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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looking》第九十七章 亂之前夕
更新公告:本周六更新白雪,下周二更新本文。  這章和劍心的主線劇情並沒有多大的關系,大部分都是原創的劇情——不過和後面與《死神》的關系很大,還請大家注意。

  另外補充一點:都給我留言!不然我繼續拿我家女兒開涮!正好最近被正在追的幾篇虐文刺激到了,正在不爽中呐!

  ========================================================

  早上,謝絕了齋藤要我在他那裡休息補眠養神的好意,我抱著小逆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以前那次以“幻”的身份在葉王那喝醉過之後,不管再沾什麽酒,都再沒有絲毫的醉意了。

  雖然現在真的感覺很困,但是……沒有阿天就是不行呐……

  [似乎什麽不可能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都很正常,]

  對於我的回答,齋藤似乎有點驚訝,但是隨即就釋然了,[說起來的話,以前認識你的時候,你就很少睡覺的樣子。]

  除了微笑,我也想不出什麽回答。

  總不能告訴他,不是我不想睡,而是根本就睡不著吧?

  不知道像我這樣繼續不睡下去的話,是不是會在當疲勞達到頂點的時候,乾脆而直接的昏過去呢?

  值得嘗試的想法。

  四處看了看,四周都是一派繁華的景象,但是看入眼中的感覺,卻像是隔了一層霧一樣,有一種很荒謬的……不真切的感覺。

  我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從來沒有這麽深刻得認知到這一點。

  抱著小逆的手不自覺得緊了緊,隨後就是一陣疲憊和無措,那是一種無法掌握到自己存在的……空虛感覺……

  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

  我在這裡又算是什麽?

  沒有答案。

  思維中出現了片刻的恍惚,腳無意識得邁著,但是方向如何卻是連自己都不清楚。只是那樣,有點類似於機械一樣得走著……

  {呵呵……這個答案很簡單啊……}

  如同金屬般冰冷的聲音響起。

  我身體一震,猛得回過了神來。

  剛才……是誰在說話?!

  隨後,我微微擰起了眉——血腥味?!

  抬眼看過去,看到的卻是一群不大的孩子正圍成了一圈,帶了點沉悶的毆打聲音飄了出來。

  我看了眼周圍人仿佛沒事人一樣的各做各的事情,微微扯起了唇角。看起來,不管是哪個時代,都會有這種欺善怕惡的人存在啊。

  似乎是司空見慣的“欺負”事件。

  不過,似乎和我沒什麽關系。不管了……

  抱著小逆繼續邁步,但是剛走沒多久,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住手!”

  回過頭的時候,看到的卻是那群孩子作鳥獸散得四處逃了開來。

  而站在他們原來站著的地方的人,是一個穿著杏白色武士服的少年正半蹲在那裡,伸手將正蜷縮在地上的小孩子拉了起來。

  微微愣了一下,是昨天抓住小逆的那個少年。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那種仿佛霧氣一樣的靈光擁有者到目前為止我只看過一個而已。

  不過很有趣的是,這次雖然靈光依舊像霧,但是卻比上次見面的時候,多了幾分確定的感覺。

  等到那個孩子被拉起來之後,我才注意到他的懷裡抱著一個正在不斷掙扎著的,

黑色的幼小生物。  剛才身體蜷縮起來,只是為了保護這隻小動物?

  我扯了扯唇角。

  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證自己的生存條件了,還妄圖保護別的生物?而且看起來,似乎被保護的那個生物,可是一點也不領他的情。

  正準備轉過臉離開的時候,那隻黑色的生物卻突然從那個小男孩的懷裡掙扎了出來,隨後以相當快的速度躥了過來,在我的腳邊停下了身體,然後就那樣定定的蹲在那裡看著我。

  而懷裡小逆身上的毛完全炸了開來,就那樣趴在我懷裡瞪著我腳邊的黑影,發出了細微的咆哮聲。

  ?!

  輕輕給了小逆一記爆栗,讓它跳到了肩膀上站好後,我抱起了那個黑色的生物,然後發現,並不是我以為中的黑貓,而是一隻黑色的幼豹。

  而且在我懷裡,這隻黑色的幼豹卻是相當乖巧得讓我輕順著它的絨毛。

  我有了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雖然知道我的體質似乎是偏向動物親和的那種,但是這種狀況似乎也誇張了點吧?

