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公告:卡了兩個禮拜,終於給我卡出來一章(還有好多是用漫畫來湊數的)了……字數遠遠比不上往常啊淚…… 而大唐還有獨角獸根本就是一個字都寫不出來,下周……下周的更新,我盡量吧……
卡文期到底什麽時候能過去啊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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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是最先清醒的。
伴隨著讓我皺眉的血腥味還有從腹部的創口所傳來的錐心的疼痛。
“Shit!”
低聲咒罵了一聲,我勉強壓製下全身肌肉的酸痛,抬手按在了腹部的創口,然後支撐著慢慢坐了起來。
入目所及,全是蔥鬱的樹林,大片大片的落葉科屬的樹木直聳入天,將天空切割成了無數碎塊。透明的光線從樹葉交疊的空隙中射入,照在身上呈現出了點點光斑。
鼻翼除了血腥味以外,還有的就是森林泥土特有的腥氣以及……喬木類植物特有的芬芳。
“最好不要讓我知道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我一邊努力從身體中榨取力量治療身上因為時空漩渦而產生的細碎的傷口,一邊發狠道。
本來利用帝倫的龍珠所殘留的力量,從平安京時代脫離跳轉入時空洪流的過程是很順利的,但是偏偏在進行完空間坐標定位,準備開始轉移的時候,傳來了另外一股精神力干擾。
【想知道生命的意義麽?想……真正的活著麽?】
類似於金屬合成音一樣的聲音,所傳達就是類似於這樣的話。
之後……就是因為進行空間坐標定位的精神力的相互干擾,時空洪流形成了時空漩渦,然後直接後果就是我偏離了原定的目標點,掉落入了不知道是哪裡的另一個時空了。
同時附帶的,還有一身的傷痕,以及原本被紅蓮那個家夥穿刺燒灼後還沒有完全愈合的腹部傷口再次開裂。
生平第一次大范圍掛彩,而且還是舊傷複發痛上加痛……
從“誕生”起幾乎就沒有受到過什麽傷害的我,自認對疼痛的抵抗力實在不高……
所以,不管是誰,碰到我這樣的狀況都會有火氣吧?
因為力量基本上都在對抗時空漩渦的時候被消耗殆盡,所以如果不想在這個世界靠吸血來恢復身體的話,就只能等待一段時間讓身體可以自我複原了。
說起來,似乎每次在時空洪流中進行跳轉,都會出現不大不小的狀況。過去的兩次,一次是阿天幫我擋住了,另一次則是和他被時空漩渦給衝散了……
隻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對抗時空漩渦,這還是第一次。
“真是……前所未有的狼狽啊……我果然是被天保護的太好了麽?”
靠在身邊的書上等待著體力恢復,我自嘲的閉上了眼。
懷裡突然多出來的毛茸茸的感覺讓我驚了一下,然後才發現懷裡不知道什麽時候正趴著一隻銀白色狐狸,正用它那雙金色的眼睛看著我。
“小……小逆?”
我有些驚訝的抬起了手試圖撫mo它的皮毛,然後就看到它在我手上的傷口上嗅了嗅後,輕輕舔了舔。
白色的光芒從小逆的身上閃過,然後在光芒的籠罩下,身上的一些細碎的小割痕很快就愈合了,剩下的就只有腹部上的舊傷,還有左半身上方為了抵禦時空漩渦的切割而留下的傷痕沒有辦法愈合,不過血已經止住了。
一想到小逆是阿天留給我的,
就莫名其妙的感覺到鼻酸。 “真是謝謝你了。”
輕輕揉了揉它的皮毛,我面前站起了身。
然後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一套紫色系的武士服了——好像就是在剛才小逆發出光芒的時候。
說起來的話,我身上的衣服似乎總是會在轉換時空的時候自動進行調整呢……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耳釘卻突然傳遞來了久違的波動,[……夜……]
呼吸瞬間停止。
[……夜……夜夜……聽的……麽……]
斷斷續續的訊號,卻讓我的視線一陣一陣的模糊了起來。
[天……天……]
捂住了嘴,靠著身邊的樹,我想我此刻的聲音若是能發出來的話,一定只會成為嗚咽。
[……太好……終……聯系……夜……夜夜……]
依舊是斷斷續續的訊息,只有最後兩個字,是那樣的鏗鏘。
[等我!]
我知道的,那是……承諾!
“哈……真是的……”
溫熱的觸感劃過了面頰,我從小逆注視著我的金色的瞳孔中,自己的倒影上,才驚覺自己竟然就那樣哭了出來。
“真是的……天,你這樣……真得會把我給寵壞呢……”
抱緊了小逆,我把臉埋入了小逆柔軟的皮毛中,“討厭……只是聽到聲音而已,竟然就會這樣掉下眼淚,真是……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明明,不應該這麽脆弱的才對不是麽?
