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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共享血條》第26章 三:零AM
  當晚,袁月苓在睡夢中聞到一股什麽東西燒糊的氣味。

  該不會是小朋友的“熱得快”出事了吧。

  她翻身坐起,躡手躡腳地爬下床,在宿舍裡轉了好幾圈,那焦味卻淡去不見了。

  她覺得口乾舌燥,去拿水杯,抬頭一望,卻見一個風衣男子杵在自己眼前。

  ?!

  她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尖叫出聲。

  接著,她意識到那不過是周嵩的風衣,自己洗過以後掛在這裡的。

  不然這件衣服沒收不給他了吧?袁月苓嘲笑著自己,喝完了水,準備回床上去睡覺。

  桌上的Hello kitty鬧鍾,指向了三點整。

  窗外的風很大,吹得落地玻璃窗咣咣地響。

  吱呀一聲……寢室門,慢慢開了……

  ??!!

  哪個傻逼又不鎖門?袁月苓心頭一怒。

  昨天晚上……小朋友和學霸都早早上床了,最後一個上床的……

  竟是我自己?

  袁月苓暗暗吐了吐舌頭,走到門前,準備關門。

  嗯?焦味又出現了?別是其它寢室失火了,優秀學生幹部的責任感戰勝了睡意。

  穿著白色棉布睡衣的少女輕手輕腳地把門打開一條更大的縫,一隻穿小棉拖鞋的腳伸了出去。

  幽長昏暗的宿舍走廊盡頭,防火門正在一張一合,發出“砰砰”的聲響。

  袁月苓一步一步朝那扇門走去。

  焦味變淡了,等會得上另一頭查查去。

  或者直接把許阿姨叫起來吧。

  走道的燈發出嗡嗡的聲響,又閃爍了一下。

  擱這拍鬼片呢?

  袁月苓走到防火門前,伸頭向外望去。

  黑魆魆的樓梯上,什麽也沒有。

  她仔細地把門關嚴實。

  ……

  一種無來由的恐懼升騰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背後有人。

  袁月苓無故地害怕起來,硬是不敢回頭望。

  她的直覺很準,這兩年被周嵩跟著的時候,也是同樣的感覺。

  現在,自己一直在躲避的陰影,在迎面直上後,已經成為了她個人的小奶狗。

  所以,這種“身後有人”的直覺,對袁月苓來說,是既熟悉又陌生。

  脊背發涼。

  可是,她已經不再是昔日的她了。

  無論什麽牛鬼蛇神,我都會正面直對!

  袁月苓心一橫,猛地回頭——

  身後果然站著一個人!

  袁月苓倒抽一口涼氣,堵著的鼻子瞬間通暢,“啊”了一聲。

  那女人穿著一襲紅衣,長長的黑發遮住了半邊臉,及腳腕的紅色睡裙下面光腳穿著塑料拖鞋,正從走廊的另一頭邁著小碎步朝月苓走過來。

  ……

  嗯,還好,起碼不是飄過來。

  袁月苓緊緊貼著防火門,手放到了門把手上。

  那女人走到公共廁所門口,把長發撥到腦後,奇怪地看了袁月苓一眼:“你幹什麽啊,大半夜在這嚇人嗎?”

  ?

  是我在這嚇人嗎?好的吧。

  袁月苓抱住了自己的小胸,又朝走廊另一頭走去。

  找了很久也沒找到焦味的來源,月苓決定去叫醒許阿姨。

  打開西門,月苓走出樓道,又小心翼翼地把門關好。

  樓梯一片漆黑,燈全都沒開。

  袁月苓一步一步向下走著,眼前仿佛是無底的深淵……

  寂靜中,

只有自己的腳步聲在回蕩。  來到一樓,她敲了半天許阿姨的門,裡面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算了,隨它去吧。

  袁月苓想著,又爬回了四樓。

  抬頭,看到明明被自己關好的西門又大敞著。

  ?

  濃重的不安感帶來的是劇烈的心悸,袁月苓沒有再去理睬那扇門,一路逃回了自己的宿舍。

  背貼著宿舍的門向外聽了一會,似乎一切如常。

  這麽多同學在,自己嚇唬自己,這是幹什麽呢?

  袁月苓往上鋪爬的時候瞥了一眼時鍾,怎麽還是3點?。

  壞了吧,她想。明天再說吧。

  鑽進被窩,閉上眼睛。

  可冷死我了。

  睡覺最舒服。

  “月苓~”一聲呼喚在耳畔響起,又或許是在腦中。

  ???

  她坐起身來,誰?

