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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明朝:我能與崇禎交換身體》第二十二章 今日,廠衛盡歸自己之手!
  “來,看父王畫的這副畫怎麽樣?”

  等朱常淦見過他這位便宜父王的時候,才發現這位正是他想象中的閑散王爺的樣子。

  身著四團龍,上面繪製有金線,頭戴玉冠,腰間纏著玉束帶,雖然已經年過六十,但臉色紅潤、皮膚白皙,目光炯炯有神。

  沒有衣食之憂,心心念念的就是自己的畫而已。

  朱常淦衝著襄王行禮問道:“父王,咱們襄王府有多少護衛?”

  “護衛?你怎麽想起問這個了?又和誰打架了?”朱翊銘不由臉色有些難看。

  朱常淦乃朱翊銘第四子,因為其幼小,所以寵愛有加,想不到反倒是把他的心性養刁了,從小到大,就沒有讓他省心過。

  “父王,這幾日我在家讀書寫字,不曾惹禍。”

  “哦?”朱翊銘不由將頭抬了起來,“你……讀書寫字?怎麽可能?”

  “千真萬確,我騙誰還能騙父王不成?”

  “那我考考你……”

  朱翊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著朱常淦道:“父王,今日天色已晚,既然考校,還是明天白天比較好。”

  “半夜,我想多陪父王說說話。”

  “……”朱翊銘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這襄王終究不可能傳到你的手上,為父這些日子感覺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不得不為你考慮一下啊!”

  朱翊銘的嫡長子早夭,嫡次子朱長澄極為出色,之後襄王的位子,大概率落在嫡次子的頭上。

  朱常淦雖然被封為進賢王,但依著他這吃喝嫖賭的浪蕩性子,終究不是正途。

  “你問王府的護衛多少幹嘛?”

  “父王,如今各地的起義軍此起彼伏,去歲,後金入關劫掠,中院的官兵大部分都馳援北方戰場去了,咱們湖北的官兵兵力空虛,為防萬一……”

  “藹!”朱翊銘擺手,“不足為懼,大明朝那麽多的文官武將,何須我們來操心?”

  “再說了,那張獻忠已經被左良玉打的東躲西藏,潰不成軍,怕他作甚?”

  朱常淦歎了一口氣,暗道:防的就是他。

  兩年之後,張獻忠將在湖北谷城再一次起義,到時候將襲擊襄陽城,將襄王一脈屠殺殆盡。

  歷史上雖然說朱長澄和朱常淦兩人跑出去了,因為沒找到屍首,這就能說明一定活著嗎?

  “父王,左右我也沒有什麽事,就讓我暫理王府護衛如何?”

  “等考校之後,我看伱的表現不遲。”

  看朱翊銘的樣子,真的是一點都不擔心,朱常淦乾著急沒什麽用。

  自打建文削藩、朱棣奪權之後,采取內遷駐地、將不法藩王廢為庶人、取消藩王軍隊等措施限制藩王,明朝王爺們的兵權被大幅壓縮,基本上只能起到護衛的作用。

  後來在朱厚照時期的正德年間,寧王起兵叛亂,王明陽出兵將寧王鎮壓。

  之後明朝的王爺地位就降到了極點。

  不僅不允許進京,還限制出城。

  那麽明代王爺都在做什麽?

  大部分都如襄王朱翊銘一樣,沒有生存的壓力,並且有經濟支撐。

  又有大量的時間、精力用於鑽研自己喜歡的東西。

  有參禪悟道的,比如寧獻王朱權,其不僅信奉道教,還建道教宮觀、校正刊刻道教書籍。

  有為非作歹的,王爺就藩之後,無論是自己的原因還是下人的狐假虎威,大明王朝各地與王府有關的犯罪案件層出不窮,

王府內部,王府與官員,王府與百姓的衝突不斷。  也有追求享樂的,如梁莊王,追求華麗,家中據說比皇宮之中還富麗堂皇,還有慶成王,其生育的子女竟相傳有百人之多。

  也有喜歡手工的,這一點和天啟皇帝一樣,寧王、衡王、潞王、益王喜歡製作古琴,朱權還喜歡製作瓦硯、朱載堉製作樂器。

  也有喜歡刊刻書籍的,寧王朱權編寫的《神奇秘譜》《唐律笛色譜》中便有唐宋古譜,僅他一人編寫的見諸史料的書籍便達到一百多種。

  朱常淦歎了一口氣,“大明朝這幫王爺的生活,真的是多姿多彩啊!”

  說他們遺憾、悲慘也好,罵他們蛀蟲也罷,但他們總體上而言是豐富多彩的,如朱權留存下來的大量史料書籍,八大山人這樣一度“瘋癲”的落魄人,被後人推崇。

  可惜自己沒有趕上好時代!

