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以為你是塗小明嗎?還柳老的生ri蛋糕?想出這樣嚇唬人的招式,真他nǎinǎi的是弱智!”連思文的父親是西京市環保局局長,西京市環保局到天元樓大酒店數次執法都執行不下去,也與連思文有很大關系。他腦子最為靈活,又自詡知道很多高層內幕,這時候聽包飛揚這樣說,就連聲搶白道。
“對啊,柳老的生ri蛋糕,要拿也是塗小明拿,你以為你是塗小明嗎?”劉成器也是被嚇了一跳,這時候聽連思文這麽一分析,心神大定,口齒重新變得流利起來。
“呵呵,我不是塗小明,但是這個蛋糕確實是柳老的生ri蛋糕。”包飛揚不理會連思文的挑釁,只是伸手把蛋糕上面的盒子掀開,用目光平靜地望著劉成器,“你低頭看一看蛋糕上面的字跡,看看上面寫的什麽?”
聽包飛揚這麽說,連思文和劉成器等人都連忙低頭去看蛋糕上的字,雖然蛋糕已經被那一腳踩的亂七八糟,但是上面大紅sè的“柳”和“功”兩個字卻依舊可以看得非常清楚。中間那個字雖然被踩掉了,但是從下面那個長長的尾巴來看,應就是“走之”底那一捺的尾巴。
“難道……難道說我腳下的蛋糕,真,真的是柳老的生ri蛋糕?你、你、你怎麽和他……”劉成器瞠口結舌,內心的恐懼感又開始往上泛。
“我和柳老什麽關系你管不著。但是我提的確實是柳老的生ri蛋糕。柳老的八十大壽壽宴今天中午也定在你們天元樓大酒店的芙蓉軒包間。”包飛揚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十點半了,還有一個小時,柳老他們就會過來了。”
“你……你……吹……吹牛逼,騙……騙不了……不了老子!”劉成器狂笑著像給自己壯膽,想說包飛揚是個騙子。可是當他眼光撲捉到包飛揚眼裡那一絲得意的冷笑時,他就知道包飛揚說的完全是真的,一時間他不由得臉sè慘白,渾身冷,像是數九寒天掉進了冰窟窿一樣。
“你以為是誰,你他媽的,瞎了你的狗眼……”王濤聲像只要吃人的惡狼,脖子裡的青筋蹦出來老高。他也算是環境監察總隊的老人了,自然知道監察總隊辦公室副主任塗小明是省委書記塗延安的公子,而包飛揚雖然調到環保監察總隊不久,但是所有人都看出來塗小明和包飛揚關系非常鐵,加上昨天王濤聲親眼看到塗小明來第一監察室找過包飛揚,再加上地上的這個大蛋糕,這一切串聯起來,他當然知道包飛揚說的不是假話,今天的確中午包飛揚的確是先帶他過來給塗延安的嶽父柳建功賀壽,等壽宴過後再辦理天元樓大酒店的案子。
弄明白了一切王濤聲瞬間就有了底氣,作為環境監察總隊第一監察室監察中隊隊長,王濤聲平時出去執法都是威風凜凜的,何曾被人這樣罵的跟孫子一般。這時候來了底氣,抓住了劉成器的把柄,自然要罵個痛快賺回剛才被罵的本錢加利息了!
“完了,徹底完了,”劉成器心中更是緊張,王濤聲這話雖然是罵人,但已經證實了他自己的猜想,本來是想給環境監察總隊的人們一個下馬威,剛才張錦化認出來王濤聲,他感覺到是該出手的時候了,可是僅僅的半分鍾sāo亂,自己的兩個保安就掛了彩,自己在退後過程中還踩上了柳老的生ri蛋糕!~!劉成器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個王濤聲是西北省環保廳環境監察總隊第三稽查隊隊長,環境監察總隊每個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