但是沒有理由的,只是聽到了聲音而已,內心裡那偽裝的堅強,就那樣全數破碎掉了。
{承認吧,你早就已經徹底淪陷了,愛上了他了。}
我從來沒有否認過這項事實。
{只是這次感覺的尤其明顯吧?}
是啊,因為分別了那麽久……
雖然在平安京確實是和他生活了那麽久,但是……那個時候的阿天,畢竟不是多年之後,和我在D伯爵的店裡所碰到的那個阿天。
即使我刻意忽略掉了那一點的不同,卻也依舊欺騙不了自己的心。
我想念阿天,想念那個在現世的,和我約定的那個阿天。
想念到了,僅僅只是聽到聲音而已,就控制不住決堤的思念的地步……
突然的腳步聲,讓我戒備了起來:“誰?!”
不遠處的樹木的枝葉被撥動,隨後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披著一個包裹住了自己大半身體的白色鬥篷,雖然看上去的樣子似乎很年輕,而且似乎和平常人無異,但是卻依舊能讓人感覺到,隱藏在鬥篷下的,那被蘊藏起來的驚人力量。
這個人……我記得就是……比古清十郎!
原來,又是掉到了這個時代啊……這麽算起來的話已經是第三次了。
“嗨,好久不見。”
抬起了一隻手,我努力扯出了一抹笑容,向著見到我後似乎有些困惑的他打招呼道,“近來可好?”
“你是……”
他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麽,然後突然醒悟,“啊,原來是你。”
“是我沒錯,沒想到十多年後你還能記得我。”
畢竟,當年只是和他有著一面之緣而已。(天音:忘記的人去看第39章《誤入幕府》。)沒想到他竟然到現在還記得我。
“第一個拒絕了飛天禦劍流的入派邀請的人,自然印象深刻啊。”
他笑了起來,然後鼻子動了動,看著我微微皺眉,“你……怎麽了?受傷了?!”
“唔,出了一點小岔子而已。”
我苦笑,“不過,再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有力氣下山去城……呃?”
說話的聲音因為他突然湊近然後抱起我的舉動而斷掉了。
“你這個樣子還想一個人下山?!”
含著微微怒氣的聲音,“開玩笑麽?先去我那裡,我幫你包扎。”
哇嘞?!
他幫我包扎?!
我一口氣差點回不過來:“那個……比古……”
“受傷的人沒資格說話。”
一句話把我噎了回來,“閉嘴。”
好吧好吧……閉嘴就閉嘴……
抱著小逆我在心裡嘰咕了起來。
是你要我閉嘴的哦!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哼!
不過……畢竟全身的力量都消耗殆盡了……現在的我隻感覺……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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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一間看上去很破舊但是感覺還算舒適的磚屋中了。
身上的衣服微微敞開,裡面的傷口已經被繃帶纏上包扎過了。一邊的小逆見我醒了過來後,就跳到了我懷裡窩好不動了。
環視了一下四周,沒人。不過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碗黑色的湯藥還壓著一張“清醒後請記得喝藥”的字條。
其實我是不怎麽在意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看到——畢竟以前作為光影存在的時候,在培養皿中可是全裸到至少8歲的時候,早就沒感覺了——而且我也不認為自己那仔細看都能發現大小戰鬥疤痕的身體有什麽看頭。
若是硬要說的話,恐怕就是只有在阿天面前才會有比較激烈的反應吧?(天音:簡單來說,就是影她在害羞。)
皺著眉頭把那碗苦不拉擠的藥給喝了下去後,目光在放下碗的時候掃過了右手,然後愣住了。
有誰能來告訴我,這個在我右手手腕上那個醜到一定境界的類似腕表一樣的東西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似乎,就是你在被卷入時空漩渦的時候。}
也就是說……這個腕表是導致我進行空間跳轉失敗以至於淪落到如此淒慘的地步的罪魁禍首留下來的東西了?
{似乎是可以這麽理解沒錯。}
我瞪著這個腕表。
然後,直接把腕表收入了手鏈中準備帶回去給瑟蕾爾那個家夥分析一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要是沒用的話就直接賣給侑子那個家夥。
走出了門,看到不遠處的一個窯子前,一個人影正坐在那裡。
“醒了?”
頭抬都沒抬,聲音就傳了過來。
“是啊,謝謝你幫我包扎傷口了。”
然後就是一陣可以用詭異來形容的沉默。
“你……是女孩?!”
