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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演繹》醉酒
  胖子見我愣神,拍了我一下道:“哎哎,二哥你怎麽了,不會是真喝多了吧,不能啊!”

  我緩過神來,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這個闊別多年的妹妹,也想起了為什麽看著馬叔有些眼熟,原來當年接走妹妹的人中就有他。

  少女似乎是被我瞅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赧然道:“哥,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

  我苦笑道:“李大小姐你真會開玩笑,我哪敢生你的氣”。

  聽我這麽說,她更加的不安起來。

  齊雲飛見狀道:“冰月好心邀請你來,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我瞟了他一眼,不耐煩的道:“我們家的家事,你一個外人插什麽嘴?”

  他被我這句話頂的一時語塞,倒是一旁的女孩神情一松。

  我看著女孩局促的樣子,歎了口氣道:“只有孩子能生大人的氣,可哪有大人跟孩子生氣的,其實我和父母都是理解的,畢竟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嘛!”

  聽我說出此言,少女愣了一下,更加不安道:“哥哥你真是這樣想我得嗎?”

  我想了下:“倒也不全是,但至於原因嘛,我也一直想不通”。

  女孩想了片刻,似乎下定決心就要說出原由,胖子卻突然打斷道:“這火鍋都被我倆霍霍的不成樣子了,咱們換一桌吧!”

  他突然的打斷似乎也擊垮了女孩好不容易積攢起的勇氣,沉默片刻,我們果然換了一桌。

  胖子真對的起他這副體格,即使剛剛吃過,換桌之後他也沒少點,看著場間微妙的氣氛,他識趣的低頭猛吃。

  我卻是已經有了八分飽樂,只是偶爾陪著胖子喝一杯,妹妹則不時的為我斟著酒。

  酒這個東西,喝多了對身體不好,但它卻能打開人的心扉,撬開人的嘴,所謂的酒裝慫人膽,酒後吐真言想必便是如此。

  幾杯酒下肚,我隻感覺到頭皮發麻,意識有些恍惚,臉紅紅的道:“月餅,你改了姓氏也就罷了,怎麽連爺爺起的名字也改了,這可是他老人家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想出來的呢!”

  我這話就有些調笑的意味了,雖然這丫頭拋棄了我們,後來又騙我至此,但畢竟是自己曾經的妹妹,生氣只是一時,恨意卻是提不起半分的。加上兩杯酒下肚,似乎把以前的種種都衝淡了。

  都說朋友之間的友誼如同陳釀的老酒,時間越長,味道越足,此刻我的感覺是親情比友情更甚。

  女孩聽我這樣說,弱弱得回道:“名字沒改的,只是顛倒了個位置而已。對了爺爺的身體還好嗎?”

  爺爺他已經八十多歲,但體格硬朗,乾起活來比二十多歲的小夥一點不差。

  得到肯定的答覆,冰月又沉默了起來。

  倒是一旁的胖子越來越活躍,不時的提杯,猛吃猛喝。

  我今天有心事,也是舍命陪著胖子一杯一杯的喝著。

  齊雲飛見我倆如此,也是不甘示弱,雖然看不上這廉價的白酒,卻也不肯在自己的女神面前怯了場,也是杯杯見底。

  後來胖子買的酒喝光了,齊雲飛便去車裡又取了兩瓶,一紅一白。

  胖子那是來者不拒,他是無酒不歡的性格,奉行著能喝酒少說話的原則。

  後來我們應該是說了很多,但大多已經記不得了。

  回去的時候,感覺胖子比以往矮了不少,力氣也小了許多,好幾次差點把我丟在了地上,不過我的思維到此也戛然而止,這就是所謂的斷片吧。

  第二天,我右手揉著隱隱發疼的太陽穴醒來,昨天喝的卻實有點多了,感覺嗓子隱隱有些發乾,便想起床找點水喝。

  可左手動了動卻沒反應,感覺好似不存了一般,用了一下力,左臂便傳來針扎似的疼痛。

  望著被子鼓起的鼓包,心裡罵道:這死胖子,睡個覺還枕著老子的胳膊,枕頭不夠高是怎麽地。

  剛想掀開被子大罵他一頓,可突然感覺體型好像對不上,不會不是胖子吧。

  不是胖子,那只能是昨天的那個小白臉,想到此處,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難道我的一世英名就要毀在此處了嗎。

  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看來清白還在。

  我輕輕的撩開被子一角,映入眼簾的是一頭烏黑柔軟的長發,此刻的她正附在我左肩,如同一隻熟睡的小貓般,輕輕且均勻的呼吸著,緊貼在我左側的柔軟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我脆弱的神經。

  女孩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吸入鼻中似乎昨夜的酒意都被衝散了幾分。我的心如小鹿般彭彭的亂撞著,身體也瞬間跟著起了反應。

