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公告:本周四更新白雪,本周六更新本文。 另:齋藤大叔重新出場,撒花慶祝下。
順便:應該有人看出來了,《浪客》裡我最喜歡的人物之一就是齋藤了,另外一個就是宗次郎,呵呵。
=================================================================
到達道場的時候,看到劍心正對著牆壁上的裂痕發著愣,手裡握著刀,似乎在沉思著什麽。
我眯了下眼睛。
錯覺麽?劍心身上的靈光似乎沁出了血色一樣渾濁不堪的顏色。
和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接近於一模一樣的靈光。
沉迷於了過去麽?
走入了道場,我挑了挑眉,沒說話。
片刻後,劍心似乎從回憶中清醒了過來了一樣,靈光中渾濁的顏色褪去,恢復成了原來的天青色,然後看著牆壁上的刀痕,一下子變成了包子臉:“糟了……無意中……”
“相信薰小姐是不會在意這些小事的吧?”
我笑著開口,然後看到劍心猛得一驚,旋即身體緊繃著轉過了身來,看見是我後似乎放松了下來:“原來是夜小姐……”
“如果聯系第一次見到你的情形。”
我倚在牆壁上看著他,“劍心你的警覺性似乎下降了不少。”
劍心苦笑了一下:“抱歉,剛才正在推測凶手是誰,出神了。”
頓了頓後又道,“另外在下覺得,在現在的這種年代,又是在神谷道場中,應該不需要像過去那樣戒備……”
也就是說,這裡是他的一個安心之所了?
我扯起了唇角,不做評價地轉移話題:“推測出什麽東西了麽?”
“如果沒有想錯的話,出手的人應該是前新撰組的三隊隊長,齋藤一。”
劍心的眉頭縮了起來,“只是,在下奇怪,齋藤為什麽不直接來找在下,反而向左之助出手?”
“那個傷口,下來幾分,就會傷到肺葉動脈;偏個幾寸,就是心臟。以他的能力,要殺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我搖了搖頭,“啊,對了,那個小子已經沒什麽大礙了,最多3周的樣子,又能四處蹦達了。”
劍心似乎呆了一下:“那麽嚴重的傷勢……”
“嚴重?不會啊。”
我聳肩,輕撫著小逆的皮毛,“已經算是很輕的傷了。我說過齋藤這次是手下留情了。另外,出手治療他的人是我。我對我的治療技術還是挺有信心的。”
只是皮肉傷而已,如果不是因為怕太過驚世骸俗,估計這會左之助該完全好了——言靈的治愈效果絕對不是吹的。
“那真是謝謝夜小姐施以援手了。”
劍心挑了挑眉,似乎不想多問,然後轉移了話題,“聽夜小姐剛才的口氣……似乎認識齋藤?”
“嗯,以前曾在新撰組住過一段時間。交情還算不錯。”
我點了點頭,然後打了個呵欠,“時間不早了,記得早點休息。我想這次齋藤應該只是過來打個招呼罷了。”
“是這樣麽……”
劍心的話很含糊,道場搖曳的燈光映在他的側臉上,讓他的眼神看起來忽明忽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只是我個人的推測。現在那個小子因為失血過多正在昏迷,你去看看也無妨。啊,差點忘記了……”
站直了身體,正準備出去的時候,
我轉過了身。 “有事?”
正準備從另外一邊出去的劍心停下了腳步看著我。
“剛剛都忘記問了,我今天晚上睡什麽地方?”
我歪過了頭看著他,“薰小姐並沒有告訴我,你總不能讓我去睡你的房間吧?雖然我是不怎麽介意……”
好笑得看著似乎正等著聽我下文的劍心腳下一個趔趄,然後無力地抬起了一隻手,指了個方向。
“那邊,左拐第三間就是客房。不送。”
說完,他頂著一個通紅的十字紋路外加一腦袋黑線地轉身離開了。
“Ne,他那麽生氣做什麽?我又沒開玩笑……”
疑惑地低下了摸著懷中的小逆,我撇了撇嘴,“我確實是不介意啊……反正又不是沒和男性呆在一個房間裡休息過……”
回應我的是小逆正宗的“衛生球”一對。
輕敲了它一個爆栗作為懲罰,我聳了聳肩,打了個呵欠後,向著劍心指給我看的客房走了過去。
、
雖然身體和理智都很清晰的反饋著要休息的訊息,但是抱著小逆窩在被窩裡卻無論如何一點睡意也沒有。
即使合上了眼,但是卻依舊會因為房外夜風的聲音而猛得警覺起來,背後總覺得缺了什麽東西一樣,空蕩蕩冷颼颼的。
小逆安穩地蜷縮在我的懷裡,在我睜眼的時候總是會抬起頭用它金色的眼睛看著我,似乎是在奇怪我為什麽還不睡一樣……
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小逆柔順的皮毛,我苦笑。
啊呀啊呀,似乎被阿天寵出了非常不好的睡眠習慣了呢……
這樣下去我要是因為睡眠不足而出了黑眼圈的話,錯肯定全部都在你!
