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佳寧已經兩天沒有出門了,整個人看上去蓬頭垢面。自從離開後她時不時的會星期那晚見到的男人,可能這就是一見鍾情的感覺。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要不然還是找沈良要個聯系方式,趙佳寧撥通了沈良的電話。
趙佳寧說:“請問是,沈哥嗎?我是趙佳寧,前天我們在了樂橙酒吧認識的。”
沈良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說:“哦,趙小姐我記得你。”
趙佳寧說:“請問石先生的聯系方式可以給我一個嗎?”
沈良心想這麽刁蠻的女生莫不是看上了石不危了吧,於是問道:“他沒有聯系你嗎?”
趙佳寧說:“沒有,可能是他把名片落下了。”
沈良回想起,好像臨走時名片還在桌子上,說:“有我倒是有,還不知道不危願不願意給,我先問問他,最好經過先他的同意。”
趙佳寧說:“應該的,麻煩沈哥了。”
沈亮掛掉電話,撥通了石不危的電話,問:“不危現在忙嗎?”
石不危此時正在整理郭旭郵寄過來的快遞,說:“現在不忙,怎麽了?”
沈良說:“就是那天酒吧裡發名片的趙小姐記得吧,她問我要你的聯系方式,我先問問你的意見。”
石不危說:“給吧,不給不好。”
沈良說:“行,那我就給她發過去了。”
就在沈良準備掛電話之際,石不危急忙叫住,說:“還是你把她的電話給我吧,我打過去。”
沈良說:“行啊不危,挺有紳士范兒。”
石不危說:“人家女生來要我聯系方式已經很看得起我了,我裝得高高在上就沒趣了。”
沈良說:“你拿筆記一下,我直接給你念,這樣就不用發短信了。”
石不危說:“稍等。”拿到在書桌上找了一支中性筆,隨手撕了一個空煙盒得蓋子,說:“沈哥你念。”
沈良報了一遍電話,又確定了一遍,說:“那沒事我就先掛了。”
石不危說:“沈哥,合同你啥事後拿來,都這麽多天了,我在賴著就不好了。”
沈良說:“這兩天咖啡廳忙,我過兩天給你送過去。”
石不危說:“好。”
石不危對照著煙盒紙上的電話號碼,播了過去電話遲遲沒通,直到電話裡發出暫時無人接聽的提示音,石不危又播了一遍,還是沒有人接聽,他心想可能有事去忙了。
不一會兒電話回過來了,問:“你好,我是趙佳寧。”
石不危說:“我是石不危,趙小姐有事找我?”
趙佳寧一聽是石不危,一時間沒有說話。
石不危以為是信號的問題,:“喂,能聽見嗎?”
趙佳寧腦海裡浮現起了當時名片被電話裡的這個男人丟棄了,二話不說直接掛斷了電話。心中有幾分怨恨和幾分竊喜,因為她有了石不危的聯系方式。現在有了聯系方式,兩天沒睡好的覺此時她躺下了。
石不危見電話被掛了,表情露出一個問號臉的表情,說道:“就這麽掛了?”原打算回個過去,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這麽刁蠻的女生少還是接觸好,免得讓自己頭疼,就不給自己找麻煩了。石不危坐在書桌前不知道該幹什麽,索性隨手翻開了一本書,又翻開一本筆記本。他繼承了***看書的習慣,就是勤動筆墨。
書一翻開,直到天將黑盡,石不危雙眼惺忪。看了看時間,都過去四個小時了,地上的紙箱全部都還敞開著,
他不是沒看到,只是想著現在還早反正又不是什麽大事等會兒來整理也可以。 他伸了伸懶腰,站起身從紙箱裡拿出一幅卷軸,解開了系在上面的繩帶,打開是一幅四尺平開的山水畫,由於畫幅稍大,一時半會兒又沒有能掛畫的地方,看了一眼床發現還不錯,一隻手拿著畫,一隻手把被子挪到了枕頭上方的一側。將畫放於枕頭處,手一撥山水畫盡數露了出來,這幅畫是關山月早期在西北寫生時的作品,描繪的是西北地區的自然風光。關山月是嶺南畫派的代表人物,石不危曾經花費六百多萬從拍賣會上所得,這是他一生當中買過的最貴的一件藝術品了,當時為了拍下這幅畫,他還不惜賣掉了另外幾幅其它的畫才得以湊夠這六百多萬。 這幅畫拿到手時,石不危興奮了好久,一些朋友都勸還不如拿錢去投資,石不危就說這就是投資。
……
石不危打算出門找地方吃飯,這時趙佳寧的電話又打來了,說:“石先生剛才不好意思,手機突然沒電了。”
石不危心想,這樣的借口未免有點……說:“沒事,請問趙小姐有什麽事嗎?”
趙佳寧說:“額……沒…沒什麽事,對了你飯吃過了嗎?”
石不危說:“還沒有。”
趙佳寧說:“那要不然現在我們出來一起吃?”
石不危閃過一絲念頭,說:“不行。”
趙佳寧眉頭皺了起來,說:“為什麽?為什麽不行?”
石不危說:“我今天約了別人,所以不好意思了趙小姐。”
趙佳寧說:“你剛回答的不行,而不是今晚有事。”
石不危一時無言,停頓片刻後,說:“我今晚真有事,陪美女吃飯高興還來不急呢,我怎麽可能拒絕。”
趙佳寧笑笑說:“那行吧,改天再來請你,你家住哪兒啊!要不要我接你過去。”
石不危說:“沒事不用了,他們一會兒就來了。”此時外面正好有有一個車喇叭響起。說:“他們來了,我換個鞋子就要走了。”
趙佳寧同樣也聽到了喇叭的聲音,說:“那你去吧。”
直到電話掛斷石不危長長的舒了口氣,丟下手機搖搖頭道:“女人最麻煩了。”
石不危剛才說了謊話,只有換鞋是真的,他換好鞋拿上鑰匙就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