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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悟性爆炸了》第99章 徐白:基本操作,皆坐
隨著徐白說完這句話,雲自海也拿出毛筆和書,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接著,他們走出馬車。

 馬車外,是無邊的黑夜,由於徐白雲自海兩人坐在馬車裡面,所以並不知道,此刻馬車正行駛在一片密林中,又恰好停了下來,周圍全是高聳的樹木。

 由於樹葉遮擋的原因,月亮稀稀拉拉的照射,在地上呈現一片光影斑駁。

 周圍沒有人,安靜一片,除了時不時響起一聲蟲鳴鳥叫,便再無其他聲音。

 若是有人經過,膽小者甚至會覺得渾身發寒。

 除開這靜謐的黑夜,以及周圍時不時響起的聲音,漆黑如墨的天空上,異常的事物正在不斷發生。

 這個時候的天氣很好,雖說夜晚略微發涼,但穿兩層單衣,也能足夠保暖。

 倘若今天的月亮再圓一點,放上兩壺老酒,再加上一點小菜,便是最好的賞月時機。

 賞月,在大楚國是一項常見的活動,無論高雅之士,亦或者是尋常百姓,都喜歡賞月。

 但此刻的天空中,除了那一輪明月之外,還有黃橙橙的東西在飄動著。

 隨著重力的影響,這些黃橙橙的物體由高處掉落,緩緩落在地上。

 邊緣圓潤,中間有孔,一張張紙錢,令人觸目驚心。

 紙錢鋪在地面,密密麻麻,而天空中,仍然有紙錢,隨著風不斷飄落。

 平白無故的出現這種事,放在哪裡,也會覺得不對勁。

 「徐兄,我曾聽過一個民俗故事,便是講的此刻。」雲自海抬頭看著天空,緩緩將他所知道的,盡數說出。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

 天降紙錢,必有大凶。

 紙錢,是祭奠亡人所用,在祭奠的時候裡,最為廣泛使用。

 陽間有陽間的貨幣,陰間有陰間的紙錢,兩者互不衝突。

 在很多時候,特定的時間裡祭奠已故的先祖,用紙錢來表示自己的尊敬,這是一個固有的習俗。

 但習俗歸習俗,如果在平日裡,遇到這種情況,再正常的習俗,也會變成無端端的恐怖。

 相傳在一個不知名的縣城裡,曾有一位書生,落榜之後,便在自家院子裡一直苦讀,打算來年繼續考取功名。

 恰逢祭奠之時,書生本就比較在意這些規矩,便買好紙錢,前往荒郊野外,祭奠已故先祖。

 回來的路上恰逢大雨,又剛好碰到一座無人破廟,書生便在廟內避雨。

 等到大雨逐漸變小,直至消失之後,這才繼續往家裡趕路。

 可沒想到,這場雨一直下到半夜三更,才漸漸停下,書生也隻好趁著月色,朝著家裡趕去。

 眼看著走了一半路程,可沒想到,在經過一條小路時,突發異常。

 這條小路上,突然出現一片又一片的紙錢,密密麻麻的,將整條路都鋪滿。

 當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就在第二天,才在那條小路上,發現了書生的屍體。

 從那往後,就有一個傳說,一直在民間流傳著,久久未曾澹去。

 紙錢鋪的路是送財的路,而這所謂的送財,送的便是陰財。

 經由這條路,紙錢才能夠送到需要的手裡,而人一旦走了這條路,便會進入死者的世界。

 若是在夜晚回家之時,遇到這種情況。必須立即轉頭,沿著走過的路,找到一個棲身之所,等到天亮了,才能重新回去。

 活人遇陰路,轉身莫回頭。

 ……

 聽到雲自海的講述,徐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滿地的紙錢密密麻麻,配合著兩旁陰森森的樹木,再加上月光的光影,給人的感覺,除了冰冷之外,就只剩下毛骨悚然。

