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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自己》第37節 試著自己當老板
  看到嚴總這種淡而無味的態度,工作安排也沒有說,李國華徹底死了那條心,他自己有安排。他是這樣計劃的,回到老家以後安頓好家裡的事情,就和老婆一起去最近的地級市巴東市開一個火鍋店。他覺得雙慶的火鍋館生意太好了,舉個例子,自己才到雙慶那年跟嚴總去吃火鍋,頭一個星期吃得左眼皮腫了,等到左眼皮消炎了,第二個星期又出去吃,吃得右眼皮又腫了,等到右眼皮消了炎之後,他忽然覺得自己已經離不開火鍋啦。雙慶的火鍋是全中國有名的,到巴東市區開一家生意應該不錯。

  巴東市世華省下面的一個地級市,城市人口有100多萬,位於華省盆地東北部,地處大巴山系米滄山南鹿,秦嶺到淮河南北分界線。北部接著陝省,離雙慶也就400多公裡,應該說地理位置隔的不是很遠。鄉俗味道差別應該不是很大。離李國華的老家也就一個小時車程來去方便,如果生意好。那都不是問題,萬一生意不好,只要能賺錢就由老婆經營,自己就回雙慶市到蔣華蔣總的建築公司上班,兩邊都不耽誤。

  回了老家李國華也沒有和父母商量,就單單憑自己和老婆商量了一下就決定去巴東是開一個火鍋管子。他先去巴東市踩點,因為它的二外公和四外公兩家人都在巴東市安家,這些人對巴東市比較熟悉,其中二外爺的兒子也就是他隔房的舅舅還是巴東市的政協委員,在當地是比較有聲望的,何況他的大表哥也是張毅是巴東市武警支隊衛生隊的一個幹部,大表哥的老婆是巴東市法院的,所以相對來講,在巴東市人脈也有些廣。

  到了巴東是他先去找了大表哥張毅說明了來意,大表哥知道他這幾年的雙慶混得不錯,也掙了些錢。就憑上回張毅來李國華華龍廣場項目,處理他姐夫的兄弟在工地上意外墜亡的事故,他知道李國華的能力不錯。那次他姐夫的兄弟到李國華所在的華龍廣場項目務工的時候。從正在建的27樓的外架上墜落當場死亡,他代表家屬方和施工隊談賠償談了兩天兩夜,因為死者就他姐夫一個親人了,沒有任何負擔,賠償數額一直談不下來,最後李國華出面施工隊賠了65000塊錢。2000年和2001年的時候工地一般出現死亡事故,賠償死者也就4萬多塊錢左右,李國華硬是叫施工隊賠了六萬五。所以大表哥特別看重李國華,當他聽說李國華要來開火鍋館就陪李國華在巴東市的大街小巷去溜達踩點看門市。看來看去,兩人在巴東是老城的一條叫做奎星街的街面上。發現了整個這條叫奎星街的全是賣餐飲的一條街,但其中有一個門市上貼著門面轉讓的招牌,門市看起來不是很大。是一個長約十米寬三米的一個直筒子的門市,裡面放著些火鍋店的桌椅,看樣子應該是以前開火鍋店的。也不曉得啥子原因老板關門了,說是要門市轉讓,轉讓信息上有電話,李國華就按上面留的電話號碼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鍾過後一個三四十歲左右的精乾的男人就過來了,簡單幾句交流,這個男人就說。這個門市是他租的,他以前是開湯鍋兒的,因為自己要回鄉下就準備將店面轉讓了,房租還沒有到期,已經交了的還有三個月租金,是每年8000元。房東是按每一年一年地進行租金交付的,現在它轉讓出來只要3000塊錢的轉讓費,店裡的廚房設備桌椅板凳,自己一樣東西都不要含在轉讓費裡。並當時通知了門面的房東,房東是個女孩子,她對轉租沒有意見,後面誰來接租門市都無所謂,

