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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共享血條》第11章 風雨中的未來
最新網址: 早上還出太陽,上午的時候就陰了。

 周嵩煮了兩包方便麵,二人吃完出門時,已經開始飄起了細雨。

 等到他們趕到公交站台,細雨就成了中雨。

 袁月苓撐著一把大黑傘站在路邊,用力揮著手。

 “你說這羅老頭是怎麽回事嘛……”周嵩坐在公交牌匾下面,劃拉著手機。

 一部亮著“空車”牌匾的匯南出租車無視了路邊焦急的少女,揚長而去。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輛了。

 袁月苓泄氣地垂下頭,再次挨個打開幾個網約車APP檢查。

 所有APP都顯示長時間的排隊等待。

 公交車已經32分鍾沒有來了。

 一陣猛烈的風吹起,雨量也瞬間見長,被風裹挾著拍到了袁月苓的俏臉上,怪疼的。

 “你說這公交公司又是怎麽回事嘛,真想投訴他們……”周嵩本能地閉了閉眼,然後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袁月苓拿出紙巾擦著自己的臉。

 她的手機響了一下,伸手去點信息,點了兩三下卻沒反應。

 一陣煩躁從心底湧起,她用力地用紙巾擦拭著屏幕上的水珠。

 “你說我們要是……”

 袁月苓深吸一口氣,把手機放回褲兜裡,面無表情撐著傘回到公交站台牌匾下面,合攏傘,開始打周嵩。

 “你有病啊!”周嵩一邊招架閃躲,一邊叫道。

 “我說我說我說,我說什麽我說?”袁月苓恨恨地用傘骨又輕輕打了他的手臂一下,隨手把傘扔到地上,開始揉著自己的手臂:“不都是你?早上按時起來去上課,不就沒這事了?

 “我叫了你一個小時你都不起來,到底是故意的還是裝的?”

 周嵩有些莫名:“早上?早上你不是把我弄醒,然後我們內個的嘛,然後……”

 “然後你還跟毛老師說那種話,你是不是想讓全班全校都知道我們住一起了?”

 “倒也不能說不想……”

 “你去死吧你!~你隻考慮你自己,完全不顧忌我的名聲……”

 “不是,我……”

 “你什麽你?為什麽我一個女孩子站在馬路邊上又是攔車又是叫車的,你一個大老爺們坐在後面一邊玩手機一邊說風涼話?”

 “我說什麽風涼話了,我是在問唐小潔有沒有時間來接我們。”

 “唐小潔是你媽呀,還是你真的當她是你小老婆了?大下雨天的,來回快二十公裡,人家憑什麽呀?人家自己不用上課嗎?”

 “她說她下午沒課……”

 “你這人怎麽消費人情毫無顧忌的呢?找什麽唐小潔呀,你早說啊,我喊杜鵬飛開車來接行不行啊?”

 “行啊,你叫啊。”周嵩認真地說:“我沒在開玩笑,我真的不介意。

 “周嵩,我以前覺得你不要臉可真是錯怪你了,你是臭不要臉呐。”

 “我真的快趕不上點名了,毛老師說羅老頭說我下午再不去,就死定了……”

 “怪誰,怪誰?怪羅教授嗎?你這學期上了幾次課你自己心裡沒點B數嗎?”

 “……怪我,怪我。”周嵩有些意外,袁月苓以前從來不會說粗話。

 “你到底對自己的人生是怎麽打算的?大一大二還知道去上課,還知道坐在我背後,用那種讓人發毛的眼神看我,大三你怎麽連跟蹤我都懶了呢?”袁月苓張牙舞爪地說:“你還敢說你愛我!”

 “???這也能怪我?”周嵩的火氣也上來了:“這學期那他媽的杜鵬飛三天兩頭陪你去上課,我還跟著去,添堵嗎我?

 “你是不是巴不得教室裡日常上演血濺五步?”

 袁月苓氣得笑出聲來:“合著你翹課都是因為我。”

 “那不然呢?我每個學期都是算好了2/3以上的出勤率的,不就是因為你兩次住院的時候,我都沒去上課,陪著你,才搞成這樣的嗎?”

 “那我真是謝謝你了。”

 “說到這個我就想問問你了,杜鵬飛真的只是追你,不是你前男友嗎?你倆真沒好過?”

 “你覺得好過那就好過唄,”袁月苓面無表情地撿起黑傘,用力把它撐開:“我回去了。”

 “別介啊,”周嵩急了:“你回去了我還怎麽去學校,我真的要掛科的。”

 “那你就去學校,記得多跟人打招呼,這樣我死了你就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了。”袁月苓撐著傘,朝著別墅方向走去。

 此時,通往匯南大學城的“沙南線”終於姍姍來遲,好像船一樣在沒過大半個輪子的積水中駛進站來。

 周嵩跑過去,伸手拉住袁月苓的手腕,朝著“沙南線”跑去。

 “挨,挨,你慢點!”袁月苓一邊喊著,一邊被周嵩拽著往公交車那邊跑。

 跑著跑著,周嵩隻覺得左腳一涼,是袁月苓一腳踩進人行道下方的積水中。

 倆人上了車,袁月苓費勁地將那把大黑傘收起來。

 “滴,學生卡!”

