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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人之入世》第94章 勢同水火
  當日之事,魍魎與魑魅皆是在場的,事實如何,鬼蜮上下自是清楚無比的。不過此刻畢竟是邪道的聚首,各宗人士皆都在場,所以?魃便悄悄地揮手按下眾人,暫且靜觀其變。

  “喲!”不待笑癡回話,一旁的疆涅便先忍不住了:“本以為樓外樓那赤北邙的臉皮就夠厚的了,沒想到與老頭你相比,那真是望塵莫及啊。佩服,佩服。”

  疆涅與笑癡待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許多事情笑癡也不瞞著他。所以血宗的那位三長老,是如何亡於自己劍下的,其中來龍去脈,笑癡也私下簡單與疆涅說過的。此刻聽得這邪道之人如此厚顏,歪曲事實,以疆涅的性子,自是忍不了的。

  “呵呵。”見到疆涅出言相幫於笑癡,渡厄宗宗主無人渡,自是不會讓血祖一人孤軍奮戰的,一聲冷笑道:“疆界的小子,我等雖與你疆界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過這並不表示我等就怕了你疆界。此事涉及我同道長老之死,這渾水,我奉勸你疆界之人還是別摻和的好。”

  疆涅的性子,又豈是旁人幾句話便能唬住的,更何況他與笑癡的關系錯綜複雜,一言難盡。順著他倒也罷了,越是如此想要壓製於他,他便越是不服:“長得跟竄天猴似的,說話和放屁一樣,簡直臭不可聞。”

  “你!”好家夥,一句話將無人渡氣得夠嗆,身為渡厄宗的宗主以來,無人渡這個暴脾氣,何曾受過這般辱罵。

  可惜遇著了疆涅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看到無人渡被氣得都哆嗦了,仍就不依不饒道:“你什麽你,既然不懼我疆界,我疆界之地隨時歡迎你來闖,你猜你回不回的去?”

  見得場上已然勢同水火,雙方劍拔弩張的樣子,月冥教教主空冥,忍不住偷瞧了眼一旁的沈軍。這沈軍可是與疆涅、笑癡一同來的,關系匪淺。要說只是一個“天子魔”,外加上一個疆界的小輩,還則罷了,這沈軍可是意難平的首尊,輕易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眼下還更重要的事,安撫住隨時都要出手的無人渡,空冥起身開解道:“呵呵,疆涅小兄弟莫急,無人渡宗主也請息怒,且聽我一言。這位笑癡兄弟,與正派之人交好是有目共睹的,而血宗的三長老也確是殞命於其手中,此事笑癡兄弟已然供認不諱。”

  抿了口茶,給血祖使了個眼色,空冥接著道:“試問,自己門內長老死於他人之手,身為宗主又豈能不聞不問?若其中確有什麽誤會,那便再行定奪。眼下乃是我等各派聚首的好日子,我看此事稍後再議如何?”

  月冥教教主空冥,當真是能言善辯。一番話下來,避重就輕,倒也挑不出毛病來。這邪道之中,說起左右逢源,面面俱到者,非月冥教之人莫屬。身為教主的空冥如此,其愛徒月墨及門人亦是如此。

  這話有理有據,說白了,人是你殺的,交代是要有的。而其用意之深遠,可不僅僅於笑癡個人。笑癡三人與啼紅軒的關系,眾人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知道此事早早晚晚會有個了斷,只是沒想到對方人才濟濟,不僅臉皮厚重,還有如此城府心機深遠之人。不過笑癡的性子,自是懶得搭理的。疆涅本還欲開口,卻被沈軍給攔了下來。

  看了眼場上眾人,沈軍起身抱拳道:“呵呵,其實此事是非曲直,我想在座諸位心裡都是清楚的。至於血宗長老亡於我兄弟劍下之事,這裡我代我兄弟先向血宗賠個不是。當然,若是血祖您非要討個說法,

來日方長,我等隨時候著便是。”  “說的是。”一直靜觀其變的?魃,此刻亦出言相幫道:“血老鬼,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弟子可也都在場,事情經過我自是也知道一二。眼下乃是我道摘星會的大好日子,便如空冥兄所言,此事推後再議不遲。”

  “沒錯。”見得?魃竟會出言袒護於笑癡,疑惑之余,蘇夫人亦趁熱打鐵,起身諷刺道:“自己做下的事,竟無膽相認。明明技不如人,還要強詞奪理,豈不貽笑大方?”