索性乾脆背靠著壁櫥坐了起來,卷著被子,抱著小逆看著房間的紙窗發著呆。看著紙窗上傾瀉的光輝由月的冷冷光華,轉成了朝陽的暖意。
一直到耳朵邊傳來了不遠處主房開門關門的聲音,我才恍覺自己竟然整晚沒睡。
歎了一口氣,我起身將床鋪整理好,然後伸了個懶腰,打開了房門。
“夜小姐,早上好。”
迎接我的,是薰充滿了活力的聲音。
“早上好,薰小姐。”
我點了點頭做為回應,“你起得很早啊。”
“因為要做早課啊。夜小姐起得不也一樣很早麽?”
薰的聲音有著屬於少女特有的乾淨與活力,在晨輝的映襯下,竟然有著一種會發光的錯覺——那是一種會讓黑暗中的人眷念的溫和光芒。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劍心才會選擇留在這裡吧?
“只是因為旅行的習慣而已。”
我走到井邊打了盆水洗了把臉,隨後向薰要了把梳子,重新將散落的頭髮束了上去。
“夜小姐和劍心是什麽時候認識的?”
薰站在了我的身邊,似乎猶豫了一會後才鼓足了勇氣問道。
“算起來的話,應該是在他還是‘拔刀齋’的時候就認識了,到現在的話,大概已經13、4年的樣子吧?”
應該是這麽久沒錯。
“那個時候夜小姐多大?”
“應該是和劍心差不多大的。”
“什麽?!”
薰驚得手中的木盆掉了下去,聲音拔高了好幾度,“你明明看起來似乎比我還小!”
“大概因為我是娃娃臉的關系吧……”
總不能直接告訴她是因為這裡的時間流逝對於我來說只不過是短短一個月不到——就現實世界的時間——的關系吧?
頓了頓手,我笑道:“薰小姐,我今天想單獨出去逛逛,可以借我點錢麽?”
“啊?哦……”
某人似乎還處於震驚中,只是反射性的回應著。
我這可不算是說謊吧?
自給自足地從薰的身上摸出了個錢包,我笑眯眯得走出了神谷道場。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說起來的話,似乎我從來沒有逛過舊時候的日本呢……
不管是作為“幻”還是“影”……唔,也許要剔掉和總司還有齋藤在一起的時候,但是那個時候因為擔心阿天的關系,所以並沒有怎麽認真去欣賞就是了……
慢慢走在青石砌成的街道上,我抱著小逆漫不經心得隨意閑逛著。
沒有目的,只是走,總覺得心裡仿佛空出了一塊的寂寞。
如果是以往的話,阿天總是會和我說著話,兩個人一邊鬥嘴吵架一邊走著,時間總是過著很快。
我似乎……被阿天寵出相當多的不良習慣呢……
這應該並不是什麽好現象,我應該警惕才對……我似乎有了太多太多不應該有的情緒……
只是,心裡似乎總有一個聲音在說,如果對象是阿天的話,或許可以試試看……
試試看什麽?
每次當我這麽自問的時候,都沒有回應。
無法理解。(作者感歎:我家女兒的EQ還真是低到沒辦法說。眾歐——還不是你寫的!)
正思想走神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什麽人從我的左方伸出了手,阻止了我前進的步伐。
?!
困惑地眨了眨眼,魂飛天外的思緒終於回歸了身體,同時開始有了焦準的視野中,出現了一根青銅燈柱。
如果沒被拉住的話,那麽我如果再走兩三步,應該就會撞上去了吧?
我汗顏得想著。
雖然對方並沒有敵意,但是我的警覺應該也沒低到能讓人近身而無法察覺的程度。所以,應該是我認識的熟人——並且是我潛意識裡斷定不會傷害我的人才對。
“一段時間不見,你的警覺性似乎下降了很多。走馬路上也能思想走神?”
