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開著車子的徐奕,帶著袁敬民兜進來,正好和韓躍的車子擦肩而過,而且通過小窗戶,還看到車後座的王海,他還在那輛車子裡面掙扎。
他當即停下了車子來。
刹車來得有點猛,要不是袁敬民帶著安全帶,就直接朝前面的擋風玻璃撞過去了。
“你他嗎的怎麽了?”袁敬民吼了一聲。
“我好像看見了王海了。”徐奕說道。
“哪裡?”
“就剛剛從我們旁邊經過的那奧迪車裡面。”
“奧迪車?”袁敬民才想起來,不過剛才的那輛奧迪車是從徐奕那側過去的,他沒有看清楚。
“他好像被抓了,在後座打滾,開車的那個人帶著口罩,我沒有能夠看清他的樣子,不過他好像是你們讓我跟蹤的那個人。”
“你說警察局的韓躍。”
“就是他,而且那好像就是他的黑色奧迪。”
這話一出,徹底就把袁敬民嚇壞了,嚷道:“那還不趕緊追。”
徐奕立刻打方向盤,調轉過車頭,瞬時又從裡面直接開出去了。
“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小子不是開,怎麽是奧迪車了?”袁敬民拿出了手機來,他得給王海打一個電話才行,到底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確定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解釋,他確實得到了一輛奧迪,就在昨天,我當時也覺得有點奇怪,有個人就把那輛車送過來了,然後我看見韓躍就把車開走了。”
袁敬民撥打了王海的電話,可是足足響了一分鍾,都沒有人接聽,他不相信的又重新的撥打了一次,結果還是沒有人接聽,當他第三次撥打的時候,已經給關機了。
“看來你說的是真的,趕緊。”
“就在前面,我看見了。”徐奕指著前面十幾米遠處的那輛黑色奧迪車。
“嗎的,他要抓王海,我們怎麽不知道。”袁敬民覺得奇怪,讓徐奕千萬別跟丟了。
“是喲,我們怎麽沒有聽說呢,要抓人,這麽大的事情,他是蘇廣河的手下,怎麽李仁亮科長會不知道。”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應該是瞞著乾的,要不然怎麽會帶著口罩。”
“會不會是他們掌握了什麽重要,早就懷疑了我們的科長,只是我們的科長並不知道。”徐奕帶著幾分懷疑。
韓躍以為自己看錯了,後面有一輛藍色的小轎車,正跟在他的車後面,他也沒有想到會這麽不幸運,好像是袁敬民的車,就在車子出來的那一瞬間,他還兜見了副駕駛位置的袁敬民。
看來那該死的開車司機已經發現了,要不然怎麽會打了三個電話給王海,他趕緊就把王海的手機給關了。
該死的,真是惹人討厭的,會碰到這麽混帳的家夥,要趕上來了,肯定是看見了,得想辦法擺脫他們才行,要不然怎麽審後面的這個家夥,他需要一些時間。
該怎麽擺脫後面那輛車子,才是現在最重要的問題,要是他們真的追上來了,事情就徹底的不好辦,到時候想擺脫他,估計就更加的難了。
後面的王海,其實也兜見了袁敬民的車子,當他的車子兜進來地時候,他就看見了。
更別說,就在剛才,袁敬民打了三個電話他,他的手被扣在了後面,當然接不到手機,最後給戴口罩的關了機。
此時,通過後視鏡,他兜見了後面跟著的那輛車子,沒有錯,就是袁敬民的那輛車子,而且在加速,顯是要追上來。
王海便得意的說道:“小子,我勸你最好把我放了,那麽什麽事情都沒有,我可以阻止他們跟上來,否則你別指望能夠把他們擺脫。”
“嗎的,還不用你來給我當軍師。”韓躍一揮肘子掃回去,當即就給了對方一拳,正好這一拳打中了王海右脖子頸部的位置。
王海另隻手被靠在了身後,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又是躲之不及,不過他還是說道:“他知道我在這車子裡,你跑不掉的,勸你最好把我放了,我當今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聽了這話,韓躍又是一手肘回去,還罵了一句:“他嗎的,我還要你放過我,是我不會放過你們。”
這該死的家還嘴硬,這一手肘打在了王海的下巴上,活該他被打,誰叫他搞得他那麽緊張。
後面的那輛車子跟上來的很快。
不會這麽掃興吧,怎麽出現這麽背的事情,難道還要在公路上槍戰,若是真的出了這種事情,到時候麻煩纏上來。
就別指望再弄清楚真相了。
真的要扔掉後面的這個家夥,不可能,到嘴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韓躍也絕對不會心甘的,他決不能讓後面的車子纏住,必須想辦法擺脫,不過這時候離他們還隔著好幾輛車呢。
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韓躍的車越開得飛快了,現在還管什麽交通規則呢,不過還好,他的車子換了車牌,當然,是有點知法犯法,但面對後面緊跟上來的那輛車子,他還能夠怎麽做呢,除了想辦法把他們擺脫,他管不了紅綠燈,還有交通規則了,要是讓他們跟上來,最後截停了他的車子。
接下來他就別指望,查出父親的真相了。到時候該死的李仁亮要不抓住機會,反咬一口,那才真的叫奇怪。
盡管韓躍不會坐以待斃,一定把周奇深死之前的懷疑講出來,可現在他手中一點證據也沒有,只怕到時候人家想怎麽弄死他,就怎麽弄死他。
就算王海有傷在身,也不可能憑這,便認為他是那個開車撞死周奇深的,反正一句話, 他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要真的是這樣子,他別想接觸這個案子,說不定他們直接汙蔑死去的周奇深,說這家夥胡說八道,從而就什麽事情也沒有了。
他也不能指望劉東嶽能夠鬥得過李仁亮這家夥。
該怎麽辦,前面的紅燈就快亮了,沒有多少秒了。
袁敬民著急了起來,嚷道:“別讓那家夥跑掉了。”
“放心吧,我現在咬緊他呢。”
“這家夥還他是膽子大,竟然就直接的抓人。”
徐奕說:“他要嚴刑逼供。”
“我看他是懷疑了王海,就是盯上王海了。”袁敬民猜測的說
“他盯上王海,沒有什麽稀奇的,他懷疑了李仁亮,都讓人找他的親筆資料,要不是懷疑李仁亮才叫奇怪。”
“肯定是那死去的周奇深說了什麽。”
“即使真的對他說了什麽,他也不可能告訴科長,怎麽可能把周奇深的懷疑告訴李仁亮呢。”徐奕搖著頭。
“王海這時候又受了傷,傻瓜都會懷疑,他很可能就是那個開車撞死周奇深的人。要不是因為這樣,李仁亮也不會讓我們今晚來找王海,他就是擔心有人忍不住了,可能這樣乾。”
“要真的嚴刑逼供,王海這家夥肯定抵抗不住的,一定會把什麽事情都說出來的。”
“那樣就真的完蛋了。”
“早就該弄死這混蛋了,怎麽能夠留到現在呢。”
“別他嗎的廢話了。”
有了,前方的韓躍,發現了一個機會,應該算是天賜良機,值得冒險一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