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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猛熊出動》第66章 火弩箭的回歸
  開學一星期後,拉文克勞跟斯萊特林比賽了一場。斯萊特林贏了,贏得很險。

  照伍德的說法,這對格蘭芬多是個好消息,如果他們也打敗了拉文克勞,就能排到第一名。於是,伍德把球隊訓練的次數增加到了每星期五次。這就意味著,算上盧平的抵禦攝魂怪訓練課一一它比六次魁地奇訓練還要累人。

  哈利每星期只有一個晚上可用來做所有的家庭作業。盡管如此,他也不像赫敏那樣表現得緊張兮兮的。

  赫敏繁重的功課似乎終於令她招架不住了。每天晚上,肯定能看見赫敏坐在公共休息室的一個角落,面前的幾張桌子上全攤著課本、算術佔卜圖表、如尼文詞典、麻瓜搬動重物的圖解,還有一份又一份密密麻麻的筆記。她幾乎不跟任何人說話,被人打擾時總是惡語相向。

  “她是怎麽弄的?”天晚上羅恩小聲問哈利,哈利正坐在那裡寫斯內普布置的一篇關於不可檢測藥劑的討厭論文。哈利抬頭一看,赫敏幾乎被一大堆搖搖欲墜的書完全擋住了。

  “弄什麽?”

  “上她所有的課呀!”羅恩說,“今天上午我聽見她跟維克多教授,就是那個教算術佔卜的女巫說話。她們在談論昨天的課,可是赫敏不可能去上課呀,那會兒她正跟我們一起上保護神奇動物課呢!還有,厄尼麥克米蘭告訴我,赫敏從來沒有落下一堂麻瓜研究課,但它們半數都跟佔卜課的時間衝突,而她佔卜課居然也一堂沒落!”

  哈利眼下沒有時間去探究赫敏那張令人難以置信的時間表的秘密。他真的需要趕緊把斯內普的論文寫完。可是,兩秒鍾後,他又一次被打斷了,這次是伍德。

  “情況不妙,哈利。我為了火弩箭的事去找了麥格教授。她——呃——有點兒跟我發火了。對我說我弄錯了事情的輕重緩急。她好像認為我關心贏獎杯勝過關心你能不能活著。就因為我對她說,只要你能先抓住金色飛賊,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被甩下掃帚來。”

  伍德難以置信地搖搖頭,“天哪,她朝我嚷嚷的那副樣.....你會以為我說了什麽混帳的話呢。後來我問她還要把掃帚留在她手裡多....”他扭歪了臉,學著麥格教授嚴肅的聲音說,“需要多久就多久,伍德。”

  一月不知不覺變成了二月,寒冷刺骨的天氣沒有絲毫變化。跟拉文克勞隊的比賽一天天臨近了,哈利仍然沒有訂購新的掃帚。現在,每次上完變形課,他都要向麥格教授詢問火弩箭的消息,羅恩滿懷希望地站在他身後,赫敏則把臉扭向一邊,匆匆走過。

  “不行,波特,你還不能把它拿回去。”第十二次的時候,哈利還沒有張口,麥格教授就對他說道,“我們檢測了大部分慣常的魔咒,但弗立維教授相信掃帚上可能帶有一種投擲咒。等我們檢測完了我會立刻告訴你。現在請你別再纏著我了。”

  更糟糕的是,哈利的抵禦攝魂怪訓練課完全不像他希望的那樣順利。

  幾次課後,每當博格特變的攝魂怪朝他逼來時,他雖能變出一個模糊的銀白色影子,但是他的守護神太弱了,不足以把攝魂怪趕跑。它只是像一團半透明的雲一樣懸在那裡。哈利為了不讓它消失,耗盡了全部的精力。