 「掉頭?」徐白道。

 雲自海搖了搖頭,道:「我所說的確實是一個傳說,並且流傳在民間很久了,但這傳說有根有據,並非空穴來風。」

 「也就是說,書生真的遇到這情況,並且真的死了?」徐白問道。

 民間的版本,自然和官方的版本不同,官方的消息肯定要更為可靠,現在聽到雲自海說的,徐白估摸著,這確實有詭異出現,但並不是什麽所謂的陰路。

 「那是鏡中世界。」雲自海慎重的道:「鏡死者誕生之後,這鏡中世界也就出現了,當日那個書生,沿著這條路一直走,最後進入了鏡中世界,死在那個地方。」

 徐白瞬間來了興趣:「也就是說,我們很可能會遇到殺掉府令的詭異?」

 這倒是讓他沒有想到,這麽快就遇到了鏡死者,原本他還以為,會在雲來府去對付。

 「掉頭沒有任何作用,當踏上這條路開始,就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不斷往前走,看看其中的精要之處。」雲自海道。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從馬車上下來。

 劉二滿臉茫然,最後還是跟在徐白後面,同時拔出腰間長刀,對四周黑暗的環境戒備著。

 他很慌,尤其是看到滿天滿地的紙錢,更慌了。

 徐白和雲自海都是久經戰場的老手,而劉二只是一個九品的武夫,更是沒有遇到眼前的狀況,所以心慌慌是正常的。

 剛下來,雙腳站在地面的紙錢上,徐白便感覺到不同,好像踩在一個柔軟的泥地裡。

 一股冷風傳來,徐白順著這條路,朝前看去。

 路的盡頭,黑暗無比,一片模湖,看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雲兄,之前曾經闖入鏡中世界,將詭異殺死的人,他所用的方法是什麽?」徐白一邊在路上行走,一邊問道。

 雲自海嚴肅的盯著遠方,聽到徐白的聲音,轉過頭:「據我所知,鏡死者只能複製人的實力,卻不能夠複製能力,那是一個九品武夫,他帶著一件擅長攻擊的武器直接闖入,利用武器殺了鏡死者。」

 「原來如此。」徐白恍然:「怪不得你一點都不心急,看來也有特殊的東西。」

 這麽一想,鏡死者的漏洞也挺大的。

 只能複製實力,而不能夠複製能力,包括所謂的武器,還有各種寶貝,也都不能複製。

 「是啊。」雲自海道:「我估計那位被殺的府令,很可能是遭到突然襲擊,而且……說一句不太好的話,那位府令可能沒有什麽寶貝。」

 在來之前,雲自海在陰驛已經悉數了解。

 雲來府的府令,本身便是從最底層爬上來的,出生確實和青雲書院沒得比,那府令所在的書院,在南華道也是平平無奇,甚至很差。

 如此這般,倒是真有可能,死於鏡死者手中。

 徐白不再說話,專心的前進著。

 他沒有寶貝。

 但他有硬實力。

 鏡死者能夠複製人的品階,但對他來說,這能力毫無作用。

 他最多就是一個八品的實力,讓鏡死者複製走,至於之後嘛,那就只能被他單手按在地上摩擦。

 強腎法所帶真元力,足足六品。

 還有這麽多四階的技能,隨便挑一個,都不夠他打的。

 其實,相較於把鏡死者按在地上摩擦,他現在更好奇一件事情。

 這一切,未免太過巧合。

 為什麽就在他們來的路上,突然遇到鏡死者,而且在之前,府令也被鏡死者所殺。

 徐白細細思索,總感覺有一張網,正在向他們網來。

 不過,這一切都可以暫時放下,等把眼前的東西解決了再說。

 兩人走的速度越來越快,地上的紙錢,也越來越厚。

 唯一緊張的,也就只有劉二。

 畢竟是第一次經歷這些東西,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道路的前方一片黑暗,走著走著,突然之間,黑暗處有一抹光亮顯露。

 徐白抽出鬼頭刀,嘴角微微上揚。

 隨著他們越發靠近,那抹光亮也就越來越亮,當他們走到近前時,才發現是一面巨大無比的鏡子。

 鏡子高三米,寬三米,放在中間,顯得異常突兀。

 天空中的月光照在鏡子上,反射出來的光芒,略微顯眼。

 不過這鏡子中的東西卻很不正常。

 有三個人倒映在其中,當然是徐白他們三人,但鏡子中,他們三人的表情,和原本的表情可不一樣。

 鏡子中的他們帶著詭異的笑容,那種笑容,就好像在嘲諷鏡子外。

 徐白瞥了一眼,意思是怎麽進去?

