是住在以九尾狐盛名的青丘之國而感到驚訝。
尤其是通天,一直追問我九尾族是不是一向多出妖嬈美女。
而我半開玩笑說需不需要我幫忙介紹一位美女狐後,卻是紅著臉半天不吭聲,然後被原始拎著耳朵拉到一邊去訓斥了。
“……你……”
而老子則是看著我若有所思。
“嗯?怎麽了?”
對於老子的反應,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事實上,我和老子並不是很長交流,或許是因為性格的關系,也或許是因為老子基本上一天到晚都在睡懶覺的關系。
“沒什麽……”
但是最後,他卻是什麽都沒有說,只是對著我笑了笑,“以後,請多關照。”
“嗯。”
既然他不願意多說,那麽我也沒興趣多管閑事。
之後就是我們四人的分道揚鑣。
修煉者多長壽,或許等我下一次沉睡後清醒的時候,還能再見到他們也說不定。
這是我在返回了青丘,進入新一輪沉睡時的最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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