  “哼!”血宗宗主血祖當下是有火難發,一時氣結。一旁的無人渡更是瞪著疆涅,恨不得立刻將其拍死。不過眼下五宗,已有兩派出言調和,且此事畢竟自己理虧在先。這口氣,兩人也隻得先壓下再說。

  當然,這其中還有另外一層緣故。別看自己這方人多勢眾,對方只有區區三人。可這三人的身份背景,皆是非同尋常之輩,血祖等人也不得不謹慎處置。若非萬不得已之時,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沈軍就不必說了,意難平可是近年來,勢頭最為強勁的組織。疆界小子雖不知其身份如何,可觀其有膽有識,言辭甚是犀利,想來其於疆界之中,身份定不一般。

  至於笑癡,光是“天子魔”的名頭就不簡單,如此年輕便能行下如此之事來,若說其沒有背景,邪道眾人是怎麽也不會信的。據傳來的消息,樓外樓之主赤北邙,可是死於宗門之中的,而恰巧這位“天子魔”又是剛從荒蕪回來,傳聞疆界那老頭也曾在荒蕪露過面。再看眼下疆界這小子與笑癡的關系,邪道眾人不禁暗道:此事很是值得推敲。

  場上諸位都是老江湖了,赤北邙的事,已然不是秘密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其中深意,諸位宗主又豈會不知。不過這世上向來只有想不通的人,而沒有走不通的路。明面上不行,可以從暗處下手便是。

  渡厄宗與月冥教及血宗,三宗背地裡早已串通一氣,當下摘星會尚未結束,人多口雜,此事便先放一放也無礙。想通了這一點,血祖幾人相互交換了眼神,便不再糾結於此事了。

  見得眾人再不提此事,空冥便起身岔開話題道:“此事大家各執一詞,還是沈兄說得對,來日方長,再議不遲。眼下,於此摘星會上,我們還是談一談我同道之事吧。”

  台階已然遞好,血祖自不會一意孤行。接過話頭來,沉聲道:“既然大家都如此說了,那麽三長老之事,便延後再做計較。不過說到我等同道之事,也是我老了,耳根子軟了,近年來,常聽門內弟子說起啼紅軒的行事作風,幾如那自詡名門正派之人。原本我定是不能信的,不過聽得多了,未免其中有什麽誤會,還請蘇夫人能解釋一二。”

  “是啊。”無人渡此時終於緩過氣來,按耐下拍死疆涅的衝動,也跟著附和道:“就說最近一次,我等四宗弟子門人,曾相約圍剿那些個正派弟子一事,可你啼紅軒卻置身渡外。 我若沒記錯的話,你啼紅軒可有好些年未與我等共同謀事了,對此,不知蘇夫人可有何說辭?”

  看到話頭轉向自己這一方了,蘇夫人眉頭微皺,卻又不得不給個解釋。款款起身,向諸位宗主及其門中長老略施一禮,蘇夫人平靜道:“啼紅軒向來門規森嚴,自我接任以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恕我直言,有些人所行之事,在下實難苟同。況且我啼紅軒皆為女流之輩,無有爭強好勝之心,對那些打打殺殺之事,亦是敬而遠之。這點,還望諸位同門可以體諒。”

  “荒唐!”渡厄宗宗主無人渡,向來脾氣火爆,當下便忍不住斥責道:“江湖上都將我等歸為邪道,這話我覺得確也沒錯,我等便都是這般行事作風一代代傳下來的。既如此,不動刀劍,還算什麽邪道,我看就連江湖人都算不上。蘇夫人的意思,難不成我等要坐以待斃,等那些個名門正派的人一個個做大以後,回過頭來好收拾了我們嗎?笑話!”

  “呵呵,無人渡宗主且息怒。”話已然說到這份上了,月冥教教主空冥,亦是不再藏著掖著了,直言道:“蘇夫人啊,別怪我多嘴,我等本分屬同道,自你啼紅軒建立之初本已如此。現如今你啼紅軒要與我等背道而馳,莫不是有獨善其身,棄我等而去的意思不成?”

  看到這三宗的宗主皆將矛頭指向自己,鬼蜮的?魃雖未表態,不過看其臉上的冷笑,想來其心中亦做此想。回想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蘇夫人覺得有些事情已不能再拖了,也是該為啼紅軒一眾人等,早做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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