  “月苓……”這個聲音有些哀怨,如泣如訴。

  是周嵩嗎?他終於掌握了和我腦內通話的技能?

  “狗子,是你嗎?”袁月苓小聲說。

  那聲音又沉寂了。

  仔細想想,那聲音不像周嵩的,甚至不像是個男聲,比較中性。

  幻聽……是精神分裂症的先兆吧。

  安排時間去做個檢查吧。

  要不要跟狗子說呢……?還是先瞞著他?

  一邊想著,一邊迷迷糊糊睡去。

  好像有一隻手壓在自己的胸脯上。

  “狗子,不鬧。”月苓說。

  接著,那隻手開始揉搓自己的胸。

  “過分了啊狗子!”

  那隻手越壓越重了,袁月苓想伸手打電話去罵人,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完全動彈不得。

  這是……傳說中的鬼壓床嗎?

  應該是壓迫到了心臟吧,月苓想。

  接著,她感覺不僅是胸口,整個人都被死死壓在床上。

  她陷了進去,物理意義上的。

  宿舍的床不是木板硬床嗎?

  “小朋友……何思蓉!學霸!周嵩!”月苓想要大聲呼救,喉嚨中卻嘶啞,傳出的唯有空氣。

  接著,她開始全身戰栗顫抖了起來。

  袁月苓的眼珠上翻,眼眶中只剩下了眼白。

  她的身體扭曲,好像有人在抓著她的胳膊,用力向後扭。

  她甚至可以聽到自己關節發出的聲響。

  周嵩,最好別讓我知道是你在抽風搗鬼……否則你就死定了。

  她翻身越過護欄,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失去了意識。

  周嵩是被渴醒的。

  他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3:00整。

  一邊鼻孔堵住了,自己明明蓋好被子了,難道是周太太睡覺著涼了?

  大冬天的,不太想出被窩。

  他決定等。

  五分鍾後,乾渴的感覺消失了。

  舒坦。

  夫人真體貼!周嵩親了一口自己的手背。

  接著他就聞到一股糊味。

  媽的,不會是傻逼胖哥在拿電腦挖礦吧?

  “胖哥!胖哥!”周嵩叫了起來。

  沒人理他。

  你大爺的。

  緊接著,周嵩覺得自己身上涼颼颼的。

  他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小棉被,還是涼颼颼的。

  壞女人出門裸奔去了嗎?周嵩拿過手機,在“曉恩愛”裡發了一條:“你幹嘛呢?”

  等了一分鍾,未讀狀態。

  又發了一條微信:“你幹嘛呢?”

  依然不回。

  算了,找找看看別真是什麽東西著了吧。

  周嵩下了床,裡外裡轉了一大圈,也沒找到糊味的來源。心一橫,直接爬上了胖哥的床,打算把他拍醒。

  毫無動靜。

  媽的,這廝別是死了吧。

  周嵩從胖哥的床上下來,走到落地窗前,一把打開,踏上陽台。

  有一種可能,是周太太的宿舍起火了。

  周嵩望向斜對面的11幢女寢,整棟樓沉浸在夜色的包裹中,除了黑暗以外一無所有。

  沒有火光,沒有煙。

  周嵩爬上自己的床,抓過手機,開始打電話。

  壞女人,接電話啊。

  可是,只有一遍又一遍的“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Sorry, the call you dialed is not answered for the time being, please redial later.您好,您……”

  淦!

  周嵩又爬下床,拉開抽屜,摸出一本學生會幹部禦用通訊錄。

  保安處的電話在……

  GET!

  周嵩打開手機,忽然意識到,上面怎麽還是顯示3:00AM?

  沒聽說過手機還能停表的,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種問題的時候。

  周嵩剛要給保安處打電話,忽然覺得全身一陣劇痛,好像從上鋪直直摔到了地上一般,徑直昏厥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嵩才被胖哥推醒:“周嵩!周嵩!你TM沒事吧!”

  胖哥臉上寫滿了焦急的關切:“怎麽睡在地板上呢?趕緊去醫院吧!”

  周嵩在胖哥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來,慢慢回想著自己昏厥之前發生的事情。

  隨後,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雖然全身到處都痛,但好像……

  “好像也沒什麽必要去醫院。”周嵩說。

  “不是,袁月苓又被送醫院了,何思蓉剛剛電話打到我這了,你快去吧。”胖哥急切地說道。

  ?!

  此時剛過六點,天還是黑的,周嵩打不到車,一路跑步到了第六人民醫院。

  每天晨跑鍛煉出來的體能派上用場了!

