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衛國說完,將剩下的950元遞給賈張氏。
賈張氏拿過那950元,肉痛死了,大聲哭嚎的罵了起來:“老賈啊,你睜開眼看看吧,這院子裡沒好人啊,都欺負我們家,把這些畜生都帶走吧!”
曹衛國可不慣著,隨口笑道:
“賈張氏,你個老畜生還敢召喚老賈?”
“老賈要是真的能睜開眼看看,首先看到的就是你賈張氏開心的、高興的拿著他寶貝兒子的牛牛換錢呢!”
……
此話一出,很多人都忍不住笑了。
看向賈張氏的眼神也充斥著鄙視。
難怪賈東旭對你這個親媽越來越不孝了。
母不慈子不孝。
“曹家小畜生,你……”
賈張氏氣急,想要直接撓曹衛國的臉。
可還沒有撲上來,曹衛國一腳將賈張氏踹翻在地。
並且,曹衛國還癱了癱手:
“大家都看到了,我是正當防衛。”
“這賈張氏狼子野心,對我這英俊的容貌產生了嫉妒之心。”
“妄想破壞我的臉,豈能讓她如願?”
……
“呸!”
秦淮茹的臉色微微紅了一下,小聲啐了一聲。
她心想著,衛國成不要臉了。
怪不得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教自己上那種課呢。
“老賈啊,嗚嗚嗚嗚……”
賈張氏捂著胸口,火辣辣的痛,繼續招魂。
卻不敢和曹衛國動手了。
“賈張氏,別嚎了,今晚上就把諒解書寫好,明早交給大茂媳婦。”
“如果你想要耍賴,別怪我老許心狠。”
……
許富貴哼了一聲,帶著許孫氏就要走人。
如果大茂沒有結婚,沒有吳翠翠在。
今晚,他和許孫氏睡在許家也無所謂。
可現在的話,大茂不在家,就兒媳婦一個人在家。
公公婆婆得避點嫌。
曹衛國覺得有點點奇怪。
原因很簡單:許富貴這個狠人,一晚上沒有對傻柱發難。
不應該啊!
要說許富貴最恨的人,絕對是傻柱。
傻柱才是許大茂的不孕不育的罪魁禍首。
賈家頂死是把許大茂不孕不育宣傳出去。
能比得上傻柱?
到底哪裡不對呢?
因為心裡有些奇怪。
所以,看到許富貴和許孫氏要走……
曹衛國那是緊緊地盯著許富貴。
心裡有種預感——還沒結束!
果然,原本要走人的許富貴,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腳步。
許富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拍了拍腦袋,轉頭看向易中海:“老易啊,剛才你給閻解放的10塊錢,是拿去給賈東旭那個小畜生墊醫療費的,總不能讓你掏錢!”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10元,朝易中海走去。
曹衛國眼神一亮。
臥槽!
許富貴朝易中海走去了?
重要的是,傻柱就站在易中海身旁。
更重要的是,在所有人看來,許富貴今晚的搞事都已經結束了,只是臨時想起來那10元錢罷了。
一句話,眾人都沒有防備,包括傻柱。
下一刻,在曹衛國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下。
許富貴來到了易中海身前,更準確的說,是來到了傻柱的身前。
他將10元遞給易中海,易中海接過10元。
也就是這一瞬間。
來了!
真的來了!
許富貴原本滿臉的如負釋重和平靜的神色,一下子猙獰起來。
恨意爆炸!
那強有力的大手,那凶殘的罪惡的大手,再次出動!
“啪!”
猴子偷桃。
精準而又凶狠的探出。
如電如龍一般。
直接抓住了傻柱的牛牛。
“我兒不孕不育!”
“你傻柱也得被論功行賞啊!!!”
