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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能在諸天輪回》二百一十六、宋刀死
幾個刹那的功夫。

 凌霄刀就已飛掠了近千裡,遁速驚人,不比元嬰道君的遁速要差上多少。

 「竟然斷臂求生……「

 「宋刀比我想象的,還要狠得多。」

 徐行看到這一幕,暗暗吃驚,對宋刀這個老對手由衷的佩服了起來。

 能在危急關頭,下定決心放棄肉身,以道丹遁逃。

 這是許多修士做不到的。

 雖說修出道丹後,肉身只是修士的第二性命,但舍棄肉身,就相當於舍棄再進一步的道途……。

 庸人倒也罷了。

 對於宋刀這種天驕來說,舍棄肉身的後果,難以想象。

 「看來還是我逼的太緊了。「

 徐行搖頭,一個縱身,來到宋刀的肉身附近,看著這無神的一具肉殼。這肉殼仍舊活著。

 呼吸,行動都無礙,只是少了最關鍵的魂。

 「可以試試五鬼天咒了。「

 「宋刀斷臂求生,單以我的遁速,是追不上他的。」

 「只能以咒法殺他!」

 徐行掃了一眼正在空中交戰的兩件符寶,沒去管這兩件符寶,收了陣旗、以及宋刀的肉身後,直接迅速撤離了這處戰場。

 宋刀雖棄肉身逃走,但在凌霄刀符寶中還留下了一部分神識,操縱這符寶為自己斷後,爭取一部分的時間。

 假使徐行撤走自己祭出的符寶,這凌霄刀符寶便會絲毫不加猶豫的直接殺向徐行本體。而徐行的符寶,不缺這一件。丟棄了,也就丟棄了。

 再者,這一枚巨劍符寶已和凌霄刀符寶互相拚殺、對抗,靈性大損,即使回收回來,也無大用。

 而相比於一件符寶的得失。撤離戰場。才更至關重要。

 這處海域雖無人煙,但宋刀可是飛羽仙宮的首座,徐行將他逼入絕境,他又豈會不求援於宗門,請宗門派來救兵。

 ……

 ……

 少傾。

 忘川海外海島嶼,一處臨時開辟的洞府。徐行盤膝在一塊蒲團上。

 在他面前,懸浮這五滴拳頭大小的鮮血,鮮血下面,則是一個巴掌大小的血色木偶。

 木偶的樣貌,與他樣貌,一般無二,只是沒穿衣服。

 看起來,有些嬌小玲瓏。

 而這鮮血,也不是凡物。是他從宋刀「屍身」上提煉出的五滴本命精血。

 「葬戟老人身死的消息,我已經通過我外閣長老的令牌,通知了百寶閣……」

 「宋刀臨走之時,帶走了他和葬戟老人的納物袋……」

 「這一點,是明證。」

 「不過這一招,只能當做是後手,不能寄希望於百寶閣,即使葬戟老人在百寶閣中的地位不凡。」

 徐行掐訣,心中暗道。

 在與宋刀反目之前,他就已經將南璐的納物袋,丟棄在了路途之中,並不敢久留在身上。

 冥泉教定然在南璐這重要人物的身上,留下了定位陣法。

 有如飛羽仙宮的紫綬金章一樣。

 當然,南璐納物袋中的一些寶物,他自然是笑納了。

 人元果這等重寶。值得他冒一次風險。

 而葬戟老人,論修為,是道丹巔峰,宋刀只是道丹三轉……,宋刀想要衝破葬戟老人納物袋的法力烙印,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其外,在此之前,宋刀亦酣戰了一場,體內法力、神識萎靡了不少,與他這個「仇敵」同行,宋刀應不會浪費精力,衝開葬戟老人納物袋上存有的法力烙印。

 畢竟葬戟老人的身份,不像南璐那麽敏感。

 葬戟老人更像是散修。

 而百寶閣是雇傭葬戟老人的東家,關系並不緊密。

 被殺死後。民不報,官不究。

 所以,按照徐行的猜想,宋刀還沒來得及丟棄葬戟老人的納物袋。

 不過被徐行這一通知,百寶閣即使再對葬戟老人不上心,也會為了閣內的穩定,給出一個交代,追捕於宋刀……。

 而追捕宋刀的人,在看到一尊道君層次的凌霄刀,還有兩大真君的納物袋後……,是否殺人越貨就不一定了。

 寶物動人心啊!

