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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正道》第1章 雲陽尋親
  翠柏蒼松迎旭日,青山碧水踏歌行!

  青山旭日,幾許微風拂過,便見打江北來了個牽驢的漢子。來的近了方才瞧的清楚,眼下這漢子年紀許有五十上下,背已微駝。做一襲布衣,臉上布滿滄桑,一雙眸子木訥中卻有透著些許深邃。

  若說顯眼處,便是這漢子左手拿的一杆足有一人半高的木杖。右手牽一頭毛驢,這駝背漢子身形略顯瘦弱,走起路來三步一搖,好似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一般。

  而毛驢背上則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丫頭,丫頭著一襲青衣,此時雙腳正一蕩一蕩的哼著小曲。

  待要仔細看來,這丫頭長的著實水靈,猶似初春冒芽的麥苗,雖無傾城之色,卻叫人瞧著清爽。

  “爹,爹,咱多會能到姑姑家。爹,爹,姑姑家可還有師弟師妹?”只聽驢背上的青衣丫頭一個勁的在問話!

  駝背漢子,輕輕拍了拍驢背,頭也不回的答道:“過了這個山頭,找船家渡了流金河咱就到!流金河,天下無人不知,過了流金河便到了天水郡的棲雲山。棲雲山倒也沒得什麽,不過山上有個雲陽宗那便是大大的有名嘍!”駝背漢子緩緩說道。

  “古有五方上帝,其一便是白帝少昊。少昊又稱雲陽氏,白帝之說那自是眾說紛紜,古之五方上帝,古籍撰說中的人物。而當今天水郡棲雲山上的雲陽宗尹氏,自負白帝遺族正宗傳人。

  除了雲陽宗自號白帝正宗,其次便還有魯地曲阜的雲陽山,乃是曲阜城東一處高阜,傳聞乃是少昊帝陵所在!曲阜一脈乃是‘桑’姓,相傳少昊出於窮桑,其子便以地名而得桑姓,故而曲阜桑家亦言為白帝之後。

  再者便是蜀地奉節瞿塘峽岸北有‘子陽山’山中又有一城,名曰‘子陽城’,子陽一脈自負乃是白帝之子‘修’之後人。相傳白帝之子‘修’乃擔當玄冥師之職,善掌水。

  當今天下除了這三脈,再有白帝遺族旁姓者,更不勝數。只因千百年間,各支遺姓,為奪正宗之名,常有大動乾戈。之間各方勢力多有沒落,唯天水郡尹氏宗族一枝獨大,其後便乃奉節子陽修氏,曲阜桑氏次之。

  當然上述諸事皆乃撰書史志,人盡皆知,算不得什麽秘密。現如今桑,尹,修三姓卻是少昊遺族後傳之大姓!”言至此處,那駝背漢子顯是對雲陽宗知之甚詳。

  駝背漢子見閨女入神,顯是他也說到興起,也不等驢背上的少女搭話便接著:“棲雲山雲陽宗開宗立派至今已五百余載。人雲“天上白雲浩渺無際,說的便是天水郡境內棲雲山!

  雲陽宗立派之祖便自詡為白帝少昊之子‘殷’之後人,後譯為‘尹’姓。立派之初便冠名“雲陽”,打的便是白帝旗號。

  自打雲陽開宗立派之始,便有傳聞:“白帝尚有遺寶留與世間,誰若得去便會長生永駐,成天下之尊!

  江湖中人或猜其為武功秘籍,或為金銀財寶,更甚之則以為乃是長生之術,無不垂涎。只是真假難辨,到底是真還是狂人妄語,至今卻也沒人能說的明白。

  時至今日,考證萬千卻皆無果,歷代雲陽宗主亦未長生永駐。故而時日一長,中原武林皆以此為無稽之談。

  但那白帝遺寶也並非空穴來風,興許也是因為‘鳳鳴經’開篇兩句那也說不準。雲陽宗兩大不傳之密鳳鳴經便是其一。然,鳳鳴經雖是不傳之密,但起頭的兩句卻又天下皆知,閨女你且說有趣不有趣?”

