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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鐵之軍》第130章 新舊交鋒
  韋伯斯特似乎反應了過來,冷冷地看向了艾倫:“副議長,你想要做什麽?從我手裡奪取權力?還是把我當成你的傀儡?我告訴你,只要我還在這個位置上一天,我就有自己決斷一切的資格,還輪不到你來對我指手畫腳!”

  韋伯斯特真的老了,在保留地龜縮了這麽多年,他早已失去了年輕時的豪氣與野心。他的心早已被權力所荼毒,如今的他,隻願意牢牢地把握著手中的那一點可憐的權力。

  艾倫嗤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是在貪圖你的那點權力?也罷,就讓我們稍等一會,看看你怎麽處理接下來的這些困難。”

  “有話直說,艾倫。”韋伯斯特皺起了眉,對他的表現非常不滿,“裝模作樣幫助不了你。”

  感受到了走廊上正在接近的、侍從的氣息後,艾倫收起了匕首,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接連參與了數日的宴會,喝了那麽多天的酒,他已經完全不想沾染任何含酒精的飲品了:“那就讓我們稍稍等待一會吧。”

  沒過多久,就有人從房間外敲響了門:“二位殿下,來自北方的急報!”

  韋伯斯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而艾倫卻視若無睹:“進來吧。”

  侍從應諾,便立刻打開了書房的房門,快步地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肩膀上,有一隻雪白的鴿子、正穩穩地停留在那裡。鴿子的一隻腿上,則被天藍色的絲帶綁著一支信筒——天藍色的絲帶,證明了它確實來自北方。

  艾倫吹了一個口哨,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那隻信鴿便撲棱棱地煽動自己的翅膀,落到了他左手的食指上。保留地中的信鴿體系,在很早的時候,便由艾倫暗中接管了,這些信鴿也是由他親自揀選、並加以訓練的,自然非常的親近他。

  “乖孩子。”艾倫右手的拇指輕輕地撫摸著信鴿的頭頂,然後才打開了密封的信筒,取出了其中的短信,“好好休息一下吧。”

  做完這一切後,他沒有急著打開信件,而是把信鴿交給了侍立在身邊的侍從:“把它帶回鴿籠,喂一些精細的食物,兩天后再放飛它。”

  侍從應諾行禮後,便帶著信鴿離開了書房。

  感受著門外的氣息越來越遠,艾倫才打開了那封短信,草草地閱覽了一遍,便將其扔到了韋伯斯特的面前:“你覺得我誆騙你,那你自己看看吧。”

  韋伯斯特當即拿起了那張字條,臉色瞬間就不太好看了:“這……這怎麽可能?為什麽?”

  字條上的信息其實很簡短:艾爾弗雷德王子,與玖蘭侯同乘南下。

  “我還想問你為什麽呢?”喝完了杯中的茶後,艾倫接著把玩自己手中的匕首,“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是你,你應該怎麽應對?”

  除了其他幾位大執政官、以及國王與王后,玖蘭侯向來不與他人同乘一架馬車,即使是王子,也乘不上玖蘭的馬車。但如今,艾爾弗雷德卻與他同乘了,這其中的意味便值得所有人深究了。

  韋伯斯特的表情很難看,但他依舊嘴硬:“那又如何,即使他們真的俘虜了那些皮留士人。無論他們從那些人口中問出了些什麽,我只需要矢口否認即可,他們不會找到任何的證據!”

  “太難看了,韋伯斯特。”艾倫瞥了對方一眼,一絲來自高等的壓力瞬間壓向了對方,讓他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尚處於中等的韋伯斯特,完全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性。他的心跳在那一刻都漏了一拍,驚疑不定地看著對方:“怎麽可能?你才二十一歲……”

  “這不是重點,

韋伯斯特。”艾倫不耐煩地打斷了對方的話,似乎不想再繼續打啞謎了,“時至今日,你也沒有告訴過我,到底是誰、前去截擊了歸國的艾爾弗雷德!現在,我需要一份具體的名單,具體且清晰的名單!”  知道自己瞞不下去了,韋伯斯特有些囁喏:“如果多夫納爾沒有說謊的話……”

  這男人看上去還有些猶豫,但片刻之後,他還是下定決心,說出了一個名字:“穆爾卡思……”

  “哈!”艾倫不由得高聲嘲笑,“你可真會做事啊,韋伯斯特!”

