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樹是後廚裡的明星。
是專家,是老師,是眾人心中的廚神!
包括李瑞在內,所有廚師都在用心學習著他的一舉一動。
改刀的刀法,調味的選擇,火候的掌握。
每個人,都覺得受益匪淺。
而在外面,袁家的院裡,樊樹也成了很多袁家女傭議論的話題。
剛剛廚師們往後廚走的時候,穿過兩道院子。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樊樹。
高大帥氣,相貌俊朗,氣質不凡。
跟那些廚師在一起走,就數他最顯眼了!
回頭率特別高!
雖然,在那些女傭看來,樊樹只是個和她們身份差不多的廚子。
是最普通的階層。
但是,他帥啊!
長得比明星還好看呢!
因為手裡有活兒,因為要守規矩。
當時看到他的時候,那些女傭們雖然心動,卻也不敢表露出來。
但是,活兒乾完了以後,幾個女傭就聚在一起,開始議論。
一個個的,都是雙眼放光。
公主也好,女傭也罷。
都是女人。
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帥哥的。
孔子曰:食色,性也。
她們在這兒嘰嘰喳喳,卻不曾想,隔牆有耳。
莊婷婷從旁邊路過,正巧,聽了個真而切真。
莊婷婷,女,二十五歲。
袁家二小姐袁葉的獨生女兒。
而她另外的幾個標簽,是袁家處對象次數最多的人,頂級顏值狗,慕顏專家,龍鳳店的常客。
她的身份尊貴,當然不出台,可她精通各種莞式服務技術,什麽猴子撈月,毒龍升天之類的技巧比專業的還要專業。
甚至,有很多小姐妹都去找她取經學習。
一個字:玩!
她喜歡玩。
而且玩的老開了!
今天,老太太做壽。
她一家來的很早。
本來,袁葉囑咐她要一直陪著老太太,甜言蜜語,討歡心。
只要在老太太心裡有了位置。
那麽,以後分家產的時候。
就算不獨佔,也能佔的更多一點,拿個大頭。
可是,莊婷婷實在耐不住。
跟老太太呆了一會兒,她就出來了。
迷亂的夜店,璀璨的閃燈,香醇的美酒和帥氣的小夥兒……這些才是她的最愛。
陪個老太太呆半天,她的心都快熟了。
鬧騰死!
所以,她趕緊出來,到外面透透氣,正好聽見女傭們在那裡議論帥逼廚師的事兒了。
莊婷婷不以為然。
“一群少見多怪的低等人,沒見識。”
“一個廚師而已,再帥能有多帥?”
“扯淡!”
“也就糊弄糊弄你們罷了!”
莊婷婷傲然的,從她們身邊走了過去。
女傭們立刻住嘴,垂手而立。
這位小姐,以私生活糜亂而著稱,傭人們也多有聽聞。
可人家投胎水平高啊!
再怎麽說,她也是主人家的,要給予足夠的尊重。
“婷小姐!”女傭們齊聲問好。
莊婷婷仰著頭,很傲慢:“廚師們都到位了嗎?別耽誤中午的壽宴!”
“哦,原來她是來問這個事兒的。真難得,婷小姐居然也開始操心家裡的事情了!”
傭人們紛紛在心裡嘀咕,有人還很欣慰的,給莊婷婷點了個讚。
“廚師都已經到了!”
“行,你們忙吧,我看看去!”
莊婷婷說完,就往廚房的方向走過去了。
反正現在閑著沒事,去看看那個帥廚子到底長什麽樣,也不錯。
就當娛樂了。
莊婷婷到廚房的時候,正好趕上樊樹帶著廚師們製作手工壽桃。
這是面點師的活兒,也就是俗稱的白案。
作為一個全能的廚子,樊樹可不僅僅會炒菜,白案上的工作也是很精通的。
大師級!
他們做,李瑞在旁邊看。
他的年紀有點大了,現在又是個領導身份,所以一般的活兒,用不著他動手。
一邊看,李瑞一邊感慨。
“人才就是人才,真的是樣樣精通啊!我們明月樓也做壽桃,以前我也認為做的挺好,可現在,瞧瞧人家樊樹的壽桃,以前我們做的那些就只能是垃圾了。”
正在這時,他看到了門口的莊婷婷。
他不認識莊婷婷。
但是。
能夠獨自來到這裡,而且不受任何限制的人,顯然是主家的人。
李瑞下意識的跟她點了點頭,然後問:“這位姑娘,您……什麽事兒?”
“我來看看你們飯菜準備的怎麽樣了。”
莊婷婷的派頭挺大,氣場很足,完全就是一個巡查組下來視察的架勢。
李瑞不知道她什麽來頭,又不敢深問。
“算了,她愛看就看吧,反正咱們沒偷東西,更沒啥見不得人的。”
廚子不偷,五谷不收。
廚子偷東西,自古留下來的傳統,也是廚子們的原罪和歷史汙點。
所以,一有主家的人過來看,李瑞第一想法就是自己沒偷東西,所以不怕!
莊婷婷對李瑞這個半大老頭也沒啥興趣,徑直走進廚房裡了。
“那個帥廚子在哪兒呢?哎呀……”
莊婷婷一下子就看到樊樹了。
雖然,樊樹的年紀不大,卻絕對是廚師們的核心。
鶴立雞群!
此時他正托著一個剛剛揉捏成型的壽桃,給其他廚師們講解其中的技術要領呢。
“咱們的壽桃是一大把小的擺盤, 小壽桃用普通的麵粉即可,但是大壽桃的材料不一樣,主要是粳米和糯米粉,這樣做更有利於定型,也更適合上了年紀的老人食用!”
“大家看一下,桃葉的定型是這樣,用面刀的斜刀法!”
“用擀麵杖這樣漁網狀的反覆壓,就能起到一個壓面機的效果,當然了,你們在店裡的時候,直接用壓面機就可以了。”
“為什麽不能用蜂蜜調味兒?這個問題問的好,因為蜂蜜和粳米不搭,最好不要同時食用。”
樊樹侃侃而談,氣質拔群。
一身嶄新的廚師製服穿在他的身上,更是襯托出他專業而迷人的風采。
簡直就是最最頂級的製服誘惑啊!
莊婷婷看到樊樹的第一刻起,她就完全的呆住了。
眸子裡的焦點,死死的鎖在樊樹身上。
一個勁兒的咽口水。
知道的,她是在饞樊樹的身子。
不知道的,肯定以為她在饞那顆剛剛捏成型還沒進蒸鍋裡的大壽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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