  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碰到過什麽討厭我碰觸的動物呐。

  “這是你的寵物?”

  那個少年已經拉著小孩子走了過來,看到是我,他似乎有了點驚訝的樣子。不過他身上的靈光卻已經恢復了最初見到他時候的狀態了——方才的感覺仿佛是假象而已。

  “事實上,我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小家夥。”

  輕輕搔了搔幼豹的下顎,結果它竟然發出滿足的胡嚕聲,然後把肚皮翻了出來,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少年的腦袋上掛下了一堆細密黑線,一副“你在騙誰”的表情。

  我聳了聳肩不做評價。

  這個時候,那個小男孩開口了:“你是怎麽做到的?”

  意大利語?在這個時代,外國人還是挺少見的——這也是方才的欺負事件沒人管的原因吧?

  我的注意力終於轉移到了那個小男孩的身上來了。

  看上去似乎有點消瘦的身型,一雙眼睛是清淺的水色,乾淨,但是卻又像是不透光的玻璃珠。清冷到仿佛琉璃一樣的聲音,而表情卻是如同戴上了面具的僵化,疏離和生人勿近的感覺是如此的明顯。

  呼吸在一瞬間停止,在那一瞬間,我錯以為自己面前站著的,是那個紅發綠眼,額頭上刺著仿佛傷痛一樣血色“愛”的少年。

  “你也聽不懂我在說什麽麽?”

  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魔咒瞬間打破,站在我面前的,是有著綠色眼睛,但是頭髮卻是服帖柔順一直垂到肩膀上的純黑直發的男孩。

  不是我愛羅……

  因為眼前的男孩沒有我愛羅身上的那種暴戾的氣息,而是更接近於青龍的那種不近人情的冷漠。

  “不。只是有點驚訝會在這裡碰上意大利人。”

  收拾了一下心情,我搖了搖頭,用意大利語回答道,“你為什麽會單獨一個人在這裡?你的父母呢?”

  “你們認識?那似乎就沒我的事情了。”

  插話的人是先前那個少年,他聳了下肩,隨後臉上又掛上了那眯起了眼睛的微笑,對著小男孩說了一句話後,轉身離開了。

  奇怪的少年,不過和我無關。

  “他說什麽?”

  大概是因為看到了和他說著相同語言的人,加上我的發色還有眸色實在不像是東方人,所以小男孩似乎有點放下了戒心問道。

  “只是叮囑你下次不要逞強。”

  感覺上那個少年似乎不是會關心這種事情的人啊……

  我轉述道,隨後追問了一句:“對了,你可以叫我夜,你叫什麽名字?”

  小男孩猶豫了一下後,道:“西佛,你可以叫我西佛。”

  (作者注:應該有人能猜到這個孩子是將來的誰了吧?我可是把他的姓都提到了啊,呵呵……提示:《死神》藍染升天后出現的人物。)

  “西佛是麽?不錯的名字。”

  我看了眼他身上的傷,然後微微皺眉,“你身上的傷要治療,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我和管家走失了。”

  西佛低下了頭,“所以我在這裡等他。”

  這樣麽……

  “那麽,你先跟我回去吧。你的管家如果找不到你,應該是會去警察局報案的。如果有了搜查公告,我再把你送回來。這樣可以麽?”

  不自覺地放和了聲音,因為那一瞬間的恍惚重疊。

  我虧欠我愛羅太多,即使知道西佛和我愛羅是完全不一樣的人,但是……卻始終想彌補一些什麽……

  至少的至少,讓他的臉上能多一些笑容。

  西佛抬起了眼看著我,隨後視線轉到了我懷裡的幼豹上,最後點了點頭。

  Ne,阿天,你要是在的話,是不是該笑著說我拐人的技術更高竿了?

  “那麽跟我來吧。”

  我伸手去拉西佛的手,不過他大概沒被人牽過手,微微帶了點局促不安,下意識地想避開。

  不過就這種小動作,怎麽可能躲開我的手?

