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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山區自然村村長的真實事跡》19 私人水田已經和集體魚塘換可還繼續用10多年
  2018年有二個年輕兄弟,向我反映一件水田已換魚塘還用水田的事情,由於是十年前的事情,那時我還沒任村長,對這事我根本沒有一點印象,我回話他們,等我了解清楚再答覆你們,在我向老幹部‘六哥’和‘十三叔’等了解,他們二人意思都是說這件事情是真事,但具體細節因為時間久了記不起了,我問‘六哥’有沒有寫有什麽條約,他說以前開會從沒有拿過筆,除非是村民鬧算數才拿筆,而了解另一位幹部是耳朵不好使了,任憑我叫怎麽大聲,回答都是:對對或是是,要麽是嗯嗯或是點點頭,再多叫幾聲,他不耐煩了手指自已耳朵說:耳朵聾了聽不到啦,沒法溝通,還有一個癡呆了不和他人說話,有時不問他他也說話,這幾位除了黨員‘六哥’年紀還沒到80歲外,其他都在86歲以上了,我把情況發在領導小組群上,他們也和我一樣一無所知,由於了解沒有得到有價值的線索,也就無法判斷。

  到了2019年,又有幾位兄弟再次向我反映這個事情,二年時間共有不少於十人反映這件事,看來這個事情在河村影響極壞。到底村民向我反映什麽事呢?這是一個舉報本村啊‘桂’戶自家的‘潭吉垌’水田,早在05年前已經和集體‘松塘’‘大打’(魚塘名稱)對換了,十多年過去了還在強佔集體水田作私用。二年來多人舉報,我就不能當作小事了,但是老幹部已經老了幫不了忙了,沒有會議記錄,更沒有雙方簽的協議,真的是空口無憑,對於我的判斷困難重重,老幹部幫不了老村民這麽多應該有人清楚吧?經過我幾天上門走訪終於把事情經過整理出來:本村出進村有二條路,一條是去河田圩方向,只有1米多大長約300米小路接到河田公路,由於這條路二邊都是外村人水田,一直無法擴大。另一條是河村公路東向去蘆圩方向,西向經龔村到覃度村當時還沒有硬化,也是很小的山路長約400米接蘆圩至河田公路,二條路都通不了機動車,就連手扶拖拉機也走不了,給村民生活帶來極大困難,原400米的路路線是這樣,出村下坡(本村位置也是在一個不高的山上)到半山腰,再向山谷(潭吉垌)內行約50米左右,再橫行30米到對面山上一個陡坡,再在對面山腰行接到蘆河公路,因為有個爬坡太過陡,就這樣本村經開會商定重新開辟比較平坦的路,路線是這樣:按原路行到對面山時,不上陡坡了,而是向山谷外行約50米(這是外村人的山地,當時的河村無人去和外村人溝通,這條路無法擴大到機動車通行的原因),這樣這條行走在半山腰的路形成一個‘匚'字,再按對面山腰行約100米接河田公路,由於山地已經承包到戶,經過私人的山地用集體魚塘對換,那麽事情來了,舉報啊'桂'的是‘水田’換,又怎麽和‘山’扯上關系呢?實際上這個‘匚'字是路,而路的下面就是潭吉田垌(也就是‘匚'字內),過不久村上有個叫阿‘思’兄弟的兒子結婚,兄弟們‘篩’三杯下肚,就有人腦洞大開,提議:出村下坡路時直接修條路到對面,意思是說這個‘匚'字口之間連線,既直又近(長約60米深13米左右),可能是酒精起的作用,當場就有不少人附和,並捐款,幹部也是趁著酒意,征求‘匚'字口的第一隻水田(0.59畝)戶主叫啊‘伍’,是否同意用集體魚塘換,啊‘伍’同意,有好多兄弟推開酒碗,跑到實地查看,都覺得單靠啊‘伍’的田不夠用,

就商定再加上下面啊‘桂’水田(0.30畝),大家和他二戶商定用集體的‘松塘’換阿‘伍’的0.59畝和阿‘桂’的0.30畝的二隻水田,後經雙方同意就這樣成交。  由於資金原因‘匚'字口之間連線並不成功,現在過去十多年了,可是啊‘桂’既用集體‘松塘’,還在私自用這0.30畝地養魚(換後已經被他私人挖成魚塘養魚),二年來村民向我反映,都認為啊‘桂’戶不講信用,橫行霸道,私人侵佔公共財產(啊‘伍’水田換集體‘松塘’後從不再用水田),要求我處理。

  我先走訪啊‘桂’戶,他告訴我:‘我的0.30畝田和阿‘伍’的0.58畝田當時的確和集體‘松塘’魚塘對換,阿‘五’佔二份,我戶佔一份,換後幾天我老頭覺得我戶虧了,就大鬧幹部要求再補‘大打’塘,幹部也就答應了,從那以後我的0.30畝田就為集體的,我們隻耕種在0.30畝田上面的0.11畝和0.13畝(‘匚'口下面)的二隻田啦。

