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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太子》第八十八章 堅強的眼淚
錢月琴在醫院做了全身檢查,確定沒受重傷。不過好多地方被打得淤青,特別是兩邊臉頰,擦了藥後看起來更紅更腫了。屠飛為她開了一間單人病房,讓她在醫院裡將傷全養好了再出去。

 錢月琴搖頭道:“不過是青腫而已,住院幹什麽,這點傷在家養就行了,你還開單人病房,那得花多少錢。”屠飛笑道:“又不要你花錢。”錢月琴啐道:“你的錢不是錢嗎?你返生意做得這麽辛苦,賺點錢也不容易。”屠飛道:“也不用我花錢,你不會是想便宜那些欺負你的人吧?”

 錢月琴怔了怔,奇道:“你剛才可是對那公安局長說過,只要公道不在乎賠償的。”

 屠飛微笑道:“合理的賠償也是公道之一,現在是對方怕你不滿意,所以表現得越不在乎賠償,對方給的賠償也越高,虧你還是當過老師的,欲擒故縱都不懂。

 錢月琴瞪眼道:“啊!你……你這小狐狸!”

 屠飛歎道:“沒辦法啊,人家怎麽說也是港商,為這事送他去坐牢是不可能的,只能從這上面為你出口氣了。”

 錢月琴回想今天的遭遇,咬牙切齒道:“有沒有更高級的病房?”

 折騰了一天,到病房時天都快黑了,屠飛出去買來兩個人的晚飯,回來時看到錢月琴趴在被子上哭。想想她從昨晚到現在的經歷「也確實夠倒霉的,光是醫院就進了兩次,對於一個才二十多歲的女孩子來說,能堅持到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才悄烙流眼淚,已經堅強得讓人難以置信了。

 屠飛輕輕的退了出去,一直退刹電梯門口,又等了一會後才哼著歌回到病房門外,敲了敲門道:“錢老師,你病號衣服換好了嗎?我可要進來了。

 錢月琴道=“哦……那你再等一等吧)我忘導梭了:L現在就挨”過了幾分鍾後,才告訴屠弋衣服接好了,讓他進去。

 其實屠飛剛才看到錢月琴已經換好了病號服,不過錢月琴既然不願意讓人看到她流眼淚,屠飛覺得還是裝作沒看到的好。一個人是否能勇敢面對生活中的磨難,靠別人鼓勵作用不大,只有自己才能真正讓自己堅強起來。一個人躲起來哭在屠飛看來並不是壞事,說明她還想自己撐下去,如果將她軟弱的一面揭穿,她或許就真的任由自己軟弱下去了。

 雖然女人軟弱並不可恥,女人流淚更是天經地義,所有人都覺得女人應該被呵護、應該被憐愛,可是又有幾個女人能夠一輩子都被人呵護著、憐愛著?事實上無論是生理上還是生活中,女人所要經歷的磨難都比男人多得多,所以女人更應該堅強。

 剛吃完晚飯,王振軍一家三口都來到醫院看望錢月琴,又過了沒一會,市委書記朱謹謙、公安局長徐易生等人帶著一大堆營養品也來了。

 朱謹謙原本以為王振軍口中所謂的妹妹,多半是來到婺江後新認識的紅顏知己,說破了就是情人之類的關系,看到王振軍一家三口都在,不由大感意外,暗想難道這個錢月琴真與王家有密切關系?當即在錢月琴面前表現得非常親切恭謙,不但嚴肅的譴責了李富山、李啟華等人的惡行,向她保證一定嚴懲那些人,而且還隱晦含糊的自責了幾句,這讓錢月琴不免有點不知所措。

 朱謹謙表了態後便告辭離開了,王振軍的態度沒有再像中午那般生硬,非常客氣的送朱謹謙等人出門,一直送到電梯,使得朱謹謙大大松了口氣。上車後,朱謹謙將徐易生叫到自己車上,問道:“這案子你想好怎麽處置了嗎?”徐易生道:“李富山對錢月琴使用迷*幻*藥是證據確鑿的,他自己也承認了,普局長的意思是報送檢察院,讓法院去判決。”朱謹謙問道:“你說的曾局長就是城西分局的曾強吧?”徐易生道:“是的,曾局長原來是市局刑警隊長,能力非常不錯,呃……前些日子還受到了公安部的表揚,是公安部指名要重點培養的年輕幹部。”春謹謙怔道:“公安部直接指名要重點培養他?”