  牽起了他的手,入手的溫度泛著淡涼,在微微瑟縮了一下之後就漸漸放松了下來。

  我挑了挑眉。

  一直以為自己的體溫已經是偏低到不像話的程度了,沒想到竟然碰到個體溫比我還低的?

  這個世界果然是無奇不有啊。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回到道場的時候,薰正在道場裡訓練著彌彥,兩個人都很認真的樣子,完全沒察覺到我進來。而劍心則是在院落裡洗著衣服。

  見到我回來,劍心站起了身:“回來了……呃……這位是……”

  他的視線落向了我身邊的西佛,然後轉向我的時候眼睛裡寫滿了驚訝。

  “西佛,意大利人。和他家人走散了。”

  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隨後讓西佛在外面等我一下,走入了內堂取出了醫藥包後出來,拉著他坐到了走廊上幫他上藥——我可不想過多顯示我那對於普通人來說,太過驚世駭俗的治療能力。

  “沒想到夜小姐你也會撿東西回來。”

  劍心一邊洗著衣服一邊道。

  “心血來潮而已。”

  把那隻幼豹丟到了身邊,然後好笑的看著它和小逆一個兩個全眥著毛看彼此不順眼,最後翻滾成了一團黑白相間的圓球。

  果然犬科和貓科是死敵麽?

  我還當不能處一起的只有狗和貓呐……

  西佛身上的傷並不重,只是一些輕微的擦傷還有青腫而已。惠做出來的藥膏效果相當似乎不錯,還在滲血的傷口擦上沒多久就開始收口了,而且看西佛的表情似乎並不怎麽疼。

  擦完藥,低頭收拾完東西後,發現西佛竟然又開始了和幼豹之間的拉鋸戰。

  “Ne,被抓傷了很麻煩的。”

  毫不費勁地一手一隻,一隻一邊,我笑得雲淡風輕,“西佛你是在增加我的工作量麽?還有你,再不老實我直接拿你燉湯。”

  當然,後一句是對著被我拎在手裡的那隻幼豹說的。效果顯著。

  “它是我的任務。”

  西佛沒有掙扎,只是仿佛宣誓一樣的認真開口,“我要它承認我是它的主人。”

  “你知道它是什麽?”

  我覺得我似乎有點小看西佛的成熟度了。不過也是,擁有那樣一雙眼睛的人,是不可能幼稚到什麽地方去的。

  松開了手,我撓了撓幼豹的下顎,看著它在我手上又翻出了肚皮撒嬌。而一邊的小逆則是哼唧得扒著我的手,顯然是不滿有人搶了它的位置。

  “知道,它是黑豹的幼子。”

  西佛伸出了手,不過幼豹立刻翻過了身子,眥出了牙和爪子。

  “那你可有的忙了。這小家夥個性高傲又火暴,而且不太相信人。”

  我讓幼豹跳到了地板上,“它的名字是什麽?”

  “賈卡傑克。”(作者注:應該有人能看出這隻幼豹是以後的誰了吧?我一樣是把那個家夥的姓給寫出來了。提示:同樣是《死神》藍染升天后的出現的人物。)

  西佛雙手插兜,“讓它認同自己是主人,這是我父親給我的任務。在回意大利之前就要做到。”

  頓了頓後,他看向了我,“能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麽?”

  “啊……這個我可沒辦法教你。只能說是體質問題……”

  重新抱起了小逆,就手一個爆栗讓它收斂起了對幼豹眥牙示威的幼稚舉動,“不過,如果你真想它認同你的話,只有兩種方法。一個是像我一樣以朋友的方式和它相處;另一個就是展現自己比它強大的實力。你選哪個?”

  西佛沉默了一下:“第二個。父親大人曾說過,弱小的家夥就該規規矩矩地做自己本分的事。我比它強,所以……它應該聽我的。”

  “這樣麽?那祝你成功了。”

  我不置可否得笑了笑。

  西佛正要再說什麽的時候,他的肚子突然叫了一聲。然後基本上可以算是面無表情的他微微紅了臉。

  “他是肚子餓了吧?”

  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洗完了衣服走過來的劍心聽到了聲音,笑了笑,“廚房裡還有一些飯,我去做些飯團過來好了。”

  “能麻煩你順便帶些水果麽?”