  我們村要把路做直,大家估計連砌石基和填土有10萬元以上,當時全村捐款不足萬元,要是按人頭收款,這麽大的數目根本收不上,故此改路直變成一場夢,這只是一時酒氣衝暈頭腦的計劃。後來大約是在2007年龔村有個叫龔四的人和覃度村等人到我村,要求擴大這條‘河村至覃度’路面寬度能行進機動車,其目的是為了汽車或後輪驅動拖拉機,能從清平水庫尾把河沙(建築用料)運出,對於擴大這條路正是我村民所盼望,既能利用他們解決路過外村人山地問題,又能解決本村機動車進不了村的問題,何樂而不為呢,在村民熱情高漲鼓動下,也不用查當時本村輪流的‘掛名’隊長是誰,老幹部和熱心人自發組織和龔四他們交協,確定路過外村山地由他們交協,本村的由本村解決,路還是按原路‘匚'字形擴大,就這樣我的二隻田(0.11和0.13)被填成路(‘匚'字的豎填),出於意料的是,原打算用的0.30畝不用到,反而用到0.11和0.13的二隻田,我老頭再去找老幹部,他們也同意我們私人轉耕作0.30畝田,即相當於這二隻田代0.30畝換集體魚塘啦。’以上只是阿‘桂’一人說法。

  為這事我再去問村中中老年村民和六哥,得到的是一:阿‘桂’戶確實有0.11畝和0.13畝二隻田,龔四等人來組織擴路和填他二隻田是事實,二:對換後阿‘桂’私人不再用這隻0.30畝田耕作,因為曾有外人承包過。關於第二點外人承包過是不奇怪的,因為05年前對換到07年填他二隻田築路,這0.30畝在這段時間有幾年絕對是屬於集體的,但後來為什麽又變為他私人用?而一直用十多年還改為魚塘?如果他佔用集體的沒人反映除非是向集體租,可沒有聽說他交過和收過他交的租金,是不是當時本村無人管理?一直來也沒有人聽幹部說過這隻田是集體的,我找到曾經承包這隻田的戶主,他和我說:‘我包過一年,後來我出外打工就不包了,後面的事也不清楚了’,這件事真象刑事案撲朔迷離,看來關鍵問題就在於‘大打’塘,是怎麽個補法,弄清楚就是關鍵所在,根據阿‘桂’講述是他老頭因他的0.3畝地在‘松塘’隻得到三分之一,而阿‘伍’0.58畝得‘松塘’三分二,覺得自已虧了,又鬧幹部補‘大打’塘,他老頭人稱‘暴六’已經去世幾年,無法對他了解。然而舉報人說是,路填了他的二隻田,集體再用‘大打’換,(意思是‘松塘’換0.30畝,‘大打’塘換0.11和0.13畝),所以他私人根本不存在0.30畝這隻田了。

  為了剝開層層迷霧,我這次專了解‘大打’塘是怎麽個換法,然而讓我掃興的是,問過好幾個中老年人不是搖頭就是擺手:時間這麽久,那個記得到,唉,以前沒做簽名也做個記錄啊,到現在處理跟破案似的。我告訴我再難也不能讓集體利益受到損失,也不能讓私人利益受到侵害,我再把目光轉向魚塘,經我去測量‘松塘’面積是1.90畝,‘大打’塘與‘松塘’對比簡直不叫塘了,只有0.2畝左右,這‘大打’塘的名和塘是怎麽來的呢?所有河村上了年紀的人基本都知道一個傳說:‘大打’塘位置在村樹‘楠子樹’下面,這裡只是一個小山溝,乾旱的地方分給村民種點菜,過於濕潤的地方沒人種,後來可能是村裡的耕牛皮癢了,經常來這裡翻滾久而久之這裡變成一個淺坑,村民在淋菜時就來這打水,來後面的人水不夠用了,為了積水多點,久不久有人添石加泥築基,慢慢就變成‘塘’,當時有人叫它‘楠子塘兒’。

  本村以前每年燈酒節都竟標承包魚塘,‘楠子塘兒’是不在列的,正常的人是想不到的,但有一年奇跡竟出現,只聽‘吹生’一聲‘楠子塘兒’標價10元,真的是顛覆三觀,大家在大笑後說‘同意同意’,十元也是錢啊,就象白撿一樣。

  聽說後來他放了十多隻魚苗,大半年後的一天,四處問人借魚網,村民覺得奇怪問他借網幹啥子?他回答‘我承包的魚塘要大打’,逢人都說‘大打塘啊,大打塘啊等下有魚賣啊,大家不要去河田圩買魚啊’,又轉整個村一圈喊話,半個鍾後他和兒子扛網回來,手裡拿著三隻加來不到一斤魚,那天正好是村民在一起做編織竹帽,看到這情景惹得村民哄堂大笑,有的笑到捂住肚子。從此村民口中的‘楠子塘兒’換名為‘大打’塘。