  這時那青衣少女卻也耐不住性子,

搶先駝背漢子一步,問道:“爹爹,爹爹,你說這許多,那勞什子白帝遺寶便沒有人到雲陽宗去找尋上一尋?”  年輕人總是對神秘的東西心存無限向往,顯然這青衣少女也不能例外。

  此時駝背的漢子方才回首瞧了自家閨女一眼,卻沒有責備的意思,滿臉都是疼愛的回道:“你且聽爹爹慢慢道來,鳳鳴經開篇兩句便是悠悠天地,雲陽為裳。威震八方,鳳鳥平荒!這兩句說的便是任天地廣闊萬裡無疆,亦有雲陽威震八方,守護穹蒼。

  這兩句歌訣之中的‘窮桑’便是白帝少昊的誕生之地,‘鳳鳥’則是少昊部族圖騰!鳳鳴經與雲陽宗的青陽訣並稱雲陽宗兩大不傳之密!

  尤其是鳳鳴經,更是代代隻傳掌門宗主一人而已。後者青陽訣乃是雲陽宗的功法要訣,這東西乃是不傳之秘自是無可厚非。可那鳳鳴經卻是一部不折不扣的部歌訣,竟比青陽訣更要隱秘幾分,其中又有什麽秘密不可?總是要叫人想入非非的。

  當然自古以來凡是能叫人想入非非的便會有許多文章可做,故而那白帝遺寶亦是由鳳鳴經杜撰而來亦無不可!

  這樣的寶貝又怎會無人來尋?雲陽宗自立派之始便多有門派,江湖人士前來挑釁奪寶,卻皆被斬殺,這一點是沒的例外。

  若諾大個雲陽宗沒得規矩,誰都能這裡刨一鏟,那裡挖一鍬的,雲陽宗豈不早就土崩瓦解了。雲陽宗對此事倒也殺伐果斷,從不容忍,故而時候長了也沒人再去為了這莫須有的東西送死。”

  駝背漢子說道這裡,驢背上的少女便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顯然覺得爹爹說的頗有道理。

  不知不覺過了多半個時辰,小毛驢馱著的丫頭竟也睡的香甜,那駝背漢子搖了搖丫頭,說道:“丫頭,醒來了,咱要渡河了,這流金河不看看可就虧著嘍。”

  流金河真可謂是河水清亮到底,河底黃沙似金,故得流金河之名,尤其是晌午的太陽一照,波光粼粼直似一縷金湯直通雲端。

  丫頭睜眼往河裡一瞧,本來睡眼朦朧,但此時見了流金河果然便也來了精神,看著眼前波光粼粼的一條大河,直樂的合不攏嘴。

  小丫頭抬頭順著河對面看去,這一看了不得了,一個勁的搓眼睛,尚且隔著十幾裡,便看到對面一座龐然大物赫然聳立在遠方。隱隱約約還能看到‘雲陽’兩個鬥金大字。

  這丫頭自打出了寒溟谷還不曾見過這般景象,這可樂壞了她,一個勁的直喊渡河,渡河。

  船至對岸,駝背的漢子下了船上岸,牽著毛驢站在岸邊,隱約聽他嘟囔,已經十七年了…,

  小丫頭一個勁的在催促:“爹爹快些走,快些走。”駝背漢子這才回過神來,牽著毛驢繼續往前走,到了城門下,漢子卻站定了不走,兩眼精光乍現,仿似臘月裡的寒冰一般,大熱天都讓人驟覺得寒意四起。

  此時打他身邊路過一個老漢竟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嘴裡兀自嘟囔了一句“真他媽邪門了。”

  這一聲亦將駝背漢子從思緒中帶了回來,慢慢的收斂了眼神。

  只見碩大的城門足足寬十丈有余,左書:悠悠天地,雲陽為裳,右書:威震八方,鳳鳥平荒,好不氣派。

  此時駝背漢子,斂盡眼中寒光,回頭笑著對閨女說道:“雲陽宗佔地方圓三十余裡,背依棲雲山,面向流金河,可謂背山面水!

