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懷仁與準老婆朱紫鈴說說笑笑的回家,本以為能夠安生幾天,沒想到萊婭的朋友來了,一個墨西歌人,一個巴硒人。
夏懷仁陪著萊婭去機場接人,看到了兩個美女。
看起來與萊婭一樣火辣,一樣精壯,想也知道都是狠角色。
夏懷仁頭痛,戰戰兢兢的接待,卻被圍著打量。
兩女中文不好,說的都是英語,但一個夾雜西語,一個夾雜葡語。
夏懷仁聽得非常吃力,只能笑臉相迎。
萊婭最後總結,她們想到處旅行,她會一起去,希望安排。
夏懷仁立刻表示沒問題,回酒店就通過酒店前台聯系了旅行社,讓她們慢慢玩。
也不知道三人與旅行社怎麽談的,總之隔天就走了。
都沒讓夏懷仁送去機場,旅行社的人直接到酒店來,把人接走了。
夏懷仁與朱紫鈴作陪,從酒店送三女上車。
夏懷仁目送車子走遠了,頓時松了口氣。
朱紫鈴看得心驚,“這都是壞人?”
“談不上好壞,只能說是狠人,她們做事,不介意違法。”
“要不,我們還是別出國了。”
夏懷仁歎道:“國內的問題是,如果我們請一隊保鏢,然後他們成功收買這些保鏢,最後我們根本連反抗的可能都沒有。”
朱紫鈴詫異,“如果在國內都這樣了,那麽去國外,不是更糟糕嗎?”
夏懷仁比劃槍,“在國外,我們可以自保,我們可以穿著外骨骼戰衣,使用拿著加特林的機器人保鏢,再配備大量昆蟲無人機,建立一道道防線。”
朱紫鈴很震驚,“你是要打戰嗎!”
夏懷仁搖頭,“不,只是錢多鬧的。”
“就為了她們三個?”
“她們都是黑客,也許偷不到太多錢,但應該也足夠她們,隨時拉出一支隊伍,並且還都是亡命之徒。”
朱紫鈴目瞪口呆,難以消化這些消息。
朱紫鈴忍不住問道:“我們雖然還沒有領證,但我已經不能離開你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錢?”
夏懷仁搖頭,“再等等吧。”
“等什麽?”
“我也不知道,其實我很不安。”
“嗯?”
夏懷仁苦笑,“你知道,我為什麽不住高樓大廈嗎?窩在十五平方米的小房間,我就那麽喜歡小床嗎?”
“不,就是怕被堵。”
“無論是酒店,還是居民區,可以陸陸續續的進去幾十人。”
“智能管家,沒辦法報警。”
“他們可以入侵智能管家,讓其失去作用。”
“而鬧市的網吧,別說幾十個人了,一個人都沒辦法靠近。”
“他們可以提前黑了智能管家,但馬路上都是監控,他們要怎麽黑!”
“我有空的時候,一直在琢磨住所,但看來看去,都挑不到合適的。”
“或許是我的人有問題,我有被迫害妄想症。”
“又或許是我,影視劇看多了。”
“我搞不明白,那些有錢人到底是怎麽保護自己的。”
“那幾個保鏢,就夠了嗎?”
“至少我覺得不夠,只要想做,都可以綁架他們。”
“財富也好,生命也好,都只是無根之萍,只是在隨水漂流,每一個平安的一天,靠的不是努力,而是運氣。”
“在我看來,這個世界都有問題。”
“不過世界應該沒有問題,所以肯定是我有問題。”
朱紫鈴無語,這話說得太對了。
……
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而這天晚上,夏懷仁送朱紫鈴去酒店回來。
上了出租車以後,突然聞到一股異樣的氣味。
夏懷仁感覺不妙,但立刻暈了過去。
而另一邊,夏懷鈺等人發現夏懷仁沒回來,以為夏懷仁終於住進了酒店,也沒有多想。
根本不知道,夏懷仁被綁了。
……
夏懷仁睜開眼,發現被綁在床上,雙手被繩子綁在老式床的靠背欄杆上。
這是一張雙人床,床單是白色的,這應該是出租屋的床。
房間沒有任何裝飾,床頭櫃,牆櫃,電視櫃,一台老式的三十寸液晶彩電。
這應該就是出租屋,而會把他放這裡的人,只有一個。
“萊婭,你這家夥!你還真敢!”
“我什麽不敢!”萊婭抱著手臂,笑嘻嘻的出現了。
夏懷仁咬牙,“你到底要幹什麽?”
“你懂的,明天我們就去領結婚證。”
“我如果不同意呢?”
“我的朋友會對付你父母。”
“我如果不回去,夏懷鈺她們會懷疑的。”
萊婭得意的笑道:“不會,因為她們會懷疑,你在朱紫鈴那邊過夜,而朱紫鈴會告訴她們,你確實在她那邊。”
“你把她也控制了?”
“自然,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你喜歡,盡管跟她在一起,我不介意。”
夏懷仁質問道:“所以說,你這段時間一直在等機會。”
“當然,你應該清楚,我不可能放過你。”
“很好,你這麽說,我就剩最後一個問題了。”
“什麽?”
夏懷仁拉出一個笑容,“如果我沒有猜錯,三先生一直在幫你監聽我,甚至在監聽我的家人,所以你這個外來人,才能夠掌握全局。”
萊婭突然有些不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夏懷仁說道:“這裡沒有電子通訊設備,你不是防止我使用,而是為了防止七先生知道。”
萊婭冷哼,“你不要白費口舌了,我是不會被你說動的。”
夏懷仁繼續,“幫你犯罪的人,一定是三先生幫你找的,有把柄被他控制的人,或者只是拿錢辦事。”
“你說這些沒用。”
“我說這些,只是要告訴你,我其實比你想的聰明。”
萊婭皺眉,“你到底要說什麽?”
夏懷仁認真的說道:“你信不信,從你的兩個朋友過來,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麽了。”
“我不信。”
“我還知道三先生一直在監視我,是他說服了你動手,因為沒有他,你不敢動手,你擔心七先生通過電子設備在觀察我,就像三先生觀察你一樣。”
“我不信你說的,而且不管你說什麽,都無法改變你的命運,因為你明天上午必須和我去領結婚證。”
“我說這些是告訴你,雖然我不是全都想到了,雖然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會動手,但我為了以防萬一留了後手。”
萊婭的臉色終於變了,“不可能。”
夏懷仁認真的說道:“可能的,手機只要開著就會持續一直定位,而我們這裡到處有監控,我上了哪輛車,酒店那邊一查就能知道。”
萊婭樂了,“哈,我當你要說什麽呢。”
“在你昏倒以後,就把你的手機關掉了。”
“酒店及周圍的攝像頭,都沒有拍到你上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