 「背對著鏡子,便能進入。」雲自海轉過身,保持著背對的狀態,道:「這也是當日那個進去的人發現的,算是偶然,至於是什麽原理,我也不知道。」

 說著,雲自海身上騰起無數文字,將他全身上下包裹起來。

 徐白摸了摸下巴,同樣轉過身,身上的烏光,將他全身上下覆蓋。

 劉二:「……」

 合著這二位都有辦法保護背後,可咱沒有啊。

 當然了,吐槽歸吐槽,劉二還是轉過身,只是把長刀放在身後,用來當做保護。

 他也不是個蠢人,自然知道一個人待在外面更是危險,還不如跟著一起進去,再說了,他可是立志要成為徐白狗腿子的人。

 徐白背對著往後退,當他觸及鏡面的時候,感覺身後有什麽東西包裹住,還有一股澹澹的吸力。

 他沒有反抗,順著這股吸力墜入其中。

 眼前出現一片片雲霧似的東西,將視線阻擋,腳下沒有任何落空感,依舊是踩在平地上。

 等到雲霧散去,徐白發現,還是在那塊漆黑的樹林裡。

 很快,雲自海和劉二也走了進來,和徐白一樣,看著周圍的黑暗。

 「這裡已經是鏡中世界了,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它引出來,至於要如何引出來,就是直接破壞。」雲自海熟門熟路的道。

 「每一個鏡中世界,都只是處於鏡子所照射的地方,剛才那片鏡子很大,但只是局限於那一塊樹林。」

 鏡中世界,每一片都是互相勾連的,但若是單獨存在,便只是處於所照射的位置。

 而破壞,是最簡單直接的方法。

 雲自海耐心的解釋起來。

 要不然怎麽說是出自名家呢,青雲書院在這方面的教導還是非常完美的,至少讓他們有了很多的知識。

 要是雲來府的府令,能有這些東西,也不至於慘死在那裡。

 「這我熟。」徐白握著鬼頭刀,笑道。

 話音剛落,徐白伸手入錢袋,一把銅錢被他扔出,上面裹挾著烏光。

 銅錢如雨,密不透風。

 經過烏光加持後的銅錢,已經完全沒有暗器的特征,每一顆都威力十足,將前方的樹林橫掃而過,隻留下一片殘骸。

 「徐兄,你這楓葉如雨,比雲家的要高很多。」雲自海在被趕出來的時候,還算是雲家的人,當然也會這一手絕活,只是等他轉行讀書人的時候,已經把這項絕活給忘了。

 見到徐白動手,他也沒有落下。

 一個個文字騰空而起,朝著四周席卷,樹林頃刻之間,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被不斷摧毀著。

 劉二:「又是抱大腿的一天。」

 他一個九品武夫,也沒啥破壞力,就只能去近戰砍樹,但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他去。

