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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從神探狄仁傑開始》第25章:回幽州
  第二十五章:回幽州

  深夜,府內一片寂靜。突然有人聲音高喊著:“走水了!”東花廳方向烈焰升騰起來,火光將小院映紅。

  方謙從正房中衝出來,管事的飛步迎上:“大人,偏房走水,請您移駕!”方謙點點頭,在管事和衛士的簇擁下匆匆走出小院。

  一條黑影從門外溜進方謙的房間,來到方謙床前,他正是那名挨罵的仆役。

  狄公聞得外面人聲嘈雜,快步從正堂裡走出來,問虎敬暉和李元芳出了什麽事。虎敬暉道:“東花廳偏房走水,救火隊正在滅火。”

  狄公道:“又是東花廳,真是奇哉怪也!怎麽方大人剛住進來,就頻頻出事。你們二人馬上率衛士將東花廳圍起來,一定要保護好方大人。”

  虎、李二人躬身道了聲“是”,轉身執行任務去了。狄公臉上露出莫測高深的微笑,轉身對裡面道;“出來吧。”

  那名仆役從裡面走了出來。狄公問:“有什麽發現?”

  仆役道:“別的倒沒什麽,只是帳幔內藥氣極重,而且,小人在方大人床上發現了一些白色粉末。”說著,將手裡的一個小紙包遞了過去。

  狄公伸手接過,打了開來,狄公湊到鼻端聞了聞道:“這是治刀傷的白藥……”

  他感到迷惘:“他為什麽要用白藥呢?為什麽怕別人看見?”

  翌日晨,幽州城靜靜的街口,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匹馬飛弛而來,眨眼間便停在了都督府大門前。狄春翻身下馬,跌跌撞撞地衝進府門,立即面見狄公。

  狄公站在門前,急促地問道:“怎麽樣?”

  狄春摘下隨身的招文袋,拿出庫檔雙手呈上:“老爺,庫檔取到!”

  狄公很高興:“好,辛苦你了,到後面休息。”

  狄公迅速打開檔案看了一遍,輕聲道:“原來是他!”他合上庫檔,臉上頓時浮起一絲微笑。

  與此同時方謙正坐在石桌旁凝思著。身後腳步聲響起,李元芳快步走了過來:“方大人,狄大人請您到東花廳等候,他馬上就到。”

  方謙微笑道:“哦,不知是什麽事情,如此急切?”

  李元芳道:“聽說是吏部的回文經中書門下批回,方大人今天就可以複職了。”

  方謙臉上頓時雲開霧散:“好,我馬上去!”

  方謙來到東花廳院子裡,坐在石桌旁品茶,李元芳站在一旁相陪。

  外面一聲高唱:“狄大人到!”

  方謙趕忙放下茶杯,站起身來。狄公、虎敬暉快步走了進來。

  方謙道:“狄大人。”

  狄公微笑著點了點頭:“方大人睡的可好啊?”

  方謙道:“承狄大人照顧,睡得非常好。”

  狄公在椅子上徐徐坐下:“從京城回來以後,還不太適應吧?”

  方謙猛吃一驚,李元芳和虎敬暉也不禁一愣。

  狄公的雙眼逼視著方謙。方謙臉上擠出了一絲尷尬的笑意:“大、大人說什麽?京城?”

  狄公道:“是啊。京城。”

  方謙道:“大人玩笑了。”

  狄公仰天大笑道:“玩笑,恐怕是你跟自己開了個玩笑吧!”

  在場的人都驚得呆若木雞。

  狄公道:“敬暉,恐怕到現在,你還不知道,坐在你面前的這位方大人是誰吧?”

  虎敬暉詫異地搖了搖頭。狄公道:“他,是你的老朋友!”

  方謙的嘴唇開始有些顫抖了。

虎敬暉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大人這話是什麽意思?”  狄公笑道:“怎麽,還不明白?他就是長安城土窯之中,你審了一年之久的劉金!”

  虎敬暉一聲驚叫:“什麽?”

  方謙驚得霍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虎敬暉結結巴巴地道:“他、他是劉金?”

  狄公道:“怎麽,不認識他了?”