  按舉報人認為,‘暴六’同意集體用他的二隻田(0.11畝和0.13畝)和‘大打’塘(一年隻得租金十元錢)對換,我覺得不太現實,在那物欲橫流的社會物質決定著意識,有多少個村民不是想方設法佔集體財產,做虧本買賣更是不可能的,但推理不等於事實,對‘大打’塘是怎麽換法,我問小組成員也是一問三不知,村中中老年人基本問過,得到回復基本是一句‘記不清楚了’。

  就在我一籌莫展時,村上有個二姐來找我,她老頭是幹部,以前我在做編織竹製品工頭時,她可是個編織能手,我的每次任務完成,都離不開她很大貢獻,‘大村長,我聞講(方言:聽說)你在找‘大打’塘對換的事,我識得(方言:知道)六爺(暴六)換‘大打’塘的事,’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我知道,全村人都知道,’她笑了笑說:‘我識得是那時換’‘是嗎?’我一聽到她說這話大腦即時興奮起來,我當時正在文化室旁邊夥房內和幾個人建造集體切菜台,我急忙拿來一張櫈子:‘二姐坐坐,慢慢說’她坐下說:‘你也記到吧,以前你發放的竹製品生產,我基本都回村生產,’‘嗯,我知道,你是個編織能手’‘那次我叔(方言:爸爸)告訴我說你接回一種雙層竹藍任務,我就趕回娘家,到家後怎麽也找不到我專門用來編織的板櫈,這時六爺怒氣衝衝進來問我:‘你叔在家不?’,我看到他滿臉橫肉都有點怕:‘不在,剛出去了’,心裡有點忐忑不安,看樣子沒有什麽好事,我接著問他‘六爺有什麽事啊’‘找他要大打’一聽此言我整個人都懵了,七十歲的人有什麽事不好好商量,動不動就要打,‘我叔有什麽做不對的可商量啊,打架能解決問題啊’他愣了一下,換成笑臉說‘不是打架啦,集體用我和阿‘伍’的水田換‘松塘,’可是我才得三分之一,太虧了我氣不過來叫你叔將‘大打’塘補給我,’‘哦是這樣,嚇死我了。’‘二姐,這也不能說明是那個時間對換啊’我有點失望說,二姐擺擺手說‘不不不你聽我說完,大約過了三個鍾,我叔從外面回來,我跟他說六爺找你,他說看到了,六爺跟我說:阿‘伍’水田是0.58畝,我的是0.30畝,阿‘伍’得二份,我才得一份,虧了0.02畝,要集體補‘大打’塘給他,我去和十三叔商量,我們二人認為要是不補給他,他這個人會鬧到天翻地覆,集體路也難改直了,反正是集體的又不割到自已肉還得點人情,就同意補大打塘給他,’她說到這,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二隻不到0.9畝劣質山溝田換大一半過的(1.9畝)魚塘還嫌少,可以看到村民有多少個不是重私的,而當幹部的拿集體財產做禮物這更是不對的,以前是雙方同意現在不好推翻了。

  二姐接著說:‘在我要編織時才想起編織專用櫈找不到,於是我問我叔,他說前幾天阿‘思’娶媳婦借,可能是他沒送來,後來我叔去他家才拿回來給我,’‘你沒記錯吧,’我既高興又擔心,二姐笑了笑說:‘死也忘不了當時六爺進來就要大打的場面, ’‘謝謝你二姐!’‘謝什麽啊,謝你才對以前是你接取竹製品任務回村,我們村民才有副業的收入。’二姐走後我過來問同村砌工(切菜台),‘我們村打算把潭吉‘匚'字這段路改直,從開始到放棄有多久?他們說至少超過一年時間,主要是看兄弟們捐款進度,單是等人捐款就用一年,晚上我又打電話給六哥,根據二姐所說,六叔(暴六)鬧加補‘大打’塘時間是在確定路改直後幾天內,幹部也是當時同意他的要求的,六哥說:‘現在慢慢想起來有個印象了,由於我當時是黨員,幹部也將此事告訴我,說是六哥鬧取‘大打’塘,為了路能盡快改直排除干擾阻擋,同意了他的要求補‘大打’給他,以前阿‘公’的x不是肉,能割就割。’

  阿‘桂’為什麽田換了塘還在用田的事終於梳理清楚,關於阿‘桂’戶佔用已用來換集體魚塘的潭吉水田處理結果,我發出通告在村群:05年前本村在阿‘思’取媳婦的酒席上,同意把潭吉‘匚'字路改直,並用水塘‘松塘’和村民阿‘伍’和阿‘桂’水田對換,阿‘伍’佔‘松塘’二份,阿‘桂’佔一份,但幾天后阿‘桂’的老頭不服鬧幹部補‘大打’塘後當天成交,一年後由於資金難湊足放棄改直,集體的0.58畝和0.30畝水田空置,二年後按原路彎‘匚'擴大,佔用了阿‘桂’的另二隻田(0.11畝和0.13畝),就這樣這二隻田等於代0.30畝換松塘和大打塘,所以0.30畝田還是他私人的承包田,不存在佔用。特此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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