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離看著坐在床沿上的兩條交錯在一起的黑絲大長腿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他慌了。
當然他慌並不是因為黑絲——也不能說完全無關。
畢竟黑絲只是小場面,主要是他發現自己看著兩條能夾死人的大長腿的時候居然無動於衷,堪比一夜九次郎過後的賢者模式。
他現在看著坐在在床邊一臉羞紅的女人,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罵人。
臉紅,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理智告訴自己,這個時候開啟賢者模式是不道德的。身為一名資深的海王,時時刻刻都要銘記海王的行為準則。
不主動,不拒絕。
可是現在許離隻想說臣妾真的辦不到啊!
吐血.jpg
靈異力量侵蝕帶來的副作用太可怕了,他現在身體冰冷的好似屍體,體內的血液估計都已經凝固了,想要重振雄風實在有點強人所難。除了身體的異變,就連他的情感都出了問題,屬於人類情感正在逐漸淡化,他越來越像一具屍體了。
半個小時之前,許離在酒店開了這間房間,金成公寓帶給他的心理陰影太大,他這輩子都不敢在裡面住了,上去取了一些東西之後,許離就離去了,隨後那一片區域被封鎖了,詭譎雖然離去,可是靈異力量還有殘留,並不適合人居住。
隨後他的房門被敲響了。
來人是羅雲天的女秘書。
因為擔心人家一個女人大白天的會遭遇不測,於是友好的邀請人家進了房間。
邀請是本能。
這是作為一個合格的海王必須具備的優秀品質。
隨後,女秘書當著他的面脫下了她的OL黑色小西裝,白襯衫幾乎快要撐破,沉甸甸罪惡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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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麽意思?”許離站在窗口表情冷漠的看著床上的女人,雖然他心中的小人在咆哮,可是他的聲音卻是冰冷的好似寒鐵。
聽到許離不近人情的聲音,女秘書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咬著下唇,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道:“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什麽都願意做,求你救救我!”
許離眉毛一挑,聲音卻沒什麽變化,仍舊冷冰冰的:“羅雲天不是被執行局帶走了嗎,你還怕什麽。”
“副會長被帶走了,我不敢回基金會的,會長不會放過我的,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女秘書一邊抽泣著,眼裡盡是絕望之色。
好家夥,許離直呼好家夥,基金會高層人均大惡人,這是拿了什麽反派劇本,簡直喪心病狂。
“細說,他怎麽不放過你的。”
“......”
雖然震驚於許離的腦回路清奇,可是女秘書這時候已經把他當做自己的救命稻草,自然不敢對他有任何怨言,將她所知道的娓娓道來。
基金會是一個龐然大物,勢力在全世界都有分布,但是偏偏就是這麽一個超級大勢力,內部派系鬥爭傾軋非常厲害,而青藤市基金會的會長和副會長就是屬於兩個不同派系的人,平時明爭暗鬥的就很厲害。
按照女秘書的說法,青藤市基金會的會長劉貫升是一個老銀幣,人狠話不多那種,而副會長羅雲天又是個沒腦子的,按道理來說羅雲天這二傻子肯定是都不過的。
事實也正是如此,剛剛調任過來的時候,起初在老銀幣手底下吃了好幾次虧,可是誰讓他是個瘋子呢,
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年輕人不講武德,動不動就要掀桌子開大大家一起玩完。 幾次下來,老銀幣好處沒撈著,反而被搞得灰頭土臉,倒讓羅雲天神奇的在青藤市站穩了腳步,就靠著不要臉不要皮,動不動就要發飆搞得人沒脾氣,就這麽在青藤市混得風生水起,也算是條人物。
不過這次羅雲天遇到許離這個硬茬子,翻車了,桌子沒掀成,手裡的王炸還被弄沒了。
消息傳回去,老銀幣都哭了,含著淚加了兩碗面面裡再加兩個蛋。
而接下來要做的自然是對青藤市基金會的重新洗牌,女秘書作為羅雲天的心腹,知道的明裡暗裡的東西太多了,她肯定是要被清算的。
女秘書倒也機警,當羅雲天被許離揍的跟死狗一樣的時候她就開始思考後路了。
基金會肯定是不能回了,回去了肯定見不著明天的太陽,唯一的出路只能是抱大腿。
青藤市的大腿有很多,可是作為羅雲天這個瘋子的秘書,她是真的身不由己的含著淚把能得罪的都得罪了一遍。
不過還好,她找到了新的大腿,所以立即拋下了所有的矜持和尊嚴來找許離,但凡許離的賢者模式檔位掛的低一點,這時候已經無法自拔了。
當然了,逢場作戲這種東西許離前世二十歲就學會了,男人嘛,提上了褲子說話就硬氣了。
不過很顯然他現在沒有硬氣的機會。
“求求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跟著你,我知道基金會的很多內幕,你以後要對付基金會我肯定能幫到你的。”說話間,女秘書嫌房間裡沒開空調又解開了襯衫的一粒排扣。
許離直呼內行,但是並沒什麽卵用,作為一個誓與賭毒不共戴天的男人,女秘書區區小伎倆根本無法動彈他的本心。
許離冷冷一笑:“誰說我要對付基金會,我跟羅雲天只是私人恩怨。”
“可是......基金會雖然內鬥很厲害,但是對外的時候肯定還是步調一致的,劉貫升想要整頓基金會,還要跟總部有交代,肯定是要打著為羅雲天報仇的名義報復的, 否則人心就散了。”女秘書急了,語速都加快了好幾分,生怕許離不信。
“可是如果我說要加入基金會呢?”
女秘書懵逼了,倒吸了一口涼氣為全球變暖貢獻了一份微不足道的力量,看向許離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魔鬼。
一位駕馭詭譎的鬼差提出要加入基金會,劉貫升會拒絕嗎?順手還把自己這個二五仔打包帶回去,女秘書面露驚恐,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了。
“你......”
“想拿爺當你的擋箭牌,也不想想自己夠不夠格,女人,你這是在玩火!”一股陰冷的氣息從許離身上彌漫開來,這種女人他見多了,牆頭草而已,他不會有半點同情,真要接納了恐怕真要和基金會不死不休了。
女秘書感覺自己快要凍僵了,四肢都麻木了,眼裡的驚恐更甚,話都說不清楚。
“我......”
“你最好在我發飆之前滾出這個房間。”
房間裡的溫度陡然下降了一個檔次,如墜冰窖。
女秘書凍得牙齒都在打顫,哆哆嗦嗦開口道:“我知道羅雲天有一個私人帳戶,只有我跟他知道。”
“那又如何?”許離一臉鄙視,以為我是那種會被金錢遮蔽雙眼的男人嗎?
“五個億!”
“什麽?”
“我說......五個億。”
“不是,我是問你來我這裡幹什麽?基金會那老銀幣要亂殺無辜?豈有此理,天理何在,王法何存!”
“我許離誓與基金會不共戴天!”
認真嚴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