許富貴殘忍而又快意的吼著。
他那抓住傻柱牛牛的手,瘋狂發力。
仔細看,許富貴因為發力發狠,臉都漲紅了。
“許富貴真叼。”
曹衛國心底感歎。
許富貴不僅夠狠,還他媽會用計。
從始至終,他估計都想要廢掉傻柱。
但他知道傻柱不是賈東旭,不是那麽容易廢掉的。
傻柱可是四合院戰神。
何況,許富貴在已經廢掉賈東旭的情況下……
傻柱哪怕再傻,也有點防備。
所以,許富貴一直在表演,在打消傻柱、易中海和所有人的防備念頭。
最後那個還10元錢的動作,簡直恰到好處,簡直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於是,得手了。
“嗷……嗷嗷……痛啊,啊啊啊啊……”
傻柱的慘叫聲,好似驚濤駭浪一般,堪比獅吼功。
曹衛國是親眼看到傻柱的臉,都直接扭曲的不像是人臉了。
曹衛國都有點背後冒汗。
媽的,他看著都好痛的樣子,生不如死。
“給我蛋碎啊!!!”
許富貴臉上那暢快的笑容越發的瘮人,單手發力的程度宛若是吃了興奮劑。
“許富貴,你他娘的……快,快拽開他!”
易中海都懵逼了,足足愣了好幾個呼吸才吼道,聲音都有點破音了。
然後,劉海中、閻埠貴、劉光天、閻老二等人,都趕緊去拽許富貴。
連聾老太太也拿著拐杖,著急的朝著許富貴的背還有脖子狠狠地敲去。
然而。
饒是如此,許富貴死不松手。
他頗有一點即將溺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的味道。
太狠了!
曹衛國又一次聽到了蛋碎的聲音。
又一次看到了棉褲染血的畫面。
不過,傻柱到底是傻柱。
到底是四合院戰神!
牛逼!
痛到這種地步,竟然沒有如賈東旭一般直接昏厥過去。
甚至,傻柱還雙眼血紅的嘶啞著聲音咒罵中,揮舞著拳頭朝著許富貴砸去。
也算是一種掙扎。
“砰!砰!!砰!!!”
傻柱那拳頭和重錘一般,夠勁,蛋碎疼痛的刺激下,他根本沒有留手……
那一拳一拳砸在許富貴的臉上。
許富貴的臉都有點變形、飆血。
可讓人不敢置信的是,許富貴依舊不松手。
許富貴好他媽扛打啊!
如果許富貴是劉海中的兒子的話,劉海中的七匹狼怕不是一天斷三根?
許富貴這個狠人, www.uukanshu.net 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啊啊啊啊……”
傻柱繼續慘叫著,聲音裡渾然哭腔,痛的眼前都是黑的、都要冒星星了。
完全是下意識的猛地抬起手,傻柱猛朝著許富貴的下身抓去。
同樣用盡全力。
同樣是徹徹底底的猴子偷桃。
可傻柱在剛抓到許富貴的褲襠的一瞬間,腦海中一片空白。
有點懵!
抓空了?
沒有牛牛?
許富貴則是突然猖狂的大笑:“老子早已經割了蛋!割了蛋!!!”
曹衛國瞪大了眼睛,看著臉上滿是鮮血、但眼神中充斥著得意之色的許富貴……
無語極了。
啥時候,割了蛋成了驕傲的點?
許富貴割了蛋?仔細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這許富貴做了那麽多年的放映員,經常下鄉放電影,順便慰問小寡婦。
甚至,許富貴早年間還有逛窯子的癖好呢。
許大茂那點急色的毛病,就是學的許富貴。
可以想象,亂搞多了,染什麽性病很正常吧?
性病發展到很嚴重的地步,在現在這個時代……
醫療條件又不太行。
割了也是情理之中。
“厲害了許富貴,雖然你兒許大茂目前只是不孕不育,但未來也很有可能割蛋!”
“到時候,你老許家豈不是一門雙割?”
“放在這個禽滿界也是炸裂的存在啊!”
曹衛國心裡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