 哪怕是道君,面對這些寶物,亦會動容。

 「步步算計。「

 「就看今日能否算死這個對手了。「徐行咬牙。

 隨著話音落下,他臉上突然升起一陣不正常的紅暈,他吐出一口金血,噴在了血色木偶身上。

 刹那間,血色木偶像是活了一樣,有了肉身,宛如嬰孩,在半空中伸展著筋骨。

 「五鬼天咒!「

 「第一咒,咒你精血逆流,厄運纏身。「

 血色木偶在空中,寶相莊嚴般的盤膝而坐,嘴唇微動。

 它面前的一滴宋刀精血,被它大口吞入腹中。

 一股不祥氣息瞬間在它身上爆發。

 五鬼天咒。

 是徐行在錦帝世界的仙芝門,得到的一門特殊咒法。

 這門咒法的特殊點在於,不用修成鬼仙,便能施展。只是需要媒介。才能施展咒術殺人。

 這次與宋刀一戰,宋刀斷臂求生,舍棄肉身逃離,徐行之所以不追,很大原因便與此咒法有關。

 ……

 …...

 忘川海。

 飛羽仙宮治下內海,東部海域.

 借凌霄刀之利,從圍困陣法中遁逃的宋刀,在逃了上萬裡之後,逐漸減緩了遁逃速度。

 萬裡,已經是一個安全距離。

 他舍棄肉身遁逃,靠的是血遁,耗費的代價不可謂不大。

 倘若一直持續如此。他的道丹恐怕都會瀕臨破碎。

 「徐行,這個仇我記下了……」

 碧藍的海面上,凌霄刀減緩速度,宋刀的神魂從道丹中走出,一臉的陰狠之色。

 這一次,雖說是棋差一著,但論起根本,還是他的底蘊沒有徐行深厚。

 假使徐行沒有那麽大的財力,請不動葬戟老人,沒有巨劍道君留下的後手……。誰勝誰敗,還不一定。

 他算到了一切,就是沒算到徐行利誘了葬戟老人,讓葬戟老人出去,打了頭陣。

 「不好,這納物袋……」

 「這納物袋有神魂波動,是有人在感應。「

 宋刀正打算尋找一個海島暫息的時候,忽然察覺到了手上納物袋的異常。「是葬戟老人的納物袋……」「該死的徐行,還有這一個後手。「

 宋刀抓住納物袋,臉色不斷變幻,不知該如何去決定。

 葬戟老人能力博道君,又不年輕,身家絕對不菲。這也是他為何冒險,也要拿走納物袋的原因。

 「青聖島的靜安道君即將趕來,百寶閣……又有何懼。」

 「大不了顛倒黑白,汙蔑是葬戟老人為了貪圖我凌霄刀,悍然出手........「宋刀思索,下定了決心。富貴險中求。

 如今,他失去了肉身,想要重塑道途,需要資源.

