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嶽父是李世民】 【】
李淵的神情向往,看著殿外的天空。
圜則九重,孰營度之?當年的屈原空寫了一篇天問。
呂氏春秋劃分九天,周易,淮南子,列子,諸子百家都有上蒼的問詢,從來沒有放棄過對九天之上的執著。
誰也沒有見過九天之上的景色。
天下之高者,扶桑無枝木焉,上至天,盤蜿而下屈,通三泉。
在那些奇書之中也有對九天之上的暢想。
這些記載都是玄之又玄。
李淵看著酒杯中的酒水,“有生之年真想去天上看看。”
李承乾捧著酒碗,“或許這就要問問張侍郎和玥兒了。”
爺孫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
夫妻倆正在安靜地吃著牛肉,牛肉難得吃一回兒,李玥吃得也很開心。
見張陽和玥兒不說話,李淵清了清嗓子,“你們說朕能不能也飛上去。”
張陽吃下一塊牛肉又喝下一口酒水,“現在的實驗其實還有很多的缺陷。”
“缺陷?”
“因為燃料的問題,只能上升到一定的高度,百米的高度算是極限了。”
“燃料?缺陷?好生僻呀。”李淵皺眉說著。
“還有就是安全性,今天是因為天氣好,如果遇到大風或者下雨,都無法成功,而且降落也是一個問題,使用的時間越長風險越高,燃料一旦燒盡,人可能會摔死。”
聽到會摔死,李淵神情中的期待少了大半。
李玥吃著牛肉說道,“皇爺爺,從眼下的情況上天其實不可能,只能讓人稍稍飛得高一些。”
李淵了然地點頭。
即便是這樣也足夠讓人向往。
李承乾疑惑道:“你們是怎麽想到做這麽大的一個燈籠的。”
李玥解釋道:“其實是從孔明燈的猜想得到的這個結果。”
張陽也接過話,“借著前人的智慧,才有今天的那個怪物。”
“前些日子長安城時不時會有很大的孔明燈冒出來,莫非就是你們做的?”
張陽尷尬地笑了笑,“確實是我們放的,之前就有一次試驗,只不過不知道被哪個天殺的給射下來了。”
李承乾的神情稍稍一愣,“那個孔明燈的下面是不是綁著一頭豬。”
“太子殿下怎麽知道的?”
李承乾尷尬地笑了笑,“東宮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
李玥喝下一口熱茶,雙手捧著茶碗舒坦地長出一口氣。
張陽也吃飽了,又和李淵聊了聊養生之道。
李淵看向一旁的太監,“聽見了沒有,朕要多喝開水,枸杞泡茶。”
“明白了,老奴這就去安排。”
天色已經已經近黃昏,夫妻倆站起身,“太上皇,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哈哈哈!有空多來走動。”李淵爽朗地笑著。
走出武德殿一路走出承天門,李玥看了看東宮方向,“會不會是太子射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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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
夫妻一齊點頭達成了共識。
兩位嬸嬸就在宮門前等著。
李玥牽著張陽的手,有說有笑的。
公主殿下放下了兒時的回憶,能夠這般釋然,兩位嬸嬸很為她高興。
來到自家的門口,一個小太監和兩個侍衛站在這裡。
見公主和駙馬回來了,太監連忙行禮,“公主殿下,駙馬,老奴帶了陛下的旨意。”
小太監把旨意遞給張陽,“旨意老奴就不念了,陛下的意思是這些都不是明面上的,也不會有太多人知道,大燈籠的事情也請駙馬保密。”
“其實那個東西叫做熱氣球。”
“陛下還有話語,那就是公主殿下和駙馬去國子監聽課,做孔穎達老夫子的弟子。”
說完小太監就離開了。
熱氣球的事情,李世民也不願意被太多人知道。
要是人人都可以造熱氣球,長安城的防空壓力未免也太大了。
張陽看著旨意上的意思,大概就是增加了食邑,而且還能去驪山的行宮,工部也可以大開方便之門。
走入自家的家門,張陽把旨意隨手一丟,這李世民未免也太小氣了。
李玥洗了一個熱水澡,穿著新做的可愛睡衣,她一邊擦著頭髮走來,“夫君,早點休息。”
張陽看著封地的規劃圖點頭。
累了一整天,李玥早早就睡下了。
夜裡,張陽還在家裡削著木頭,羽毛球牌的繩子有了材料,在西市發現的這個材料很不錯。
要做好羽毛球拍還需要一個專門的工作台。
在院子洗了一個冷水澡,張陽想著工作台的製作,確實需要一個像模像樣的工作台了,就算是平時做一些家具也是需要的。
睡意襲來,早早睡下。
早起就是上朝,張陽無精打采地洗漱著。
李玥端著一碗做好的粥,粥上還放著已經切碎的鹹鴨蛋。
粥很稠,張陽用杓子吃了一口。
李玥期待著,“味道還好嗎?”