  我晃了晃微疼的腦袋,提醒自己:冷靜,武勝你要冷靜,沒準這是仙人跳,你可不能上當。

  就在我心情複雜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之時,女孩被我一系列的動靜吵醒,她呢喃了一聲,抬起頭迷茫著看著我:“哥,你醒了”。

  少女絕美的容顏令我心頭一動,不過也好似一盆冷水澆下,令我恢復了冷靜,還好還好,原來是冰月,那就無傷大雅了。

  這樣想著,突然感覺道哪裡不對勁。好,好個屁,我急忙從床上坐起,左手因為我的突然行動,猶如萬千針扎般的疼痛。

  看我我疼得呲牙咧嘴,冰月以為是我酒意未消,趕忙將昨晚未喝的醒酒湯遞給我。

  可我此時思維本就混亂,一時不慎,竟將湯撒了一身,女孩趕忙拿毛巾來給我擦拭。

  就在這時,胖子不合時宜但又恰逢其事的推門而入:“我說武二哥,出門在外,你這一點安全意識也沒有啊,晚上睡覺連門也不關的嗎?快快快,起床了,太陽公公都曬屁股了”。

  隨後他便看到了床上違和的一幕,他尷尬的一笑,隨後慢慢的退了出去,邊退邊說:“對不起啊,打擾你們了”。

  聽他這意思,顯然是知道我們並非親生兄妹了。

  我抬手急忙喊道:“胖子,你聽我解釋!”

  這時隱隱聽見門外胖子道:“我說你就別進去了,裡面發生的事情少兒不宜……”

  不多時便又從門外又衝進一人,正是齊雲飛,他看見我與冰月的樣子,臉色瞬見白了下來,喃喃自語:“怎麽會這樣得……”

  胖子此時幸災樂禍道:“我就說不讓你進嘛,你偏不聽”,隨後又教育我說:“你說你也是,兔子都不吃窩邊草,老武啊老武,你連草根都嚼的稀碎啊,讓我說你點什麽好呢”。

  我看胖子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死胖子,休要血口噴人,我昨天晚上喝斷片了,啥事都沒發生”。

  胖子那是一臉的不信,看的我是牙根直發癢。

  齊雲飛聽我這麽說突然來了精神,回光返照般的床上的少女:“冰月,他說的是真的嗎?”

  李冰月冷冷道:“自然是的,不然你以為發生了什麽?”

  聽她這麽說,齊雲飛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但女孩接下來的話卻把他從天堂打回了地獄。

  “從小到大,我和我哥一起睡過好多次了,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女孩生氣補充道。

  此話一出,胖子張大了嘴久久不能合上,我無奈的用右手捂住眼睛,最慘的是齊雲飛,仿佛被石化了一般,久久一動不動。

  我知道這事不能解釋,解釋只會越描越黑,左手也緩的差不多了。我把他們都趕了出去,起床洗漱起來,順手換了套衣服。

  洗漱完,出得門外,發現齊雲飛已經緩了過來,恢復了剛見時的從容與驕傲。

  不過看向我的時候,眼神中卻有隱隱的恨意,畢竟我溫玉在懷的時候,他卻是被胖子粗壯的大腿壓的無法呼吸,不由得是越想越氣。

  胖子還是如往常一般的大大咧咧:“我說大妹子,我和你哥好不容易來趟成都,你可得領我們好好轉轉,不能讓我們白來一趟”。

  李冰月卻是有些為難:“本來我是這麽想的,可教授這兩天說有事,要進趟岷山……”

  原來這丫頭本來也不是在四川上學,他本是北京某名牌大學的學生,不知腦袋怎麽想的,竟然是學的冷門的考古專業。

  這次來四川,本就是他們的導師提議的,利用暑假的時間到三星堆博物館轉一遭,長長見識。

  至於這齊雲飛,他本不是考古系的學生,沒想到大一下半學期突然轉了系,讓考古系的新生暴增了一倍,足足達到兩個人之多。

  看她為難,我開口道:“胖子不行就咱倆轉轉,反正也就兩天,隨便逛逛得了”。

  聽我說這兩天就要回去,女孩又些急了,她著急道:“不如就跟我們去岷山吧,那裡面風景聽說不錯,沒準還能碰見大胸貓呢”。

  齊雲飛在一旁小聲道:“冰月,你擅自做決定,丁教授會生氣的”。

  李冰月卻沒有打理他,只是期待的看著我倆。

  胖子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頭道:“我早就想看大熊貓了,一直沒有機會,一起趴個山也挺好,二哥你說是不是”。

  我對此不置可否,胖子見我不答話,忙用肩膀頂了我兩下。

  我這才同意的點了點頭。

  見我同意,女孩高興的笑了起來,她的笑容如百花齊開一般,不僅是齊雲飛,我一旁的胖子看的也有些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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