  城開四門,四座城門分是:南門窮桑、北門金天,東門政司,西門朱宣。雲陽宗宗主之下又分四堂,四個堂口同雲陽宗的四門同名。便是大大有名的主攻伐窮桑堂,主金財的金天堂,主律政的政司堂,主文墨的朱宣堂。”

  說話間他們二人便來到城門跺,此時駝背漢子又回想起了昔年雲陽宗主尹尚的舊事,提起尹尚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是天下響當當的剛正君子。

  當年盟主之爭的最後一戰,還是師父同尹尚之間的對決。那時師父與尹尚年紀相仿都是四十多歲,正直巔峰,自己才方滿二十。

  那一戰也是寒溟神功與青陽訣之間的巔峰對決。雙方戰了一日,直戰的驚天地泣鬼神,最後卻未分出勝負。

  但大家夥都看得出功夫上是自己師父的‘寒溟神功’勝了一籌,可師父卻說是尹尚勝了,他輸的心服口服。

  當時甚是不解,後來師父說,尹尚贏的不是功夫是胸襟,是武德,此人心系天下,為人正大光明是響當當正人君子,自己比不得他,甘願將盟主之位讓與他來做,這樣也是武林中的一大幸事。

  後來也果然驗證了師父所說,尹尚為人正直,不尋私利,剛正不阿。武林之中各門各派都自成服,在尹尚的統領之下江湖著實是一片繁榮。

  這晌城口正有幾對門防的護衛在一邊扯皮一邊守門,竟懶懶散散。看著這些東倒西歪護衛,直沒了昔日的光彩,看到此即,駝背漢子便有些狐疑,堂堂雲陽宗城衛怎的這般模樣?

  城衛乃是一城的臉面所在,雲陽宗的城衛該不至於此。

  駝背漢子這般想著,便聽其中有個城衛對另一城衛笑罵道:“我說三兒,昨個那小娘皮著實夠勁啊,十兩大銀老子愣是再也爬不起來了,那小嘴別提有多帶勁,你是不知,老子褲子都沒脫就…”

  守城的一個猥瑣護衛顯然是對一個叫三兒的城衛說道。

  那三兒回道“虎子嘞,虎子,虧你還取個名叫虎子,白瞎這一副身板,我看是蝦虎子。老子昨晚去了萬金樓,贏了二十兩大銀,又去了萬春樓,那小娘皮不是我說,二十兩大銀,直讓老子搞的她是喊爹喊娘的。

  哥幾個猜怎麽著,那小娘皮與老子說,爺...爺還是您成,您不知道,方才有個大老爺們,生的倒算威猛,誰可知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奴家褻衣都不曾褪去,誰成想那位爺...他就…他就完了呢,好生無趣!”

  三兒對虎子繪聲繪色的學到,直惹得一眾城衛哄堂大笑。

  “恩..什麽?難道這個…那個..她…,她姥姥的,小娘皮...看來今日得訛它幾十兩大銀,方能夜裡去…

  喂,喂叫你呢,牽驢老頭,你這老頭懂不懂規矩,說你呢。到了雲陽宗你驢上的丫頭敢不下驢,我看你是熊心豹子膽,皇帝老兒到了咱雲陽那也得走著進城,你且不知?

  大爺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說著虎子伸出右手衝父女二人連連搓指,顯是要訛上些銀錢。

  駝背漢子看了看虎子,好像並沒有看懂虎子的意思,兀自低頭不語。

  虎子一看還來勁了,不就說他連名都叫虎子,那得有多虎?但你虎歸虎,你也不把招子放亮一些,好生瞧上一瞧,你找誰訛不行?

