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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武之巔》第二十八章 虎毒食子
  “龔晨,你是不是覺得很吃驚。”池樂生看著龔晨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現在還沒有進行案件陳述,如果你認罪,我可以對你從輕發落。”

  “我為什麽要認罪?”龔晨意識到剛剛的自己有些失態,立馬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內心,然後轉過頭對池樂生說道,“雖然他們二人拿著的腰牌確實屬於呂家之物,但是我對他們兩個的身份表示疑問,我在都督府沒有見過他們兩個。”

  “我們在都督府也沒有見過你呀。”李趙氏白了一眼龔晨,“看你渾身酸臭的樣子就是一個十足的刁民,都督府邸那麽高貴,怎麽可以讓你這樣的人進去。”

  “你們——”龔晨很想發飆,但無奈自己被鎖在枷鎖之中,縱使自己心中極其的不爽,也根本無法發泄,“好,要不我們對峙一下!你說你是呂小姐的奶媽,我且問你,呂小姐不久之前受傷了。她是哪天受的傷?在何處受的傷?傷在何處?是何物所傷?受傷之後是如何救助處理的?”

  龔晨連續拋出五個問題,沒等她回答龔晨便扭頭去問李員外,“我不知道你在都督府負責哪項工作,但你應該知道呂家管家叫啥,管家的接班人叫啥,有一個名叫老吳的是你的同事,你應該認識,他是做什麽的,現在可還安好?”

  龔晨連續發問讓大堂內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盡管他只是提問卻還是能夠感受得到他對呂家是真的熟悉。

  見他們二人陷入沉思久久無法作答,龔晨不由的嘲笑道,“對於呂家這些應該不是什麽秘密可言,怎麽,兩位難道一無所知嗎?”

  “當然知道,但是小姐受傷之事事關重大且又較為隱秘,豈能讓你這樣的刁民知道,那豈不是玷汙小姐的清白?”李趙氏猶豫許久,結結巴巴說出這樣一個理由。

  “你說小姐之事涉及隱秘無法向外人透露,我暫且相信你真的有難言之隱。不過我詢問李員外的那些問題應該沒有涉及隱私吧!這些事情呂家的下人應該全部知道。”龔晨並沒有繼續追問李趙氏,而是看向一旁站立的李員外,“怎麽?這個也答不出來?”

  “這種問題還需要回答?既然你問到這裡,那我告訴你也無妨。管家名為李福,接班人還沒定不過大概率上是石林。至於你口中所說的老吳,呂家那麽多下人我怎麽知道他的事情!”李員外以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龔晨,“怎麽?莫非這個老吳是你在都城的內應?看來我回去之後得把這個事情向李管家通報才行。”

  “龔晨,李員外已經回答了你的提問,我可以證實他的回答與我掌握的情況基本吻合,你還有什麽話說?”池樂生對著李員外點點頭,然後對著龔晨嚴厲的說道,“你要知道你的提問與本案無關,如果你再這麽無理取鬧信不信我對你動刑了。”

  “就算他們夫婦曾經在呂家工作過,但絕對不是最近半年以內的事情。半年前,皇家設宴,宴請呂都督一家,呂小姐因為身體不適中途退出宴會先行返家,回家的路上遇到五行山反賊襲擊,老吳為了救主,慘死在他們手中,為此呂家舉行隆重的葬禮,我不相信身為呂家之人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

  “還有李趙氏剛剛不願意回答的問題我也一定可以講給你聽。呂小姐被劫持之後,困在五行山上數日,解救那天被歹人放冷箭暗算導致背部中弩箭,生命垂危之際被緊急送回都城,是卦山天道觀的左善道長妙手回春,才把小姐從鬼門關搶救回來。

”  “當時我還是天道觀的外家弟子,剛剛我說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親身參與,至於那個玉佩是我和左善道長完成任務離開都城之際,呂小姐不顧身上的傷痛追上我們的馬車親手交給我的。不是為了留個紀念,而是讓我將來有一天能夠以此為憑證,找她謀一份差事。”

  “李趙氏,你知道這些事情嗎?”龔晨看到她臉色蒼白,不由得哈哈笑道,“半年前的事情你們夫婦都不知道,那至少說明你們夫婦離開呂家最少已經超過半年。半年時間都過去了,你們夫婦都不想著繼續找些事情謀生,而是一直期待抓到偷到自己家的凶手,反正我不相信,除非你能說出一個令我信服的理由。”

  大堂上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包括池樂生在內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反駁。龔晨說的事情太過於細節,而他們對於細節之處知道的少之又少,所以根本無法反駁。