  哈利很生自己的氣,為自己心裡暗暗渴望再次聽見父母的聲音而感到愧疚。

  “你對自己期望太高了,”在第四個星期的訓練課上,盧平教授嚴肅地說,“對於一個十三歲的巫師來說,

模糊不清的守護神也是一個了不起的成績。你現在不再暈倒了,不是嗎?”  “我以為守護神會……把攝魂怪趕跑什麽的呢,”哈利沮喪地說,“讓它們消失。”

  “真正的守護神確實能做到這點,”盧平說,“但是你在很短時間內取得了很大的進展,畢竟像那個叫邁克爾的小巫師一樣天生就有守護神的人太少了,至少我從來沒見過。”

  “要是我也有個小仙靈就好了。”哈利心中想到。

  “我對你完全有信心。”盧平微笑著說,“好了——你給自己贏得了一點飲料。是三把掃帚裡的東西,你恐怕還沒有嘗過。”

  他從公文包裡掏出兩個瓶子。

  “黃油啤酒!”哈利不假思索地說,“是啊,我喜歡這東西!”

  盧平揚起一條眉毛。

  “噢——羅恩和赫敏從霍格莫德帶了一些給我。”哈利趕緊撒謊道。

  “明白了。”盧平說,但臉上仍然帶著一些懷疑,“好了——讓我們祝願格蘭芬多戰勝拉文克勞!其實我作為一個老師不應該有偏心....”他趕緊加了一句。

  他們默默地喝著黃油啤酒,最後哈利說出了已經困擾他一段時間的疑問。

  “攝魂怪的兜帽下面是什麽?”

  盧平教授若有所思地放下酒瓶。

  “.....是這樣,那些真正知道實情的人,他們的狀況很差,不可能告訴我們。你要知道,攝魂怪只在使用它最後的,也是最毒辣的武器時才會放下兜帽。”

  “那是什麽呢?“人們稱之為‘攝魂怪的吻’。”

  盧平帶著一絲嘲諷的微笑說,“攝魂怪用這一招來對付那些它們想要徹底摧毀的人。我猜想那下面肯定有類似嘴的東西,因為它們把下巴壓在受害者的嘴上——吸走他的靈魂。”

  哈利一不留神噴出了一些黃油啤酒。

  “什麽——它們殺死——?”

  “噢,不,”盧平說,“比這厲害得多。你知道,只要大腦和心臟還在工作,即使沒有靈魂你也能活著。但是你不再有自我意識,不再有記憶,不再有....任何東西,而且沒有絲毫康復的希望。你只是一一活著。一具空空的軀殼。你的靈魂丟失了.....去不複返。”

  盧平又喝了點黃油啤酒,然後說道:“等待小天狼星布萊克的就是這種命運。今天早晨的《預言家日報》上寫著呢。魔法部已經指示攝魂怪,一旦找到布萊克就用這種方式處置。”

  哈利呆呆地坐在那裡。把人的靈魂從嘴裡吸走,這想法令他震驚。接著,他又想起了布萊克。

  “這是他活該。”他突然說。

  “你這麽認為?”盧平輕輕地問道,“你真的認為有人活該得到這種懲罰?”

  “對,”哈利倔強地說,“因為因為他做的事情....”

  他真想告訴盧平他在三把掃帚聽到的關於布萊克、關於布萊克背叛他父母的那段對話,但是如果那麽做,就會暴露他未經許可擅自去了霍格莫德,他知道盧平肯定會對此不高興的。於是他喝完黃油啤酒,謝過盧平,就離開了魔法史教室。

  哈利有點後悔自己問了攝魂怪的兜帽下面是什麽,那答案太恐怖了,特別是在知道小天狼星是無辜的情況下。

  上樓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想著一個人的靈魂被吸走時會是什麽感覺,結果一頭撞在了麥格教授身上。

  “走路好好看著,波特!”

  “對不起,教授。”

  “我剛才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去找你。好了,給你吧,我們采取了所能想到的各種措施,看來它沒有什麽問題——波特,你在某個地方有一位很好的朋友呢....”