  牽著驢的那一般都和高人沾點邊,更何況人家手裡拿著一人多高的大棒。再說有幾個平頭百姓閑來無事能到你這雲陽宗來?這會倒好,你來招惹了這位即牽著驢又拿著棒的。

  說話間虎子又看了看驢上的丫頭,不看還好,一看這丫頭年紀不大,但出落的可真是水靈的緊,櫻桃的小嘴,粉嫩的臉,鳳眼清明,俊的緊。

  這打眼一瞧,虎子的雙目便再也挪不開了。心裡兀自想著:“這小娘皮可比那萬春樓的頭牌花紅強多了,看來今日老子撞了大運,不光要訛他幾兩大銀,搞不得還能吃上一把上好的豆腐。”

  想著想著竟然不自覺的伸手向坐在驢背上的丫頭抓去。嘴上兀自掛著一條哈喇子。

  “雲陽宗今日怎地會變成這般模樣了?”牽驢漢子面露不快,開口斥道。

  虎子一聽,火往上竄,斥道:“西娘皮的,老匹夫你是不是叫大爺我這般威武嚇的傻了,瞎嘀咕什麽呢?”

  說著話,虎子衝著駝背漢子的面門便是一記標準的王八拳,眼看這一拳打到那駝背漢子身上,這漢子隨風要倒的身板說不得要散了架。

  此時周圍已經圍了好些個進城出城的來看熱鬧,眼看那牽驢漢子要吃上了這一拳,卻突聞破空聲響,金鞭一閃就抽到了虎子揚起的右手,直抽的他倒退五六步。

  這可將虎子打的毛了,唉吆吆的怪叫一聲,西娘皮的就開罵。待得轉目一瞧,三兒和其它小校早已躬身肅立,看樣子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他再抬頭仔細看看了,西娘皮的,三魂瞬時駭沒了倆。

  來人是誰?眾人齊齊轉頭,這一觀瞧,卻都看直了眼。只見來人同樣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但這少女與騎驢的青衣少女可謂大為不同。

  眾人只見此女,那身段當真才叫一個婀娜多姿,雪白的肌膚,纖纖細腰盈盈一握,不僅如此,這女子竟然隻著短衣,酥胸呼之欲出,肚臍上鑲了一紅一綠兩顆寶石,璀璨生光,此時映著陽光熠熠生輝,著實的嬌豔。

  只見此女手持一條丈長蛇鞭,白玉的柄金絲的鞭,著實的好看。

  “好俊的姐姐啊。”驢背上的青衣丫頭不自覺的輕呼出聲,也率先打破了沉默。

  “咯咯……嘴好甜的妹子!”驢背上的少女一句話,直將使鞭的嬌豔少女逗的咯咯直笑,此時這少女笑起來可謂腰肢亂顫,笑聲更似銀鈴般脆耳好聽,如此更是勾人心魄。

  “等姐姐把這不識好歹的奴才宰了,給妹妹賠不是!”說是宰了那也不是隨隨便便能殺人的,眾人隻覺這少女該是要叫這虎子受一番的苦頭罷了。

  怎知使鞭的少女此時笑意全掩,臉色當真也冰冷了起來,看著跪倒在地的虎子,眼神裡果真透出了濃濃的殺機。

  這會虎子早已是匍匐在地,頭都不敢抬了,只聽嘚嘚,嘚嘚嘚,顯是虎子上下牙正自打顫,這晌跪著直打擺子,早已沒了先前的威風。

  說話間使鞭的女子抬手又要一鞭,這一鞭子可不是衝著手去的,是衝著虎子的腦仁來的。這要是一鞭子下去,虎子的腦袋說不得會怎麽樣了。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青影飄然而至,右手一揚也沒見到什麽兵器竟已將金絲鞭格回,直擋的嬌豔女子倒退兩步。