  虎敬暉道:“大人,您搞錯了,他不是劉金。劉金的樣子就是化成灰卑職也認得。”

  狄公搖了搖頭:“敬暉啊,敬暉,虧你一個堂堂千牛衛將軍,竟被這等宵小欺騙了數年之久!”

  虎敬暉徹底傻了。方謙望著二人,片刻間恢復了鎮定:“大人,您說,我是劉金?”

  狄公微笑道:“不是嗎?”

  方謙道:“卑職幽州刺史方謙。”

  狄公嘿嘿冷笑:“不錯,你同時也是方謙!”

  方謙猛地抬起頭來,沒有吭聲。

  狄公對虎敬暉道:“敬暉,模樣認不出來,難道連聲音也分辯不出嗎?”虎敬暉一愣。

  狄公問方謙:“怎麽,方大人,不敢說話了!”

  方謙咽了口唾沫,強作鎮靜:“如果這是大人的幽默,卑職以為,這樣的幽默太過分了!”

  狄公反唇相譏:“幽默?我看,幽默的是你吧!”

  李元芳問道:“大人,他、他又是個假刺史?”

  狄公笑著搖搖頭:“不,他是真的。”

  李元芳越發糊塗了:“真、真的……”

  方謙以攻為守,諷刺道:“狄大人的想像力可真豐富啊!一句話就把卑職說成了逆賊劉金。”

  忽然,虎敬暉張大了嘴:“是,是,這聲音確實耳熟。大人,他、他……”

  狄公道:“他就是劉金!世上根本沒有方謙這個人,所謂的幽州刺史方謙就是劉金!”

  方謙冷笑道:“不知大人說卑職是劉金有何證據?”

  狄公嘿嘿一笑:“你怕我找不出證據嗎?”

  他緩緩站起來,走到方謙面前望著他。忽然他一伸手,使勁扯下了方謙的外衣,將他的身體轉了過來——後背上一塊一尺見方的巨大傷口,前胸,兩肋赫然布滿了密密的鞭痕和刀傷……

  虎敬暉驚呆了:“這、這是我們千牛衛的七星鞭和肋排刀留下的疤痕!”

  到這時,方謙渾身顫抖起來。虎敬暉慢慢走到他面前,猛地一把扯開了劉金的褲管,赫然露出了大腿上的兩個碗口大的疤痕,劉金登時面如死灰。

  虎敬暉一聲驚叫,連退兩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大人,他,就是劉金!這傷口是我們千牛衛所用的木驢留下的疤痕,絕不會錯!”

  方謙一聲哀叫癱在凳子上。虎敬暉一伸手抓住了他的頭髮,一把拉了起來,恨恨地道:“你這逆賊!臉換了,身上的皮換不了吧?!我們的七星鞭和肋排刀給你打上的印子換不了吧?!”

  黃豆大的冷汗從劉金的臉上滾滾而下。狄公微笑道:“敬暉,你說錯了。現在這張臉,才是劉金的真面目!”

  虎敬暉一下子愣住了:“什麽?”

  狄公道:“你審了他三年,竟然沒有發現,他一直戴著人皮面具嗎?”

  虎敬暉茫然。方謙反倒鎮靜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笑了:“狄公之神,真是令人歎為觀止。不錯,我就是劉金,也是方謙。”

  李元芳完全傻了:“你、你是土窯裡的那個劉金?!”

  方謙點點頭:“不錯。不知狄大人是怎麽看出破綻的?”

  狄公笑了笑:“其實,開始我並沒有看出什麽破綻,只是覺得你的出現有些偶然,但這一點點疑慮很快就打消了。當晚我在東花廳設宴,你拒絕仆役為你更衣,當時元芳說你很勤儉,我卻覺得此事有些蹊蹺。而真正引起我懷疑的,是接下來的對話,你對我的問話對答如流,不假思索,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試想,一個在山洞中單獨關押了三年之久的人,說話會這麽利落?頭腦會這麽清晰?”