很久之後,比古那似乎帶著隱隱咬牙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
“啊,我從來沒說過我是男性吧?”
掏了掏耳朵,我回應的理所當然,“而且,你從來沒問過,不是麽?”
事實上,我本來在被你抱起來的時候是想聲明的,但是你壓根就沒有給我發言的機會吧?
結論——根本就不是我的錯。
於是,我很輕松的就看到比古的腦袋上頂上了一個通紅的十字路口,額角隱約有什麽東西在一跳一跳的動著。
{你的腹黑指數見長啊。}
好說。
{看樣子你似乎還沒滿足於這種現狀?你的目標是什麽?}
翼的那種笑眯眯的氣死人不償命的境界。
{……}
怎麽了?
{放棄吧,那種境界絕對不是現在的你能到的了的。}
……
比古正想開口的時候,我和他同時眯了一下眼。
“找你的?”
我輕聲問。
“我怎麽知道,也許是找你的呢?”
他同樣輕聲的回應道。
“沒感覺到殺氣,而是……戰意……應該是找你的吧?”
“不清楚。”
於是相互看了一眼,了然了彼此的打算後,我原地跳了一下,勾手上樹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絲……觸到傷口了……好疼!
{誰讓你傷沒好就逞強的!活該}
你這算是在關心我麽?
{誰關心你這個白癡啦!我去休息了……}
阿拉阿拉,明明就是在害羞。
{去你的,誰害羞了!}
你不是休息了麽?
{……}
就在我心情大好而興致勃勃的“調戲”著空的時候,原本還很細微的腳步聲已經走進了。
再然後,一個紅色的身影帶著強烈的戰意從一邊的樹林小道中躥了出來,手中的刀光一閃已經劈向了正坐在那裡燒製陶器的比古。
就是現在!
“敢動,殺了你哦!”
就在比古輕松閃開那個人的攻擊跳到了一邊的同時,我已經悄無聲息的落在了那個人的身後,手中的逆鱗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整個場面一篇安靜。
“連個陶藝家都不放過,真是不諧風雅啊!”
比古全沒當一回事的開口,帶著些許不滿的語氣。
“‘比古清十郎’應該不是個普通的陶藝家吧?”
被我製住的人沒有動,不過身上在被我以劍駕到脖子上的時候一閃而逝的殺氣已經完全收斂了起來。
“原來是你啊……”
“劍心?!”
我的聲音和比古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一直到現在才發現,被我用逆鱗架住的,有著一頭火焰般顏色的紅發的瘦小男子,不是緋村劍心又是誰?!
“師父,夜小姐。”
在我收回逆鱗之後,緋村也將刀插回了刀鞘中,然後點頭示意。
“劍心,你怎麽會到這裡來?”
我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唔,他和比古之間的感覺還真是奇怪呢。
別扭的師徒兩個啊……
“因為有些事情想麻煩師父,夜小姐呢?”
“我麽?四處旅遊的時候偶爾碰上的,也算是故人重逢了。”
抱著小逆,我笑眯眯道,“只不過沒想到竟然會碰到劍心你呢……我還以為你會繼續留在薰小姐那裡呢。”
“……”
劍心沉默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了比古,“師父,有些事情可以和你談談麽?”
“Sa,看來我被無視了呢……”
托著下巴,我做到了原來比古坐著的位置上,擺了擺手,“算了,你們要談就去談吧,我幫你在這裡看窯子好了。”
“你會?”
比古的眉毛挑了一下,一副“不可能”的模樣。
“卜。”
不用看也知道一個紅色十字跳上了我的腦袋:“你可不要小看人。我可是很聰明的呢!去吧去吧。”
“……”
比古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向我原來躺著的那間屋子走了過去。
“抱歉。”
劍心有些歉然的看了我一眼。
“不需要用那種小狗眼神看我,師徒敘舊不是很自然的事情麽?”
我笑眯眯的擺了擺手。
然後等兩個人一前一後進屋後,我立刻豎起了耳朵準備……聽牆角。
{你的興趣真是越來越怪異了……}
沒辦法,無聊嘛……
、
“好,沒想到,你還有臉來見我?”
比古的聲音響了起來,“找我有什麽事?”
不是我說,那間屋子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離這麽遠都能聽見?!
{你怎麽不說你那非常人的特殊體質?}
忘記了嘛……
{……}
“‘新津覺之進’,聽說是個最近在陶藝界串起的新人。為什麽會成為一個陶藝家?”
新……新津覺之進?!
此刻,我確定自己的腦袋上一定是劃拉下了一溜排的黑線。
我說比古,你取的這個名字也太……俗了吧?