 眨眼之間,周圍已經一片荒蕪。

 這時,徐白也發現了周圍的不同之處。

 按理來說,樹林被毀滅之後,應該變得更為寬闊,但鏡中世界卻不一樣,周圍有一面面無形的鏡子,將他們照射在其中。

 這時,徐白感覺到不對勁了。

 他的實力正在不斷削弱,轉眼之間,已經被削弱了一半。

 「這鏡死者的特性,更像是一種規則。」徐白暗道。

 這麽想著,周圍出現了變化。

 在徐白眼前,這條路的盡頭,一個身影正在朝著他們靠近。

 周圍吹起陰風,伴隨著這個身影靠近的腳步聲,陰風吹得越來越大。

 當徐白看到鏡死者時,嘴角微微抽搐。

 他轉過頭,盯著雲自海,道:「這個特性,你可沒和我說過。」

 「徐兄,我這也是第一次看見,或許經過這麽多年來,它已經進化了也說不定。」雲自海滿頭黑線。

 不遠處,這道身影漸漸清晰,接著露出真容。

 三頭,六臂,還有六條腿。

 三顆頭分別是徐白,雲自海,還有劉二的模樣,不過每個頭都帶著笑容,那種笑容讓人看著覺得滲人。

 鏡死者就好像是將三人合為一,變成的詭異。

 「徐兄,等會我用毛筆,將之擊殺。」雲自海抬起手中的毛筆,說道。

 這毛筆自然得自青雲書院,他在青雲書院裡,也算是備受關注的天之驕子,得一件寶貝也是很正常的,就如同柳絮一樣。

 鏡死者的情況特殊,雲自海還是很清楚的。

 當他走入鏡中世界的刹那,已經被削弱了一半的實力。

 而現在的徐白,估計和他是同樣的狀況,所以就只能靠他用手中毛筆來對付了。

 「我怎麽感覺,鏡死者的實力要比你強。」徐白摸了摸下巴,道。

 這句話沒有絲毫貶義的意思,而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面前這個鏡死者,實力在六品左右,可卻比一般的六品強很多。

 在徐白說這話時,鏡死者又有了變化。

 和劉二長相相同的腦袋消失,接著,鏡死者的實力又提高了幾分。

 「它在融合?」雲自海看出苗頭,驚訝的道。

 「看來你們對於鏡死者的了解還不多。」徐白道:「一同進入鏡中世界,反倒是讓它的實力變強,還能夠不斷融合,這可不是好兆頭了。」

 進來的越多,實力越強,如果真進來一大堆人,鏡死者豈不是能夠無限增長?

 不過,看這意思,好像融合需要時間的。

 想到這裡,徐白朝前跨出一步,強腎法使出,雙腎的真元力倒灌,接著,他籠罩著烏光,撞在鏡死者身上。

 下一刻,鏡死者直接化作滿天的灰盡。

 雲自海:「……」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毛筆,覺得特別無語,又覺得非常無奈。

 「老實說,徐兄,你是不是那種老怪物,通過特殊的方法轉世成人的。」

 這句話雖然帶著調侃的意思,但講著講著,雲自海還真有點相信了,一邊打量著許白,一邊帶著懷疑。

 他知道徐白有超乎當前品階的手段,但是現在,進入這個鏡中世界,徐白已經被削弱了一半的實力,能夠發揮出那種超乎品階的手段嗎?

 剛才他就持肯定態度,認為徐白不可能發揮出來了,但現在看來,他好像猜錯了。

 削弱一半的實力,還能用超乎當前品階的手段,並且沒有絲毫虛弱。

 這樣的能力,哪怕是雲自海這位青雲書院的高徒,都覺得特別眼饞。

 雲自海看著手中毛筆,突然就覺得不香了。

 「鏢主威武!」劉二拍著馬屁。

 徐白咳嗽一聲,道:「基本操作罷了,不要驚訝。」

 雲自海:「(╯‵□′)╯︵┻━┻」

 這能叫基本操作的話,那這世界上,還真沒幾個打得出這種基本操作。

 太難受了。

 幾人在閑聊的時候,隨著鏡死者死亡,周圍的景色也在逐漸變化。

 不遠處,類似於鏡面的屏障開始出現裂痕,緊接著,如同蛛網般密布,周圍很快便化作碎片,掉在地上。

 當鏡面掉在地上後,跌得粉碎,周圍的一切消失了,他們又回到那片樹林中。

 地上的紙錢也不見了,他們這次是真正的回到現實,而不再處於鏡中世界。

 「徐兄,趕路吧。」雲自海收回心中紛亂的思緒,說了一句:「鏡死者沒了,下次出現,又要很久很久了。」

 可這句話還沒說完,他就見到徐白低頭沉思,沒有說話,好像在想什麽似的。

 周圍很安靜,只有雲自海的聲音。

 劉二恭敬的站在一旁,並未打擾徐白的思索,顯得非常懂事。

 「徐兄,怎麽了?」雲自海略帶疑惑,開口問道。

 現在鏡死者已經被解決了,可以啟程前往雲來府,他有些搞不懂,徐白為什麽又在這裡想事情。

 徐白緩緩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抬頭看了雲自海一眼,又將目光掃向周圍的樹林,道:「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場有預謀的伏擊嗎?」

 剛才他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為什麽趕巧不巧的,就在他們去往雲來府這條路上,突然間遭遇到,殺死曾經府令的詭異。