 “滴,學生卡!”

 還好,車上空位很多。

 袁月苓挑了一個靠窗的單人座坐下,周嵩隻好坐在她前面,看著她脫下左腳的運動鞋,倒出一點點水來。

 “不好意思。”周嵩訕訕地說。

 “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你就這麽弄我好了,”袁月苓淡淡地說:“到時候我得腳氣你去天天泡藥水,反正你打遊戲,兩邊的腿只是裝飾品。”

 周嵩:“???”

 白色的棉襪濕透了並不明顯,只是比平時顯得顏色更深一些。

 緊緊貼著少女玉足的棉襪覆蓋到腳踝處,再往上是黑色的加絨褲襪,延伸進牛仔褲的褲腿中。

 袁月苓將褲腿略微往上提了提,黑色褲襪便在小腿下方顯出一條涇渭分明的線來,上方是乾的,下方是濕的,覆著一層水膜,還閃著光。

 袁月苓一抬手把棉襪脫了下來,在手心中擰出水來。

 黑色的褲襪包裹下,細細的雙腿看不到一點贅肉。

 小巧玲瓏的雙腳被襪子包裹著,露出誘人的曲線,腳跟處不斷地有水滴下。

 袁月苓把腳趾彎了起來,足尖又有水流下,她彎腰用手去擠壓,隨後將襪頭的線再次與腳趾對齊。

 擠過了腳尖,她又開始從下往上一點一點擠。腳掌,腳跟,腳踝,小腿……

 指縫間有水滴滲了出來,黑色的褲襪經這樣的擠壓後也產生了一些褶皺,袁月苓隻消一抹又把它們展平。

 最後,她放下了牛仔褲腿,把棉襪和運動鞋重新穿上。

 周嵩伸手撓了撓袁月苓的胳膊。

 袁月苓一甩胳膊,沒理他,看向了窗外。

 周嵩又撓了撓她。

 “狗子,不吵了吧,累了。”

 周嵩心中暗想,一開始也是你挑事,現在你說不吵就不吵了。

 袁月苓瞪大了眼睛:“那你想怎麽樣?我給你跪下來磕個頭行不?”作勢就要站起來。

 “別別別別別別別……”周嵩慌忙扶住了她:“那句話不是跟你說的,是內心OS吐槽,發錯頻道了,不吵了不吵了……”

 袁月苓剛要說什麽,周嵩的電話振動了起來。

 “喂,哪位?……”

 “……”

 “啊!神父您好您好……”

 ……

 ……

 周嵩放下了電話,若有所思。

 “老趙說什麽?”袁月苓將身體前傾,扒拉在周嵩的椅背上。

 “不是老趙,是那個西板鴨人胡安。”

 “怎麽啦?”

 “他說,如果我願意接受國際驅魔人協會的條件,他們會給我一封最高級別的推薦信,幫我拿到牛津大學基督堂學院的研究生offer,並且提供豐厚的獎學金支持……”

 “有多豐厚?”袁月苓饒有興味地問。

 “基本上……就不用自己花錢了吧。”周嵩想了想。

 “你怎麽想?”袁月苓問。

 “我還不知道……再說你不是反對我乾這一行麽。”周嵩巴巴地說。

 “可是我在你的臉上看到的是心馳神往。”袁月苓指出。

 “這個……”周嵩實話實說:“是比畫房子更好玩一點,而且那可是牛津啊老婆,牛津哎!”

 “牛津怎麽了,學神學專業,你回來都找不到工作……不過也無所謂,反正賣身協議肯定要幫國際驅魔人協會打工的。”袁月苓想了一下,溫婉地說:“狗子,我給你講一個段子。老師問學生,法律法律,法和律有什麽不同。

 “學生說,如果我說我男朋友是律師,我媽會很開心,如果我說我男朋友是法師,我媽得打死我。”

 “你有那麽在意你媽怎麽看嗎?”

 “……可是我在意別人的目光啊,好好的建築設計師它不香嗎?”

 “算了,反正我估計也去不了……”周嵩又想到什麽:“胡安問我要大學的成績單……他說什麽,GPA的權重大概會佔據錄取百分之多少的因素。”

 “呃……”

 “我不知道國內補考怎麽算績點,如果掛科補考按照補考成績算績點,那沒事,如果補考隻給最低合格績點,那影響很大……”

 “不是有最高級別推薦信嗎?”

