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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人之入世》第95章 原形畢露
  事已至此,下定了決心的蘇夫人便也不再隱瞞了:“既然諸位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蘇某便也就直言了。我啼紅軒許多年來,再也不是從前的啼紅軒了。看著她們一張張朝氣蓬勃的臉龐,我覺得我啼紅軒不該再行那些陰詭之事了。”

  既然決定說出心裡話來,蘇夫人便無需給在座的一些人留面子了:“傾顏閣是如何傾覆的,我想在座的諸位皆心知肚明,勿用再巧言令色,與我惺惺作態了。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在座的許多人,我們相識也有幾十年了吧。”

  一咬牙,蘇夫人堅定不移道:“所以借此機會,我蘇某便宣布,自今日起,我啼紅軒與爾等再無瓜葛。那所謂的名門正派,我等亦無心相與,所以還請諸位放心。言盡於此,還望諸位看在多年相識的交情上,能夠成全。”

  “呵呵…”待蘇夫人一番推心置腹的話,說完之後,場上最為年長的血祖,卻是止不住的冷笑。板著臉看著蘇夫人及啼紅軒的人,血祖朗聲喝道:“簡直癡人說夢!如若我各派人人都像蘇夫人你這般,來去自如,那往後我等又當如何自處?”

  “沒錯!哼!”渡厄宗宗主無人渡,也跟著拍案而起道:“傾顏閣的覆滅本也是天意使然,怨不得旁人。可你啼紅軒也這般自甘墮落的話,那我等便抹乾淨脖子,等著那些名門正派之人一並給收拾了吧!”

  蘇夫人深深地歎了口氣,欠身施禮道:“我意已決,此事我與門中長老也想了很久,所以還請諸位莫要再強求了。這些年來,蘇某多謝諸位的照拂,若有得罪之處,蘇某在此給諸君一並賠個不是。”

  見得蘇夫人下定決心一意孤行,要帶著啼紅軒眾人離邪道各宗而去,就連看在笑癡三人的面子上,一再閉口不言的鬼蜮之主?魃,也忍不住開口道:“於此摘星盛會之上,蘇夫人你怎可口出如此之言。想當年,你我之先輩於此摘星會上,一舉重創來犯的那些個偽君子,那是何等的榮耀。當此傾顏閣沒落之際,你也要攜啼紅軒諸位退離,如何不令我等心寒?”

  看到氣氛已然差不多了,鬼蜮也算表了態了。既然蘇夫人去意已決,此刻隻低頭不語。月冥教教主空冥,當下冷冷一笑,心中暗道:終於出師有名了。

  看了眼場上眾人,空冥故作沉吟道:“諸位請聽我一言,既然蘇夫人去意已定,強求亦是無意。可若說啼紅軒上下就這麽脫離而去,恐怕也是說不過去的。這樣,我們各退一步,你啼紅軒可以隱退,但是門中弟子及一眾長老的去留…”

  與血祖、無人渡及?魃交換了下眼神,空冥接著道:“難免諸位同門也有自己的想法,我道少了啼紅軒的存在,本也少了一份莫大的助力,可不能再流失更多的人才了。我等給諸位一夜的時間,你只需將門中,至少一半的門人相讓,我想各派定當會真誠地接納。就算是為我道保留些實力吧,那樣的話,我想大家便也再無話可說了,如何?”

  看到幾人終於露出了其真實的嘴臉來,可為了啼紅軒上下的安危,當下蘇夫人也不便發作。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蘇夫人一字一句,鏗鏘有力道:“何須一夜,眼下便可。我啼紅軒弟子聽令!便如空冥宗主所言,如有此意者,現在便可出列,我絕不怪罪。但若是想繼續留在啼紅軒中,我亦絕不會強送一人出去。”

  蘇夫人如此一說,場中的局勢便又再次緊張了起來。其實今日之所以有這麽一出,其余四宗實則早已商議好了的。

在赴會之前,四宗宗主便私下裡秘密聚首過一次。  由血祖牽頭,言明了事情的緣由,於這四宗而言,啼紅軒根本便是名存實亡。既然如此,何不再複製一遍,當年怎麽瓜分的傾顏閣,在啼紅軒身上再使一次便是。這才有了今天這麽一出,看似痛心疾首,實則眾口一詞。

