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思忖著引用除我以外的任何標注都會犯下大錯,釀成悲劇使得我不得低聲回頭認錯,這世界盡頭的致使力是矯健和流動的,好歹認成死物裡的人與事都可以借我一用,昨日的話和景照都歸我所用,最終還是我親身刺死了騎士團長。
《殺死騎士團長》的下冊242頁,我撚起燦黃的楓葉梗複合於書籍的頁脈,破碎的整體感完好無缺,我感歎這種久藏起來的時月,畢竟最後森子意味深長的話就像是把《挪威的森林》放在一遝遝高疊的活頁芯裡,突兀得替換了暗探的身份,讓我得以憑借騎士團長的犧牲進去了地底世界去看到真實世界景象。
這裡又是一種巧妙和
糾結在面前書架的樟腦丸何時用完,被空氣蒸發的速度跟上了思緒啾囀的范圍,想用最平凡至極的文字形容出內心動蕩不安的五味陳雜,呵,二十六個字母打出來英語的陣容,一筆一劃組合的繁體漢字多讓人癡迷。
就好比把森子架空在晶的結構上,我砌磚抹泥地修建了密室來禁錮自我,以為如此就可以獨享其成,把吃不消去的魔芋挑出湯鍋,自顧動手抓入了一把把韭菜,妻震驚不已,恐怕想是我在無聲的摧殘行為去抵製她的勞動成果,而我,只是,甘之如飴地喜歡這種獨享其成。
冷酷仙境的鳥飛得老高,有些忌憚多久的東西令人羨慕,設身處地地躺在大學期間的睡椅上,風聲勾結柳枝的行動,暖陽普度永不健康的肉身,我拿好了《挪威的森林》封面,扉頁夾住了森子約我會面的回信。
這時,是我們返校籌備畢業的時候。
人海茫茫的潮動,即將踏入新生活的惆悵,被德牧守衛的柵欄裡奶酪一樣的香味白色得乾乾淨淨。生活總是不甘於寂寞的,在鍾擺的蕩漾裡,痛苦和無聊永遠告別了平凡的中介,大一上過叔本華的《人生的智慧》講解課,對這種平線式交接的描述記憶尤為深刻,而這都要歸結於人生的本質。
森子早些時候一如既往的隱匿在人群裡,如山如海的重疊讓我只能在信件中聯系了森子。
這是一種玄妙的聯系方式,如今多數人都習慣了電子郵件,手機短信,實則不然的話就撥通一番電話,大抵人們都習慣了脫口而出的心裡話,不用思考每一個句子的主謂,甚至是否把上下等隱喻或者借代些特質來暗示對方與主角的立場問題早就被快餐式的情感洗刷得雲淡風輕。
然而可憐的我還會在森子的信函和時時寄來的明信片裡妄圖留下晶的跡象,我不知的可憐。
現在亦非朝代的驛站的馬匹,我和森子活在了現代人聲鼎沸裡,不過是在聰明裡自作愚蠢。
即想到馬上和森子見面了。
心旁像玫瑰的花香繞著刺轉了幾圈又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