  ……

  等朱常淦從屋子裡面出去之後,朱翊銘停下了手中的毛筆。

  目光閃爍如老狐狸,搖頭歎道:“護衛?你真的以為咱王府有多少護衛?”

  按照明律,親王的護衛幾乎都是從禁衛中挑的有的本身就是廠衛和朝廷的眼線,按祖製,不得超過3000人,但實際上不過百余人。

  一旦違製就會受到極端嚴厲的追究,且親王不具備完全司法豁免,殺了人一樣要追究。

  萬歷朝的遼王,僅僅被懷疑就被下獄死的不明不白。

  這些護衛說白了,就是監視親王活動的,一旦王爺活動范圍出了王府所在的州府,被錦衣衛和東廠知道,那事情就大了,搞不好小命不保。

  關鍵無論是萬歷朝、天啟朝還是現在的崇禎朝,歷屆首輔都喜歡拿藩王說事,就因為藩王們沒權。

  對於廠衛,他們也不敢得罪,就怕他們心血來潮,往王府裡面塞一件龍袍,那就全完了。

  朱翊銘喃喃道:“父王只是想給你謀一個出路啊!”

  ……

  而朱常淦回到自己屋子,再次激活了和崇禎皇帝的通話功能。

  「請稍後,正在搜尋崇禎。」

  很快,崇禎的那邊接通。

  “喂,崇禎,有一件突發事件,明天幫我考試一下。”

  “考試?什麽考試?”

  “明日我父王要考校與我,你順便幫我通過一下。”

  “……”正準備前往坤寧宮的的崇禎臉色頓時發黑,張口結舌面紅耳赤。

  崇禎做皇帝十年,自身也三十多了,誰能想到還得做這等事?

  “我拯救大明朝,你幫我考試,合情合理。”

  崇禎怔了一會兒,“考校之後,你會得到什麽?”

  “王府的護衛會交到我的手中。”

  “你要護衛何用?”

  “我得將大明朝的藩王們的積極性給發動起來,讓他們參與剿匪。”

  “讓他們剿匪?”崇禎不由愣住了。

  “大體想法是這樣……”朱常淦將自己的想法大致的說了一下。

  主要允許各地王府擁有定額護衛,從祖製下手,既然祖製允許有三千護衛,那麽就應該擴到三千人。

  至少千人以上。

  這些王府不是沒有錢,他們有錢,也一定可以養活這些兵勇。

  就以他們襄陽府來說,歷史上張獻忠佔了襄陽,繳獲了楊嗣昌儲存在那裡的大批糧餉和兵器,又把襄王府金庫裡的幾十萬兩銀子分發給當地的饑民。

  這還不算府邸裡面的那些古董、字畫、店鋪和田產。

  相比而言襄王在各地親王之中,算窮的。

  以福王朱常洵為例,他待在北京城,不想去就藩,單單提出就藩的要求,就比襄王府的資產多數十倍。

  【第一,莊田四萬頃減半,仍須兩萬頃,中州腴土不足,取山東、湖廣的良田湊足。

  第二,籍沒張居正的財業,尚存官的撥歸福府。

  第三,從揚州到安徽太平,沿江各種雜稅撥歸福府。

  第四,四川鹽井的一部分收益劃歸福府。

  第五,請淮鹽一千三百引。】

  “這樣不妥吧?萬一他們有反心?如何處理?”這是崇禎最大的忌憚,好不容易才削藩到現在這地步,若是反彈起來。

  “三千人,才多少人?相比那些動輒幾十萬的反賊,翻不起多大的風浪。”

  “可不給他們錢,反而讓他們自己籌建這些護衛,他們會願意?”

  朱常淦笑了笑,“由不得他們。”

  一旦有反賊攻城,最好再死一兩個王爺,這些王爺就算是為了保衛他自身的人身安全,也會把銀子給投入進去,投入其中。

  崇禎對此持懷疑態度,各地的藩王天天來京城要錢,你讓他們出錢籌建護衛營,去剿匪?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

  翌日一早,

  第一縷陽光劃過天空的時候,朱常淦再次坐在了大殿之上。

  朝堂之上,溫體仁一黨和東林黨的彼此攻奸雖然還在繼續,彼此激烈比昨日更盛。

  朱常淦突然低聲問了王承恩一句,“駱養性那邊的名單有多少人了?”

  “七十三個!”

  “昨夜就增加了十多個?”朱常淦挑了挑眉頭,想來,能和駱養性攀上關系的也就這些人了。

  便繼續問道:“人都抓起來了,審問過了嗎?”