  許多事情,本質上其實並無對錯之分,而在於看的人是站在什麽角度。在邪道這四宗人眼裡,啼紅軒早已將自身置之度外,近幾年以來,各宗所謀劃之事,啼紅軒更是從不參與。

  若是其當真能保持中立,兩不相幫也就罷了。可若是機緣巧合之下,啼紅軒再倒戈向名門正派那一方,那自己等人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世上最難掌握的便是人心,更何況啼紅軒本就與邪道其余各宗,一直以來都是格格不入的。

  當年的傾顏閣如此,現在的啼紅軒亦是如此。原本無需刀兵相接的境地,可在人心作祟之下,各派一致認為,不若徹底將之根除了,更能使人安心。況且,還能收攏其門中精銳子弟,各宗也都能再壯大些許實力。既然是一舉兩得之事,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事情的最終結果,自不會如空冥所描繪得那般美好。四宗高層早已商定好,先找借口逼迫其交出弟子門人來,削弱其實力。待摘星會結束之後,再伺機而動,一舉將其覆滅。

  既然已經離心離德了,其余各宗想著,留下早晚是個禍害,還不如趁早取而代之。如若蘇夫人等,不同意此折中之法,那說不得,於此摘星會上,以四宗聯合之力,就地將其鏟除了,也不過是手到擒來之事。

  只是,原本確可以更簡單直白一些,但無端多了笑癡三人攪了進來,鬼蜮?魃不得不收斂下去,其余三宗也多少謹慎了一些,直至蘇夫人自己提出脫離。

  既已翻臉,決策也早已定下,此時自是無需再遮遮掩掩了。只見血宗宗主血祖,冷哼一聲,直言道:“蘇夫人,聽我一句勸,可莫要再一意孤行。否則,可別怪我等不顧舊情了。”

  “好你個老匹夫!”在一旁聽了半天,終於緩過味來的疆涅,不等蘇夫人發話,便先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原來你們早早地便謀劃好了是吧!我與你們可沒有舊情,爾等動我一下試試,看我疆界敢不敢傾巢而出,將你們一個個的都做成行屍。”

  還別說,疆涅這一下還真就唬住了邪道之人。疆界可是一向詭異莫測的,更何況這疆界之人突然入世,這剛入得世來,樓外樓樓主便亡於自己宗門之中。眼下雖惱怒這疆界小子如此放肆,可各宗宗主也不得不多思慮一些,以權衡利弊。

  可有些人忍得了,有些人則不然。當面兩次三番被一個毛頭小子,這般肆無忌憚地頂撞,無人渡早就忍不住了。而最為年長的血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讓人指著鼻子罵“老匹夫”,莫說只是一個疆界小輩,就是疆主親至,血祖也是忍不了的。

  好在身邊還有笑癡與沈軍在側,就在邪道之人愣著神,無人渡與血祖眼看就要發作之際,笑癡的腦袋飛一般地轉動著,給了沈軍一個眼神,二人齊齊朗聲言道:“諸位稍安勿躁,請聽我等一言。”

  雖說笑癡“天子魔”的身份,邪道這些人自是不願輕易得罪的,外加上一個意難平的首尊,幾分薄面理應是要給的,可是眼下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仗著人多勢眾,誰還有心思聽其多言。就在無人渡與血祖等人,正要發難之際,卻不曾想,?魃突然挺身而出,攔下了眾人。

  笑癡的話,別人可以不聽,但知道其另一重身份的?魃,自然是不可能置之不理的。只見其製止住了蠢蠢欲動的一眾邪道之人,看向笑癡,微微一笑道:“笑癡兄弟可非是一般人,我與其交情甚深。還請諸位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妨聽其一言。此事畢竟還是我等同道的分內之事,想來笑癡兄弟之言,定是在情在理的。”

  鬼蜮於邪道之中,其實力可是非同小可的。既然?魃都開了口,這份尊重,無論如何還是要給的。況且?魃的話也說得明明白白,算是提前堵了這位“天子魔”的口,這可是邪道自己的事,外人確也不便摻和的。既然如此,在不得罪此二人的前提下,聽聽其還有何話可說,確也無妨。

  “呵呵。”瞧得?魃挺身相助,笑癡自是報以感激的微笑。轉過頭來,看向一眾邪道的宗主及長老們,笑癡朗聲言道:“諸位之言太過突然,想來蘇夫人猝不及防之下,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這樣,便依空冥宗主先前所言,給啼紅軒一夜的時間,我等亦會從旁相勸。想來,明天定能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答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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