帶著薄怒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非常的耳熟,同時也徹底打消了我的攻擊意圖。
轉過了身,我扯起了唇角微笑道:“嗨,齋藤,好久不見。”
拉住我胳膊,讓我從和路燈相撞的下場中逃脫出來的人,不是許久未見的齋藤一又是誰?只不過……
“噗嗤……”
我很不給面子得笑了起來,指著齋藤的手不斷抖著。
“齋藤……你那是什麽臉啊……”
不行了,太好笑了。
原來就不算大的眼睛此刻已經完全眯了起來,臉上也掛著一看就覺得很假的微笑,原來給人的犀利感覺變成了一派虛假的和善,怎麽看……怎麽覺得和他那身治安官的警服不搭到了極點。
“很高興我現在的樣子娛樂了你,嗯?”
如果齋藤說這話的時候,額角的青筋不要跳那麽明顯,大概可能會比較有說服力。
“不想笑的話就不要笑了,你現在的笑容真得一點也不好看。”
我搖了搖頭,收斂起了似乎有點誇張的笑聲。
阿天不在,總覺得心裡似乎空出了一個地方的樣子,總要做點什麽才能讓自己不去想,不去看……
齋藤斂起了臉上的笑容,睜開了眼看著我。此刻的他,又是那副以前常在新撰組的時候見到的樣子——只不過,不再穿著那天青色的羽織而已。
“什麽時候回來的?”
他打量了我一眼後,平靜問道。
“昨天剛到這裡,今天想出來轉轉,沒想到就遇上熟人了。”
我看了眼他身上的警服,“有空麽?巡查你不介意陪我一會吧?”
齋藤點了點頭:“目前沒什麽要事,想去什麽地方?”
“隨便,不過如果能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的話那是最好了。”
我撇了撇嘴,“我早上出來的時候沒吃什麽東西,肚子有點餓……”
懷裡的小逆很配合得叫了一聲。
齋藤掃了小逆一眼,然後挑眉:“還是原來那隻銀狐?”
“狐狸的壽命怎麽可能那麽長,這只是下一代的了。”
我笑了笑,輕松把他的問題擋了回去。
“你的那位同伴呢?”
聳肩,然後抬起了頭很無辜得看著他:“那麽久沒見,你就忍心讓我餓著肚子在這裡回答你的問題麽?”
齋藤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轉過了身:“不願意說就算了。跟我來吧。”
“你請客?”
我得寸進尺地要求。
“當然。”
齋藤似乎無奈地看了我一眼,語氣似乎很輕松的樣子:“你的個性還真是老樣子沒變。”
我立刻抬手拍掉了他似乎想向我頭上伸來的爪子:“喂喂!別老把我當小孩子好不好?不許再揉我頭髮!”
以前在新撰組呆著的時候就這樣,似乎認識我的人都喜歡揉我頭髮的樣子。
“你這樣子很難不讓人把你當孩子。走了。”
錯覺麽?怎麽感覺齋藤的嘴角在往耳朵邊上咧?!
“我恨娃娃臉……”
我碎碎念著跟了上去。
、
面館
齋藤點了一碗不放油的素面,然後,點了一瓶清酒。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喜好。”
我有點意外。
“像你這麽特殊的素食水果主義者並不多見。”
齋藤看著手中的酒盞出神,“你曾說過會再見面,我那個時候還當你在開玩笑。沒想到竟然真得又見面了。”
“事實上,我也有點意外。”
我把清酒斟上,“沒想到再回來會是十多年之後,很多東西都變了。”
“是啊……如果總司他知道你回來,一定會很高興的。”
齋藤的神色有些黯淡,“只是可惜了……現在的大家,都已經……”
“你還活著不是麽?”
一想起總司的心,我也心裡一沉,急忙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小小的抿了一口清酒,皺眉——一點也不好喝,真懷念以前喝過的櫻花酒。
“喝不慣?這裡的清酒味道有點重。”
齋藤似乎很樂意看我皺眉的樣子,“你還是別喝了。”
“我只是陪你而已。”
挑了點面條喂給小逆,我挑了挑眉,“物是人非。我只是,陪你回憶而已。”
齋藤愣了一下,隨即苦笑:“你還是老樣子沒變啊。”
“變了不就不是我了麽?”