  說起來似乎我也有點餓了。

  “水果沒有了,能將就下飯團麽?”

  “可以。”

  劍心點了點頭後就去廚房了。

  我繼續坐在練習場的門邊,看著那邊阿薰指導彌彥揮劍,看著西佛和幼豹之間針鋒相對的互動,懷裡的小逆懶懶打了個呵欠,然後蜷在了我懷裡不動了,只是那隻尾巴還在一掃一掃的,讓我不至於以為它又睡著了。

  “你是劍心哥哥的朋友嗎?”

  轉過了頭,看著原來正在院子遠處玩的兩個小女孩子,正在研究一般的看著我。

  見我看向她們,小一點的那個“刷”的就躲到大一點的身後去了。

  “啊,算是吧。”

  “你會踢毽子嗎?”

  我呆了下……這個……

  雖然光影是運動萬能,但是這種平民化的遊戲她還真沒接觸過……不會是正常的吧?

  搖了搖頭,我有點好笑地看著兩個小女孩失望的表情。

  “我是不會踢毽子,但是……我會表演魔術哦!”

  有空間手鏈在,冒充下魔術師應該不至於穿幫才對。

  啊呀啊呀……效果是立刻的,連一邊的西佛似乎也對這裡有了興趣的樣子。

  果然未知的東西是最容易引發孩子興趣的啊。

  “那麽能表演給我們看麽?”

  小一點的那個也探出頭來:“小姐姐,表演好不要?”

  這兩個還真是不怕生。

  我笑了,靈力在手中聚集,呈現出了絲線的模樣,然後手腕翻轉後,先是透明的琉璃珠,隨後再翻轉,就是幻出來了,再翻,東西消失不見。接著再次變出了那朵水琉璃……

  小女孩驚訝到了極點的歡呼聲此起彼伏,連西佛也驚愕得睜大了眼睛,盯著我似乎在研究我是怎麽做到的。

  最後,我手腕一翻,手中出現了兩碗薄荷冰激凌:“Ne,表演結束,一人一個。”

  兩個小女孩歡呼了一聲,從我的手中接過了冰激凌跑到一邊吃了起來。

  我微笑著向一邊的西佛招了招手,然後手中再翻出了另一碗冰激凌:“Ne,西佛,這是給你。”

  真以為我沒看到他那一副“我被忽略”了的不滿表情麽?

  西佛的臉微微紅了一下,那模樣真得很可愛,隨後他的唇角輕輕揚了一下,跑了過來從我手中接過了冰激凌,就坐在我身邊吃了起來。

  小孩子果然都對甜食沒什麽抵抗力。

  看著她們那樣天真無邪活潑可愛的笑臉,還有西佛那淡淡的愉悅,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人類果然是非常複雜的生物呐。

  完全無法想象,現在這樣笑著的孩子,和原先欺負西佛的那群孩子是同一類的生物。

  現在的現在,似乎找回了光影記憶中,那種單純的,只為了快樂而躍動。

  Ne,阿天,你要是在的話,是不是又會笑我在騙小孩子了?

  “很精彩的表演。”

  劍心端著四個飯團走了過來。

  “看多久了?”

  我笑著取過了一個,然後遞給了西佛一個,自己拿了一個。在我的示范下,西佛很快就知道該怎麽消滅自己手上的這個東西了。

  “也沒多久。這就是魔術麽?很奇妙的表演。”

  劍心在我身邊坐了下來,看著遠處的兩個小女孩:“我很喜歡和她們在一起玩。因為每次都有一種很平和很快樂的感覺。”

  “會讓你遺忘掉過去?”