  “狗子……”袁月苓一看到周嵩,就像洋娃娃一樣伸出了兩隻手臂。

  “乖,又怎麽了?”周嵩心疼地抱住袁月苓。

  何思蓉翹著腿坐在一旁,把手上的麵包放回桌子上。

  啊,狗糧管飽,早飯省了。

  袁月苓忽然又想到什麽,一把推開了周嵩,冷臉將手臂擋在胸前:“你昨天夜裡幹什麽了?是不是又在弄我?”

  此時初升的太陽剛露出半個腦袋,袁月苓側面略微鼓起的臉頰,好似一個可口的包子,被朝陽的光輝渲染出一絲紅潤。

  “我弄你什麽啊。”周嵩急了,把昨晚的經歷原原本本說了一通。

  “燒焦的味道?我也聞到了。”袁月苓也講了昨夜的情況。

  “鬼壓床?身體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扭曲?”周嵩皺著眉頭:“沒有,我沒有。我是直接感覺摔了一下就昏過去了。”

  “那應該是我最後摔下床引起的,對不起啊狗子。”袁月苓摸了一下周嵩的下巴。

  媽的,旁若無人是不是?當我不存在是不是?何思蓉憤憤地想。

  “還有,你說的鍾停在三點,我這邊也是……”周嵩說:“如果時間真的被暫停了,那你在走廊碰到的紅衣女人又是誰?”

  袁月苓臉色變得慘白,提肛。

  “啊哼!”何思蓉咳嗽了一下:“關於焦味這件事,我們寢室三個人都沒有聞到,剛才小朋友她們發微信說,別的寢室也都沒聞到。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都睡死了。”

  “應該不是。”周嵩說:“這應該是我們兩個人自己的問題——醫生怎麽說?”

  “可能是癲癇。”何思蓉說:“還在等進一步的腦CT圖出來。”

  回想起早上發現袁月苓的情形,何思蓉到現在都心有余悸。

  當時她起床上廁所,迷迷糊糊就被什麽東西絆了一腳。

  低頭一看,只見一個面目猙獰的人形,以難以置信的扭曲模樣,都不能叫躺,就那樣,在地上。

  何思蓉當場嚇得魂飛魄散,一聲尖叫劃破靜悄悄的黎明。

  還是小朋友冷靜一些,憑著衣服認定這就是袁月苓,安撫了何思蓉和學霸,又通知了學校和醫院。

  一陣混亂後,何思蓉決定跟救護車來到了醫院,小朋友和學霸還是照常去上課。

  一路上,何思蓉給周嵩打了好幾個電話都無人接聽,隻得打給胖哥,果然,胖哥說周嵩也躺在了地板上。

  聽著何思蓉繪聲繪色的講述,周嵩與袁月苓面面相覷,還是想象不出那是一個什麽樣的姿勢,何思蓉便站起身來,張牙舞爪地擺起姿勢。

  “好了,可以了……”袁月苓出言阻止。

  在場的三人俱是面露憂色,所有人都在想同一個問題:“這件事情與共生,到底有沒有關系?”

  與“距離限制”相似的是,這件事情隻部分影響到了周嵩, 甚至沒有影響。

  ……

  “誰是袁月苓家屬?袁月苓家屬過來一下。”一位戴口罩的護士走進來,招呼道。

  “我!”“我!”周嵩與何思蓉同時答道。

  袁月苓慘白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周嵩與何思蓉站起身來,剛要跟著那護士出去,卻被月苓拉住了袖子:“不管是多壞的消息,你都不可以瞞著我。”

  “我瞞也瞞不住啊。”周嵩臉上掛著故作輕松的微笑:“你可以自己從我腦子裡挖出來的。”

  袁月苓一怔,望著他倆走出去的背影。

  在去醫生辦公室的路上,周嵩碰到了那位給他開痛經寶的老先生,後者熱情洋溢地招呼了他,周嵩隻得尷尬地點頭賠笑。

  “你們認識?”何思蓉問。

  “不認識!”周嵩收起了微笑。

  待進了神經內科,他們見到的是一位大波浪的中年婦女。

  她的手裡拿著幾張A4紙打印報告:“坐。”

  周嵩與何思蓉忐忑不安地坐了下來。

  大波浪沒有看他們,只是對著電腦屏幕:“腦電圖上看不出任何異常。”

  周嵩松了一口氣。

  大波浪又道:“但還是不能完全排除。最新癲癇診斷指南認為,兩次以上的慣常發作,就可以確診為癲癇。不以腦電圖表現為標準,以臨床症狀確診。”

  “啥?啥意思?”

  “意思就是,住院觀察幾天也行,出院也行,但如果再出現第二次發作,基本上就可以確診了。”大波浪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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