 葬戟道君納物袋的寶物,是萬萬不能舍棄的。說做就做。這件事不能耽擱。

 到時候兩家道君齊至,即使他有理,但葬戟老人的納物袋……是否還留給他,那就不一

 定了。

 他開始分出所剩不多的神識、法力,去磨滅葬戟老人納物袋裡的法力烙印。

 盡管他應對葬戟老人,很是從容,但那是仰仗上教傳承,以及各種手段。

 然而到了納物袋上的法力烙印時,這時候只能看兩方的修為了。

 葬戟老人的修為高他兩個小境界。

 所以他想要直接衝破納物袋上的法力烙印,不是易事。只能靠硬磨。

 但————

 就在他動手的半刻鍾後,一股不詳的氣息籠罩在了他的身上,他的道丹瞬間萎靡了不少。

 「厭勝之術?」

 宋刀見此情景,瞬間大驚失色。

 厭勝之術,意為「厭而勝之」,通過詛咒,來施法。

 比一般的常規法術,更為神秘、莫測。

 「是我的肉身留棄在了戰場,所以徐行借此施法……」

 宋刀緊縮眉宇,開始收回留在葬戟老人儲物袋上的神識、法力,緊守心神,抵抗這股不祥氣息。

 道丹,精氣神三者融一。

 仙道修士,又有紫府、黃庭用來保護道丹。厭勝術,對於底層修士來說,還有效,但對於真君、道君,效果差的不止一籌。

 只是先前一戰,宋刀舍棄了肉身,單以道丹遁逃,所以他面對徐行的五鬼天咒,抵抗起來就很有限了。

 「勉強抵擋了。」

 半刻鍾後,宋刀看了一眼存於神魂腹中的道丹,見其黯淡、萎靡了不少,臉上閃過一絲肉痛之色,但心底,亦有些如釋重負。

 他再次開始磨損葬戟老人納物袋上的法力烙印。

 還差一半,這納物袋的寶物,就能歸他所有了。

 可不能半途而廢。

 然而。

 下一刻。

 又是一股不祥氣息籠罩在了他的身上,沒完沒了。

 「厭勝術,不管哪一種,大抵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這徐行不知從哪裡學來的厭勝術……,莫非可以無傷施展?」

 「對了,他有替死傀儡。以替死傀儡代為施展……」宋刀眉宇緊鎖。

 以他的智慧,很快猜出了一部分真相。

 「不著急,他的厭勝術,雖對我有礙,但還不致命。」

 宋刀繼續守住心神,以道丹強抗徐行的咒法侵擾。

 ……

 ……

 半個時辰後。

 宋刀閉關的無名島嶼附近,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與上教交涉,最是麻煩,葬戟死了,還要我出面一趟……」

 「飛羽仙宮看似正派,可也老滑的緊。這可不是一個好差事。」

 身披鶴氅的年老道君一邊宛如龜爬般的趕路,一邊哀歎連連。

 他是百寶閣在巨獒島的駐扎修士,名為千鶴道君。

 這一次,徐行通過外閣長老的令牌通知了百寶閣葬戟老人的死訊,百寶閣召開緊急會議,讓他全權處理此事。只有一點要求。

 不讓加入百寶閣的散修寒心。「那個小輩應該離開了吧。「

 千鶴道君看了一眼無名小島的洞窟,心想道。

 以他元嬰道君的遁速,若全力爆發,本該兩刻鍾後就趕至此地,但他忌怕麻煩,所以刻意在路上磨蹭了不少時間。

 「兀那小輩,可是你殺了葬戟?「

 「本座勸你速速走出洞府,到本座面前受降,前往巨獒島請罪。」

 「否則,休怪本座不客氣。」

 千鶴道君扯著嗓門,運用法力,大聲喊道。一旦親眼看見了殺死葬戟老人的凶手。他便不能袖

 手旁觀了。

 所以此時這一喊,是意在提醒宋刀,讓其趕緊逃走,別讓他撞見了。如千鶴道君所料。

 在他的這句喊聲話音剛落下的時候。無名小島上一道銀光便衝天而起,劃破天穹,朝北方的青聖島趕去。

 「小輩很上道嘛。這凌霄刀是元嬰級別的本命法寶,老夫追不上,情有可原。「

 千鶴道君看見了宋刀禦使的凌霄刀,微微頷首。

 他一甩大袖,扭頭準備飛回,趕赴巨獒島赴命。但下一刻,他卻傻眼了。

 只見這凌霄刀飛出去還沒多久,一個紫衣的年輕男子便擋住了凌霄刀的前路,伸手握住了凌霄刀,並朝他飛掠而來。「千鶴……」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傷我仙宮首座。「

 紫衣修士一臉寒霜,身邊拘著宋刀的神魂,對千鶴道君喝問道。

 「靜安道君?「

 「可是有了什麽誤會?」

 千鶴道君聞言,臉上有些詫異,看了眼紫衣修士,又看了一眼絕望的宋刀,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老朽只是碰巧趕到這裡,來此……,是為了追捕殺害我百寶閣長老的凶手。」