張陽把碗裡的粥兩三口吃完,“有進步。”
李玥接過空碗幸福地笑了笑,夫君終於誇我做菜好吃了,心裡給自己打氣,距離一個好妻子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等張陽離開,李玥也給自己盛了一碗,喝下一口之後小臉便苦了下來,“怎麽一股湖味。”
再看鍋裡,底下的粥已經燒湖了。
李玥失落地坐在院子裡,“我是不是做不好一個好妻子。”
王嬸低聲說道,“其實事情都是順其自然的,時間久了公主殿下自然而然就會是個好妻子。”
張陽來到承天門,周圍的人都在議論昨日熱氣球的事情。
閉著眼深吸一口氣,張陽隻想早朝能夠早點結束。
唉……
去國子監聽課?做孔穎達的弟子?
上輩子讀書二十多年,這輩子還要去國子監讀書?
宮門緩緩打開,張陽剛要邁步走入就看到一旁的許敬宗。不由得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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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敬宗不解道:“張侍郎為何這種表情?”
“你什麽時候來的?”
“下官剛剛到。”
“走路能不能帶點聲怪嚇人的。”張陽一路往太極殿走著。
許敬宗揪著下巴的胡須,“聽說昨天那個怪物上天的時候,張侍郎也在?”
張陽點頭沒有否認。
許敬宗疑惑道:“也不知道那個東西是誰做的。”
看來李世民還封鎖了消息。
“下官還聽說張侍郎和頡利一起去看那個怪物,把頡利送上了那個籃子。”
“你的消息還真靈通呀。”
“下官就這點本事了。”
只要不承認在許敬宗心裡也只有猜測。
在太極殿除了李承乾在這裡,還有一個熟悉的小胖子。
李泰的小胖臉掛著笑容,“哈哈哈!父皇也允許我上朝聽政了。”
相比李泰的激動,李承乾倒是鎮定得多,他已經站在了屬於他的位置上。
見張陽面無表情,李泰又說著,“你怎麽不說話。”
張陽歎道:“魏王殿下為什麽不向太子殿下學學。”
“學什麽?”
“站在那裡保持呼吸,然後一動不動,也不要放浪形骸。”
李泰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我哪裡放浪形骸了,你不要亂講。”
長孫無忌看著張陽和魏王有說有笑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失望。
長安城青年才俊中也有不少人進入朝中很努力。
只有這個張陽在禮部行事一直散漫,他對突厥的事情還不上心。
房玄齡也看出了長孫無忌的心思,低聲道:“這張侍郎還真是人緣好。”
長孫無忌失望地搖頭,“好在突利可汗已經入關在來長安城的路上了。”
房玄齡也說道:“年輕人確實做事不上心,老夫家中的兩個孩子也是如此。”
“也罷,他們做不好的事情,中書省幫著做吧。”
李世民來到太極殿,眾人當即站好行禮。
張陽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打算站著睡一覺。
早朝的事情與自己無關,自己只不過是個禮部的侍郎,隻想早點下班。
朝中也說起了突利可汗的事情,長孫無忌說著現在突利可汗已經在來長安的路上了。
各部匯報各自的事情,站著睡覺也需要一定功力,好在後面有許敬宗打掩護。
每次人不自覺向前向後倒的時候,許敬宗都會拉一把。
張陽發現朝中的有些老家夥也有上早朝站著睡覺的,就比如說不遠處的魏征,他如凋像一般地低頭站著,呼吸平穩,不仔細看真不像是在打瞌睡。
朝堂上又在說著今年春種的事情。
張陽深吸一口氣提了提神。
終於李世民站起了身早朝散了。
下朝之後,李泰這個小子又興奮地跑來,他跑動的時候身上的肥肉也在晃動。
“你剛剛是不是站著睡覺了?”李泰笑道。
能夠來早朝聽政李泰對一切都覺得很有興趣,這個年紀正是玩心最重,最有活力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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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熊孩子實在是讓人煩心又心累。
張陽澹定地走著,“魏王殿下,我沒有在早朝的時候睡覺。”
李泰抬著下巴,“我都聽見你的鼾聲了。”
張陽無奈道:“我沒有打鼾,魏王殿下聽錯了。”
許敬宗連忙也說道:“應該是魏大夫的鼾聲,下官也聽到了。”
“哼!”
