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四號,我背了個橫跨包去了局裡報到。今天我和另一個同事被安排到汽車站執勤,是個文靜女生,叫張雪。瓜子臉,長發齊她發育良好的胸前,目測身高一米六五,偏瘦。
這次局裡一共招了29名協警,包括我,人雖然不算多,但我對張雪幾乎沒什麽印象。
我是開著父親的寶馬325i去的,張雪跟我一起。
車上的時候,張雪就問我:“付齊,聽說前幾天世紀景園跳樓的是你父親?”
我開著車,輕“嗯”了一聲。
她又問:“那他為什麽要跳樓啊?”
我說我也不知道。
到了車站,我把車停好。我們倆下了車後,就在汽車站周邊隨便轉轉。
我問她:“你長得這麽好看,為什麽會來當協警啊?不念大學麽?”
張雪調皮的跳到我身前退著走,她問我:“你不也長得蠻帥的麽,為什麽會要當協警啊?”
我放慢了腳步,怕踩到她,我說:“因為我考不上大學咯。”
張雪說她也是。
她說她一家人在深川市開了一個手機店,她就在那邊讀的高中,高考落榜後就一個回鳳姬老家了。她說她的夢想就是當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察,為民除暴安良。只是事與願違,這才去應聘了協警。
我們一邊聊,一邊走,突然走到了一個修手機的地方。
我走進去問:“老板,手機的通話記錄被刪了能恢復麽?”
老板讓我把手機給他看,他看了一會兒說:“不好意思,這手機我們弄不了。”
張雪眼睛一亮,把手機奪了過來:“付齊,你居然用得起這種手機,我聽我哥說,這是蘋果3GS,老貴了。”
我又從張雪手中拿了過來放進包裡,我對老板說:“謝謝!”
我走出店,張雪走在我身後並拍了拍我肩膀,她說:“喂,要不要這麽冷酷,我還想著幫你忙來著,看來你是不需要呀!”
我沒有回頭,一直往前走著,我說:“說得好像你能幫我把通話記錄恢復似的。”
張雪眯著那雙荔枝眼,樂呵的笑了笑:“你忘了我剛才說我家是開手機店的?”
我說:“那跟你有啥關系,我總不能跑去深川吧。”
她說:“好歹我跟我哥那麽多年,皮毛總學得一點吧。下班後去我家,我給你弄。”
我蹙著眉宇,擠著眼珠子看著她:“你給我弄?”
張雪似乎明白了啥,狠狠的踩了我一腳,指著我的鼻子說:“思想真齷齪,流氓。”
我立馬笑著嘴臉,“沒錯啊,你給我弄手機啊。”
我故意撓著腦門子,這話沒錯呀!
下午五點,我和她回局裡向協警隊長簡單的匯報了今天的工作。結束後這才開車去她家。
她家住在東橋頭,走路得花一個小時左右,開車也就十來分鍾。
我們到了東橋頭後,我找了個位置把車停好,這才跟在張雪屁股後面往她家走去。
自建房,三層,有點古建築味道,看上去還不錯。
張雪開門,我跟了進去,她直接帶我去了她的房間。
“先等我洗個澡換身衣服,你隨便玩吧。”張雪扔下這句話,徑自走進了衛生間。
我環顧了一圈她的房間,整體風格偏歐美,簡約而不失溫馨,牆壁上掛著許多張照片,有她的,也有她哥哥的,父母的,反正都是她一家人的照片。
最重要一點是,房間裡彌漫著香水的味道。
“這丫頭。”我笑了笑,坐在她的床上,給奶奶打了個電話,我說不回家吃晚飯了,說完,張雪便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走出來。
我看到她,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她的身材很棒,胸部飽滿,腰細腿長,曲線優美,滿滿的誘惑力。
我趕忙閉上眼睛:“張雪,你洗好了啊?”
“嗯。”
說罷,她便坐在梳妝台前擦拭濕漉漉的頭髮。
“喂,你怎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張雪忽然在我旁邊坐下,雙腿交疊,修長的玉臂搭在膝蓋上,身子向我傾斜。
我睜開眼睛,尷尬地朝她笑了笑。
我說:“你不準備換件衣服?”