  哈利吃驚地張大了嘴巴。麥格教授手裡舉著他的火弩箭,看上去跟以前一樣精美。

  “我可以拿回來了?”哈利輕聲問,“真的?”

  “真的。”麥格教授說,臉.上居然露出了微笑,“我相信你需要在星期六的比賽前找找感覺,是不是?波特,一定要爭取獲勝,行嗎?不然我們就連續八年與獎杯無緣了,這是昨晚斯內普教授好意提醒我的。”

  哈利說不出話來,拿著火弩箭上樓返回格蘭芬多塔樓。他拐過一個彎,看見羅恩朝他衝來,嘴巴咧得好大,笑得正歡。

  “她給你了?太棒了!聽我說,能不能讓我騎上試試?明天?”

  “行.....怎麽都行.....”哈利說,一個月來,他的心情從沒有這麽輕松過,“對了——我們應該跟赫敏和解了。她當時只是想幫……”

  “好吧,好吧。”羅恩說,“她眼下就在公共休息室呢——在做功課,為了換換腦子。

  他們拐進通向格蘭芬多塔樓的走廊,看見納威.隆巴頓正在苦苦哀求卡多根爵士,看樣子是卡多根爵士不讓他進去。

  “我把它們都寫下來了,”納威眼淚汪汪地說,“可是肯定掉在什麽地方了!”

  “編得倒像!”卡多根爵士吼道。他轉眼看見哈利和羅恩:“晚上好,我年輕的優秀騎兵!快給這無賴戴上鐐銬,他正試圖闖入裡面的房間!”

  “哦,閉嘴。”羅恩說著,和哈利一起站在納威身邊。“我把口令丟了!”納威可憐巴巴地告訴他們,“我讓他把這星期要用的口令都告訴了我,因為他老是變來變去的,可是我不知道我那些口令哪兒去了!”

  “奇身怪皮。”哈利對卡多根爵士說,爵士顯得失望極了,極不情願地向前轉開,放他們進了公共休息室。突然傳來一陣興奮的低語,每個人都把腦袋轉了過來,緊接著,那些為火弩箭大呼小叫的人就把哈利圍在了中間。

  “你從哪兒弄來的,哈利?”

  “能讓我試試嗎?”

  “你騎過沒有,哈利?”

  “拉文克勞肯定沒戲了,他們騎的都是橫掃七星!”

  “能讓我拿一下嗎,哈利?”

  人們把火弩箭傳來傳去,從每一個角度欣賞它。過了十分鍾左右,人群漸漸散去,哈利和羅恩總算看見了赫敏。赫敏是唯一沒有衝到他們身邊的人,她埋頭做著功課,一邊小心地避開他們的目光。哈利和羅恩向她的桌子走去,最後,她終於抬起頭來。

  “我拿回來了。”哈利笑眯眯地看著她,把火弩箭舉得高高的。

  “看見了嗎,赫敏?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羅恩說。

  “可是——當時說不定呀!”赫敏說,“我是說,至少你現在知道它是安全的了。”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哈利說,“我最好把它放到樓上去…”

  “我來拿!”羅恩積極地說,“我正好要給斑斑喂強身劑。”

  他接過火弩箭,小心翼翼地捧著走上了男生宿舍的樓梯,就好像那是玻璃做的。

  “好了,我可以坐下來嗎?”哈利問赫敏。

  “我想可以。”赫敏說著,把一把椅子上的一大堆羊皮紙挪開。

  哈利看看堆得亂七八糟的桌子,看看墨跡未乾的算術佔卜的長篇論文,看看篇幅更長的麻瓜研究論文(《試論麻瓜為何需要用電》),再看看赫敏正在埋頭鑽研的如尼文翻譯。

  “這麽多功課,你是怎麽對付下來的?”哈利問她。

  “哦,沒什麽——就是——刻苦用功唄。”赫敏說。哈利湊近了看,發現她幾乎跟盧平一樣憔悴。

  “你為什麽不少學兩門課呢?”哈利問,一邊注視著她搬開書本尋找如尼文詞典。

  “我辦不到!只有這樣子,我才能成為年級第一!”赫敏顯得十分憤慨地說。

  “算術佔卜看著怪嚇人的。”哈利說著,拿起一張看上去十分複雜的數字圖表。

  “噢,不,它很奇妙!”赫敏一本正經地說,“是我最喜歡的一門課!它——”