只是如果要重新裝修,不能破壞裡面的主體結構就行了。和轉讓的人雙方互留了電話,李國方也沒有說要租或者不租,和張毅先行離開了。他和張毅分開以後,自己又去了巴東市的幾個農貿市場或水產市場轉了轉,她覺得當地的食材的采購還是比較方便。關鍵在於自己到底準備做哪樣飲食。他看完了覺得跟開火鍋店相關的其他貨源以後,就坐車回了和興鄉。回到鄉下以後,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李國華和母親說了這件事。父母也沒有反對,李坤平心眼多一些就說,是不是還是找個先生給李國華看一看。張玉芳說起就做起,馬上就去把離老房子不遠的一戶人的戶主叫“欽先生”的人找了過來。這個“欽先生”的本名叫林欽命,早年他父親就是遠近聞名的算命先生,在臨死的時候跟林欽命說了。有些書藏在了哪裡了。並跟他說了,叫他十年之內不準給人算命,看陽宅,找墳地。這個林欽命也聽了老爹的話,從那時起,十年內沒有出過門。直到你十年過後,有人知道林欽命懂一些這方面的東西,就悄悄的找他算命,給人合一合八字,看看風水和做做道場。別說他給人合八字和算命還是很靈驗的,久而久之,在和興鄉就出了名,附近幾個鄉鎮農村的紅白喜事都會請他到場打點打點。外面的人就稱他為“欽先生”。他的老家離李國華的老家宅子也就100多米遠的距離。張玉芳很快請過來了他,說是給我家華子看看,他現在不準備去雙慶,想到巴東市開一家館子,你給他算算這到底怎樣,能去開這個館子不?“欽先生”來了之後,他向張玉芳要了李國華的生辰八字,只見先生幾個手指頭掐來掐去,然後拿著筆在一張紙上東畫西畫,最後笑著說:“做可以做,才開始的時候嘛,做小一點兒嘛!”說話之間要笑不笑的。後來事實證明這欽先生真有一套。不知道是不是蒙的,反正是算準了的。在這裡暫時不提這個事情。  先生也算過了,李坤平和張玉芳也不反對就對李國華說:“華子你也是這麽大人了,兒子也有了,做事情要下細一些就行”。華子覺得父母是關心自己,這年頭在農村家家戶戶都不容易,好不容易在雙慶掙了些錢,千萬不能打倒了劃不來,他自己也很注意這方面的問題。

  又在老家呆了三天,華子翻來覆去的琢磨開館子的這個事情,他抽空給妹妹李青打了個電話,說了自己的打算,李青一聽哥哥準備自己當老板啦,要開火鍋店,那是10一百個支持。因為她所在的華省的皇都市是華省的省會城市,那是一個熱鬧非凡的地方,她打工的地方,到處都是飲食店,以火鍋店為最多,而且全部火鍋店生意好得不得了。自己交往了一個男朋友,剛好也是在一家大型的火鍋店裡當經理。正準備找個時間讓哥哥和男朋友見個面,這下哥哥要在巴東市區開火鍋館正好合適。

  4月8號這天,李國華先和巴東市的張毅電話聯系了一下,又給奎星街門市轉讓的人通了一個電話,轉讓的人看樣子是比較著急了,門市還沒有轉出去。願意將轉讓費降低1000元,現在他只要2000塊錢的轉讓費了,華子又和他講了一回價格,對方同意再降200只收一千八。華子下午的時候去了巴東市,和轉讓門市的人簽了轉讓合同。張毅也來了門市,給他建議門市要重新裝修一下,另外還得去租一套房子,考慮到要請到廚師和幫工。服務員可以暫時不請,自己和老婆可以打幫手,妹妹李青也準備回來看一下,如果可以做就辭掉在皇都市的工作也來店裡幫忙。張毅陪著華子在巴東市的老城,離奎星街不遠的地方,去租了一套四居室的住房。另外買了三張行軍床,計劃的是廚師和幫手住一間,自己和老婆住一間,妹妹來了還要住一間。把房子租好就去勞務市場找了幾個工人,把門市原來的招牌燈具全部拆除,又買了一些塑料板,塗料。把屋頂的頂棚和牆面重新吊頂和粉刷一遍。按擺桌的數量去單獨每桌配了一個小型的天然氣罐和管子。是準備用來燒火鍋用的。清點完畢每桌的桌椅板凳購,置了火鍋盆,碗盞,湯杓,杯子筷子,把這些東西配置齊全了。李青也從皇都市過來了,他問哥哥是開火鍋還是開湯鍋,兩個人沒有經驗也定不下來。張毅在旁邊給他們做參謀,就說如果要開個火鍋館,堂口太小了些上不了檔次,開湯鍋的話一定要有特色,有這些專門做湯鍋的經驗才行,味道不好留不住客人,也不是個辦法。還有巴東人並不是很愛吃辣,這點必須注意,最後李青提出說巴東人喜歡吃魚,乾脆就來做魚火鍋算了,張毅也同意,於是就合計開一個專門做魚的火鍋店。