  劍心愣了下,隨即苦笑:“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

  “不去正視,你永遠都會被過去的陰影所籠罩。”

  我笑了笑,“想辦法變強吧……只有真正變強了,你才能擺脫過去的陰影。嗯……劍心,你手藝不錯呐……”

  飯團的味道挺好的。

  我身邊的西佛也已經把那個飯團消滅了。

  劍心連忙把另外兩個遞給了我們:“慢點吃,我去泡茶。”

  我笑眯眯得看著劍心離開的背影。

  再次感歎下,劍心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備保姆型好男人啊。

  解決了飯團後,我跳到了樹上抬頭看著湛藍色的天空,還有天空中飄過的悠悠白雲。

  真是相當悠閑的日子呐……

  當然,如果能忽略掉那個從進來後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卻時不時向我投上一記眼刀的家夥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我是時間流逝的分割線========================

  晚上休息,西佛因為語言的關系,和我一個房間。

  反正我又睡不著,佔著床鋪也是佔著,不如讓給西佛,物盡其用而已。

  大概是個性使然,加上語言不通,西佛和道場裡的其他人都說不上話,只是跟在我身邊,和那隻幼豹針鋒相對而已。

  說起那隻幼豹,我也是在吃過晚飯後把它按到水裡洗乾淨後才發現,它的毛色和眼睛竟然都是近乎黑色的深藍色系的——這對於黑豹來說可以算是異類的存在了。

  當你與眾不同的時候,不是成為被欺凌的弱者,就是成為藐視一切的王者。

  “搞不好這隻幼豹在成長後會成為豹王也說不定。”

  我一邊幫幼豹擦乾身體一邊對西佛這樣說著。

  “那是應該的。”

  西佛如此回答著我,聲音帶著貴族教育所形成的優越語調,“因為它是屬於我們家的。”

  以比西佛年長的優勢讓他在我的床鋪上睡下,在確定他真得睡著後,我抱著小逆披著毯子繼續靠在牆壁上看著窗外的月景發著呆。

  Ne,阿天,你現在在做什麽?

  然後,精神一陣恍惚。

  、

  這是哪裡?

  我愣愣得看著眼前的景象發著呆。

  空氣中充滿了濃鬱的血腥味還有屍體腐爛後的惡臭味道。

  仿佛是存在於陰暗的角落裡一般,滿目滿目,全是大片大片的死亡中。

  只有“我”單獨一個人,站在屍體中間。

  精神仿佛被抽離了一樣,我漂浮在空中,看著那個站在大片屍體中的“我”,啃噬著死人的肉和骨,一雙眼卻睜得大大地,空洞而且沒有校準。

  這是我麽?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冰冷得充滿了金屬味道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得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白天的時候聽過。

  我扭過了頭,看到的的是一個面向著我,站在陰影處的人影。

  一身玄黑色的不知名的貼身衣服,腰間纏著一柄紫色的軟劍。銀色的長發就那樣散在身後,然後她走出了陰影,看向我的眼睛是帶著渾濁的金黃色,微張的嘴裡,兩顆尖銳的獠牙延伸了出來。而從微敞的領口處,可以看到她的鎖骨之間,有一個圓型的空洞。

  除此之外一模一樣的面孔,讓我在瞬間有了,她就是逆鱗口中的“那個家夥”的了悟。

  {比我想像中要冷靜很多啊。不愧是……另一個我。}

  她舔了舔自己的獠牙,然後笑了起來,{沒想到我們竟然這麽快就見面了……我還以為要追上你的精神力還要等很久呐……}

  在等……追上我的精神力?

  我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因為離開了阿天導致睡眠不足而引起精神力下降,我想我和這個家夥見面,還真是要再過很久吧?

  “那麽,你想做什麽?”

  感覺到了從她身上行所散發出來的明顯敵意,離歌出現在了我的手中。

  {當然是……}

  她瞬間出現在了我身邊,{爭取身體的主導權啊!}

  怎麽會?!

  軟劍相互交擊,傳遞過來的力道幾乎要讓離歌脫手而出。

  幾乎是在一瞬間落在了地面上,滿地的屍體造成了腳下的凹凸不平,意外的踩滑加上重心不穩,身形一個趔趄。

  {呐……怎麽了?}

  她抬手一抽,手中的軟劍如同鞭子一樣劃過了手臂,帶出了一道血花。

  {你不是很強麽?怎麽在這裡就變得這麽弱了?}

  近乎戲謔一樣的聲音響起,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腰部已經被踢了一腳,重重摔倒在了地面上。

  {啊啊……這樣的你……即使擊敗了,也很無趣啊……}

  身體似乎完全不受控制,疼痛的感覺似乎已經完全消失了一樣。只剩下麻木……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掙扎著站了起來,但是不出數招又被再次擊倒,像一直在被追趕。

  在噩夢的壓迫下喘息。

  速度、力量甚至身體的反應都追不上……

  {呐……站起來啊。你到底在想些什麽?這樣子的你……我可不屑承認是我的對手呐……}

  在這種狀況下……你所想到是什麽?