  可是,算術佔卜究竟奇妙在哪兒,哈利恐怕永遠也不會知道了。就在那一刻,男生宿舍的樓梯上傳來一聲哽咽的尖叫。整個公共休息室頓時安靜下來,大家呆呆地盯著樓梯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越來越響——

  接著,羅恩蹦了出來,手裡拖著一條床單。

  “看!”他咆哮道,大步走向赫敏的桌子,“看!”他吼著,在赫敏面前抖著床單。

  “羅恩,怎麽——?”“斑斑!看!斑斑!”

  赫敏躲閃著羅恩,臉上的表情十分困惑。哈利低頭看看羅恩手裡的床單,上面有-塊紅色的東西。真可怕,看上去就像——

  “血!”羅恩在人們的驚愕和靜默中喊道,“它死了!你知道地板上有什麽嗎?”

  “不一不知道。”赫敏用顫抖的聲音說。

  羅恩把什麽東西扔在赫敏的如尼文翻譯作業上。赫敏和哈利趕緊湊上去看。在那些古怪的、尖頭尖腦的文字上,躺著幾根長長的薑黃色貓毛。

  看起來,羅恩和赫敏的友誼到此結束了。兩人彼此都恨得牙癢癢,哈利不知道他們怎麽才能言歸於好。

  羅恩生氣,因為赫敏從來沒有認真對待過克魯克山想吃斑斑這件事,沒有費心好好看住克魯克山,而且到現在還想詭稱它是無辜的,並建議羅恩到所有男生的床底下去尋找斑斑。

  而赫敏則情緒激動地咬定羅恩沒有證據證明克魯克山吃了斑斑,說那幾根薑黃色貓毛大概從聖誕節就在那裡了,還說自從克魯克山在神奇動物店裡砸在羅恩腦袋上以後,羅恩就一直對它抱有成見。

  哈利私下裡相信是克魯克山吃了斑斑,當他向赫敏指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這一點時,赫敏也朝哈利發起了脾氣。

  “好,跟羅恩站在一邊吧,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她尖著嗓子說,“先是火弩箭,現在是斑斑,每件事都是我的錯,對嗎?別來煩我了,哈利,我還有很多功課要做呢!”

  羅恩實在難以接受他的老鼠的離去。

  “好了,羅恩,你以前總是說斑斑多麽沒勁,”弗雷德安慰他說,“它很長時間都病懨懨的,它年老不中用啦。突然一命嗚呼對它來說或許更好呢。啊嗚一口——它大概什麽感覺都沒有。”

  “弗雷德!”金妮氣憤地說。

  “它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羅恩,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喬治說。

  “有一次它還幫我們咬了高爾呢!”羅恩難過地說,“記得嗎,哈利?”

  “是啊,沒錯。”哈利說。

  “那是它最輝煌的時刻,”弗雷德說,忍不住要發笑,“就讓高爾手指上的傷疤成為對它永久的紀念吧。哦,好了,羅恩,到霍格莫德去給自己買一隻新老鼠吧。這麽唉聲歎氣有什麽用呢?”