 “那也只是把權重從40%降低到百分之……”

 “哈,哈。”袁月苓冷笑了一聲:“少壯不努力,這下你可不能說,是我妨礙你追求夢想了哈。”

 “你高興個啥勁兒?”

 吵吵鬧鬧間,“沙南線”在匯南大學城的終點站停泊了。

 車門打開的瞬間,袁月苓看著外面的一片汪洋,頓時意識到:

 剛才的襪子全白擰了。

 ……

 ……

 風雨中,周嵩撐著袁月苓那把大黑傘,試圖遮蓋住兩個人的身軀。

 “瓜婆娘,昨天晚上就有橙色預警了,手機都不看!”

 “我忙了一晚上哪有功夫看手機?你不也沒看?”

 他倆剛開始時,還左跳右跳避開水坑,再幾步,路上便已無下腳之處。

 雖然路邊草坪中貌似沒有積水,袁月苓在水邊躊躇了幾秒鍾後,輕輕伸出了左腳,白色的運動鞋向水坑中慢慢踏了下去.......

 這一步便濕到了腳踝,另一腳則落處更深。

 周嵩忽然感到胸口像被什麽東西穿過,這種心疼的感覺前所未有。

 他仿佛可以聽到,袁月苓的玉足每踏下一步後,擠壓出兩層襪子與運動鞋中積水的聲音,心中則更不是滋味。

 這時的雨是今天以來最大的了,風從側面刮來,雨點橫掃著整個校園。

 往日裡喧鬧的校園幾無一人。

 狂風中,周嵩只能打著傘勉力遮住倆人的上半身,將腰部以下的半身交給大雨隨意衝刷。

 袁月苓的牛仔褲在半分鍾之內全部濕透,兩個隨意卷起的褲腳被大雨衝得先後落下,搭入水中。

 剛開始,她還能小心而優雅地輕輕踏下每一步,但這已經是非常狼狽地隨風搖曳,踉蹌地向食堂的方向踱步了。

 周嵩勉強地將手撐在傘面上,身子艱難地向前傾著,才能抵擋迎面吹來的強風。

 每走一步,他就在肚子裡大罵一句羅教授。

 他能感覺到,褲子濕透後緊緊地貼在腿上,而濕透後的褲襪又將腿緊緊裹住。

 袁月苓大腿上的褲襪和長褲仿佛緊緊地粘在了一起,而膝蓋以下的長褲每走一步,都在褲襪上輕輕滑動。

 可憐的運動鞋與棉襪都淹沒在了水裡,風中搖擺的袁月苓已無余力去感覺它們的存在。

 到了教學樓附近,風小了些。

 二人快步衝進教學樓,擺脫了這恐怖的大雨。

 “上岸”後,袁月苓感覺每跑一步,腳上鞋襪中的積水都被向前甩出,而腳落地時,運動鞋棉襪中的水被擠出好多,並發出“啪嗒”的響聲,抬起腳後又覺得沉重。

 袁月苓拉扯著自己的長褲,一方面為了把褶皺拉直,一面感覺到濕透的襪子和長褲之間的摩擦居然有一點舒服。

 她的雙腿扭動了幾下,長褲的位置終於恢復,再彎下身,將棉襪的襪口向上拉起,小心地整理了被水衝得凌亂的襪口。

 “報告。”周嵩瑟瑟發抖地喊道。

 大學裡遲到一般是不用喊報告的,奈何這羅老頭脾氣古怪。

 羅教授中斷了授課,抬頭朝教室門口望去,只有周嵩渾身濕透像從游泳池裡爬出來一樣,身後跟著羅教授最得意的女弟子。

 女弟子同樣跟遊過泳一樣,臉上都是水珠,濕透的劉海緊緊貼在額頭上。

 此時,她正怯怯地躲在周嵩的身後,害怕同學看到她裡面衣服的輪廓。

 只是站在門口,二人的足下就積聚起小譚。

 教室裡響起一陣竊竊私語。

 “安靜, 安靜。”羅教授喊道。

 羅教授有些心疼袁月苓,他的本意只是想刁難一下周嵩,卻沒有算道……

 “快回去換衣服吧,這個天著涼了不得了,算你們兩個今天正常出席了。”羅教授吩咐道。

 袁月苓為難地表示,自己已經不住在宿舍裡了,教室裡又響起一番起哄和八卦的笑聲。

 何思蓉自告奮勇地要陪袁月苓回寢室換衣服,三人走出教學樓外,在屋簷下惆悵地等著雨變小。

 “周嵩啊,你就是這麽照顧我們家苓兒的?”何思蓉埋怨道。

 袁月苓和周嵩一起打了個噴嚏。

 “小蓉,你別說他了,跟他沒關系……”袁月苓護著他說。

 周嵩捏緊了拳頭,暗暗下定決心,下學期要去考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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