  乾裂的嘴唇,開了又合,微不可見。但那唇形那舌尖明明含了一個名字,即使不被任何人注意,那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刻入心臟的柔軟的名字,仍然鮮明。

  “天……”阿天……

  然後就像犯了禁忌一樣睜圓了眼。

  時間凝聚,從最初相遇的微笑的印象開始,越來越多——溫暖的糜爛的絕望的——那些畫面,一張一張地往上覆蓋,直到覆蓋得密不透風,滲不進一絲光線。

  於是那舊傷在黑暗中開始蠢蠢,以比以往多一倍的痛楚,原來已經麻木了的痛楚瞬間清晰了起來,所有的傷口流出毒來。

  開始潰爛。

  “……”

  鑽心的疼痛感覺已經疼到連聲音都叫不出來的地步,只能無聲的張著嘴……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脫臼的左手在掙扎中碰到了脫手飛走的劍柄。無法使力的疼痛感覺卻讓思維在瞬間清晰了起來。

  {呐……真是無趣的戰鬥啊……}

  戲謔甚至帶上了倦意的聲音響起,同時一股大力從背上傳了過來。

  仿佛假的一樣,精神被瞬間抽離了出來,我似乎看到了正踩在我背上,以一種憐憫還有不屑的目光看著我的“她”,看到了正準備扎向我背心的那柄軟劍……

  {虧我還那麽期待。既然這樣,那麽……你的一切我就接收了……不過那個討厭的第三代‘原種’還是很麻煩的存在啊。我可不想聽他的命令。}

  她舔了舔自己的獠牙,{不過,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我想想看呐,你的那些所謂的‘家人’,不管是那個陰陽師,還是那隻九尾,只要吸取了其中一個的血的話……那麽我的實力,應該會直接達到給於你血液的那位‘原種’的程度吧?}

  怎麽可以!怎麽可能讓你傷害到他們!

  你想都別想!

  、

  “!”

  猛得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四周的景色卻依舊是那間客房的樣子。

  西佛正在我的位置上沉睡,那隻幼豹正蜷縮在他的枕頭邊上打著呼嚕。小逆感覺到了我的震動,從我的懷裡抬起了頭,輕輕“吱”了一聲,滿是疑惑的情緒。

  夢麽?

  我大口地喘息著,試圖抬手擦汗的時候,卻發現手臂上……

  在夢境中和那個人戰鬥的時候受的傷,正忠實得以紅痕的模樣出現在了我手臂的原處……帶著刺痛的感覺……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輕輕起身, 走出了房間,來到了井邊打了一盆水清洗了下臉,才感覺到背後已經完全濕透了。

  剛才那個……到底是夢……還是真實?!

  我已經分不清楚了。

  “夜小姐?你還沒睡?”

  劍心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帶著詫異。

  “睡不著……你也是一樣吧?”

  我轉過了身面對他,然後笑了笑。

  “呃……是的……”

  劍心撓了撓頭髮,“我在想大久保大人的事情。夜小姐呢?”

  “Ne,劍心。”

  我率先走入了道場,“既然睡不著,就陪我活動活動吧……”

  不想去想方才那詭異的事情,那麽,讓大腦閑不下來的方法,就只有一個。

  手自腰間一抹,出了鞘的離歌出現在了手中,我定定看著他,“劍心,陪我打一場。”

  劍心愣了愣,隨後定定看向了我:“你是要和誰較量?劍心……又或者是……拔刀齋?”

  我挑了挑眉毛:“當然是‘緋村劍心’!拔刀齋……我可沒興趣。”

  頓了頓後,我又道,“我曾說過,拔刀齋不可能永遠都是拔刀齋。你對現在的你的信心,還真小呐。”

  “是在下想多了。”

  劍心笑了笑,逆刃刀出鞘,“手下留情了,夜小姐。”

  人影閃現,刀劍的交擊聲瞬間傳出。

  Ne,阿天,讓大腦空不下來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再想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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