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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界奇談》第5章 又來?
  田一鳴與丁香在一起時,覺得滿心滿眼都是丁香。少年的感情來的就是這麽熾烈。自然也就沒有時間與初戀一起上下學了。偶爾見了,初戀對他也是冷冷的。一個年級總共七個班,有什麽風吹草動一天之內就能傳遍,自然也瞞不了她。

  田一鳴與丁香分開了,他失落過,不甘過,但是胳膊拗不過大腿,過了不久又恢復成了元氣滿滿的樣子。終究還是少年心性,灰色情緒無法長時間佔據內心。

  自然也恢復了和初戀一起上下學。

  那天田一鳴覥著臉在校門口等她,她裝作沒看見,從他身邊走過。田一鳴急了,一把拉住她的車後座,“喂,我在這呢!”

  “看見了,我又不瞎”她白了他一眼,“不去找丁香找我幹嘛?”

  “嘿嘿,年少輕狂,年少輕狂。這不是兜兜轉轉還是發現你最好麽?”田一鳴厚著臉皮鬼使神差地說出這句話,田一鳴也有些尷尬,以前不會說這些露骨的話呀。

  “臉皮倒是很厚,跟上吧。”依舊是那柔柔糯糯的抿嘴一笑,她對田一鳴法外開了恩。也許像她這樣柔軟的女孩,根本就不懂得記仇,只會對別人好吧。

  說來也怪,自從那天說了句不得體的話,兩人之間仿佛有種朦朧的情愫在蔓延,連每天清晨還有傍晚的空氣都變得甜絲絲的。難道這就是曖昧?

  田一鳴還是表白了,約好上次的兄弟們,按原計劃行事。原諒一群懵懂少年可憐的感情經驗,不允許他們再作出第二種更好的計劃。

  順理成章,她答應了。她也許從來就不忍心拒絕別人吧。

  他們在一起有些突然,但是又那麽合情合理,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應該是一對,只能說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而他們也沒有辜負那些人對他們的祝福,一起考上了同一所大學,一起去了同一座城市,最後進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禮上,田一鳴看著打扮的光彩奪目的她,難以掩飾目光中的喜悅,堅定地說出了那句“我願意”。語氣雖然平靜,但是卻那麽自然,一如剛開始每天對她說的“你來了,我們回家吧。”她也眼角含淚作出了相同的回答。同樣像是曾經穿過夕陽的余暉看著他傻傻的在那裡等待,然後說出那句每天都會說的“好。”

  到了這裡,田一鳴猛然醒來,眼睛澀澀的。看了看時間,離鬧鍾響起還有一個小時。他卻沒有了睡意。摸了摸枕巾,有些濕潤,他自己也眼角含淚。

  或許,這是對曾經懵懂的愛戀做得最好的詮釋。也算是彌補了自己內心的遺憾。

  每個人都有遺憾,但是卻不得不帶著遺憾負重前行,如今的她早已嫁為人婦,生活幸福美滿,田一鳴為她由衷的祝福。

  甜蜜的回憶過後,田一鳴有些驚疑不定。還來?這什麽情況,真就成了連續劇了?而且這樣的劇情也只有在20世紀末類似痞子蔡的書中才能看到了吧,依著現如今無虐不戀的節奏,這種劇播出來,百分百“撲該”。

  雖然田一鳴做的稀奇古怪的夢多,但是這種連續劇式的,第二天接著第一天故事繼續夢的,還是第一次。

  第一次都是很痛的。

  田一鳴懷著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起了床。同時夾雜著對夢境的驚訝與疑惑。

  時間不會因為田一鳴的個人情感而暫停。

  說來也怪,上個連續劇式的夢“結局”後,田一鳴好幾天沒有做過夢了。也許做了,但是醒來記不得了。

  不做夢的夜晚顯得有些無聊,

正如白天得工作一般,工程進度穩步推進,沒有什麽波瀾。工程這行,沒有波瀾就是值得慶祝的事,任何不在計劃之內的情況,都會讓參與的所有人如臨大敵。  時間一轉眼,來到了18號。

  田一鳴昨天就和公司請了三天假,由於他負責的這個工程基本已經到了後期階段,當初工期預計十五天,參加完發小婚禮還能趕得上工程收尾。老板也痛快的批了假條。

  田一鳴當初之所以進入工程這一行,主要還是因為父命難違。在田一鳴家鄉這塊,有一些奇怪的陋習,比如包辦工作。田一鳴在湘省讀的大學,所有同學都是畢業後自由發展,實在混不下去的才回家鄉搞點實業。

  但是在田一鳴的家鄉,所有家長都會有種奇怪的想法。就是不給自家孩子安排個“鐵飯碗”,那就是失敗的父母,田一鳴父母自然也不能不例外。作為在國企工廠工作了一輩子的老兩口,深深地明白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也深知在體制內工作的好處。

  雖然工資不高,但是福利好,工資基本一線職工5000左右,有的技術崗位能到小一萬,一年發十五個月工資,每天還有足夠家裡一年不用購買的勞保用品,肥皂、洗發水、手套之類的,另外還有年終獎。這樣的條件,在他們這個小城市,已經是小康階層的頂端了。

  所以田父堅持讓田一鳴回家鄉發展,耐不住父母的軟磨硬泡,田一鳴回來了。這樣的老工廠,周邊也興起了許多接工廠單子維持經營的公司,田一鳴現在的公司就是其中之一。老板也是廠子老員工,後來辭職下海,自己辦起了公司。一直與田父十分要好,所以順理成章被安排了進來。

  這些公司老板大多跟廠子裡的三教九流都熟,雖然最近這些年,工程項目都是網上招標了,已經很難有什麽灰色操作。但是無論手續辦理還是工程驗收,只要工程確實到位了,那麽憑著老板的人脈關系,絕對是一路綠燈,沒有一點故意為難。

  田父正是看到了這點,才讓田一鳴進入了這行,將來要是發展好了,也自己弄個小公司。這樣,他這一輩子也算把田一鳴交代了。

  田一鳴得知這個消息時候也為此大鬧過幾次,“我才不要和一幫泥腿子每天廝混,我要去辦公室當白領。”“我學的市場營銷,跟工程沒有半分關系。”“我從小就對金融感興趣,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卻讓我乾工程?”

  但是效果卻不理想,田父威脅,你敢不乾就停了你的生活費。

  直接,卻有效。這是很多年輕人的通病,咬牙發狠,立志要獨立,要自己出去打拚一番天地。但是終究缺了一股狠勁,大多數選擇了妥協。

  田一鳴覺得,舉辦婚禮宴,對於當事人來說,絕對算不上高興的時候。因為結過婚或者對此有過了解的人都知道,舉辦婚禮宴這一個月,可能是人生中最累的一個月。大大小小的事情層出不窮,結果到了婚禮當天,還是有所疏漏。

  對於田一鳴這種幫忙的人,累的感覺尤其明顯。

  他現在是瑞哥的司機,門童,提包小弟,打雜跑腿的馬仔。從新人試婚紗幫著拿衣服,到開著車滿城轉悠,找便宜的酒水供應商,訂賓客入住的酒店,迎接五湖四海的親朋好友。忙得暈頭轉向的。

  累了一天,回到新郎家裡,哥幾個往沙發上一癱,抬嘴皮子的力氣都沒了。這兩天,就住新郎這了,親戚統一安排到了附近酒店,家裡就田一鳴發小幾個。

  隨便填了點東西,鯨吞牛飲一般喝了一大碗綠豆湯,田一鳴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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