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明月?”陸淵一臉關切的問道。
“師父,你給我們喝的這是什麽啊?”玉璃公主感覺這輩子從來沒喝過這麽難喝的東西。
“這是為師特意為你二人驚醒準備的雲霧茶加強版!裡邊加了為師準備的各種名貴草藥,可以提升內力修為,加速經脈運轉,為師平時自己可都舍不得喝呢!”陸淵一臉肉疼的表情。
張星河二人聞言,捏著鼻子喝下後,開始了吐納晨練。
皇宮中。
“李總管辛苦了,這次大獲全勝,朕要好好的賞你!”趙昀一臉興奮道。
“老奴有愧聖恩,獎賞愧不敢當,沒想到鳳來閣的骨頭會如此難啃,這一千羽林衛幾乎折損殆盡……”白發大太監也是受傷不輕。
“李總管替朕分憂解難,這些損失不算什麽,現在也好與衡王和那李漢光交差,再找到那五龍嶼主,或者……”趙昀想到那李代桃僵之策。
“老奴已經差人去打探了,如果有消息,老奴自會出手,如果尋不到,再行那瞞天過海之策……”白發大太監說道。
“有李總管的輔佐,真是朕的幸事啊!”小皇帝謙遜道,又陰惻惻的問:“不知那鳳來閣全都死光嗎?”在那全字上還加重了語氣。
“二百一十一口,無一人生還!老奴點了三遍。”
“好!李總管好生休養,朕明日再去看你!”小皇帝沉浸在無邊的喜悅之中。
“謝主隆恩,老奴先行告退。”
“清璿,待朕把你尋到,一定讓你做我的皇后!”想到此處,趙昀英俊的臉上布滿了陰險的笑容。
“師父,鳳來閣一夜之間二百一十一口被滅……”
“唉……那張二河實力不俗,鳳來閣實力強勁,不知是何人如此大的手筆,這江湖算是徹底亂了,我等先回峨眉,再從長計議。”曉風師太長歎一口氣,生出無盡感傷。
“鳳來閣?”無憂口中念道,不知為何聽到這個消息,竟是心中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你沒事吧小師妹?”一個比她還要小的女子關切的問道。
“沒事兒,師姐。”無憂想的頭疼,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張星河趙奕二人練得正起勁兒,周頤、張宰、程浩、成頤、胡洪、朱曦六個人嘻嘻哈哈的齊齊上陣,“你這遊龍掌,應該這麽練……”“你這個腿要抬高…….”“先別練了二師父給你們準備了大肥雞,不吃飽了,哪來的力氣練功?”“六師父給你擦擦汗……有時間來找我對弈哈”
陸淵全程黑著臉看著幾人在這指指點點,偏偏又拿幾個老小孩沒轍,“幾位師兄是沒有事了嗎?”
“教好弟子就是頭等大事,老七你有事就忙你的,不用管我們。”周頤像是沒聽懂一般。
“你們幾個老雜毛,我和你們拚了!”陸淵也不顧形象,竟是真要與眾人扭打在一起。幾人見狀擼胳膊挽袖子,好似地痞流氓打架,纏鬥在一起,場面一片混亂。不多時,就都纏在了一起。
“你放開我!”
“你先讓大師兄從我身上下去我就放開你!”
“你先讓他把鎖住我的腿拿開……”
趙奕看的一臉懵圈,悄悄地問道:“你確定這幾個人會乾出那些喪心病狂的事?”
張星河此時也是看呆了,細看幾人哪裡還有仙風道骨的模樣,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禁啞然,搖搖頭,無奈將幾人勸開。
老六主意最多,揉著腫脹的臉開口道:“為了避免我等幾人傷了和氣,一人教導一天如何?”
