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裘善雪被季玉宗的目光吸引,俏臉一片通紅。
“咳咳……”
季玉宗輕咳一聲,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他努力的擠出一抹微笑。
“抱歉,裘殿主,有些失神了……”
“話說回來,我的這門煉器術,名為《五行缺水遁》,乃是一門以天地之道,以陰陽之理,以五行之力,可煉製極品的法寶,可解天下劇毒。”
”它的作用不僅如此,還可以煉化時間一切奇物,你那魔氣在此煉器之法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只是,五行缺水遁也有一個致命缺陷。“
季玉宗說著,臉上露出一絲嚴肅之色,摩挲著自己的下頜。
”缺陷?什麽缺陷?“
裘善雪正在聯想著剛才的事情,季玉宗的這一問,讓她的思緒戛然而止。
“五行缺水遁,顧名思義,這套煉器之法,五行無水,而又是至陰至柔的水系,恰好符合了魔氣屬陰這一點,所以我才能施展出這煉器之法,將魔種逼走。”
“只是,我想提醒你一句,你在煉化魔種時,一定要切記,不可有水屬性的任何能量出現,否則,會適得其反,助長魔種的實力。”
季玉宗說這話的時候,面色有些難堪,他曾經也是一肚子的怨氣,沒想到這麽厲害的煉器術,居然對水系的力量如此忌憚。
不過轉念一想,也正是這門煉器之法的缺點實在是太低級了,普通人怎麽也不會想到,這門擁有強大力量的煉器術,弱點居然會在水屬性上。
季玉宗曾經在一本典籍上看到過關於《五行缺水遁》的記載,當時他還覺得這門功法的名字只是製作者的一種嗜好,並沒有將弱點與其聯系在一起。
而裘善雪則是一臉懵逼。
”季師弟,你所說當真?“
裘善雪也覺得不可思議,這樣的煉器術,居然會有這麽大的破綻。
”絕無半句虛假。“
“只是,這門煉器術,我也是偶然間從一本典籍上得知,所以,我並不想讓其外泄,還望裘殿主能夠遵守承諾。”
季玉宗再次囑咐道,以裘善雪的天資,肯定會很快學會《五行缺水遁》的修煉方法,而且他也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了對方,就擔心對方會出現泄露此煉器之法。
因為季玉宗知道,一旦泄露出去,他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季師弟放心。“
裘善雪微微點頭,但臉上卻是一臉的詫異和疑惑。她很好奇,《五行缺水遁》到底是什麽東西。
”裘殿主,擇日不如撞日,我現在就將五行缺水遁傳授於你。“
聽到裘善雪的回答,季玉宗心中大定,裘善雪性格正直,為人和善,最關鍵的是,她實在是太美了。
季玉宗一揮手,一枚拳頭大的石頭便浮現在他手中,旋即,季玉宗將一縷真氣注入進去,只見一枚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石子,驟然綻放出璀璨的光彩。
刹那之間,星宮,天宮,玄冥三尊神靈的圖騰,全部都化為了一尊巨大的山峰。
這三座山峰,就像是三座璀璨的神殿一樣,帶著一種亙古不變的威嚴。
不知為何,無論是季玉宗還是裘善雪,都能感受到一股飄渺的氣息,似乎蘊含著某種神奇的能量,令人心情舒暢。
”這是……“
季玉宗也是目瞪口呆,這已經是他第三次使用這枚石符了,只不過這一次,似乎和之前在屋子裡使用時有些不同。
莫非,隨著他的修煉,他的《五行缺水遁》也會隨之提升?
這種事情,在典籍中根本沒有記錄,讓季玉宗心中一動。
而裘善雪,則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三尊神像所化的大山之中,盡管只是虛影,但她的心中,依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震撼。
”好玄妙的煉器之法。“
裘善雪忍不住伸出一隻手,想要碰觸到這道虛影,但這道身影就像是一道虛無縹緲的屏障,直接穿透了過去。
饒是她身為煉丹殿殿主級人物,在煉器術上也有一定造詣,也忍不住驚歎不已。
季玉宗微微一笑,似乎對裘善雪現在的反應很是得意。
笑話,這可是來自於上界大能的無上煉器之術,哪怕是這驚鴻門的門主看到,都要讚歎一番。
”裘殿主,我這塊石符,是五行缺水遁的微型版,雖不是完整版,但也不是一般的煉器之法可比擬的。“
”你的玉佩,就是我利用此法修複。“
季玉宗也走到裘善雪的身旁,看向那半空中的虛影。
”怪不得, 那你的實力突飛猛進,也是因為此煉器之法?“
裘善雪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扭頭朝季玉宗望去,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
季玉宗只是一個沒有師傅,沒有任何修煉資源的外門弟子,怎麽可能在短短兩天時間內,就達到了練氣期九層?
聞言,季玉宗愣了一下,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系統的存在,他到死都不會說出半個字來。
轉念一想,只能把功勞全部歸於《五行缺水遁》身上。
“不錯,但也因人而異,並非所有人都如我這般,在修練之後,修為大增。”
季玉宗嘿嘿一笑,開口道。
“明白了。”
裘善雪聽到這話,臉色不由露出一抹失望之色,但她轉瞬就恢復開心的模樣,因為此法可以煉化她體內的魔種,只要季玉宗傳授給她這套煉器之法,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這枚石符,是你之前交給我的材料煉製而出,我若要教你,必須要用同樣的材料,煉製一枚。”
季玉宗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
裘善雪臉色出現一絲為難,畢竟上次的那些材料,就算是她,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手的,但為了煉化魔種,她認為還是值得的。
“好,不過,你得給我三日的時間。”
所以裘善雪一口就同意了。
“等你收集到了足夠的材料,我就幫你製作一枚和我一模一樣的石符,畢竟,這是一門需要你自己去摸索的煉器之法,不是說出來就能學會的。”
季玉宗微微頷首,低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