“是不是陶藝家,我並不在乎。只不過,若要將煩人的人際關系拋在腦後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藝術家是個最好的選擇。所以……”
“真是言簡意賅啊!”
“嗯,當然,你可以理解成。真正的天才不管做什麽,都會出人頭地的!”
一陣沉默。
這……這家的自戀程度……為什麽感覺到……那麽耳熟呢?!
在外面聽著的我一陣無語。
“我們把話題扯遠了。你是不是為了什麽難以開口的事來找我的?”
頓了頓後,“我可是你的師父,要看穿你這個傻徒弟的心,並不是什麽難事。”
又是一陣沉默。
“那哦我就直說了!”
劍心的聲音,“十五年前,您沒有傳授與我的‘飛天禦劍流秘義’,請您現在傳授給我!”
“不要!”
比古的聲音相當的有力,“但是,是你自己說不想學的,現在又何必來找我?”
“師父,我求您……”
劍心的聲音帶著苦澀和懇求。
“……看來,你似乎是碰到了什麽難以解決的麻煩是吧?好吧,你就說說看吧。”
片刻後,比古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真是的……
摸了摸懷裡的小逆,我淡淡笑了起來。
雖然嘴上說得很難聽,比古清十郎那個家夥,明明就是很在意劍心這個“笨徒弟”嘛……
“那麽,小逆……”
熄掉了窯子中的火讓已經燒製的差不多的陶器進入了自然冷卻的狀態,我笑了笑。
“我們去準備一些下酒菜之類的吧?這兩個家夥看起來是有的談了,我們可不能虧待自己的胃呢。”
懷裡的小逆輕輕叫了一聲,然後在我懷裡蹭了蹭,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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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原來如此麽?”
幫比古斟上了酒,不顧他的眼刀硬是厚著臉皮留下來聽完劍心的講述後,我點了點頭,“那個叫志志雄的人,計劃要將日本納入掌中,而你也正慢慢恢復以前的儈子手拔刀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是的。”
正坐面前的劍心認真道。
“既不想變成拔刀齋,又要打敗志志雄的話,那你就要比現在更強才行。這就叫做‘腳踏兩條船,必成落水狗也’!”
比古語氣平穩完全聽不出改變的接上了一句。
一陣冷風嗖嗖的吹過。
“師父……”
劍心一臉被噎到的的表情。
“哧……”
我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好有趣。
“我曾經告訴過你,‘劍乃凶器,劍術乃殺人之術。不管你話說得有多漂亮,理想有多崇高,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比古放下了酒碗,身上的氣息猛然變了,“想要實現自己不切實際的理想,又要突破擺在眼前的難關,你以為你是童話世界的主角麽?”
完全不留情面呢……
我神色自若的喝著我面前酒盞中的清酒——嗯,還是很懷念以前和齋藤一起喝的桂花釀啊……
“你還記得,十五年前,我們爭論了一天一夜然後你負氣離開。”
比古抬起了手,指向了劍心,“這就是,你的下場。”
“唔……”
劍心似乎很想反駁的模樣。
“你的劍術雖然出類拔萃,不過當時仍然是個未協世事的十五歲小毛頭,之後,你的左頰和你的心受到了永遠無法抹滅的床上,成為一個在殺與不殺之間徘徊的劍客。最後甚至喚醒了名為志志雄真實的——幕末的亡靈。”
劍心的身體震動了一下。
“你所深信不疑的幕末的志士們,的確是結束了亂世開創了明治政府。可是,他們同時為了要隱瞞自己見不得人的過去,開始將對自己不利的人、事、物葬送在黑暗之中。”
站起了身,比古的神色無比的冷峻,“嚴格的說來,你也是用你的飛天禦劍流,在喚醒幕末的亡靈的戲碼中扮演了一個角色。”
“可……”
劍心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些什麽。
“你說的沒錯,從苦難之中拯救無辜的世人,的確是飛天禦劍流的宗旨,可是那必須是簡歷在飛天禦劍流是不屬於任何權利、任何派別的自由之劍的前提上才行!”
比古一拍地板,生生將其砸出了一個洞。
他暴漲的氣勢讓小逆似乎很不舒服的輕輕叫了一聲,往我的懷裡鑽了鑽。
“非自由之劍的飛天禦劍流,到最後一定會失去原先的完美,代代繼承者在江戶三百年來一直使用‘比古清十郎’這個化名,也是為了避免讓飛天禦劍流成為權利下的走狗!”
比古直接將手邊的酒碗砸了下去,“沒想到你連這點都不明白,看來你沒資格得到飛天禦劍流的秘傳!”