幾人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欣然同意。
陸淵反映半天:“不對啊?這是我的弟子啊!”見六人都已同意,自己抗議無效,只能認了,隻恨自己當初太過招搖。
夜晚時分,兩人吃過晚飯,正在切磋研習。
“大師兄,就是這兩個小子!引得眾位師叔師伯爭搶。”
“你們兩個就是七師叔新收的弟子?聽說我師父和眾委師叔,爭相親自教導,還把衣缽傳授與你二人?”來人言語不善的質問道。
“列為師兄可能說的是我們倆吧?”張星河見來者不善,將趙奕護在身後。
“在下宋仁,是周頤座下大弟子,你們二人就是清風明月,除了長得好看點,沒看出哪裡不同?”宋仁一臉不屑。
“豈敢豈敢,我還想是誰如此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氣場強大,原來是江湖傳言武功蓋世、風魔萬千少女的宋仁師兄啊,失敬失敬,都說師兄是三代弟子的頭?真是百聞不如一見,真叫我二人自慚形穢、自歎不如。”張星河嘴上彩虹屁不停,心裡嘀咕,原來你叫送人頭啊。
趙奕聽得張星河如此,一陣惡寒,雞皮疙瘩跌落一地。
“是我,你二人可敢與我比試比試?我也不欺負你二人,我隻用三分功力,你二人可以一起上。”宋仁聽得心裡十分舒適,故作大方道。
“送人頭師兄、不是,宋仁師兄,我倆這螢火之光豈敢和師兄您這皓月爭輝,我倆認輸。”張星河低三下四。
趙奕昂著頭一臉不屑,看著那群人囂張的樣子,想要上前比劃。卻被張星河拉在身後,傳音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聞聽此言,趙奕才肯作罷。
“你二人倒是識趣。”宋仁聽他一番吹捧,本想就此作罷。不想旁邊之人紛紛說道:“大師兄,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讓他二人如此恃寵而驕可是不好。那麽多功法丹藥啊……”
張星河聞言,連忙一臉諂媚:“這是幾位師伯贈與的功法丹藥,我二人才疏學淺,武功低微自是用不上,還請列為師兄笑納!”說罷又用胳膊肘捅了捅趙奕,看她不情不願的拿出功法秘籍。
見張星河如此上道,一群人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勁沒處使,又不好發作,待張星河將各種寶物送到各人手中,都笑呵呵的離開了。
趙奕不解:“為何要怕他們?打不過又怎樣?”
“他們人多勢眾, 好漢不吃眼前虧,一會等師父回來,見我眼色行事。”
趙奕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瞄到陸淵歸來,張星河手指沾著唾沫,就往眼角上擦,又抓了兩把泥土,抹在自己臉上。看著陸淵進觀,撲通一聲就跪著抱上了陸淵大腿。還給趙奕一個眼神,示意讓她也來。趙奕不明所以,卻依舊照做。
“師父啊!嗚嗚嗚……徒兒可把你盼回來了!嗚嗚嗚……”
陸淵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就要將二人攙扶起來,二人死命抱著大腿,就是不起,急的陸淵罵道:“大老爺們兒,哭什麽哭,說到底怎麽了?為師給你二人做主!”
“師父啊,嗚嗚嗚……你不在這空當,嗚嗚嗚……那大師伯座下送人頭糾集一群師兄,非要圍毆我二人,嗚嗚嗚……還把我倆的各種功法丹藥全搶走了,我報了您的名號,他們也不在乎,說區區陸淵而已,怎配與我這三代首徒相提並論,我二人自是氣不過,寶貝可以給,師傅的名號豈容他們辱沒…….嗚嗚嗚,可惜我二人實力低微,有辱師名!”張星河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道,像個委屈的孩子。
趙奕聞言,也放聲哭泣,邊哭邊往身上拍打泥土,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哼!老貓不在家,耗子上房簷!一群兔崽子,欺我威烈觀無人!別哭了,師傅給你二人做主!”陸淵聽言臉色漲紅,氣的七竅生煙,胡須倒豎,甩開開袖子徑直出門去了。
老遠外,“周頤,你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