張雪切了一聲,她說:“我睡衣放在一樓了,我去拿一下,順便給你泡杯茶。”
她轉身走出了房間,不一會兒端著一杯熱茶走了出來。我接過茶杯,抿了口茶,溫潤如玉,香甜清新,好喝極了。
我忍不住誇讚道:“這茶不錯嘛。”
“嗯,我媽喜歡喝,回來過年的時候她也會帶點回來,不過她更喜歡喝咖啡,我爸不愛喝茶,每次我媽買,他總嫌棄太貴。”
張雪換了一套純藍色的短袖睡衣,她剛沐浴完,身上散發著陣陣淡雅的幽香,令人陶醉。
她眨巴眨巴眼睛,問我:“付齊,聽說你前女友是班花,有照片嗎,給我瞅瞅。”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問題搞懵逼了,半晌:“看啥看,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也都說了,那是前女友,再好看也跟我沒關系了。不過,我倒覺得你比她好看。”
聽完我的答覆,張雪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這回答倒是挺符合實際的嘛!”
我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我想,這應該算是張雪和我聊天的開場白了吧。
張雪問我:“付齊同學,你有想過去學校找她嗎?”
找她?我腦袋被門擠了吧......
我拿出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說:“喂,大姐,我是來幹嘛的?”
張雪拍了一下腦袋,這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不大的黑色筆記本電腦。
半小時後,一杯茶被我喝完,我忍不住要去小便。我問張雪:“廁所在哪呀!”
她說:“懶牛懶馬屎尿多,在一樓,速度點。”
我來不及回她的話,徑直往一樓廁所跑去。
進了衛生間,我又傻眼了。
因為廁所裡掛著洗好的私密衣物,居然還有絲襪。
我喉嚨滾動,差點尿到了手上。
我剛尿完,樓上便傳來了聲音。
“付齊,你個混蛋!”
聲音很大聲,帶點瘋狂。
隨後便是聽見張雪啪嗒啪嗒的下樓聲。
一個呼吸的時間,張雪推開廁所的門,一把手便將她的內衣物收得一件不剩,扭頭又跑上了樓。
我能感覺得到,她的臉是紅著的。
我回到房間,怕她尷尬,我率先說話:“喂,我在上廁所哎,你跑進去算啥事。”
張雪肯定是猜到我看見了她的那些東西,以至於她臉上的紅霞一直沒有消散。張雪也是前兩個月才回來,一個人生活,這些私密的東西也就沒有規章起來。
我說:“不就是一些私密衣物麽,搞得像是我看了你的身子似的。”
張雪抬起小拳拳,正準備打我,我又說:“不過我挺好奇,你居然還穿絲襪?還是蕾絲。”
張雪氣得牙根癢癢, 瘋狂的甩著剛洗的頭髮,我捋了一絲頭髮聞了聞,又說:“真香。”
這下張雪徹底瘋狂了,也不顧她那淑女形象,轉身把我推倒在床上,她也跳了上來,雙手掐著我的脖子,怒氣的說:“付齊,我要掐死你。”
“啊~謀殺親夫啦!”
就這眨眼的功夫,我似乎又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黑色的......咳...咳...”
我喘了幾口粗氣,對方依舊不依不饒,我趕緊求饒:“行了,我認輸,我啥也沒看見,行了吧。”
張雪冷哼一聲,松開了手,從我身上爬了起來,嘴裡嘀咕:“流氓。”
說完,她又恢復了之前的淑女模樣,她站起來:“手機弄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看了看手機,果真恢復了。
不知道為什麽,張雪竟然安靜了下來。
我說:“不留我吃個晚飯啥的?”
張雪咬著嘴唇看著我,她說:“要吃自己做,我才不會做飯給流氓吃。”
無奈之下我隻好問:“廚房在哪?”
張雪突然大聲嘶吼:“在、一、樓......”
這女人看似文靜,實則是個瘋子,絕對是個瘋子。
我去了廚房,打開冰箱,裡面居然塞得滿滿的。
廚房有高壓鍋,所有我選擇用這個來燜飯,速度不但快,煮熟的飯還香。
二十分鍾後,我炒了兩個菜,做一個湯。
吃完晚飯已經到了晚上八點,我擔心奶奶一個人在家,所以沒幫她收拾碗筷就趕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