  方謙無可奈何地長歎一聲。狄公繼續道:“然而,這種懷疑只是一種隱約之間的東西,並沒有任何佐證。於是,當晚我派狄春連夜趕往京城去調你的庫檔,意在查察一下的你出身,有助於判斷你的行為邏輯。這本是例行調查,可就在當天晚上,你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毒蛇殺人。”

  方謙點了點頭:“我知道,當時我就覺得事情不妙。”

  狄公道:“是的,這件事令我隱隱感到你的身份非同小可,肯定隱藏了一個巨大的秘密。而恰在此時,我想到了蝮蛇這個人物,此人行凶有一系列的儀式,比如毒蛇開道,還有殺人後留下的湖絲手帕。聯想起京城土窯廢墟中,他曾留下的那一點點手帕的殘片,一個結論已在我腦海中漸漸形成,蝮蛇很有可能在暗中與你聯絡。”

  李元芳和虎敬暉交換了一下眼色,目光中流露出欽佩之色。狄公道:“而接下來,你就犯了第二個致命的錯誤。”

  方謙問:“哦?是什麽?”

  狄公笑了笑:“還記得,我曾問你的一番話嗎?”

  方謙道:“記得。你問我知不知道府庫中的上千萬兩官銀的去向,我說還不曾聽說此事。”

  “對。”狄公道:“我問你在秘道中關押的三年期間,聽到過秘道中有什麽動靜沒有,比如說大隊人馬頻繁走動之類,你回答說沒有,因為你關押在一個獨立的監房,與外界隔絕。你是這樣說的嗎?”

  方謙點頭道:“是。我記得”

  狄公道:“我問這番話,就是要證實你是否曾在秘道中關押過三年之久。假方謙通過秘道將幾千萬兩官銀盜走,這定非一日之功,可以肯定他的人會時常在銀庫與二堂之間的秘道中穿梭,搬運,而你,竟說沒有聽到任何聲響。於是,當天夜裡,我和敬暉二訪秘道。我把自己關在你坐過的屋子裡,叫敬暉在走廊裡重重地走路。他的腳步聲我聽得清清楚楚!”

  方謙的腦袋耷拉下去,啞口無言。

  狄公道:“你們想一想,敬暉一人的腳步聲都如此明顯,就更不要說那些搬運銀兩的歹徒們了!而這位在秘道中關押了三年之久的方大人竟然說沒有聽到過任何聲響。這時,我已經確定,你根本沒有被關押在秘道中,是假刺史案告破後才鑽進去的,你這樣做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虎敬暉恍然大悟:“我說您為什麽要再進秘道,原來為了這個!”

  狄公對方謙道:“當天我還有一個發現,那就是你的後背一定有傷,你不讓仆役進房就是為了怕仆役們看到你的傷口。為了印證我的判斷,我昨夜命人在東花廳偏房放了一把火……”

  虎敬暉驚訝不已:“怎麽,火是大人下令放的?”

  狄公點點頭;“正是。火起後方大人移駕,仆役才能進屋替我搜集證據。”

  方謙歎了口氣:“這真是防不勝防啊!”

  狄公道:“是的,於是我從你的床上得到了一些白藥,從而印證了我的判斷。而當天夜裡,你們犯了第三個致命的錯誤。”

  李元芳道:“那條蛇。”

  狄公點點頭;“不錯,這是欲蓋彌彰。而敬暉將蛇拿到我的面前,我一下就認出了它是我曾見過的那條毒蛇,它一直盤旋在我們周圍。這就說明,那個神秘的蝮蛇一直在我們的周圍。而這件蠢事更加暴露了蝮蛇與方謙的關系。就是從那一刻起,我感到方謙很有可能有另外一重身份。”

  方謙聽了狄公的一番分析,不由得不服輸。他輕輕搖了搖頭,苦笑道:“我怎麽會選擇與狄仁傑作對呢?你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狄公笑了笑:“今天早晨,狄春帶來了吏部庫檔,我細查之下,驚奇地發現,你竟然曾在越州做過縣令,後又調到越王府中做了一年的長史,一年後,你因病告假回鄉。提到越王,我馬上想到了劉金。終於,土窯中的劉金和眼前的方謙漸漸合成了一個人。於是,蝮蛇劫土窯,救劉金,真方謙出現,蝮蛇與你暗中聯絡,這一切都順理成章,於是我明白了,當年,你根本沒有告假回鄉,而是陰潛在越王府中做了越王的貼身記室。”

  方謙抬起頭來,又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狄公繼續道:“你將方謙之名隱去,又用回了你的原名劉金,並參與了越王之亂。明白了這一層,一切便都豁然開朗。比對庫檔,回想起我們第一次談話,你的當時所說的話便漏洞百出了!”