  為了讓羅恩高興,哈利做了最後一次努力,他勸羅恩陪他一起去觀看格蘭芬多跟拉文克勞比賽前的最後一次訓練,等訓練結束後羅恩可以騎上火弩箭試試(“太棒了!我可以騎著它來幾次射門嗎?”。這似乎確實讓羅恩暫時忘記了斑斑,於是他們一起出發去了魁地奇球場。

  為了照看哈利,霍琦女士仍在監督格蘭芬多的訓練。她像別人一樣,對火弩箭愛不釋手。訓練開始前,她把掃帚拿在手裡,向隊員們發表了一番專業性的意見。

  “看看它的平衡能力!要說光輪有什麽缺陷,那就是尾部稍微有些傾斜——用了幾年之後,就會發現它們有點兒拖泥帶水。他們對掃帚把也做了改進,比橫掃系列更纖細一些,讓我想起過去的‘銀箭’一一真可惜他們現在不再生產了,我就是騎著銀箭學飛的,那是一種非常精美的老掃帚...”

  她就這個話題又說了一會兒,最後伍德說道:“呃一一霍琦女士,是不是讓哈利把火弩箭拿回去?沒有別的,我們需要訓練了...

  “哦一一行一一給你吧,波特,”霍琦女士說,“我和韋斯萊一起坐在那兒....”

  她和羅恩離開球場,坐在看台上。格蘭芬多隊員們聚集在伍德周圍,聽他做明天比賽前的最後指示。

  “哈利,我剛打聽清楚拉文克勞的找球手是誰。是秋.張。她上四年級,打得很好.…我本來真希望她不能參加比賽,她的傷勢比較嚴重……”伍德皺起眉頭,對秋.張的徹底痊愈表示不滿,然後又說:“不過,她騎的是一把彗星260,跟火弩箭一比,那簡直像個笑料。”他帶著狂熱的崇拜看了一眼哈利的掃帚,接著說,“好了,每位隊員,開始吧!”

  哈利終於騎上了他的火弩箭,用腳一蹬離開了地面。

  那感覺比他夢想的還要美妙。他輕輕一觸,火弩箭就有了反應。它順從的似乎是他的思想,而不是他的掌控。它飛一般地掠過球場,速度之快,使看台變成了綠瑩瑩和灰蒙蒙的一片。哈利猛地拐了個彎,驚得艾麗婭.斯平內特失聲尖叫,然後他做了一個控制完美的俯衝,腳尖擦過青草覆蓋的場地,隨即又迅疾升向空中,三十英尺,四十英尺,五十英尺一一

  “哈利,我把飛賊放出來了!”伍德喊道。

  哈利轉了個身,追著一隻遊走球朝球門柱飛去。他很輕松地超過,了遊走球,看見飛賊從伍德身後躥了出來。不出十秒鍾,他就把它緊緊抓在手裡了。

  隊員們瘋狂地歡呼。哈利又把飛賊放了出去,讓它先飛一分鍾,隨即迅速追了上去,左躲右閃地在隊員之間穿梭。他看見飛賊躲在凱蒂貝爾膝蓋周圍,便輕松繞過凱蒂,再次把飛賊抓住了。

  這是最好的一次訓練。火弩箭出現在隊員們中間,使他們大受鼓舞,都發揮出了自己最好的水平,表現近乎完美。當大家再次落回地面時,伍德沒有一句批評的話可說,用喬治.韋斯萊的話講,這可是破天荒的一次。

  “我看明天沒有什麽能夠阻擋我們!”伍德說,“不管怎樣一一大家練得不錯。我們回塔樓去吧一一早點睡覺。”

  “我稍微再待一會兒,羅恩想騎騎火弩箭。”哈利對伍德說。其他隊員都朝更衣室走去,哈利大步走向羅恩。羅恩翻過看台的柵欄,迎面跑了過來。霍琦女士已經在座位上睡著了。

  “給你。”哈利說著,把火弩箭遞給了羅恩。

  羅恩臉上帶著狂喜的表情,騎上掃帚,嗖地躥入逐漸昏暗的天空。哈利繞著球場邊緣行走,注視著他。夜幕降臨,霍琦女士突然驚醒了。她責備哈利和羅恩沒有叫醒她,並堅持要他們趕緊返回城堡。

