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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付齊》第3章:父親自殺
  我問楊醫生:“姐,難道你沒談過戀愛?”

  楊醫生把剩余的棉簽等物品放回原處,她說:“我沒談過,因為我是家裡介紹的,還沒來得及談戀愛就結婚了。”

  我翻了個大白眼:“切,淨說風涼話。”

  包扎好後,我回到了大廳坐了兩分鍾,正準備回家,大廳外邊又響起了警笛聲。

  袁隊和楊醫生急匆匆的往大廳走來。

  我好奇問了一嘴:“袁隊,又發生了啥事?”

  袁永杭說:“世紀景園有人跳樓。”

  我一愣:“世紀景園?那不是我家的那個小區麽?”

  袁永杭說:“這麽巧,那跟我們一塊兒走吧。”

  三輛警車在大雨中穿梭,警笛閃爍,照亮了黑夜。

  二十分鍾後,我們到了世紀景園。

  剛停穩車子,一群記者打著傘蜂擁而至,他們手持各色各樣的話筒對著我們。

  其實我早已見怪不怪,但今天卻有些心煩意亂,我隻想回到家靠著奶奶撒個嬌。

  袁隊從口袋掏出證件給他們看:“警察辦案,都讓開!”

  我們穿過人群,來到命案地點。

  “那不就是我家的那棟麽?不會這麽巧吧,真倒霉。”

  沒辦法,我隻好跟著走。

  當我走近時,橫躺在地的人是那麽的熟悉。

  “讓開,讓開。”

  “爸,爸!”

  我大喊了幾聲。

  我跪伏在地,楊醫生撐著傘蹲了下來,用手試探我爸的鼻孔,又摸了摸脈搏,見她搖頭,我就知道父親已經沒了氣息。

  現場被封了警戒線。

  楊醫生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隨後從白大褂兜裡拿出記事本和筆,她一邊記錄一邊說:“死者男性,年紀四十一到四十三之間,死亡時間2009年8月20日,晚九點零十分左右。”

  鮮紅的血液混雜著雨水流淌,直到排水溝。

  經過一番鑒定,父親的遺體被拖去了縣城的殯儀館,袁永杭和另外兩名警察去我家做了詢問。

  “死者叫什麽名字?”

  “付文斌。”

  “年齡。”

  “四十三。”

  “做什麽工作的?”

  “經貿委審計主任。”

  前面的是奶奶含淚回答的,後面這是我回答的,奶奶不知道爸爸具體職位,她只知道父親是公職人員。

  袁隊說:“經過初步調查,你父親是跳樓自殺,你們知道他為什麽要自殺嗎?或者說他最近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行為?”

  奶奶沒有說話,我搖搖頭,畢竟真沒發現父親有什麽異常。

  袁隊又說:“能帶我們去你父親書房看看嗎?”

  我點頭起身,帶著兩名警察去了我父親的書房。父親買的這房是套三室一廳的商品房,父親的房間除了臥室,還有一個衣帽間和不大的書房。

  進了臥室,兩名警察戴上手套,這裡翻翻,那裡看看,最終也沒發現什麽讓人值得懷疑的地方。

  袁隊問我:“你爸是一個人嗎?”

  我說:“嗯,早些年我爸媽就離婚了。”

  他又問:“最近他有跟哪些人接觸?”

  我說:“這我不是很清楚,最近沒發現有陌生人來過我家。”

  我們三人回到了客廳,他又問:“今天早上他的情緒或者心情如何,與往常有什麽不同嗎?”

  奶奶說:“我兒跟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麽不同,早上還帶我去了香山公園,直到中午飯點才回的家。”

  “中途有發什麽過什麽嗎?比如見了什麽人?”

  奶奶搖搖頭,片刻後似乎想起了什麽,她說:“對了,在公園的時候,我兒子接了一個電話,一開始是當著我面接的,沒說兩句就走遠了,老太婆我耳朵不好使,聽不清楚說的什麽,不過我能看到我兒表情有點不對。我還問他發生了什麽事,他說沒事,就工作上出了點小問題。我也就沒多問了。”

  “電話?對呀,電話呢?”

  所有警察異口同聲,包括我,我們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就是沒發現父親的手機。

  袁永杭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付啊,節哀順變,發生這樣的事都不是我們想看到的,如果你找到了什麽或者有什麽懷疑的地方,記得通知我。”

  我含著淚點頭,袁隊說:“對了,這幾天你就在家好好的陪你奶奶,局裡的事我去跟你上級說。”

  袁隊他們走後,父親突然自殺,對奶奶打擊挺大,她說她想休息了。回房之前奶奶跟我說:“小齊啊,今天我和你爸在回來的路上給你買了一個蛋糕,在冰箱裡,你自個兒吃點,奶奶我累了,犯困。”我知道奶奶並不是犯困,而是去躲著哭。

  對呀,今天還是我的生日,我踏入十九歲的生日。

  可惜只有奶奶和父親記得。

  我想父親的自殺絕對沒那麽簡單,所以奶奶回房間後我便去了父親的房間,我仔細的翻了每個角落,最後在他抽屜裡發現一個夾層,手機、銀行卡、兩本紅色的房產證,還有一張字條。

  我第一時間是看了那張字條,字條很新,沒有一點兒皺痕,上面寫著:兒子,當你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說明爸爸已經不在了,你要答應爸爸,一定要照顧好奶奶跟自己。你成績不好,可能是受你媽媽的影響,所以爸爸不指望你能考上什麽大學,只希望你不要做違法亂紀的事爸爸就很知足了。這張銀行卡是用你奶奶的身份辦的,存了差不多八十萬,密碼是你的生日,給你買的婚房是寫你的名字,所以你不用擔心什麽。 最重要的一點,千萬別去追究爸爸的死因。

  當我看完父親留給我的字條,就證明我的猜測沒有錯。

  隨後我打開父親的手機,裡面沒有任何通話記錄和一條信息。

  當時我就在想,父親一年的工資加獎金也就十萬左右,他把哪裡來那麽多錢,難道是貪汙受賄?

  第二天父親的遺體在殯儀館火化,我花了三萬九在縣城陵園給他買了塊墓地,錢是用父親留下的。父親的骨灰下葬,玩得好的同學和朋友都來了,包括蕭茜茜,還有父親的一些同事。

  這天的太陽很大,我的眼淚被炙熱的溫度烘乾。

  我攙扶著奶奶站在父親的墓碑前,他們陸陸續續的跟我說:節哀順變!

  蕭茜茜跟我說:“人死不能複生,付齊,你一定要堅強,奶奶還要你照顧,以後有什麽困難要告訴我,能幫的我一定會幫,我明天就要去學校報道了,珍重!”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我沒有回頭看她一眼,我知道她這一走,就很難再見面,所以我壓著心中的痛,盡量讓她感覺到是我無情。這樣,或許她會減少點愧疚感吧!

  父親走後的三天裡,楊志來陪過我好幾次,他問我:“付哥,今後有什麽打算?難道真當協警?”

  這幾個晚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但我已經想好了。我說:“對,當協警。”

  楊志的眼睛亮了,他嚴重懷疑我的話。他說:“當協警有啥前途,工資才一千塊,還沒有編制。”

  不管別人怎麽想我,我不但要當協警,還要查明父親自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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