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荀一楞,瞬間秒懂,“妙啊妙啊!”
……
暗黑轉換,三人瞬間進入了遊戲世界。
張遼坐鎮大帳,哪傳令兵的令牌,如風一般四處傳了下去。
“一曲前來回令。”帳下一人,如風般前來。
“一曲今日負責外圍防禦,若有敵襲,絕對不要硬抗。象征性的比劃兩下,把他放進來即可。”張遼附耳道。
“二曲前來回令。”又一人納頭便拜。
“二曲今日負責營中防禦,若有敵襲,一定要故作驚慌,引他來演武台方向……”張遼仔細給此人安排一番。
“三曲,調整大營中營帳位置……”
“四曲,……”
張遼一一安排下去,這大營中各將一一領命前去,只剩張信張勇。
“好了,接下來的重頭戲,就該我兄弟二人,來好好演上一演。”張遼一拍蘇唐,哈哈笑道。
片刻之後,“嗚~~!敵襲!嗚~~”營盤四周,果然號角聲大做。
“拒!”張遼大喊道。
“拒!”傳令兵層層傳令下去。
遠方一處煙塵,滾滾而來。馬蹄聲疾如滾雷,果然還是剛才的哪一支精銳鐵騎。
這一隻騎兵部隊,遇上放水的防禦,更加勢如破竹。片刻之間,便在有意無意的引領下,直奔這演武台的位置。
為首一人,黑衣黑甲,如旋風一般,伏馬疾行。他已遠遠看見,自己的首要目標,張遼張文遠,正在這演武台上。
演武台上,中間放一小幾。
一左一右,坐著兩人。
小幾正中,放著一幅棋盤,盤上黑白棋子,交戰正酣。這後面一個便衣的矮小軍士,正在給二人斟茶。茶也許不是什麽好茶,但是這軍士認認真真,即便是大軍來襲,他的手連晃都不晃一下。
精銳鐵騎全力奔襲。
他們武器配置精良,人手一具強弩,好些士卒,還來不及近身,便被這弩箭所傷。這衝在最前面的最強小隊,弩箭上鏜,瞄準了台上的兩人。他們這一波箭雨齊射之後,便要配合主將,強殺敵首。
黑衣黑甲的首將,已經拔出取出標配的長刀,就待馬躍演武台,刀斬張文遠。
“麹義兄,別來無恙啊!”台上左邊一人,正是張遼。他連眼皮子都沒有抬,落下手中這一子道,“雲長,該你了。”
黑衣黑甲的麹義,這馬韁繩一拉,正待發力一躍而起。聞言一楞,心中一驚,暗道不好!
果然這台上另外一人,伸手一撈,不知從哪裡就撈出一把青龍偃月刀來。這人微微一轉臉,眉如臥蠶,面若重棗,可不正是正是關羽關雲長。
麹義大驚,就勢把馬韁死死拉住。這戰馬幾乎是原地騰空而起,直立當場。
麹義大喊道:“退,我們中計了。”
“想走?!已經遲了!”關羽大喊一聲,從演武台上發力一躍,大刀破空而來,直斬麹義。
與此同時,張遼也大喝一聲,“殺!”
哪問天槍破空而來,一招“跨虎開山”,竟然是要以一己之力,挑戰這馬上的四五個人。
主將有令,前排的突擊隊員們紛紛勒轉戰馬,同時一波齊射,直襲關羽張遼二人。這隊人馬攻防有序,真個是百戰之師。
前排驟停,後排也是急轉。
若是張遼關羽兩人都在,今日只怕已經落入陷阱。
騎兵衝陣,最怕陷入停頓。麹義一個猶豫,整個突擊隊伍,
在這一瞬間如同擱淺。 “嗚~”軍號之聲大作。
無數槍兵,拉著絆馬繩,持盾結陣而出。
“殺!”麹義還想拚死一搏。
“破!”關雲長的奪命三刀卻已經到了身前,哪裡還給他可以逃跑的機會。這一刀,你可以不接,但是你的馬,就要留在這裡。
“當!”麹義勉強回刀一擋,他這把刀,把關羽的刀封在外側,已是極限。
“斬!”雲長這第二刀,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決不給麹義喘息的機會。
“哢”,這一刀砍在麹義的刀上,麹義的刀仿佛是碎響了一聲。長刀對短刀,長刀厚重,砍殺只是天然優勢而已。
“絕!”關羽第三刀,甚至比前兩刀更快。此刀一出,麹義再也抵擋不住,“哢嚓”護心鏡被打個正著。被關羽當胸一擊,即便有甲胄護身,麹義“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跌下馬來。
這一下兔起鶻落,只不過是片刻之間,最近的幾個騎衛想要上來救援,卻被張遼死死拖住。
關羽劈落麹義,奪得戰馬。好個雲長,大刀一揮,“噗呲”兩聲,又是兩個人頭落地。
這一下張遼壓力頓減,他躍上戰馬,和關羽一起,向這隊騎兵掩殺過去。
主將有失,又有埋伏,救又救不得,退又退不回,騎兵小隊方寸大亂。片刻之間,大營中剩下的兩千多人,把這一百余騎,圍了個結結實實。前排持盾堅守,後有長槍捅馬掃腳,後有弓羽遊射,還有絆馬繩拚死拉動。沒有速度的騎兵,便如同沒有牙齒的老虎,不一小會,這一隊人馬,死的死,降的降,竟然全軍覆沒。
關羽上前,用刀抵住受傷的麹義,“來人啊,把他綁了。”
這自有小兵一衝而上,把麹義捆了個結結實實。
張遼軍清點人數,折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正是一場完勝。全體將兵,士氣大振,持械高喊,“勝!勝!勝!”。
“來來來,雲長兄,你我這棋局未完,還當繼續。”張遼再攜雲長,踏上這演武台。
“衝。”關羽落下一子。
“擋。”張遼也落下一子。
麹義被扔在這演武台上,跪在張遼雲長之前。他悠悠然睜開雙眼,突然死死盯住這棋盤問道,“你,你們這是什麽棋。”
“四三,呵呵,你輸了。”關羽再落一子道。
“什麽棋不重要。麹將軍輸得可服。”張遼不再落子,轉頭看向麹義。
“情報有誤,有何不服。”麹義昂首道,“關羽張遼二人聯手,天下英雄誰能不敗,我麹義雖敗猶榮。”
“關張聯手?麹將軍只怕是想多了。”關雲長招人拿來一塊濕布,往臉上一抹,“你再看看。”
這紅棗臉一去,哪裡還像什麽雲長。
麹義仔細一看,大驚失色,“你,難道你才是張遼?!哪這位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