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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出個萬法道君》第二百三十七章 組織決定,派你潛伏
“搶人徒弟,無異於結死仇啊,師叔!”

龍霆鋒好心提醒,小門小戶也好,上宗大派也罷,都極為重視衣缽傳承。

那個年紀瞧著不甚大的白七郎,據說乃通文館的親傳。

倘若被淳於師叔貿然拐進劍宗山門,恐怕又要節外生枝。

寧海禪的名頭,龍霆鋒自然聽過,也是一尊四練宗師,壓得義海郡十三行不敢喘氣的狠角色。

他曾跟淳於師叔鬥過一場,並未分出勝負。

僅憑這一點,足以證明此人不是好惹的尋常武夫。

無生劍淳於修的鼎鼎大名,放在天水府,不能說止小兒夜啼,卻也當得起聞風喪膽的四個字。

要知道,自淳於師叔出道以來,但凡與人相爭,十死無生,不留活口。

這才成為江湖同道眼中的赫赫兇人!

寧海禪跟淳於師叔交鋒能夠不分勝負。

從那口殺伐凌厲的無生劍下活命。

這份含金量可比打什麽十三行夠斤兩。

“我已收下昭陽,大可承我衣缽,何必再尋一人,耗費心思栽培調教,白白耽誤我的修行。

況且,我走的是《驚惶滅神十二法》,又非《大五行正反劍經》。

金中藏火的命屬之相,與我沒什麽乾系。”

淳於修眼神古怪,似是覺得這位龍師侄的腦子不太好。

“那,師叔為何要從璿璣子手裡奪過白七郎,不讓他拜到止心觀的道院……”

龍霆鋒疑惑問道。

“義海郡歸於天水府統轄,我劍宗威壓十城百地,沒道理把一株這樣的好苗子,平白讓給龍庭。”

淳於修理所當然道。

“再者,莫師兄這麽多年,始終孤零零的,孑然一人。

他將列缺、商陽、隱白、少澤、照海五脈劍術融會貫通,堪比當年道子所為。

金性盛,火性旺,引動神兵,這等資質,不如給莫師兄留著,看他是否滿意。”

龍霆鋒心頭一跳,目光隱隱閃爍,難不成淳於師叔覺得一個人拿不下寧海禪,打算把莫師叔也拖下水?

由龍劍莫天勝,當今劍宗唯二神通巨擘,執掌劍宗僅存的三口神兵,千秋大恨、南明離火、太虛無妄。

也是趙辟疆最忌憚的存在。

如果莫師叔心動了,打算將這一株好苗子帶進子午劍宗。

縱然白七郎是爾朱國公的乾兒子,估計也沒轍。

“天水府千萬黎庶,驕子無數,蓋世級的資質都有一雙手之多。

昭陽師姐那麽拔尖的稟賦,也沒能打動莫師叔。

白七郎……他都未必碰過劍,即便命屬契合,可劍宗選徒,首重天資悟性,這一點始終繞不過。

依我看很難讓莫師叔松口。”

龍霆鋒不認為白七郎入得了莫師叔的門檻。

“試過再說。與其便宜龍庭道官,不如收進子午劍宗。”

淳於修不以為然,他倒不至於下作到,用莫師兄對付寧海禪。

神通打四練?

殺雞何須宰牛刀!

當年自己也沒輸,雖然挨了一記耳光,但寧海禪那廝被砍了一劍,應當不好受的。

聽說後面匆匆離開義海郡,躲在黑河縣十載之久,興許就是為了養傷。

“寧海禪自詡無拘無束,我先拿捏住你的徒弟,再等你出來。”

淳於修滿心期待,他這些年把《驚惶滅神十二法》突破到十一層,功力大進,距離神通關都只差半步。

寧海禪卻窩在窮鄉僻壤,難有寸進。

此消彼長之下,勝負不言而明。

“我這麽急切想要找到寧海禪,是因為再過幾年,我就該踏出神通秘境那一步了。

成則化龍,敗則身死。

但無論如何,目前都是我與寧海禪再鬥一次的最後機會。”

淳於修摘下鬥笠,仰頭望天:

“人生得一勁敵,乃大幸也。”

龍霆鋒眼角一抽,怎麽感覺師叔你就是對那一巴掌耿耿於懷。

通文館。

寧海禪一腳跨出茫茫虛空,整個身子像是強行擠出,咚的一聲,重重砸在地面,將堅硬如鐵的水磨青石,踩出深深裂痕。

這般大的動靜,當然瞞不過老刀。

“少爺,下回輕點,自個兒家哪能這麽糟蹋。”

寧海禪衣袍鼓蕩,全身冒著黑煙,他大袖一掃,震掉絲絲縷縷遊蛇也似的濁潮氣息。

“都怪老秋!他娘的,真是瘟神轉世!揭下符紙的那一刻,我就溜之大吉了,結果忒倒霉,才出內景地,便碰到一窩倒鬥的賊人。

他們以為我想半道截胡,不由分說動起手!