  “怎麽?沒有話了?”龔晨趾高氣揚的質問李員外夫婦二人,確實他流利的話語讓他們二人有些手足無措。

  “池大人,您不覺得他的描述太準確了嗎?就好像事先準備好的一般,連想都沒有去想。”李員外臉色通紅,看著龔晨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確實!”池樂生聽到李員外的質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對龔晨說道,“你說的這些外人無從知曉,所以不能判斷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池大人您不是有後台嗎?您應該將很多事情打探的很清楚才對。不然也不能還未定罪就把枷鎖上到我的身上。”龔晨才不願意想著池樂生並不知曉的回答。畢竟自己第一次的話語就是讓他的後台給拆穿的。

  “好!”就在大堂內陷入沉默之際,外面突然傳來了池啟吉的聲音。

  龔晨心中一驚:他怎麽也來了。

  “爹,您就不能懸崖勒馬嗎?為什麽非得要治龔晨於死地呢?”池啟吉走到龔晨身邊,對著他微微一笑,然後理直氣壯地詢問坐在堂上的池樂生。

  “我這是在懲奸除惡替天行道,何來懸崖勒馬之說。”池樂生臉色陰沉對著池啟吉說道,“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給我退下。”

  “為什麽您就不能聽我一回勸呢!”池啟吉根本沒有聽老爹的話語,而是針鋒相對道,“龔晨剛剛的話我在外面已經聽到了,我覺得他沒有說謊,如果沒有經歷,哪能將事情講的如此清晰。”

  “你——”池樂生被池啟吉頂的身體有些瑟瑟發抖,連忙示意衙役趕緊將他拉出去,別再堂內丟人現眼。

  “我不!”池啟吉將圍上來的衙役推開,然後挺直胸膛直勾勾看著池樂生,“池大人,您當真要製造冤假錯案嗎?”

  衙役們哪裡敢上手,退推開之後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而是轉身看著坐在堂上的大老爺。

  “你趕緊給我離開,在不離開我可要對你用刑了!”池樂生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態度居然如此強硬,抽出令牌指著池啟吉說道。

  “不走,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您一失足成千古恨!”池啟吉絲毫沒有退讓,反而更加靠近龔晨身側。

  “大少爺,您這是何必呢!”龔晨差點就被池啟吉的行為感動的熱淚盈眶,但是此刻他如此出頭確實不是一個明智的行為,不由得壓低聲音勸阻道,“你先離開,這種場合和你的父親如此折騰,讓外人看你們家的笑話呢。”

  但是池啟吉站在原地動都沒動,就這樣堂內的氛圍再一次跌入深淵。

  “好你個小子。這麽多年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讀書,末了居然養出一個白眼狼來,今天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以後你是你父親。”池樂生瑟瑟發抖,然後將手中拿著的令牌用力往地上一丟,“來呀,將池啟吉叉出去重打五十,讓他知道知道什麽是孝道。”

  衙役見狀愣在原地沒有動彈,他們哪裡敢打大少爺的屁股,顯然此刻的池樂生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等過段時間冷靜下來,說不定還會收拾他們。

  “怎麽?你們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嗎?這個寧遠縣到底是不是我在坐鎮?”池樂生見衙役們沒有任何動作,頓時火冒三丈。

  衙役們見狀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動手是不行了,紛紛走到池啟吉的面前,對著他輕聲說道:“大少爺, 對不住了,我們可要動手了。”

  然後用水火棍將池啟吉叉了出去。

  門外傳來了水火棍打人的“啪啪”聲,但是卻沒有傳來池啟吉的慘叫聲。

  行刑的聲音持續了很久,龔晨站在堂內身體跟隨著每一聲顫抖,心中默數著池啟吉受了多少責罰。

  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五十水火棍下來,直接讓自己變成半殘,好多天下不了地的那種。

  “大人,大少爺他背過氣去了!”第三十一棍之後,外面沒有了聲音,一個衙役跑了進來,對著池樂生怯怯的回復。

  門外傳來了水火棍打人的“啪啪”聲,但是卻沒有傳來池啟吉的慘叫聲。

  行刑的聲音持續了很久,龔晨站在堂內身體跟隨著每一聲顫抖,心中默數著池啟吉受了多少責罰。

  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五十水火棍下來,直接讓自己變成半殘,好多天下不了地的那種。

  “大人,大少爺他背過氣去了!”第三十一棍之後,外面沒有了聲音,一個衙役跑了進來,對著池樂生怯怯的回復。

  門外傳來了水火棍打人的“啪啪”聲,但是卻沒有傳來池啟吉的慘叫聲。

  行刑的聲音持續了很久,龔晨站在堂內身體跟隨著每一聲顫抖,心中默數著池啟吉受了多少責罰。

  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五十水火棍下來,直接讓自己變成半殘,好多天下不了地的那種。

  “大人,大少爺他背過氣去了!”第三十一棍之後,外面沒有了聲音,一個衙役跑了進來,對著池樂生怯怯的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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