  “審問過了,所有前往駱養性外宅的送錢的人也全被東廠的人給抓起來,每一個都審問了幾遍。”

  “但這些大都是家奴,除了兩個人,其余的寧死沒有將髒水引到主家身上,有幾個已經咬舌自盡了。”

  朱常淦點頭,歎了一聲。

  能替這些官員做髒事兒的,基本上都是他們最信得過的人。

  不僅如此,恐怕他們的妻兒也在主家手裡攥著,他們不是不想吐口,而是不敢。

  他虎軀一震,咳嗽了一聲,朗聲說道:“各位愛卿,朕也想和你們說一件事兒,昨日曹公公審查駱養性,發現其貪腐巨大,迎來送往者也特別多。”

  “其中還有一些,自稱是諸位愛卿的家臣。”

  “具體是誰家的?各位認領一下?”

  這話一出,滿朝文武全都愣住了,全都看向禦座之上的皇帝。

  眼睛瞪的巨大,

  不少人腦子嗡的一聲,如炸了一般。

  這些人之中,有張四知,有范複粹,有光時亨……全身的血液全都湧進了心臟之中,四肢冰涼,不自覺的簌簌寒意。

  他們的人昨日晚間出發前往駱養性外宅送銀子,本該早就回來了,卻久等未歸,本想著上萬早朝找人去打聽一下。

  想不到……

  禮部尚書黃氏俊則是猛地看向溫體仁,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他之前去找過溫體仁,就是怕皇帝把廠衛給整合起來,可現在……皇帝竟然直接查了駱養性,而且還是悄無聲息的的將不少文武百官牽涉進了其中。

  溫體仁也是面色狂變,在這一刻才終於發現這件事情的可怕之處。

  安靜,

  落針可聞的安靜。

  朱常淦眯了一下眼睛,“王承恩,將口供拿出來,讓他們一一認領一下。”

  這些大臣盯著寫著自家老奴,管家、下人名字的口供,以及上面的按著的血手印,不禁一個個渾身打哆嗦,臉都嚇綠了。

  大明朝,廢除創自魏晉的“官當、減贖及蔭法”,對官吏犯罪實行“重罪加重”原則。

  行賄和受賄同罪,如今人贓俱獲,由不得他們不驚懼。

  “陛下,臣冤枉啊,駱養性大奸大惡,逼迫我兒上供……”光時亨站在最後面,卻第一嚎啕大哭。

  吏部侍郎張四知猛地跪倒在地,“陛下,此人以前在我家為管家不假,但因其品性不佳,早已經被我掃地出門了,定是他懷恨在心,挾私報復,望陛下明鑒。”

  “陛下,此人雖為我妻弟,但好賭好色,駱養性囂張跋扈,為非作歹,我怎麽可能與這種人為伍?定是兩人狼狽為奸,陷我於不忠不義……“吏部左侍郎范複粹也詭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哭訴道。

  “陛下,老臣愚鈍,受了歹人哄騙……”

  朝中一個個跪下來,慟哭流涕。

  七十三個官員,全都聲淚俱下的控訴駱養性狡狠奸詐,囂張跋扈,索要賄賂……沒辦法,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給摘乾淨。

  哪怕他們攥著下人的妻兒做要挾,對方應該不會出賣自己,但此刻態度卻還是要擺足的。

  “不是,你們……你們怎麽能如此彈劾?”禮部尚書黃氏俊駭然無比的看著這些人。

  首輔溫體仁、戶部尚書畢自嚴,工部尚書劉遵憲,兵部尚書楊嗣昌等其他一些文臣,一個個面色難看。

  嗓子乾的厲害,像著了火一樣,火辣辣的疼。

  皇帝每次想革新除弊,他們這些文官跳出來說這有違祖製,站在輿論的製高點,煽動文人對崇禎政策進行猛烈攻擊。

  這也是為什麽,東廠和錦衣衛一直沒有攥在崇禎手裡的原因。

  只要崇禎想利用廠衛做點什麽,他們便以聖人之道去否定,去彈劾。

  王之心、駱養性,待在東廠督主和錦衣衛的位置上,正是他們文官所希望的結果。

  寧可讓東廠和錦衣衛爛掉,也不能被崇禎啟用。

  以往,崇禎皇帝對此毫無辦法。

  可現在……突然之間,形勢就發生了逆轉,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坐在禦座之上的皇帝。

  這些文官頭都要炸了,背後仿佛有冰冷的蛇在爬動,心底簌簌發寒。

  對於這些文官集團來說,最怕的就是皇帝將廠衛給擰成一股繩。

  可現在半數的文武都在彈劾駱養性,直言:“請陛下明察!”

  請皇帝明察是什麽意思?

  這就是給陛下清洗錦衣衛最好的借口和理由。

  關鍵,他們不可能勸得動,因為溫體仁他們只是在和皇帝爭權,但跪著的這些人卻是在保命。

  朱常淦看著這些文武大臣的表演,眼睛眯了一下,嘴角上揚了起來。

  他知道,自今日起,東廠和錦衣衛盡歸自己手中了。

  對於明朝皇帝溶於水的恐懼、文官們一言不合就可能重新扶持新皇的擔憂,終於可以緩那麽一口氣。

  才算是有了大展身手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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