  基本方向定下來了,接下來就是找廚師了,李青就給在皇都市的男朋友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哥哥準備在巴東市開一家做魚的火鍋館。叫男朋友幫忙落實一下廚師的事情,李青的男朋友姓吳叫吳英文。是皇都市市郊的一個縣的人。職業中專學校畢業以後,在皇都市一個大型火鍋連鎖店打工。當的是執行經理,對餐飲行業管理有整套的經驗,他跟李青說,做魚火鍋也可以,一定要找一個好的廚師把味道弄好,這樣才能開得走。他向李青推薦了一個從皇都市過來專門做魚火鍋的廚師,但是薪水要求比較高,至少每月得4000塊錢保底左右。李青把這事給華子說了,把華子嚇了一跳,沒想到一個廚師居然可以拿這麽高的薪水,李青給哥哥解釋,餐飲行業做得好與不好全靠廚師。很多很好的飲食行業的生意都是靠廚師,廚師整好了,生意就好了,很多大飯店廚師長都是佔有股份的。華子聽了也不好說,隻好同意。

  一邊裝修著店面,一邊等著吳英文從皇都市帶過來的廚師。一個星期過後吳英文,帶著一個20多歲的小夥子過來了,介紹小夥子姓於叫余中香,是一個在皇都市專門做冷鍋魚的大廚,同行他還帶來一個20歲不到的小夥子,說是這是他必帶的下手墩子師傅。由於事先吳英文交代過,這事華子也沒有多問,反正墩子師傅的工資也就幾百塊錢每個月。

  廚師也到了店也裝修好了,接下來就要開始正式營業了。華子為了保險起見,先和余中香兩個人談了一下工資的問題,他和余中香商量是這樣的,前頭兩個月給余中香每月開工資4000塊錢,墩子師傅每個月700塊錢。兩個月過後,如果生意好了,余中香可以漲工資,也可以在店裡佔股份進行分紅,余中香暫時同意了。

  館子從裡到外都重新裝修了一下,看起來要好得多了,除了門市前半截用來搭了餐桌,後面的小半截,用來做廚房,除去廚房,佔地面積,前廳只能搭得下五張小的桌子,好在街面上沒有通車。所有的店家都可以佔道經營,所以從門市對出來的面積可以拉了一個雨棚出來。在過道上面,雨棚的下面,還可以擺四張桌子,余中香給華子開了一張購料的清單,華子一看,好家夥,這好像是要開藥房一樣,十幾種藥材,有些他還叫不上名字。還有幾種海椒,花椒,胡椒,蔥,薑,蒜若乾,反正是物品之多,一共有30多種。去了兩個農貿市場。把這些東西采購的差不多了。剩下來的就是余中香開除的主要火鍋魚的配湯原料,一隻整雞,一隻整鴨子,然後20多斤豬大骨。說是用來熬魚火鍋的湯底料,這些都買齊了就買最後的主料,就是魚。廚師說了,魚只能買那種大花鰱的魚。大花鰱的魚頭比較好,營養比較充分。花鰱的魚肉吃起來比較細嫩,是做火鍋魚的上等原料。因為要準備試營業,余中香告訴李國華第一次試營業的時候,最好先買個100多斤魚。並且說了你是一輪有八張桌子。每張桌子計劃十來斤魚就是100多斤魚。還不用你的桌子翻第二遍台,魚就不夠賣了,所以第一次開張試營業的時候至少準備100斤以上的魚。他們專門到水產品市場去找了一個賣花鰱魚的攤位,並且留下了攤位老板的電話,以便在下次購買的時候買的比較多。魚攤的老板可以自己把他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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