 他無意摻和飛羽仙宮的內鬥,自退一步道。

 「休要狡辯!」

 「要不是本座及時趕到,恐怕宋師侄已經被你殘殺了。」

 靜安道君冷哼一聲,手上多了一個硯台,朝千鶴道君砸去。

 這硯台猛地化作千丈大小,宛如一座巨山,山沿一道道法禁顯現,聲勢浩大。

 「宋師侄……」

 「你待在這裡不要動,師叔給你報此血仇。「

 靜安道君從袖中掏出一張法符,扔在了宋刀的神魂上。

 這法符,化作一個金剛罩,護住了宋刀的周遭。

 「靜安,老夫只是路過,並未謀害你們飛羽仙宮的弟子。」

 見靜安道君不依不饒,千鶴道君心裡雖然膈應至極,但還是盡最後的努力,想要說服靜安真君住手。

 「他的攻勢?「

 突然,千鶴道君見靜安道君將二人大戰的余波,往宋刀附近去引,瞬間明白了什麽。

 靜安道君是想致宋刀於死地!

 「托我下水,休想!」

 千鶴道君一個瞬身,趕至宋刀附近,然後隨手甩出一道法力,打破了靜安道君對宋刀的禁錮。

 宋刀瞬間脫困。

 「葬戟老人的納物袋,是不是在你手上?「

 「快交出來?」

 千鶴道君雖意在讓宋刀脫身,不想牽扯入上教的內鬥。

 但他明面上,去解救一個殺死葬戟老人的仇家,肯定不合適。

 於是他轉念一想,用言語威逼起了宋刀。

 然而————

 令他意想不到的結局出現了。

 在他威逼的同時,靜安道君竟趕至到了宋刀的身旁,偷偷擊碎了宋刀的道丹。

 「你好大的膽子!「

 「竟敢毀我仙宮首座道丹,毀他性命……「靜安道君大怒,直接將髒水潑到了千鶴道君身上,連一點遲疑也沒有。

 「好好好!「

 「靜安,老夫記住了!「

 千鶴道君深深看了一眼靜安道君,沒有多說,一甩袖袍,撤離了戰場。

 此處位於飛羽仙宮治下海域。

 他若久留,不管他有理還是無理,都吃不了兜著走。

 說不定,飛羽仙宮的道君們,直接殺了他了事,將罪名栽贓在他頭上,死無對證。

 「宋師侄……」

 「師叔來遲,讓你傷殘至此,是師叔的錯。「

 靜安道君面帶沉痛之色,惋惜的看向命不久矣的宋刀。

 道丹損毀,修士雖不至於立即身死,但壽元卻會因此而瀕臨終點。

 簡單來說,此時的宋刀,已入遲暮老人一樣了。

 沒幾天好活了。

 「還請師叔帶師侄回到宗門,我有幾句話要給妻兒交代,放心,只是一些私事。「

 宋刀勉強一笑。

 在他入此地閉關的時候,他估計,要不了一刻鍾,青聖島的道君就會趕來。但偏偏,靜安道君姍姍來遲。慢了三刻鍾。

 是等千鶴道君出現後,靜安道君才顯露了身影。

 若說這其中,沒有什麽貓膩,他是萬萬不肯信的。

 剛才他道丹損毀,雖然他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但他知道,這筆帳,要計在靜安道君的頭上。不過事已至此,他再去追究,沒有意義了。