  使鞭的少女輕嗯了一聲,面上即刻浮現出一陣不自然的潮紅,待她看向何人出手,柳眉便微微皺起:“好俊的功夫,沒成想我倒是多管閑事了!”使鞭的嬌豔少女顯是有些不悅道。

  方才那青影不是旁人,正是驢上坐著的那青衣丫頭。“好姐姐,你生的好生漂亮,妹妹一看到你就覺得是神仙姐姐下落凡間,可不想讓這人汙了你的鞭子呢,姐姐就饒過他吧!”

  這會虎子早已搗蒜般的磕頭:“謝仙子求情,謝小姐不殺,謝小姐不殺之恩。”青衣丫頭這幾句話,又將使鞭的嬌豔女子說的發出一串咯咯的笑聲。

  使鞭少女說回道:“妹子的嘴著實的甜,姐姐好生歡喜,妹子也俊俏的緊呢,狗奴才今天看在我妹妹的份上,饒了你狗命,還不磕頭快滾。”

  虎子忙磕頭謝恩,爬起來就跑,只是此時雙腿抖的厲害,說是跑,卻也是連滾帶爬。

  只是他沒跑幾步就聽背後風聲急促。驢背上青衣丫頭“啊”的驚呼一聲,還不及搭救,使鞭少女已然甩出一柄飛刀。

  那飛刀長了眼睛一般,嗖的一下,打虎子右臂透臂而過,這條手臂怕是廢了。

  使鞭的少女甩出飛刀後兀自罵道“狗奴才,欺辱了我妹子還想就這般走了,留下一臂滾吧!”

  此時虎子已然一頭冷汗,雖折了一臂,卻留住了性命,仍舊跪倒在地一個勁的磕到謝恩,謝恩後由三兒那夥人扶著頭也不回,一陣風便去的遠了。

  由此可見這使鞭的少女平日裡定然非是善類。

  使鞭的美豔少女沒再多看虎子他們,上前要拉住青衣丫頭的手, 歡喜的說道“來妹子,跟姐姐回府上,你我二人可要好生親近親近!”

  直到這時那牽驢漢子方才輕輕搖頭道“丫頭,咱們該走了,晚些可要尋不到你姑姑家了。”

  而後衝使鞭的少女拱手道:“多謝姑娘援手,我父女二人便不多叨擾了。”

  說完那漢子讓青衣丫頭上驢,也不看那使鞭的少女一臉不快,不慌不忙的牽著毛驢向城內行去。倒是那青衣丫頭坐在驢背上向那使鞭的少女頻頻揮手。

  此時青衣丫頭坐在驢上也是思緒萬千,仿佛還未從方才的城門風波中走出一般。“爹,方才那使鞭的姐姐生的真好看,但脾氣怎恁的大,不知她是什麽人?”

  牽驢漢子此時竟有些不悅道:“爹怎的能知道,自打你兩位姑姑離開寒溟谷,咱們便封谷至今,這麽多年我未曾出谷,這江湖上的事知道的甚少了。

  不過看那女娃的功夫和打扮,自不是什麽普通百姓家的女娃。鶯鶯你大意,來時爹爹便曾與你講過,路上切莫與人動手,顯露了功夫,怎的就這般大意了?”

  原來驢背上的青衣丫頭喚作鶯鶯,只是不知這二人是何身份,單單方才鶯鶯顯露的一手功夫,定然便不是尋常人家。

  這駝背的漢子雖也提起了寒溟谷,卻也不曉得這兩人在寒溟谷又是什麽身份。此時喚作鶯鶯的少女受到爹爹的訓斥,顯然有些委屈。

  嘟著嘴低聲嘟囔道:“眼見便要傷人性命,鶯鶯這才...”只是嘟囔到最後,也聽不到她在嘀咕些什麽,顯然是怕爹爹再生她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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