  方謙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問:“什麽漏洞?”

  狄公道:“你說十年前,越王請你參加了襄陽大會,是吧?”

  方謙道:“不錯。”

  狄公道:“據吏部記載,十年前,你只不過是個小小的越州縣令。而襄陽大會的與會者都是手握一方軍政大權的元老重臣、開國郡公,最齊碼也要是刺史、司馬,而你竟然說越王請你參會,真是令人發笑!”

  方謙咬了咬牙:“不錯。”

  狄公道:“但是,你卻知道襄陽大會的情形,如果說有一個人沒有資格參加襄陽大會,卻能說出大會時的情,這個人會是誰呢?當然是你,劉金。因為,你是越王的記室、幕僚,也是越王逆黨中唯一幸存之人,掌握了所有與會者的名單。這也就是皇上千方百計要抓住你的原因。也正是通過這一點,我最終斷定出你就是劉金!”

  方謙一聲無可奈何的長歎:“想不到我精心編纂的一番說辭,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狄公繼續道:“想清楚這一點,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越王死後,你利用自己的關系和那份名單,四處活動,得到了這個幽州刺史的位子,為你繼續謀反創建了一個基地。在這期間,你一直沒有停止活動,四處籠絡心懷不軌的人,羅織在你麾下,但你卻不敢用自己的真面目示人,當然也不敢在刺史府進行這些勾當。於是,你每次外出活動,都戴上假面。三年前,在一次活動中,被朝庭的偵騎發現,將你擒獲,送往京城。這種情況下,就必須要有一個人替代你刺史的位子,而且,不能被朝庭發現,於是,你們的人想出了這個以假替真的辦法。我說的不錯吧?”

  方謙閉上了眼睛。

  狄公道:“為了救你出來,你們的人策劃了刺殺使團,冒名進京這個驚天之舉。這樣,你帶著名單,跟著使團,堂而皇之地走出京城。”

  方謙又是長歎一聲。

  虎敬暉踏上一步:“名單在哪兒?”

  方謙冷笑一聲:“你在京城沒有得到,在幽州也別想得到!”

  虎敬暉大怒,飛起一腳將方謙踢得飛了出去。狄公趕忙製止:“敬暉。!”

  虎敬暉強壓怒火:“大人,皇上之所以派我前來,就是為了要找回名單。”

  狄公道:“名單已經不在他的身上了。”

  虎敬暉愣住了。狄公道:“你審了他那麽長時間,難道就沒有發現,那份名單刺在他的後背之上嗎?”

  虎敬暉一聲驚叫:“您是說,他後背的傷口是……”

  狄公道:“不錯,他的主子得到名單後,便將附在他身上的這份原件毀掉,並讓他繼續接任幽州刺史。可沒想到,還沒有等到他上任,我們就迅速破獲了幽州逆黨,這令他們措手不及。而他們又不甘心放棄幽州這塊經營多年的基地,於是便派真方謙潛回秘道,他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會發現這個秘密所在,真方謙便會出現在我面前。這位真刺史因為飽受屈辱,我一定會助他官複原職,這樣,幽州又再一次落到他們的手中。真是個如意算盤!方謙,我說得不錯吧?”

  方謙抬起頭:“不錯!”他徹底為狄公的一番精辟分析所折服。

  狄公道:“你的主子是誰?”

  方謙道:“狄大人,你殺了我吧。”

  虎敬暉嘴裡一聲怒罵,踏步上前,狄公趕忙製止。他拍了拍手,門外走進幾個衛士。狄公道:“先將他押到隔壁房間。”

  衛士們答應著,拉起劉金走了出去。虎敬暉埋怨道:“大人對他太客氣了!這個狗雜種!”