被逼無奈,又讓我造下殺孽……”

老刀險些笑出聲,換個不清楚內情的,只聽這番話還以為寧海禪是什麽吃素的善人。

“我剛打殺完了一批,有個還剩半口氣的,非說自己出身羅天山金光洞,師長定會為他報仇。

我沒轍,只能又跑了一趟,幸好從秋長天那廝身上,弄了幾張千裡神行符,趕了好遠的路。

不曾想,金光洞確實有些本事,掌門臨死前打出一張虛空挪移符,想要將我活活困死。

若非後院立了一座大醮法壇,我不知道還得找上多久。”

寧海禪果斷將那身天青衣袍脫下,隻披著中衣:

“趕緊燒桶熱水,再備些艾葉,去去晦氣。

不然,再過幾天,練功之時又要遭雷劈。”

老刀應了一聲,對此習以為常。

寧海禪跟秋長天遊歷江湖那些年,隔三差五就被雷劈。

多虧命硬挺過來,反而鑄成法體,體魄更進一步。

“對了,阿七怎還沒回來?”

寧海禪坐在臺階上,突然開口問道。

正要燒水去的老刀撓撓頭:

“原本是待上兩天就啟程回返,但小七爺昨天捎了一封信,稱師爺熱情再三挽留,加上有些瑣事纏身,便推辭了。”

師爺?

寧海禪眼睛一瞇:

“老家夥想打我徒弟的主意?”

老刀面皮一抖,平日還叫聲“師父”,現在就成“老家夥”了。

“不洗了。把阿七留在義海郡,我不放心。”

寧海禪換上一襲嶄新的天青衣袍,語氣平淡:

“師父滿肚子壞水,阿七跟他待久了,只怕玷汙了純良的性子。

趕緊接回來!”

老刀站在院門口,勸說道:

“少爺,好好說話,別急著動手。你師父一把年紀了……”

寧海禪橫了一眼,不滿道:

“瞎說!師父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得很!至少挨得了我一百拳,什麽一把年紀了,又不是你這種紙糊的身子,三拳都擋不住!”

無端被中傷,老刀心態好得很,嘴角一咧:

“那是運氣不好,碰到少爺氣勢最盛的時候。

現在的我,再跟你打一場,至少能多擋……五拳。”

寧海禪摩挲下巴,否決道:

“不止。老刀伱的《浮屠無間十二關》,重修到第七周天了?黑級浮屠,當是我的十拳之敵。”

老刀嘿嘿一笑,盡顯憨厚:

“快了。”

寧海禪感慨:

“破而後立,確實不易。要我說,你別守著通文館,出門撞撞運氣,興許很輕松就邁過去了。”

老刀卻搖搖頭:

“我是守著自己,少爺。畫地為牢,固步自封,也不全然算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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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清楚自己,再走出去,才好瞧得明白天地眾生。”

寧海禪咂摸兩下,好像覺著挺有滋味:

“既然你心已定,那就行你的路,搞不好哪天成佛了。

不過赤縣神州是道官治世,很難容得下真佛。”

老刀雙手插在袖裡:

“沒想得那麽長遠。”

寧海禪也不多言,依舊懶得走門,腳下一點,好似天人縱躍而起,直入雲霄當中。

徑直趕往怒雲江!

“咦,少爺這回居然沒搞錯方位,想來是真的急了!”

老刀把手伸進貂皮帽,撓了撓光溜溜的腦門。

“一百拳啊一百拳,但願陳館主的身子骨,真有少爺說得這麽硬朗!”

傳習館。

徐子榮雙手垂在兩側,輕聲說著打聽而來的各種消息:

“……白兄的阿弟,已經被送到原陽觀了,進道院做生員,應是板上釘釘。

不過他自己,好像沒被止心觀的璿璣道長相中。”

陳行抿了一口濃茶,眼中閃過意外之色:

“璿璣子眼睛瞎了?”

徐子榮臉色一僵,不曉得該如何接話。

哪能這樣非議道官老爺。

“也可能被攪合了。據說今日一早,子午劍宗就來人了。

由內門第一的龍霆鋒帶隊,約莫十余名,都在驛館落腳。”

子午劍宗?

陳行眼皮輕輕跳了一下。

“龍霆鋒?那個小有名聲的飛龍劍?”