  哈利把火弩箭扛在肩上,和羅恩一起走出幽暗的球場,一邊議論著火弩箭不同凡響的精彩表現,它出色的加速能力以及它轉彎時的精確性。

  走到半路,哈利向左邊掃了一眼,看到了使他心慌意亂的東西雙眼睛在暗中閃閃發光。

  哈利猛地停住腳步,心怦怦地撞擊著他的胸膛。

  “怎麽啦?”羅恩問。

  哈利指了指。羅恩抽出魔杖,低聲說了句:“熒光閃爍!”

  一道亮光掠過草地,照到一棵樹的根部,照亮了樹枝。在那些剛剛萌芽的樹葉中間,蹲著的是克魯克山。

  “滾開!”羅恩吼道,彎腰抓起草地上的一塊石頭。可是沒等他再做什麽,克魯克山薑黃色的長尾巴忽地一甩,就消失了。

  “看見了嗎?”羅恩氣呼呼地說,把石頭又扔了回去,“她還讓它由著性子亂逛一一大概想再吃兩隻小鳥幫著消化斑斑。”

  哈利什麽也沒說。他深深吸了口氣,心裡覺得一陣輕松。他剛才還以為那肯定是“不祥”的眼睛呢。他們又拔腿朝城堡走去。哈利為自己剛才的緊張感到有些羞愧,就什麽也沒有對羅恩說——也沒有再往兩邊看,就這樣一直走到燈火通明的門廳。

  第二天早晨,哈利跟宿舍裡的同學一起下樓吃早飯,他們似乎都認為火弩箭需要一支儀仗隊。哈利走進禮堂,同學們都把腦袋轉向了火弩箭的方向,禮堂裡一片興奮的嘰嘰喳喳聲。

  哈利看到斯萊特林隊員們一個個目瞪口呆,不由得感到極大的滿足。

  “你看見他的臉了嗎?”羅恩回頭看看馬爾福,開心地說,“他不敢相信!真是太棒了!

  伍德也為火弩箭的輝煌感到得意。

  “把它放在這裡,哈利。 ”說著,他把掃帚放在桌子中央,小心地轉動著,讓它的牌子朝上。很快,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的同學紛紛過來觀看。塞德裡克.迪戈裡過來祝賀哈利得到這樣一把出色的掃帚來代替他的光輪,珀西的女朋友佩內洛.克裡瓦特問能不能讓她拿一下火弩箭。

  “好了,好了,佩內洛,不許破壞!”佩內洛仔細端詳火弩箭時,珀西興奮地說。“佩內洛和我打了個賭,”他告訴隊員們,“十個加隆賭比賽結果!”

  佩內洛放下火弩箭,謝過哈利,返回她的餐桌去了。

  “哈利,你們可一定要贏啊,”珀西急切地低聲說道,“我可沒有十個加隆。來了,來了,佩內洛!”他趕緊跑過去跟她一起吃一塊烤麵包。

  “你對付那把掃帚沒問題吧,波特?”一個冷冷的、拖腔拖調的聲音說。

  德拉科.馬爾福也過來看掃帚了,身後跟著克拉布和高爾。

  “我想是吧。”哈利漫不經心地說。

  “它有許多特殊性能,是不是?”馬爾福說,眼睛裡閃著不懷好意的光,“真可惜它沒有帶著降落傘一一以防你跟一個攝魂怪靠得太近。”

  克拉布和高爾吃吃地笑了起來。

  “真可惜你不能給自己再接一條手臂,馬爾福,”哈利說,“不然它就可以替你抓住飛賊了。”

  格蘭芬多隊員們哈哈大笑。馬爾福眯起灰色的眼睛,大步走開了。大家注視著他走到斯萊特林的其他隊員們中間,他們把腦袋湊在一起,無疑是在向馬爾福打聽哈利的掃帚是不是真的火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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