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得太突然,許離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突兀的成為了億萬富翁。
秉著夜長夢多,落袋為安的理念,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女秘書無奈的帶著他去搞羅雲天的私人小金庫,最終以花了五塊錢的代價找了個辦假證的,在將錢加到了50之後,當場拿到了一張假證。
兩小時之後,許離看著帳戶上數不清的零,不由得挺直了腰杆。
他覺得自己有了當乾爹的資本。
也不是為了什麽女大學生,主要是他古道熱腸,熱於助人,喜好幫人實現夢想。
許離站在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落地窗前,從18樓的視野俯視著整座城市,張開雙臂擁抱著他的江山。
女秘書站在他身後瑟瑟發抖,神經兮兮的許離讓她感到有點害怕,羅雲天這個瘋子已經差點把她逼瘋了,再遇上個神經病,她感歎自己真是命運多舛。
許離細細品味了一下有錢人的滋味,上輩子他倒是幻想過這麽一天,可是當夢想實現後突然覺得那不過是一串數字,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了。
回過頭看了眼仍舊有些忐忑不安的女秘書,只能說這個女人的求生欲真的很強,沉吟了片刻後道。
“我這個人還是講原則的,收錢辦事,我會盡可能去保你的命。”
聽到這句話,女秘書心裡的大石頭終於可以放下來,不過許離下一句話又讓石頭舉了起來。
“保你的命是一回事,但是也僅限於此,我不可能主動去招惹基金會,希望你好自為之。”
許離飽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交易歸交易,相較於錢,他還是更看重自己的小命,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他不想再跟基金會起衝突,否則即便能贏,他自己也得死於詭譎複蘇。
“只要你能保住我的命就好了。”
雖然許離的目光讓她有點害怕,可是她還是激動的喜極而泣,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基金會對待叛徒的手段有多酷烈。
許離不置可否,他還有一些話沒說,他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保她一條命,萬一基金會動用熱武器他就愛莫能助了。
人類的機械槍炮殺不死詭譎,但是只要不顧及殺死鬼差後造成的詭譎複蘇,九成九的人都頂不住。
“叮咚!”
房間的門鈴響了。
屋子裡的兩個人瞬間神經緊繃,女秘書眼裡已經流露出驚恐之色,結結巴巴話都說不清楚。
“他們......要來了!”
“誰!”許離警惕的望向房門方向。
“送餐服務,先生你們點的午餐到了。”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許離轉過頭看向女秘書,意思很明顯:你點的餐?
女秘書用力搖頭,嚇得縮到床後面去了,嗯,姿勢好評。
許離長吐出來一口氣。
沒想到基金會的人這麽快就找上來了,錢都還沒捂熱,麻煩就上門了。
“我現在不餓了,不需要了。”許離衝著房門方向開口道。
房間外面沉默了一回兒,下一秒,開門聲傳了過來,很顯然外面的人沒什麽耐心,打算破門而入,雖然這酒店裡安保齊全,可是等安保人員反應過來,時間已經足以讓他們逃之夭夭。
“哼!找死!”
許離的雙眼爬上了一抹漆黑,黑色的霉斑從他的腳底下生長出來,像是有生命一樣飛快的從房門的縫隙下蔓延出去。
很快,房門外傳來了哭爹喊娘的慘叫聲以及狼狽跑遠的腳步聲。
靈異力量回歸身體,許離的眼睛慢慢恢復正常,不過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了,身上竟開始飄出了一股屍體腐爛的味道,雖然味道還不是很濃,但是無疑說明他的身體狀況進一步惡化了。
也就只是使用靈異力量幾秒鍾的時間,他就再次往懸崖邊邁出了一步,如果是一場真正的真正的戰鬥,這時候他恐怕已經死於詭譎複蘇了。
許離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冷漠的眼神看向躲在床後面的女秘書,目光閃爍。
女秘書一隻支棱著耳朵在聽動靜,等到發現沒什麽異響後才小心翼翼的從床邊爬起來打量房間,等到她看到許離像一具屍體一樣的坐在沙發上後,臉色驀然一變。
她快步走到許離身邊,一臉關切的看著他。
許離同樣冷冷的看著她,眼底閃爍著寒光,她有點懷疑這個女人的真實用意了。
基金會的人這麽快就找上門來,這太不合常理了。
除非有人泄密!
不是許離多疑,而是這女人確實太可疑了,他懷疑這女人就是基金會安插在他身邊的臥底。
女秘書不知道許離的想法,她聞到了許離身上逸散出來的屍臭味,還看到了他脖子以下的屍斑, 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滿是焦急,柳眉緊緊蹙在一塊。
“你快要詭譎複蘇了?”
許離有些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算是承認了,他在考慮要不要出手弄死這個女人。
對於許離冷漠的反應,女秘書並沒有太多想法,她接觸過不少鬼差,知道鬼差因為被靈異力量侵蝕的緣故,情感缺失,大多數時候都很冷漠,當然也有像羅雲天那樣喜怒無常的瘋子。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麽快,你才駕馭詭譎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已經接近詭譎複蘇的程度。”
女秘書焦急的在房間裡踱步,她找許離抱大腿可是把一切都押上了,一旦許離詭譎複蘇而死,也就意味著她將一無所有,一個普通人類被基金會盯上了根本沒活路。
她第一時間就是在為自己考慮退路,她在考慮這個時候如果通知基金會會怎麽樣,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許離,卻發現許離也在盯著她,嚇得女秘書頭皮一涼,趕緊低下頭去避開許離的目光。
許離心中冷笑,看來這女人終究是安耐不住了,不過雖然他現在狀態極差,但是這女人他還真不放在眼裡。
必要的時候他不介意殺人!
感情缺失的情況下,殺人根本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女秘書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半隻腳邁進了鬼門關,經過了內心的掙扎以後,她還是放棄了將希望放在基金會良心大發放過她的可能上。
她走到許離身前道:“你想要活命現在只有一個辦法了,你需要一隻耳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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