徐子榮頷首:

“不錯,說是內門當中最有望沖擊真傳大位的新秀。”

陳行放下茶杯:

“三練劍修,怎麽可能鎮得住璿璣子?他堂堂一地道官,授龍庭青籙,大權在握。

除非上宗真傳出面……”

徐子榮趕緊誇道:

“教頭真是料事如神,龍霆鋒乃明處之人,真正主持大局的,乃無生劍淳於修。

這人狂得很,直接闖進衙門重地,大大掃了璿璣道長的面子。

具體內情,咱們並不清楚,反正鬧得不好看。

聽說璿璣道長回到止心觀,連著砸了兩個香爐。”

淳於修。

這個名字讓陳行神色有了一絲變化。

“此人跟海禪有些恩怨,他要是知道阿七是寧海禪的徒弟,弄些手段,倒也在情理之中。”

他擺了擺手,讓徐子榮下去。

待到無人。

藏於靈臺之內的陳隱神魂跳動:

“你好徒孫興許是被子午劍宗看上了,這下該怎麽辦?

要我說,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想個辦法弄死淳於修,省得夜長夢多。”

陳行眉頭微皺:

“淳於修不是裘千川,子午劍宗最鼎盛時,五位首座,五大神通,真傳二十余名。

論及輩分,淳於修與寇求躍算一屆的,遠不是裘千川這種新晉可比。

你拔了他,顏信老匹夫就算把觀星樓的天生智珠搶奪過來,挖地三尺,也得找出元兇,寸寸凌遲。”

身為師爺的陳行老神常在,陳隱卻急了:

“那也不能眼睜睜瞅著,自家的好苗子被拐進子午劍宗,跟一幫劍瘋子廝混啊!

陳行,你要沒膽子,放著讓本教主來!”

他寶藥給了,功法傳了。

就差臨門一腳,認徒弟賜道子了。

焉有便宜子午劍宗的道理!

“你看,又急。

堂堂白陽教主,怎麽一點定力都無。”

陳行不緊不慢道:

“阿七進入子午劍宗的視野,不全是壞事。

顏信老匹夫和他徒弟寇求躍,當年算計了你我。

他們只差半步,險些就得到那口仙劍了。

你我拿了一枚元府仙鑰,他豈會一無所獲?

顏信老匹夫閉關十年,讓趙辟疆一個晚輩騎在他脖子上拉屎。

以他的脾性,你覺得他養傷居多,還是隱忍蟄伏,等待時機,再謀墮仙元府的可能更大?”

陳隱沉默半晌:

“陳行,你常說本教主只求大道,沒人情味兒。

可我跟你比,儼然更有七情六欲。

這麽令你滿意的好徒孫,你卻打算讓他進子午劍宗,替白陽教做臥底。

可你有沒有想過,面對一尊神通巨擘,你徒孫再聰明,也耍不出什麽花招。”

陳行冷笑:

“呸!你自己懷著這種心思,非要潑臟水到我頭上!顏信便是跪著給我磕三個響頭,我也不可能把阿七讓給子午劍宗!

我的意思是,你我合力,將阿七打造成一罕見的劍道奇才,釣子午劍宗上鉤……”

陳隱打斷道:

“這跟本教主所言有何區別?”

陳行眸光閃爍:

“差得遠。阿七的資質,就像砂礫埋金玉,風吹而散,光彩自現。

他藏不住,也沒辦法藏,懂麽?今天是璿璣子,明天是淳於修,後天還不曉得是誰。

龍庭、上宗、道宗,乃至於旁門左道,誰家不喜歡能成材的好根苗?

中上之才,入山門,學劍道;上上之才,做真傳,拜神通;可絕世之才,你猜顏信能否坐得住?

他必定會像當年栽培寇求躍一樣,助其勇猛精進,直入神通,繼而悄無聲息通過墮仙元府的種種試煉,成為仙劍之主!”

陳隱好似琢磨過味兒:

“你是說,用子午劍宗當幌子,讓你徒孫再也不必被其他勢力盯著,順便坑一把顏信老匹夫。

如果白七郎成為第二個寇求躍……你想得未免太簡單了,寇求躍是千古獨絕的道子之姿,赤縣神州千年以來,都能排進前五行列。

你家徒孫怎麽夠得上?”

陳行卻是一笑:

“子午劍宗與五方帝宮,一個號稱‘劍在子午’,一個說是‘道出五方’。

顏信早年放言,他之身前,天下劍術無出其右,他之身後,萬般劍意不值一提。

但他坐井觀天了,當世還有一劍,足以壓得劍宗抬不起頭。”

陳隱神魂閃爍:

“你是說?”

陳行頷首:

“毀了你肉身,重傷我根基,更斬滅陳獨的那口仙劍。

它之劍氣,根植在我體內足足十年。

阿七,若能領悟半分,便是下一個寇道子。”

陳隱恍然,旋即像是等著看好戲:

“陳行,你再怎麽舌燦蓮花,過得去你徒弟寧海禪那一關麽?

你想讓寧海禪同意自己的徒弟打窩作餌,癡人說夢!”

陳行聞言嘆息,揉了揉那張老臉,起身道:

“孽徒再怎麽無情無義,總不至於親手打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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