 「私事……」

 「那麽師叔送你一程。」靜安真君點頭。

 ……

 ……

 半日後。

 飛羽仙宮,九山巨室之一的海家駐地,一間別院。

 聽聞宋刀即將命隕。

 其妻海淑珠帶著幼子匆匆趕到,來見宋刀的最後面。「夫君……」

 屋內,見到僅剩虛幻神魂之身的宋刀,海淑珠泣不成聲,無語凝噎。

 她雖想叱責宋刀,為何不聽叔祖的佔卜,執意前往忘川海,以致於落得如此淒慘之景。

 但這話僅在她的喉頭繞了一圈後,就又重新咽回到了肚裡。

 人之將死,再去苛責,沒有太多的必要了。

 「夫君,你有什麽的遺言要交代?咱們到叔祖那去!「

 海淑珠擦了擦面靨上的清淚,抬眸看了一眼一旁閉眸打坐的靜安道君,然後道。

 泮宮的各大道君,基本都屬於師徒一脈。

 與世家一脈,一向不合。

 她雖不知宋刀的死,與靜安道君有極大的關系,但她知道,在靜安道君面前,宋刀即使有遺言,也不便吐露。

 底層修士的神識傳音,避不開高級修士。

 此時的宋刀,麝弱的甚至不如仙基修士。

 「不必了。」

 宋刀搖頭,他輕撫了一會妻子的柔發,又抱了抱五歲的幼子,歎道「我要交代的遺言,不必避及靜安師叔。」言畢。

 他沉吟稍許,將凌霄刀拿了出來,朝幼子遞了過去,「這凌霄刀,是你師祖傳給我的,咱們凌霄一脈世代所傳的本命法寶……」

 「今日為父,就將這件法寶交給你了。「

 「只不過……這刀的本源被為父消耗了七七八八,已不足以為你的依憑了。」宋刀哀歎道。凌霄一脈,傳承萬年。

 成長到道君這一步,才算是真正承繼了一脈道統。

 當年他師父凌霄道君分凌霄刀的本源,給他製造了三件符寶。凌霄刀本源大損。

 若他成為道君,還可彌補凌霄刀本源,一如他師。將此刀作為傳承,傳於後輩弟子。

 但他如今,只是一道丹真君。

 」為父平生有三大恨,你若有心,有實力,可為為父報之。」

 「這第一恨,乃徐行斷為父龍脈,絕為父一品道丹之途,後又輕我、辱我。「

 「這第二恨,乃前宗主任元瑞不公之判,讓為父蒙受不白之冤,入黑火獄五十年,白耗光陰。」

 「這第三恨,乃……「

 宋刀握住幼子手掌,嘴唇囁喏,說到第三恨的時候,卻遲遲沒

 有說出話語。

 像是遭遇了大變。

 一絲絲黑色氣息纏繞到了他的魂軀上。

 他蹬蹬的向後倒退幾步,靠近床榻,癱軟的倚在床欄邊,仰頭望向屋外。

 「原來……」

 「即使不遇千鶴道君,宋某也免不了這一死。「宋刀面色灰敗。

 他再次感受到了不祥之氣的降臨。而這一次,比前四次,更加的凶猛、莫測。

 即使他道丹未曾損毀,遭遇這一次詛咒,亦會身隕。

 少傾,癱倒在床榻上的宋刀神魂,緩緩潰散,只剩下了一些黑色的未知砂礫。

 「爹!「

 宋刀幼子嚎啕大哭,跪地哀嚎不止。廂房的仆役,亦多了一些淒哀之色。

 這位宋真君雖貴為真君,但平日裡的架子一點也不大,極為和善,對他們也多有照顧。

 「海師侄……」

 「師叔告退了。」

 一旁打坐的靜安道君睜開眼睛,搖了搖頭,起身道。

 「此番謝過師叔對拙夫出手搭救,妾身送送師叔……」海淑珠講禮道。「不用了。」

 靜安道君一甩大袖,消失在了海家駐地,不見了蹤影。

 「安兒,你父給你第三遺言,寫了什麽?「

 等靜安道君離去,海淑珠來到正跪地哭嚎的幼子身旁,一翻幼子手掌,見空無一物,連忙詢問道。

 她直覺,宋刀第三恨沒說出,應不是宋刀即將身死而無法道出,而是另有深意。

 「娘,爹什麽也沒寫。」

 宋安怔了一下。

 他雖四歲,但他是宋刀道丹之後生下的子嗣,承載了宋刀的一部分體質,先天而聖。

 「什麽?「

 「什麽也沒寫?」

 海淑珠顰眉。

 她在廂房內踱了一會步,腦海裡思索一條條訊息。

 「原來是你殺了我夫君!「

 「靜安道君!「

 」殺夫之仇,我海家記下了,不會輕易放過。」

 海淑珠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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