鏗鏘的聲音,而劍心原本還有些抗爭的氣勢,也弱了下去。
我動了下耳朵,站起了身:“似乎有客人來了,我去看看吧……”
“麻煩你了。”
比古像是在壓製著怒氣一般向我點了點頭。
我抱著小逆走了出去。
剛出門,就看到了迎面走來的三個人,薰和彌彥我是認識的,不過走在彌彥身邊的那個穿著忍者服的女生我就不知道是誰了。
“噯?!”
見到我出來,三個人都是一副震驚過度的模樣。
“嗨,好久不見。”
我點了點頭算是招呼,“過來找人的麽?”
雖然在聽劍心說他離開了神谷道場的時候就有想到某人一定會找過來,不過沒想到他們的速度還真快。
“你這個女人為什麽會在這裡?!”
彌彥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指著我,“難道……難道……”
“我是在這裡拜訪朋友的。”
淡淡接了一句後,我把目光轉向了那個穿著忍者服的女生,“請問你是?過來有事麽?”
“我是江戶密探卷町操,這次是帶他們過來找……”
這個時候,房間內,比古的聲音傳了出來:“恐怕,我當初將飛天禦劍流傳授給你,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這話一出,卷町草和彌彥立刻炸毛的闖了進去:“喂!你那是什麽態度!”
啊拉啊拉,看來劍心這家夥做人也不算是失敗呢,竟然有人這麽維護他。
我看了看被兩人闖開的門,然後又看了一眼似乎還在猶豫不定的薰,笑著走到了她的面前,低聲道:“害怕了麽?要知道,能把他帶回去的人,只有你呢……”
薰抬頭深深看了我一眼。
“去吧。”
我笑了笑,在她肩膀上推了一下,將她推進了門去,“順便幫我和比古說一聲,晚上我不回來了。”
真是的,有的時候真受不了這種類似於八點檔狗血言情劇的場面啊……
“看來今天晚上,我們要外宿了呢。小逆。”
摸了摸懷裡的小逆,我抱著它向山下走了過去。
說起來,因為力量匱乏的關系,傷口根本就不能好好複原……下山到城鎮的話,晚上也許能找到一兩個血源補充一下能量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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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無聊啊……
抱著小逆走在京都的街道上,我強行按捺住想打瞌睡的衝動走在大街上。
京都……老實說似乎和在平安京的時候改變並沒有什麽差別。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由原來的燈籠改成了路燈了吧?
說起來的話,上次一個人在路邊閑逛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啊……
正思想走神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什麽人從我的左方伸出了手,阻止了我前進的步伐。
?!
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視線逐漸聚焦,然後看到了一隻上面滿是老繭的手,還有手後不遠的……一根石柱。
“似乎每次在路上看到你,你都在思想走神啊。”
有些熟悉的聲音帶著些許無奈的響在了我的耳邊。
轉過了身,我扯起了唇角:“嗨,好久不見。齋藤。”
這個免去了我撞柱子的人,不是齋藤又是誰呢?
“怎麽跑來東京了?你的同伴呢?”
走在我身邊,齋藤取出了一根煙點了起來。
“他有些事情要去處理,所以我就到處閑逛嘍,順唄找一下今晚要住的地方。”
我聳肩,“我說過我是旅行者, 況且京都可是名勝啊……不來才叫奇怪吧?而且,說起來的話,我的一個朋友也在這裡。”
“你還真是知交滿天下啊!”
齋藤白了我一眼。
“好說,你可以理解成我人見人愛嘛!”
我笑眯眯的不當一回事,“齋藤呢?怎麽到這裡來的?”
“出了一些事情,要過來調查。”
齋藤含糊了一下,“最近京都可不太平,如果可以的話,你和你的同伴最好盡快離開比較好。”
“但是這次在京都說不準要呆多久呢……”
我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頭髮,“對了,齋藤,你那裡有住的地方麽?”
“警署有安排住的……嗯?你要住過來?”
“Sa,沒辦法,因為現在我是無家可歸呢……天還不知道要處理事情到什麽時候呢。”
我聳肩表示著自己的無辜,然後看著他,“而且,也很想和齋藤你把酒夜話,不行麽?”
“我住的地方很小的。”
“大不了打地鋪,我不挑剔的。”
齋藤看著我,突然輕輕扯了下唇角:“那麽,跟我來吧。”
“噯?那不是酒肆麽?”
我順著他走的方向看了過去,奇怪道。
“京都的清酒還有花釀很有名的,有興趣嘗嘗麽?”
“好。”
抱著小逆,我彎起了眉眼,跟了過去
在這裡,有熟悉的人在,感覺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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