  狄公笑了:“敬暉啊,你不應該生氣,你沒有發現,在不知不覺當中,突厥使團遇害案已經浮出水面了麽?”

  虎敬暉猛地一愣,立刻明白過來,他狠狠一拍額頭:“對啊!我怎麽把這事給忘了!”

  李元芳也笑了:“大人,還記得咱們二人在京城客店中的那番分析嗎?”

  狄公點了點頭。元芳道:“當時,大人僅憑蝮蛇留下的一塊手帕,層層遞進,用排除之法得出一個結論:假使團進京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救出土窯中的神秘人物——劉金。事隔旬月,大人的預言便在這裡被絲毫不差的印證了!”

  虎敬暉目瞪口呆,問道:“怎麽,一個月以前,大人就知道了?”

  李元芳點頭:“現在看來一切都清楚了,這個劉金就是使團案的元凶巨惡,他派遣殺手在甘南道截殺使團,化裝進京,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自己救出,再以使團身份為掩護,逃過層層盤查,逃出京城……”

  虎敬暉接過話道:“本來,劉金的如意算盤是將大人引到甘南道,讓我們陷在誤區中,無法破案。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大人竟看破表象,直奔幽州,叫他們措手不及,捉襟見肘,幾個小小的紕漏,竟令他們滿盤皆輸!”

  李元芳長長出了口氣:“想不到,一個如此離奇複雜的案件,竟在不到一月之內便真相大白!”

  虎敬暉由衷地讚歎:“狄公真乃神人也!”

  狄公笑了:“聽你們這樣分析,似乎我們可以結案了。”

  虎敬暉道:“就是結不了案,也差不多了。”

  狄公搖搖頭:“還差得遠呢!”

  虎敬暉和李元芳愣住了。

  狄公道:“問幾個小小的問題。第一,方謙的主子是誰?可斷定他就是幕後主使。第二,那份名單在哪兒?第三個問題,我要問問元芳……”

  李元芳道:“大人請講。”

  狄公道:“自從我們到了幽州以後,那個在甘南道和京城時時出沒的蝮蛇,就再也沒直接露過面。我們只是通過他的蛇來判斷其存在,而他那塊帶有標識意義的白手帕也再沒有出現過。你認為這正常嗎?”

  李元芳張口結舌,不知所對。

  狄公道:“蝮蛇是涉案的第一號凶犯,殺使團、刺郡主、救劉金、燒土窯,都是由此人一手策劃和執行。可偏偏是到了幽州,我們查處方謙,清掃逆黨,真的觸及到了此案的核心, 他怎會不跳出來?”

  李元芳冥思苦索,良久,點了點頭:“有道理。”

  狄公道:“最後一個問題,府庫中的大筆官銀到了哪裡?”

  虎敬暉和都搖搖頭。

  狄公道:“長史和銀曹查遍了城中數十家銀號、錢莊,沒有一家走過數額如此巨大的款項。那麽,這幾千萬兩銀子不翼而飛,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二人瞠目結舌,抓耳撓腮,不知如何對答。虎敬暉泄氣地道:“我還以為快完了呢。”

  李元芳笑了:“虎兄不要泄氣,這是黎明前的黑暗了。”

  狄公笑道:“嗯,元芳這話說的好啊。我們找到了劉金,離真相也就不遠了。元芳,我把劉金交給你看管,你要不錯眼珠地盯著他,絕不能有任何差錯!”

  李元芳道:“請大人放心!”

  ……

  “少爺,幽州傳來消息。”

  “快說。”

  “幽州刺史方謙就是京城抓捕的重犯劉金。”

  “TNND,計劃全亂了。備馬我們抓緊回幽州,讓蘇青現在來見我。”

  “是,少爺。”

  李穎回房間收拾,刑天去通知蘇青。

  很快蘇青趕了過來,說道:“少爺,有何吩咐?”

  “第一,給我盯緊劉家莊。第二,必須時時刻刻盯緊宋懷仁,讓他們盡快找到地方,把宋懷仁的家眷給我送到幽州。第三,保護好李規殿下。”

  “是,少爺我明白了。”

  “刑天,我們走。”

  二人騎上馬匹快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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