我聳肩,“不過,你似乎一點也不奇怪我的樣子為什麽不會改變。”
齋藤指了指自己的腹部:“見識過你那不可思議的力量之後,我想就算有天你告訴我你是狐狸變得我都不會太驚訝。”
“嗤……”
我一口酒差點噴出去,然後嗆到了,“咳……咳咳……”
看了眼我懷裡悠哉的小逆,一滴冷汗當場就下來了——齋藤……剛才是在說笑話麽?
齋藤,這個萬年理智男會說笑話?
顛覆形象啊啊啊!
“怎麽了麽?”
齋藤似乎很奇怪我的反應。
“沒什麽,只是很奇怪這種話會出自你的口。”
好容易緩過來的我翻了個白眼正想再說什麽的時候,正對著門坐著的齋藤突然皺起了眉,殺氣一放既收。
有點好奇地轉過了身,看到的是一個很奇怪的,額頭上有刺字的家夥正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我撮了撮鼻子,忍住了打噴嚏的衝動——好重的血腥味……
“不舒服?”
齋藤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異樣,然後恍然,“還是沒辦法適應血腥味?”
“都那麽長時間了,已經不會像當初反應那麽激烈了。但是還是有點不太舒服。”
我笑了笑表示沒什麽事情。
不過齋藤卻站了起來:“我有點事出去一下,在這裡等我。”
我乖乖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齋藤領了那個人走了出去。只不過,我討厭那個人看向我的目光——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尤其是,在我的耳朵捕捉到那個家夥以非常曖mei的口氣對齋藤說“原來你好這一口”的時候。
齋藤出去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回來了,只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很微妙。
“打發掉了?”
我相信我現在的語氣一定不是很好。
“嗯。”
齋藤重新坐了下來,然後要了碗清湯面。
“你怎麽會和那種……人扯上關系?”
我好容易才把嘴裡的貶義詞給吞了下去,“那個家夥應該不會是警察吧?”
資料裡沒他的名字,應該只是一個無關路人甲才對。
“不是,只是我現任雇主的手下而已。”
齋藤眯起的眼中,湧現了非常濃重的嘲諷,“除非必要,我也不想和那種井底之蛙有所交集。”
“我想也是。”
我讚同得點了點頭,倒是齋藤的神色似乎有些意外:“你不問我現在在做什麽麽?”
“問了又怎麽樣?”
我奇怪得看著他,“不管時代怎麽變,我相信齋藤你都是不會變的。”
齋藤似乎愣住了,隨後似乎自嘲得笑了笑:“你還真是信任我啊……”
“不然怎麽能算是朋友?”
我眨了眨眼。
齋藤眯起了眼,隨後微笑了起來:“確實。沒想到到現在我齋藤竟然也還會有朋友存在。”
我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那你慢慢吃了。”
“你要去哪?”
“當然是四處走走了,畢竟,有將近十多年沒有回來了。”
我歪過了頭看著他,“還是說,你打算舍命陪君子?”
齋藤輕笑出聲:“你算是君子麽?不了,我下午還有事情,你慢慢玩。有事的話,就到警署來找我,報‘藤田五郎’的名字。”
我笑著擺了擺手,然後轉身離開了。
出了那家店後,我低頭對懷裡小逆輕聲道:“能追蹤出方才那個人的行蹤麽?”
小逆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後跳下了地。
“那就拜托你了。”
我點了點額角,笑得雲淡風輕。
哼,我可是很小心眼的人呢!竟然說出那麽失禮的話,不報復一下,實在是非常不符合我的作風呢!
、
小逆的速度挺快,但是對我來說並不是問題,輕松得跟著它拐過一個拐角後,我停下了腳步。
“請問,能把我的寵物放開來麽?”
看著眼前拎著小逆打量它的少年,我微笑道。
柔順的齊耳短發,漂亮的深褐色大眼睛裡漾著笑意,柔順的眉眼裡全是滿滿的,溫和的笑容,給人看的感覺很舒服。
如果前提是他沒抓著我家小逆的話。
“啊……抱歉,只是很少看到銀狐,有點驚訝而已。”
少年笑著向我點頭抱歉,然後將小逆還給了我,“很少看見有人養銀狐做寵物的呢,一定很難養吧?”
“不會啊,小逆很好養的。”
我看著眼前和我差不多高的少年,突然覺得哪裡怪怪的感覺,“你一定很喜歡小動物吧?”