 要說在雲來府遇到了,那還算是正常,可就在路上遇到,那就有點不太正常了,太巧了,有的時候太過巧合,反而是一種問題。

 越巧合,越出事。

 「你的意思是說,詭異是有人故意引來的?」雲自海微微一愣,隨後搖頭道:「可詭異毫無意識,從始至終都沒有人能夠控制,他怎麽能夠精妙的安排在這條路上?」

 詭異殘忍,對生人有著莫名的憎恨,而且沒有活人的意識,完全是混亂不堪的,無人能夠控制。

 如果真要對付他們,又怎麽能夠精確的安排在這條路上,雲自海略微感覺到不解。

 「如果在周圍全部安排上鏡子呢?」徐白道:「你之前說過,鏡死者從鏡子中出來害人,那麽如果在一個地方,安排上很多面鏡子,會不會觸發的概率更高?」

 雲自海愣住,接著猛的轉頭,看向四周,抬起手中毛筆,在空中書寫著。

 一個又一個文字,隨著他的書寫,在半空中浮現,接著朝著四周碾壓而去,帶著呼嘯的風聲。

 轉眼之間,周圍的樹木倒塌,露出了樹林後面的真相。

 一面面帶著光芒的鏡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微弱的華光。

 這一條道上全是鏡子,有幾十面之多,而每一面鏡子都有三米多高。

 由於有茂密樹林遮擋的關系,再加上在馬車裡沒有發現,所以這一路上,他們基本上都是沿著這條有鏡子的道路走的。

 事已至此,雲自海也終於清楚,他們為什麽會莫名其妙地遇到鏡死者了。

 「我想……我們必須要繼續加快進度了。」雲自海揮動毛筆將鏡子全部擊碎,這才說道。

 沒辦法控制詭異,但能夠提高詭異出現的幾率,以及出現地點的幾率,這就有點棘手了。

 從所有已知的線索來看,似乎已經有一張網,將他們網住。

 「雲兄,看來你以前得罪了不少人。」徐白調侃道。

 雲自海當先上了馬車,道:「若是想要阻止我去雲來府,那這府令我反而當定了,我倒是想看看,是誰敢在我的地方動土。」

 徐白也上了馬車,坐在馬車角落,撫摸著之前在陰驛裡獲得的陶罐:「劉二,駕車。」

 「是!」

 劉二坐在馬車上,駕著馬,朝著雲來府趕去。

 馬車的速度加快,揚起一片片塵土,漸行漸遠。

 ……

 翌日。

 雲來府。

 一輛馬車疾馳而過,到達府衙的位置。

 府衙前,有兩個衙役正守在門口,當他們看到馬車之後,互相對視一眼,接著,其中一個走上前來,準備說話。

 可還沒等他說話,劉二就瞪了一眼。

 「新府令駕到,退開!」

 這句話說得突兀,趕來的衙役也被嚇了一大跳,又回味起其中內容,趕緊後退。

 新府令?

 衙役表現得很恭敬。

 畢竟是在府衙裡面當差的,哪個不知道呢?

 據說這位新來的府令大人,可是受到皇帝陛下的看重,是第一位實施自治的府令。

 這可是不得了,開先河的人,他們可不敢有絲毫得罪。

 不過還是很好奇的,有個衙役就偷偷抬頭,悄悄打量著。

 不多時,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從馬車下來,臉色蒼白,下馬車的時候,還咳嗽了一聲。

 「見過府令大人!」衙役們趕緊低頭行禮。

 雲自海揮了揮手,讓他們起身。

 衙役們越發好奇。

 這位新來的大人,看起來十分文弱,那股子書卷氣息,由文弱的身子骨加成之下,變得越發濃厚。

 不過這年頭以貌取人可不是好事,所以大家心裡都清楚,有的人看起來溫柔,其實內心猛的很。

 衙役本以為可以馬上帶著這位新來的大人進去,可沒想到新來的大人,卻轉過身對著馬車喊道。

 「雲兄,平日裡也沒見你這麽喜歡陶罐這東西,我看了也沒什麽好的,你要喜歡,到時候我給你送上一大堆。」

 還有人?

