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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公寓》第21章 恐怖營二千零二十二(3)
  “大家好,我們是哼!哈!二將!”

  嗯,這兩個鬼的妝都要跟主持人差不多厚了,性子倒是挺活潑,之後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看見厲鬼上台,冬至又開始警惕起來。

  “我們要表演的是,躲避球!”

  下一個會不會是乒乓球,這個我擅長……冬至正在天馬行空地想著,突然被舞台上的鬼點名:“還需要個人做我們的對手配合我們,我看四號就很合適。”

  主持人完全不介意兩個選手的特殊要求,“可以啊。四號,上來吧。”

  “……”首先,我沒惹你們任何鬼,其次,我沒惹你們任何鬼,最後,我沒惹你們任何鬼。冬至深吸一口氣,準備走上去。

  在路過導師席的時候,一道嘶啞的聲音響起:“你們一打二不太公平吧。我們這雖然不是什麽正經節目,導師的工資也不多,但還是要講究所謂公平的。”

  你跟鬼講公平?迎上那張鬼臉,主持人擦擦冷汗,“那麽白老師想怎麽樣呢?”

  “二對二,才能彰顯這個不正經導師工資又低的節目的公平不是麽?正巧我對這個躲避球很感興趣,就我也參與吧。”

  “白老師是多麽正直的一個人啊!”主持人都快被白晝這番操作感動得聲淚俱下,“那麽就有請白老師和四號登台配合表演。”

  哼哈二將中其中更瘦高的那個笑呵呵地道:“既然是舞台,那麽我們也不用這麽守規則,簡略的躲避球規則就行了。”

  它身旁胖矮的鬼和它一應一和:“我們的打算是讓大家隨便砸球,最後能下台的一方獲勝。”

  這什麽躲避球,生死球還差不多。饒是內心槽點良多,冬至表面愣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見白晝沒反應,他頷首,“可以。”

  既然是選秀節目,人設必不能少。在惡補幾期選秀節目後,冬至已經完美地給自己設定了一個人設。

  什麽清冷系少年、一窮二白孤注一擲的打工人啊……這些妥妥吸粉。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顏值尚可,不謙虛的說,他很帥,下海絕對是富婆最喜歡的存在。

  就是不知道這些鬼的審美怎麽樣。冬至瞥了眼主持人,隻覺得自己的眼睛但凡多看它一眼都會碎裂。

  “那麽……”主持人做了一個手抬起往下揮的動作,配合肥胖的體型顯得有些滑稽,“比賽開始!”

  不是,我們沒有球怎麽扔?冬至下一刻就知道了那所謂的“球”是什麽——

  哼哈二將的人頭,被它們自己抓住頭髮猛地扯下來,手法極度殘忍熟練。血汩汩流出染紅了他們的衣服,血淋淋一片,陰惻惻的人頭面上不懷好意的笑終於讓冬至又有了恐怖副本的感覺。

  一顆人頭,被其中一鬼拋出,猙獰著面孔射向冬至。好在冬至反應迅速,及時躲開了這一球。

  如果被碰到可能會被那張尖嘴撕下一大塊肉吧。冬至看著彈跳起又朝他飛來的人頭,身形一閃,再次完美地躲開。

  拉文克勞加十……不對走錯劇場了。不過冬至覺得,這個比賽最難點不在於躲避,而是在結束遊戲。

  能下台的一方獲勝,這就是比誰體力更快耗盡了,而對方是鬼,顯然沒有體力條,那他們遲早體力耗盡。破局的關鍵是他們必須得進攻。

  關鍵是他們敢砸導師麽?

  虛構出一個棒球杆,對準向隊友飛來的人頭就是一個精準打擊,被擊中的鬼直接應聲倒地。

  “斯萊特林加十分。

”冬至聽見白晝小聲笑道,又把目光對準自己這裡,示意他:不用我教你怎麽做吧。  它讓隨便砸,也沒說砸什麽是吧。冬至將手放進兜帽裡,拿出百般不情願的龜兒子,放在掌心掂了兩下。

  龜殼夠硬,還可以咬鬼,多麽樸實無華的一顆球。這麽想著,冬至瞄準高個鬼,在華麗轉身躲掉人頭後,大力將手裡的龜兒子投擲出去。

  一擊即中。

  天地良心,冬至真沒想到這高個鬼如此柔弱,被這麽一砸胸膛就轟然倒下,那顆彈跳的人頭也兩眼一翻不再活動,咕嚕嚕地滾下舞台。也不知道是演的還是真就這麽弱。

  見表演結束,白晝放開手,棒球棒落在地上發出“哐當”一聲。她對主持人笑笑:“可以下台了吧?”

  “可以可以。”主持人象征性地擦汗,“不過冬至選手可以不下場了,下一個舞台就是你的。”

  “還有你!別吃了!”它說的是正在啃食高個鬼胸口肉的龜兒子。

  龜兒子戀戀不舍地從高個鬼胸口爬下來,被冬至擦乾淨身子後又送回兜帽。

  “白老師。”他及時叫住準備下台的白晝,“可以給我一把吉他和一根凳子嗎?”

  他看見白晝暗中搓了搓手,大拇指食指一起搓那樣的,於是苦笑著點點頭,表示自己同意付錢,“謝謝。”

  等拿到吉他後,冬至對觀眾鞠躬道:“大家好,我是個人練習生冬至,今天要給大家表演的是吉他彈唱Jay的《手寫的從前》。”

  聽到觀眾席上傳來幾聲毫不掩飾的嘲笑,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對準主席台,看白晝的樣子似乎沒對自己太抱信心,反倒是旁邊的小綠眼中有些期待。

  也是,她還沒聽過自己唱歌。

  坐在凳子上,青年指尖輕掃琴弦,音色動人,一看就是上好的吉他。

  緩緩開口。

  “這風鈴跟心動很接近。”

  “這封信還在懷念旅行。”

  台下的譏諷聲消失不見,全場寂靜得只能聽見台上的青年清澈溫柔的歌聲,如同一縷窗外的清風,帶有陽光的溫度,輕輕送入窗中。

  “我看著你的臉,輕刷著和弦。”

  “情人節卡片,手寫的永遠。”

  “還記得廣場公園,一起表演。”

  “校園旁糖果店,記憶裡在微甜。”

  真假聲切換絲滑如水,技巧高超之余情感豐富,給在場觀眾帶來了一次清晨的初見、黃昏的邂逅,以及,深深的懷念。

  一曲唱畢,萬籟俱寂。突然,台下傳來細微的啜泣聲,“我想起了我初戀,要不是她媽嫌棄我太窮沒錢給她弟弟買車,硬逼著我們分手,我們本該也如此美好。”

  他旁邊一老哥鬼安慰他,“沒事,我連初戀都沒有,到死還是個單身漢。”

  說著他也哭了出來,淚眼汪汪地望向台上的冬至,“不過我覺得他讓我體會到了有初戀的感覺。”

  “……”你這話說得怪恐怖的。冬至收起吉他,又朝觀眾微微鞠躬,將目光移向導師席。

  毫無疑問地。四人齊齊舉起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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