  “這也是只要否認,就可以瞞過去的事情嗎!?”艾倫不由得一掌拍碎了面前巨大的書桌,巨大的動靜和散落的木屑,似乎真的驚嚇到了這位王室議會的議長。

  看得出來,艾倫動怒了:“即使對方再弱小,那也是一名正式的皮留士族長!你居然犯這種蠢!把這麽重要的底牌,就這麽拱手交給了艾爾弗雷德!?你怎麽敢,韋伯斯特?”

  “只要運作得當,我們依舊可以把這件事情撇得乾乾淨淨。”韋伯斯特真的老了,直到現在,他的目光仍然局限於國內的政治鬥爭,完全沒有了年輕時的眼界。

  “夠了,韋伯斯特,現在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嗎?”自從加入了王室議會後,艾倫對於這個只知道內鬥和爭權的派系,便越發的失望了。

  但有些話他還是要說的,就當是他好言相勸吧:“艾爾弗雷德從來不介意與我們的爭鬥,或者說,他更加關注王國的利益。我非常肯定,我的這位兄弟一定不會拿這些人,來對你進行威脅。”

  “那豈不是更好嗎?那我們還需要擔心什麽呢?”韋伯斯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那我們不就高枕無憂了嗎?”

  艾倫失望地搖了搖頭,不再說下去了:但艾爾弗雷德一定會用這些俘虜,來為王國換取更大的利益。只怕到了那個時候,這些短視的保守派,就又會失去一個盟友了。

  但現在,保守派還有極大的作用,艾倫還不能讓他們那麽快速地失勢。否則,走投無路的短視貴族會做些什麽,那就是他無法阻止的事情了。想到這裡,艾倫感覺自己有些胃疼。

  就在這時,城堡外圍傳來了一陣騷動的聲音,城堡裡的侍從和守衛們也發出了陣陣的驚呼。但很快,這些聲音便都平息了下去,好像從未發生過一般。

  “發生什麽事情了?”韋伯斯特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就在韋伯斯特內心不安之際,書房的門被用力地推開了,身穿盔甲的艾弗裡·勞倫斯——艾倫最堅定的友人、現任洛薩邊境公的弟弟,出現在了韋伯斯特的面前。

  與艾弗裡一起出現的,還有許多身穿盔甲的年輕貴族們,他們正隊列整齊地站在這位議長的對立面,就像是在看著一位陌生人。

  艾弗裡走到了艾倫的身邊,恭敬地說道:“殿下,按照您的指示,我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這座城堡。反抗的人員已經被我們剝奪了行動能力,但沒有被傷害性命,城堡中也沒有出現任何的傷亡。”

  “你們……你們怎麽敢做出這種事情!”韋伯斯特似乎終於意識到了, 在這座城堡中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顫抖著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憤怒地指著面前坐著的年輕人,“艾倫!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嗎?”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他們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麽。但是,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嗎?”艾倫雲淡風輕地站了起來,完全不在意對方的反應,“你只是將保留地中的我們,全部推向了那死亡的深淵,就只是為了維持你那可憐的權力!韋伯斯特,我們想要活下去、有尊嚴地活下去,而不是成為你們這些老東西的棋子,僅此而已。”

  艾倫走向了門口,那些年輕的貴族紛紛退避到兩側,為他讓開了一條道路。“韋伯斯特,我不能讓你參與這次的授勳:你捅的簍子太多了,我需要一點一點地收拾你所留下的爛攤子。可能我的能力有限,但我仍要控制住我們的損失。而你的存在,只是在給我們添亂而已!”

  “雖然很遺憾,但我們所尊敬的議長生病了。只能取消他此次出席授勳儀式的行程了,畢竟他需要靜養。當然,誰都不能在此期間叨擾議長,打擾他的靜養。明白了嗎,艾弗裡?”

  “請殿下放心,我一定會妥善安排城堡的防務、以及照料議長閣下的人選。”

  在二人漫不經心的對話中,這場奪權的性質、以及韋伯斯特短期內的下場,便已經被決定了。至於議長閣下,他的意見顯然並不是那麽的重要。

  韋伯斯特失魂落魄地癱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書房的門被緩緩地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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