 兩個衙役愣住了。

 不多時,一個俊朗的年輕人抱著陶罐,從馬車上走下。

 這年輕人長得俊朗無比,腰間挎著一把鬼頭刀,身上有股子莫名的煞氣。

 兩個衙役打了個冷顫抖,不敢抬頭看這個年輕人。

 徐白抱著陶罐,來回在兩個衙役身上打量,嘴角微微上揚:「不愧是雲來府,兩個守門的衙役,都是入了品的。」

 這府衙,可比縣衙高明得多。

 光是兩個守門的衙役,都是入了品的。

 「不敢,大人才是高手。」有個衙役眼珠子轉了轉,道。

 官場上的東西嘛,自然是要講究點技巧的,這個馬屁拍得很順。

 劉二瞪大眼睛,感覺衝擊力很大。

 這年頭,拍馬屁都要和他搶?

 果然,每個行業都競爭很大呀。

 瞧瞧,就連拍馬屁這行業,都必須得要表現出點競爭力,不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別人搶了先。

 思及此處,劉二趕緊抱著一種學習的態度,將剛才的情景記下。

 雲自海揮了揮手,道:「不必多禮,你帶我進去,看看吳大人的情況。」

 衙役對視一眼,也知道這位新來的大人一來便要辦實事,不敢多說,趕緊打開門,帶著雲自海等人進去。

 府衙比縣衙大很多,當徐白走進去之後,看到的人卻不多。

 經過一路上衙役的講解,他才明白,這一次府衙死的,可不只是一位府令大人。

 包括府令的家卷,以及當日晚上,留在府衙值守的人,也都全部死了。

 這件事挺轟動的,雲來府也是傳得沸沸揚揚,百姓們也都清楚。

 由於這一路上都是在馬車裡,也沒來得及觀看百姓們的異常。

 衙役帶著雲自海,來到府衙牢房旁,道:「這裡便停著當日的屍體,好在天氣轉涼,我們也采用了特殊的方法,將屍體保存起來。」

 前方,一棟較大的房屋,房門緊閉著,靠近房屋時,還有一陣陣寒冷的氣息。

 雲自海來到門口,將門推開後,門內傳來一道聲音。

 「不是說了嗎?我每日過來做事的時候,千萬不要打擾我。」

 這聲音帶著一絲不滿。

 徐白順著聲音的來處看去,發現是一個穿著普通的年輕人,正坐在正中央。

 而在周圍,則擺放著十幾具屍體。

 年輕人全身上下,籠罩著一層白霜,寒冷的氣息順著白霜傳遞到屍體之上,讓屍體保持較低的溫度,不會腐爛發臭。

 「大人,這位是陰午作。」衙役解釋道。

 徐白聽不懂陰午作是什麽,但後面有著「午作」兩個字,顯然,這又是一個特殊的行當。

 雲自海卻很清楚,也沒有答話,朝著那堆屍體走去。

 年輕人聽到衙役喊的是大人,也清楚是怎麽回事了,趕緊站了起來,行禮道:「鄭金,見過府令大人。」

 雲自海點了點頭,剛想說什麽。

 不料鄭金反應很快,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裡,拿出一個本子,遞到雲自海手中。

 「大人,這是屬下最近這段時間,所做的驗屍報告,請大人過目。」

 雲自海看到想要的東西,也沒有多說,接到手中。

 「你們先下去,我想再看一看。」

 「是!」

 鄭金和兩個衙役心知肚明,趕緊道了一聲,就準備離開。

 離開前,鄭金看了徐白一眼,尤其是看到徐白腰間的鬼頭刀時,趕緊別過頭,飛快的走了。

 徐白對劉二使了個眼色。

 劉二很懂事,也跟著轉頭離開。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時,徐白這才走到近前,上下打量著雲自海。

 「雲兄,看來這事還挺麻煩的。」

 周圍的屍體冒著寒氣, 徐白說話時,順手將門給關上。

 門關上後,光亮就稍微減弱,房間裡顯得很陰森。

 雲自海來到一具屍體前,隨意的將手中驗屍報告扔在上面,道:「沒有線索,才是最大的麻煩。」

 以讀書人的資質,只是短短時間之內,就將驗屍報告看完,看完之後覺得索然無味。

 沒有用處,全是一些普通的記錄,除了知道是死於鏡子之外,其他的就毫無線索了。

 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雲自海發現自己來到雲來府之後,遇上了一個很麻煩的事情,而且極其不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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