 徐易生是故意指出曾強的“特別”之處的,免得朱謹謙因為今天的事心裡記恨,將來想給曾強穿小鞋,到時候又把自己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他與曾強交情還是不錯的,覺得反正這種秘密透露出去對曾強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便故作神秘的湊到朱謹謙耳邊說道:“曾局長與王家關系很密切,這次王遠山娶孫媳婦,還專門請曾局長去北京喝喜酒了。

 朱謹謙恍然的哦了一聲,暗想難怪今天市委去打招呼,城不肯放人,不過幸好沒有把人放了,否則王振軍這種大於爺發起脾氣來,萬一把市委大院也給圍了,那自己這市委書記顏面何存。乾笑了笑,說道:“既然是公安部都看中的人才,那咱們當然要好好培養……”話鋒一轉,接著問道:“那李啟華怎麽處置?他除了想誣陷錢月琴,自己有沒有用迷*幻*藥犯案?”

 徐易生歎道:“李啟華今天是真被嚇怕了,到了市局就竹筒倒豆子,什麽都招了,他確實用迷藥作為手段奸汙了一名女子……不過那女子繞在被他包養了,成了情人,自己反而不承認是被李啟華用迷藥強*奸的,更不願意告李啟華。朱書記,我看暫時就處理他誣陷錢月琴的案子吧,他畢竟是香港人,而且是來婺江投!$的,告上法院影響太大,只是錢月琴今天表示不在乎賠償,只要求還她公道,這就有點難辦了。

 朱謹謙聞言滿意的點點頭,微笑道:“現在錢月琴在氣頭上,先關李啟華幾天,等錢月琴氣消了,再談賠償的事,不在乎賠償,就賠償到她在乎為止,這事我讓人去和李啟華打招呼。徐局長,你的想法很對,很有大局觀,現在經濟建鈹是重點,懲治犯罪的同時也要盡量考慮不影響發展。嗯,你辦事我是放心的,過幾夭你身上的擔子可能會加重,我已經向上面建議,由你來補黃春民同志的政法委書記之職,要做好思想準備啊!”

 徐易生想不到這件自己想要躲開的案子,竟然還能帶來如此大的好處,狂喜中腦海裡不由閃過屠飛那張帶著微笑的面孔。

 王振軍一家三口在病房待了一會也是了,屠飛心想錢月琴已經兩天沒回家,問她家裡有沒有電話,要不要通知家裡一聲。錢月琴搖頭表示不用,一是她不想家裡擔心,再是她家與施豔紅差不多,也在婺江下面的鄉鎮,她以苜住學校宿舍,離開學校後住在公司宿舍,現在已經和施豔紅說好,兩人同住服務公司那間宿舍。

 在八十年代之九十年代初,願意考師范的基本以鄉鎮學生為主,因為許多城市家庭都擔心子女從師范學校畢業後會被分配到鄉鎮學校去教書,能分配到城市中學當老師的畢竟是少數,一般不是有人際關系,就是成績特別突出。在上海等大城市的家庭,甚至曾出現過不願意自己孩子考大學的艦象,就是怕分配到外地去工作,失去上海戶口。

 屠飛拿了個臉盆,要去給錢月琴打水,錢月琴忙製止道,“這點傷又不影響活動,我自己可以的。”去洗手間梳洗後,出來的時候是用雙手捂著臉的,抱怨道:“真難看,像豬頭一樣,我現在真想躲在這裡一輩子都不出去了。”屠飛笑迸:“哪有這麽漂亮的豬頭。”錢月琴道:“你別安慰我,我自己有眼睛,對了,原來你嫂子是市一中新來的副校長,前些天市一中想要讓我回去,也是你求情的吧?”

 屠飛道:“我這鬧事的主犯都平反導-,學校當然也得為你平反,用不著我求情,反正你又不肯回去,那就無所謂了。時間不早號-,你早點休息吧,休息好了傷就退的快。”

 “你也要是了嗎?”錢月琴脫口而出的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舍,不過想起屠飛昨晚也是在醫院陪自己,忙道:“嗯,你為了我兩夭沒睡了,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屠飛本來確實想走,不過已經看出錢月琴不想自己離開,心想病房的氣氛確實夠陰森的,不管多堅強的女孩子,一個人待在這種環境中總會感到心慌害怕,笑道:“你也知道我兩天沒睡了,哪裡還是得動,借你的沙發用一用行嗎?”不等錢月琴答應,就直接找護士借被子去了。

 值班的護士剛才親眼看到市委書記前來這間病房看望病人,當然不會不肯借,見屠飛抱著被子回來,錢月琴眼中滿是喜色,搶先坐在沙發上道:“你睡床吧,我反正睡不著,就坐沙發上看書。

 屠飛笑道:“我才不睡床,萬一護士晚上來給你打針,把針頭戳到我身上怎麽辦?現在我可是你老板,你得聽我的……”毫不客氣的將錢月琴從沙發上趕走,鋪好被子倒下便睡,他畢竟不是鐵人,確實很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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