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讓女王受委屈了,這...我總不能現在走過去和傻白誓約吧。
罪過罪過,我以後一定會補回來的...怎麽能讓女王受委屈呢。
走了大概半小時,終於是來到了目的地,應該是這裡吧。
我看了看眼前的建築,隻感受到了違和的氣息,這種結構真的有實用性嗎?
一個雙螺旋結構的建築?而且就只有十幾米高的樣子。
門口也沒看到一個守衛,這是...一種自信嗎?
“指揮官,應該就是這裡了,我們現在要進去嗎?”企業問道。
“總不能白來一趟吧。”我說道。
“嗯,指揮官請跟在我身後。”企業說道。
身前一艘航母,身後一堆戰列艦,這安全感是拉爆的。
走進那棟建築內,我一眼就瞅到了一個著裝正式的家夥,看著就氣質非凡。
“你,過來。”我指著那個人說道。
那個人看了我一眼,露出疑惑,並沒有動作。
“怎麽?你聽不見嗎?”我加強了語氣說道。
“你...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裡!”那個人大叫了起來。
“八嘎。”我直接從一旁拽了個板凳扔了過去。
可憐的家夥,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板凳重重擊倒在地上。
“哈哈,指揮官好帥,好好玩的樣子。”陸奧叫道。
“乖孩子,不要學指揮官,這是暴力行為。”我說道。
我走上前將那人翻了個身,從身前的牌子得知...這家夥就是納西的天皇。
沒想到納西的天皇還需要戴工作牌,屬實是小母牛坐飛機。
“你...竟敢襲擊天皇陛下!”一個聲音傳來。
我抬起頭看去,是一個戴眼鏡的瘦弱男子,手裡還捧著記事本。
“啊?”我站起身看向他。
“嗯...咳咳...啊...這不關我的事,我先...先走了哈。”眼鏡男說完就想走。
“你敢左腳邁出這個門試試。”我說道。
“那...我...右腳邁出去。”眼鏡男彎下腰顫抖著說道。
“哈哈,你邁啊。”我說道。
“這...我...我只是個秘書啊,你...不會要殺了我吧。”眼鏡男說道。
這家夥真的是一點骨氣都沒有(有骨氣的已經躺在地上了)。
“放心,死不了一點,你只需要告訴我一點東西就行了。”我說道。
“我都說,我都說。”眼鏡男說道。
“去,整點咱想看的檔案,我就在這等你,你應該不敢跑吧。”我找了一個座椅就坐了下來。
“是...”眼鏡男一溜煙跑進了一個房間內。
俾斯麥走到了我的面前,面露欣喜地看著我。
“指揮官的氣質越來越像個真正的...了”俾斯麥說道。
“啊?我只是中二了點罷了。”我說道。
“俾斯麥,你說,我們該怎麽瓦解這個政權呢?”我說道。
“嗯...我們可以找另一個黨派來執政,這樣就不需要指揮官親自管理了。”俾斯麥說道。
“確實是個好辦法,納西也是多黨共存的呢,”我說道。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這次帶了3個陣營的“老大哥”呢,這不就專業對口了。
“哎,您要的資料,請...過目。”眼鏡男托著一遝文件走了過來。
我隨手抽了一張開始看了起來,嘶...這白絲....
“這尼瑪是什麽玩意!”我將文件甩到眼鏡男手上說道。
“這...您不是說要...您喜歡的檔案...嗎?”眼鏡男說道。
“我的意思是關於國家的檔案,什麽蔚藍檔案。”我說道。
“嗯...但是那些文件...這裡沒有。”眼鏡男說道。
“那這裡怎麽有這些東西?哈!你,帶我去找民主黨。”我說道。
“是...但是步行的話,會不會太遠了。”眼鏡男說道。
我並沒有回答他,只是示意他出發。
走到大街上,我也是發揮了遊戲“道德與法治5”的傳統藝能,將一輛沒有乘客的公交車攔了下來。
“好了,告訴司機我們去哪吧。”我說道。
眼鏡男已經被震撼到嘴都開始哆嗦了,想也是,納西對外很殘酷,對內也是,治安很嚴。
“我們這是被綁架了嗎?要報警嗎?”司機小聲地和眼鏡男說道。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不是綁架...”眼睛男說道。
“咳咳。”我咳嗽了一聲。
“好的好的,現在就出發。”眼鏡男慌張地說道。
司機並沒有耽擱,直接一腳油門“踩進油箱”,公交車衝了出去。
在納西的公路上,有一輛時速超過100km/h的公交車在車流中穿梭。
看著司機悠閑的轉動方向盤的樣子,感覺真的是有點東西。
“師傅是從禾名山上下來的嗎,車技這麽好。”我說道。
“哎呀...慚愧慚愧,老了,比不了賽了。”司機說道。
眼鏡男用胳膊肘碰了碰司機。
“咳咳...恕我剛才無禮了。 ”司機說道。
沒繃住,這眼鏡男還挺有眼力見的,但是有點拍馬屁的感覺了。
“俾斯麥,我們見到對方黨派領導者,應該怎麽說呢?”我說道。
“這個...指揮官就不需要多說什麽了,他們應該都認識你的樣子,直接說目的應該就沒問題了。”俾斯麥說道。
“這麽說...還挺簡單的樣子。”我說道。
黨派既然能活著,就說明是有一定實力的,沒有執政只能說明缺少一點東西。
這一點東西,估計就是武力了,其實...大力出奇跡在大部分事情上都很合適。
“我們到了。”司機說道。
我帶著艦娘們走下了公交車,看了看四周。
這是修了一座辦公樓是嗎?還真是缺少武力,這就一堆鍵盤俠組成的黨派?
“你還跟著我幹嘛?”我對著眼鏡男說道。
“我...我可以走了嗎?”眼鏡男說道。
“鬼!”我說道。
看著眼鏡男落荒而逃的樣子,我真的想笑,這些穿著西裝人模狗樣的家夥,還有這種姿態。
企業走到了我的前面,先進了辦公樓。
“你找誰?”前台一個女人說道。
看到了我隨後走進樓內,那個女人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我真害怕我做出什麽動作,會把她嚇暈厥過去,畢竟我的形象已經被塑造成惡魔了。
“別害怕,我是來談判的。”我說道。
“好...我這就通知一下主...”女人拿起電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