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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之民國奇人傳》巴蜀秘藏 第14章 整肅
  陳獨鶴聽聞陸箐箐言語,呵呵道:“有師公在,誰也無法傷到陸總把頭!箐箐大可放心,只是為師倒不知曉,箐箐你是什麽時候和眼前這位沈小友定下了終身大事……”

  原來這兩位青城派的護發長老早就隱匿在關帝像後,把今夜袍哥會之事看的一清二楚,先前沈希言和陸箐箐的各種言語,他二位自然也看在眼裡,此刻居然出言調侃起陸箐箐來……

  一旁的冷苞還欲垂死掙扎,大喝道:“渾水派眾堂主還不動手?”他這一句話頓時讓渾水派系的死忠粉拔刀而起!

  那位青城派的陳孤雁長老,見局勢要亂,決心擒賊先擒王,猛地使出青城派一招“平沙落雁”式,飛馳道冷苞長老面前,然後一個無影剪腿,打算絆倒冷苞。冷苞沒想道陳孤雁的輕功如此精妙,站位不穩之下,竟是屁股向後一墜,摔倒在了地上。

  當下陳孤雁趁機將冷苞傅住,陳獨鶴又從懷裡拿出一丸“靜虛無為丹”送入陸子坦口中,然後在陸子坦身上運起青城派專門療治內傷的“小灌頂法”。

  堂前,老道士與玄音大師也是使出發丘一門剛猛的功夫,將“黑脊背”和“麻皮衰”如斷脊之犬般,打趴在地上。

  渾水派系的眾堂主見陸子坦居然請來了青城派的兩位長老當做援助;而“黑脊背”與“麻皮衰”二人又雙雙被製服。冷苞已是大勢已去。

  站在沈希言身邊的陸箐箐見局勢有利,眼波掃動後邁出一步,對著眾人颯爽言道:“諸位渾水派系的堂主聽著,冷苞今夜為禍袍哥會,而今大勢已去,渾水派諸堂主如能認清時勢,日後我爹爹定會既往不咎,從輕發落!如若頑抗到底,可要掂量掂量能否打的過箐箐的幾位師叔長輩!”

  陸箐箐這幾句話其實極為精妙,她偏不對渾水派系的諸堂主說什麽“放下武器投降”之類容易激起眾人反抗情緒的言語,而是代之以“認清時勢”四字,以曲言委婉勸降。然後又對眾人說“既往不咎”,但偏偏又提了一句“從輕發落”,至於日後如何“從輕”還不都是陸子坦說了算!

  陸箐箐這幾句攻心之言十分湊效,一眾渾水派系的堂主聞言,分分放下手裡的武器,跪倒於地上,出言道:“屬下等受了冷苞的蠱惑,今夜做出欺師滅祖的勾當,還望總把頭饒恕!”

  那位投靠冷苞的“帳房長老”見事不對,後背上已是滲出一身冷汗,這位老頭子平時仗著身份輩分極高,在眾袍哥弟子面前,總是擺出高高在上的高傲之態,背地裡更是個貪財惜命的毫無骨氣之人,此刻也忙跪倒在地上,低三下四的請求陸子坦寬恕。

  陸子坦先是服了青城派的上等丹藥,然後又被陳孤雁用“小灌頂法”將藥勁快速貫輸到四經八脈,此時內傷已是恢復了七八成。

  他站起身來,緩緩道:“諸位堂主能及時悔改,陸某不予追究,然黑脊背與麻皮衰屬實可惡…”說罷,話音一轉,對著那位年近七十的“執法長老”問道:“屠戮同門,逼良為娼,搶取豪奪,殺戮良民,何以論罪?”

  那“執法長老”聞聲厲聲道:“數罪並罰,此乃不容赦之罪按規矩,應受‘片刀’之刑!”

  袍哥會的“片刀”之刑,又叫“凌遲剮刑”。執行者使用鋒利的刀子,從胸口開始,一刀一刀往四肢割去,執刑著割一片肉,受刑者哀嚎一聲,直到將受刑之人活活割的斷氣,才可罷休,端的是極為殘忍。

  那趴在地上的“麻皮衰”聽聞自己要受“片刀”之刑,

竟是心思不守,兩腳一蹬,嚇暈過去;而那“黑脊背”更是奇葩,眾人只見他身旁滲出一大灘水漬,顯然是嚇的失禁。  陸子坦點了點頭,又往人群中喝道:“高無庸何在?”

  此刻那位膀大腰圓的高堂主走上前來,本以為陸總把頭是讓自己操刀,對黑脊背與麻皮衰執‘片刀’之刑,當即應聲道:“高無庸在,請陸總把頭吩咐!”

  哪料陸子坦卻道:“片刀之刑,太過殘狠。然此二賊作惡多端,罪無可恕,我若將其饒恕,上則潘祖在天之靈怪罪,下則無法引為眾弟子戒,著高堂主將二人拉出堂外,白刃過頸,將此二賊梟首即可。”

  高無庸聞言,稱一聲:“總把頭如此心胸!”然後引著三五弟子,將麻皮衰與黑脊背拉出宗祠而去……

  陸子坦處理了冷苞的兩位羽翼,然後又對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帳房長老”歎息道:“長老乃是我袍哥會‘法字輩’的老前輩,按照輩分排來,比在場的眾弟子都要高,何苦倒向冷苞,作出這等事來,以至晚節不保?”

  那“帳房長老”聞言,並不回答陸子坦的質問,只是一味跪在地上哀饒,求陸子坦能饒他一命。

  陸子坦一揮手,閉眼沉思道:“罷了,廢除金九齡‘帳房長老’之位,將金九齡圈禁總壇,沒我之命,不得隨意走動,更不懂離開總壇半步!”然後又看向金九齡,喃喃道:“你養老去罷…”

  在金九齡千恩萬謝下,自有兩位袍哥會的弟子將其拉了出去。

  陸子坦處死黑脊背、麻皮衰,圈禁金九齡,最後目光直指被陳孤雁傅住的冷苞,凌然道:“冷苞老狗,分化袍哥會為清渾兩派,致使兩派相爭,傷了我袍哥弟兄的義氣,實在可惡!爾身為龍頭長老,不思約束弟子,反而利用職務之便,開設賭坊、妓院、煙館,此等喪天良的勾當,潘祖早就在幫規中明令禁止!來人呐,將冷苞砍去十指,挖出雙目,逐出袍哥會,從今以後永不複用!”

  然後又對著趴在場上的冷子興冷喝道:“冷子興出言不遜,挑唆事端,代父杖責八十後亦逐出袍哥會!”

  沈希言十分不解,對身旁的陸箐箐疑惑到:“黑脊背與麻皮衰都被處死了,為何陸叔叔不將冷苞父子也處死?”

  那陸箐箐站在沈希言身旁,忽聞他發問,輕聲道:“冷苞畢竟是渾水派系的主事人,若將其處死,渾水派系的眾堂主必定人人自危,我爹爹不處死冷苞,怕也是恐生事端吧,至於那冷子興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處不處死卻是無所謂了!”

  陸子坦將冷苞等人處理完後,又緩緩對眾人道:“袍哥會並非土匪流氓組織。當初潘清祖師創會之際就曾言道,消除洪門、青幫之敵對意見,伸大義於天下,使百姓安寧,四海承平!”

  陸子坦掃視眾人,又道:“渾水派系諸位堂主回去後,三日之內務必將賭坊、妓院、煙館通通關閉,逼良為娼者給予銀兩遣還,倘無家可歸,無依無靠者也要妥善安置。今後袍哥會在不可有清渾之分,膽敢經營此類生意者也休怪本把頭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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