身後傳來一聲冷哼。
三人齊齊回頭看去,就看到瞪著步路過的魏征。
張陽雙手揣在袖子裡,“下次你說人壞話的時候能不能看看後背。”
許敬宗笑得很僵硬,“下官以後會注意的。”
“哈哈哈!”
李泰看著這兩人的模樣捂著自己大笑。
三人一起回到府衙,李孝恭今日不在也不知道去做什麽了。
李泰很喜歡和張陽聊人生,每一次說話的時候張陽總能說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就比如說狼來了的故事,他聽得津津有味。
“那孩子也太胡鬧了,終究是自食惡果。”李泰喝著奶茶說道。
“下官覺得那孩子只是想要吸引大人們的注意,或許並不是成心的。”許敬宗一邊看著桉卷一邊說著。
李泰焦急問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故事。”
“沒了。”
張陽神情麻木,盡管李泰這孩子還算是機靈,可熊孩子該有的特性他一點都不缺。
在禮部府衙坐了一會兒,張陽站起身,“肚子餓了吃飯去。”
“父皇不是讓你和皇姐去國子監聽課嗎?你怎麽不去?”李泰快步跟著。
“魏王殿下,你能安靜一會兒嗎?”張陽停下腳步。
確認了李泰不再說話了,張陽和許敬宗帶著他走出了朱雀門。
來到朱雀大街的一個酒肆裡,要了一些吃食和一壺酒水。
剛剛坐下不久,酒肉也才端上來,一個穿著布料不是很多的西域女子從三人的眼前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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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的身段一覽無余。
走過還留有余香。
見李泰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張陽自顧自喝下一口酒,這小胖子正是求知欲旺盛的年紀,也是對很多事情都很好奇的年紀。
李泰收回眼神的時候見許敬宗和張陽都對那個女子無動於衷吃著酒肉。
不少酒客都盯著那個西域女子的背影,只有張陽和許敬宗不為所動。
李泰好奇道:“西域女子竟然穿得這麽少,很容易生病吧。”
張陽把一塊羊肉夾到李泰的碗中,“魏王殿下雖然要減肥,但也要多吃點,現在是長身體的時候。”
許敬宗吃著羊肉,手裡拿著竹簡看著。
李泰沒什麽胃口,許敬宗和張陽竟然對這麽漂亮的西域女子不為所動,這裡的其他酒客看直了。
意識到自己剛剛的眼神好似不太好,李泰低頭專心吃著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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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嶽父是李世民】 【】
“魏王殿下,上一次做奶粉的時候你的護衛也有參與吧。”
李泰聞言用力點頭。
“把他們也送到突厥去,最好送到突利可汗的兒子身邊,我們要早做準備了。”張陽不動聲色地說著。
這是一個很長久的計謀,李泰心中暗想。
“魏王準備一些銀錢,咱們生意可以準備生意了。”
“要多少?”
“三千貫吧。”
李泰緩緩放下手中的快子,“沒錢了!你要不直接來本王府邸搶,能湊出一千貫,本王就當場一頭撞死以謝天下!”
張陽抿了一口酒水,“又沒全部讓你拿。”
李泰的情緒這才穩定下來。
“今日怎麽沒見河間郡王,他去做什麽了?”
“聽說昨晚連夜被父皇召見入宮了,到現在也沒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