“嗯,很喜歡。我以前養過一隻貓……可惜……”
少年一直笑著的眼睛睜了一下,不過笑容未變,“只是可惜,被我的幾個哥哥殺死了呢……”
我愣了一下,終於發覺自己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勁了。
這個少年的笑容,太過虛假了——簡直就像是喜怒哀懼中,只剩下喜的感覺一樣。
甚至連他身體周圍的靈光,也是一種仿佛霧一樣蒙朧的感覺。
太奇怪了……這少年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
“啊啊,怎麽會想到說這些事情呢……”
少年笑眯眯得拍了下腦袋,然後看向了我,“銀狐的皮毛可是很值錢的呢,你可要多注意一點。不然肯定會有麻煩的……”
“謝謝你的提醒。”
雖然給人的感覺乖乖的,但是能感覺的出來他的本性並不壞,至少小逆方才在他的懷裡並沒有太多的抗拒。
“啊,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少年笑著和我道別,“不要再讓你家的寵物到處亂跑了。再見。”
“再見。”
我抱著小逆看著那個少年拐出了小巷,消失在了人群中,隻覺那個少年似乎有點眼熟的感覺。
(作者注:看過《浪客》的人,應該都知道這家夥是哪一個了吧?)
皺著眉回憶了一下未果後,我放棄了這種嘗試。
算了……似乎和我沒什麽關系的樣子。
聳了下肩,再想去追的時候,小逆卻怎麽也沒辦法從人來人往中找到那個醜男的行蹤了。
鬱悶,早知道當初應該在那個家夥的身上下一道追蹤符了。
我無比遺憾得想著。
撫了撫小逆柔順的皮毛,我無不惋惜自己丟掉了一個可以修理人的好機會。
“算了,我們回去吧……似乎出來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呢……”
看了看已經開始下落的夕陽,我聳了下肩,抱著小逆開始往神谷道場的方向走了過去。
下次看看能不能叫劍心陪我出來逛逛好了,只是不知道薰會不會吃醋呢……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
來到神谷道場的時候,發現門是開著的,我奇怪的走了進去的時候,卻發現這裡竟然來了一位意料之外,但是卻又在情理之中的客人。
“正如你所說,十年……已經足夠令人腐敗!只顧成為不殺人的浪客,沐浴在自滿以及虛假的正義裡……劊子手拔刀齋為何不殺人?還要反過來保護人?惡!即!斬!”
齋藤的聲音從道場中一字一頓的傳來,“你忘記了麽?這才是真正的正義。”
“不論你說什麽,在下都不會再殺人了。”
隨後,劍心的聲音平靜得傳了出來,帶著堅定。
呐……我似乎錯了很多精彩的片斷呢……
片刻的沉默之後,齋藤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怎麽了,難道你想你身邊的小姑娘死在我的牙突之下?”
腳步挪動的聲音,從我的角度,正好看到了劍心往前走了一步,隨後他身後的薰拉住了他的衣袖。
“沒關系的,薰。”劍心沒有回頭,輕輕的安慰她。
“不過……”薰欲言又止。
“沒關系的,他只是想和在下打一架而已,這是無法避免的。”
劍心輕輕拉開了她的手。
“可是……我……”薰似乎還想說些什麽的樣子。
嘖,真是麻煩呐……這女孩難道看不出來,這兩個家夥之間的戰鬥已經是一觸即發的狀態了麽?正常狀態下,不是應該有多遠閃多遠麽?
想都沒想,我一個箭步上前,一記手刀敲暈了她,然後對著因為我的出現而愕然的兩個人揚起了一個慣常的笑容:“這個女孩我來照顧,你們兩個人繼續。”
“你做什麽?”
彌彥叫了一聲,不過正好被我偷懶的將阿薰丟給了他。自己則是倚在門口,找了個最佳的觀賞位置觀看。
飛天禦劍流VS牙突,這可是非常難得一見的場面,不看真對不起自己。
況且,有我在,只要這兩個家夥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死不了。
“你怎麽會在這裡?”
這是齋藤的疑問。
我聳了下肩:“我沒說過我是暫住在神谷道場的麽?”
齋藤愣了一下,隨後神色似乎黯淡了下來:“是這樣麽?我知道了……”
我挑了挑眉,無視掉旁邊某小鬼“你和這家夥認識”的疑問,正在奇怪齋藤那神情是怎麽一回事。
“拜托你了。”
劍心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直接走到了齋藤的對面。
戰鬥,一觸即發。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