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義軍頭目不服氣他怎麽就開玩笑了?他們鏟除了那些貪官汙吏是事實
他對葉安瀾道:“你可以去打聽打聽看看是不是我們楊家鏟除了那些貪官汙吏還百姓一片朗朗乾坤你這麽對我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
葉安瀾無語“誰要和你掰扯這些我的目的就是通過這裡而已, 你倒是讓你那些傻乎乎堵著路的下屬趕緊讓開點啊。”
中年義軍頭目卻軸的很他對葉安瀾道:“你既然有這樣的好身手你就應該加入我們認我大哥為主然後帶著你的這些下屬征戰沙場早日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葉安瀾:(╯‵□′)╯︵┻━┻應該個鬼這貨這到底是個什麽奇葩腦回路?她擅長打架, 她就得在他們楊家的領導下專職打架?有病吧?她擅長什麽關他p事她就樂意種田養花兒就不想刀頭舔血不行嗎?
她深吸一口氣, “行吧, 就算你確實救商河縣百姓於水火了可是這又和我有什麽關系呢?你又沒有救過我而且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你就算是救全天下百姓於水火了你也休想在我這裡玩兒什麽牛不喝水強按頭我可不吃你這套。”
跟她玩兒道德綁架逗呢這是?作為一個在末世之前混了十年職場什麽花花事兒、什麽奇葩人都見識過的社畜老油條她可不會被別人扣兩頂大帽子就改變原則和初衷。
想讓她豁出命去效忠那對方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拙劣的嘴炮兩句就想忽悠的她俯首帖耳、全力以赴以為她是什麽智商受限的傻白甜嗎?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中年義軍頭目氣得渾身顫抖“看你的樣子你也是讀過書、識得字的難道就不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道理嗎?你怎麽能說得出如此自私、如此沒有擔當的話?你就不為自己感到羞恥嗎?”
葉安瀾直接給他氣笑了“你這種強迫別人加入你們打著家國大義的旗號, 忽悠別人為你們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別人不加入、不聽你忽悠、不為你們賣命你就直接對著人家揮鞭子打不過了轉頭又把所謂的天下蒼生拿出來說口口聲聲指責別人狹隘、自私、不顧天下蒼生家國大義的人都不為自己的厚顏無恥、黑心爛肝感到羞恥我一個隻想掌控自己的人生隻想求一個公平和對等從未想過靠吃別人的人血饅頭興旺發達的道德楷模我羞恥什麽?”
眾人:???這怎麽還畫風突變自誇上了?
葉安瀾卻還罵的意猶未盡她踹了一腳那中年義軍頭目“怎的別人好壞都由你兩張嘴皮子說了算唄?你以為你是誰?你龍袍加身登頂九五了?也不想想你臉怎就那麽大呢”
“居然臉皮厚到想要代表‘正確’‘正義’‘真理’讓別人把你說的每一句話都當成至理名言、金科玉律去絕對服從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
“你倒是挺高看自己挺把自己當回事兒的。以為當個小頭目就很了不起是吧?官威挺足啊你”
這不就和現代社會某些能力有限的小領導似的熬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靠著裙帶關系或者溜須拍馬混上了個領導崗位手底下有了個人讓他管著然後就一下子飄得找不到北了。
滿腦子都是“我是領導你就得捧著我、溜須我, 我就算說錯了、做錯了你也要笑呵呵說我是對的做到絕對服從我”恨不能一天三次靠著現代版的指鹿為馬感受何為“大”權在握。
說白了這不就和普通勞苦大眾冷不丁中了巨額彩票是一個道理嘛高興瘋了激動的頭腦發熱、身體發飄了只不過人家中彩票的到處買買買禍害的是自己的錢與他人無礙而那些因為冷不丁有了“官身”飄起來的禍害的卻是不幸成了他下屬的那些打工人。
她拔出匕首乾脆利落給了惱羞成怒一邊說話一邊試圖把手背到身後趁她注意力分散偷襲她的中年義軍頭目胳膊一下子“我勸你最好老實些不然你的兩條手臂你就別想要了。”
中年義軍頭目悶哼一聲“無恥小兒你欺人太甚”
葉安瀾又踹他一腳“像你這種無恥他娘給無恥開門無恥到家了的家夥有什麽資格說別人無恥跟你比我簡直就是道德楷模成神成聖都沒有任何問題”
中年義軍頭目氣得額上青筋直冒他大聲嘶吼“你等著你這無恥小兒不報此仇本將軍誓不為人”
“說得好像你現在是個人一樣。 ”葉安瀾嘀咕一句然後朝著李璟打了個手勢。
李璟站在她斜後方收到葉安瀾的暗中示意他取出掛著藥包的箭矢彎弓搭箭將藥包射向中年義軍頭目那些騎馬的心腹。
這是他之前建議葉安瀾的一旦開戰就先對騎馬的那些家夥下手。
“只要乾脆利落拿下他們後面那些濫竽充數的步兵定會自亂陣腳。”
李璟並不是想當然他會這麽說是因為他很了解這個世界的一貫習俗。
別說是這些臨時成軍的亂兵了就是朝廷的正規軍隊裡面的士兵也不是每一個都受過系統訓練、每一個都曾經歷過戰火錘煉。
那些號稱自己有十萬大軍的王侯或者將領手底下真正能打仗的兵卒其實也就只有大概兩三萬的樣子。
剩下的七八萬去掉為了面子或者聲勢虛報的兩三萬剩下的四五萬其實都是被臨時招募過來的注水兵。
這些注水兵莫說是接受系統訓練了他們連盔甲和武器都分發不到只能穿著自己的舊衣裳空手或者隨便拎一根棍子、樹枝啥的烏泱泱跟在佔比極少的正規軍後。
這些以青壯年為主偶爾也會摻雜老人、婦人和半大孩子的注水兵任何一個將領都不會指望他們發揮和正規軍一樣的重要作用。
他們的存在意義就只是單純的壯聲勢和當炮灰。
這些人在己方的正規軍勢如破竹時他們能跟在後面撿撿漏嚇唬嚇唬潰敗的敵軍可一旦己方的正規軍受挫、潰敗那這些人絕對跑得比兔子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