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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這個男徒很正經》第 二十四 章 名師擇高徒
  理治早就想對秦陽搜身了。

  理治現在左手揪住秦陽的衣襟,要對秦陽搜身很容易。

  可秦陽主動提出讓理治搜身,理治心念電閃,覺得其中一定有詐。

  只見秦陽嘻嘻哈哈,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理治是想不到秦陽已經將令牌放回到錦衣衛身上,所以秦陽沒有心理負擔。

  理治想:如果是普通人,絕對不會這麽大膽。他這樣有恃無恐,說不定身上藏著什麽毒蛇毒蟲,一旦伸到他衣服裡面,就要被咬一口。

  理治冷哼一聲,暗道,你把我當傻瓜,需知我是玉露掌門的閉關弟子,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理治將秦陽拋落在地上,右手運劍,好像是密集的雨點,一劍一劍都往秦陽身上刺。

  理治也不深刺,只是將秦陽的衣服東劃一道,西劃一道,想是要把秦陽的衣服全部刺爛。

  秦陽此時沒有穿倒刺衣,如若理治一劍刺得深一些,難免就要刺傷他的肌膚,乃至重傷。

  德治卻比秦陽更著急,這可是他的人,理治怎麽能這麽無理?

  德治氣急敗壞,踏進一步,伸手快如閃電,扣住了理治的手腕,扭轉他手臂,將劍奪過。

  德治道:“師弟,你是想殺了他嗎?就算搜身也沒有這樣搜的!”

  理治道:“師兄,你不知道這個人狡詐無比”

  德治道:“我怎麽狡詐了?”

  理治便愣住了,他說的是秦陽狡詐,並沒有說師兄狡詐。

  但德治覺得既然秦陽是他的人,那麽數落秦陽便是在數落自己了,人家明明是聰明好嘛,用詞也不會挑個恰當的,怎麽叫狡詐?

  德治氣呼呼地瞪著理治,武當山的規矩森嚴,先入門為長,小輩必得服從長輩。

  理治覺得委屈,分辨道:“邪教的人最擅長用毒,萬一他”

  秦陽這才知道原委,笑道:“你不敢搜我的身,那麽搜他們幾個不就行了?要是他們身上有令牌,說明令牌不在我身上。”

  德治道:“沒錯,就搜他們得了。”

  三名留守在岸邊的錦衣衛好像聽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尤其是身材最壯實的那個,本身長得就像張飛,這一下子,兩個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好似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們丟了東西,還要搜我們的身!”

  秦陽道:“萬一其實你們並沒有丟東西,而只是故意想要嫁禍別人呢。有一句話,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德治道:“沒錯,師弟,你快去搜他們一搜。”

  這個銅鈴大眼錦衣衛喝道:“你敢!”

  理治往後退了一步,理治早知道這幾個人的身份,哪敢去老虎頭上撩須。

  德治道:“有什麽不敢的!”

  德治一心想還“徒弟”一個清白,縱身上前,真準備去將三名錦衣衛身上搜一搜。

  此時,另一名錦衣衛已經搶了船,其他三名錦衣衛隻想著找回赤壽要緊,無暇顧及令牌,趕緊上船。

  那一名錦衣衛將竹篙一點,小船已經蕩離了岸邊。

  德治想:他們一走,“徒兒”的名譽豈非就此留下汙點?

  德治眼見秦陽坦坦蕩蕩,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深信他並沒有偷拿令牌。

  德治非要對幾名錦衣衛搜身不可,當時雙足一點,向小船上躍過去。

  船尾的兩名錦衣衛連忙拔刀,一向德治的胸口,

一向德治的雙足削去。  德治人在半空,只見他拂塵一揮,身子竟掉轉了個方向,輕輕落在竹篙上。

  德治雖然人矮,卻也甚是健壯,體重沒有130斤,也有120斤,這樣的一個重量落在竹篙上,竟好像是一隻鸕鶿輕輕停在上面一般,細長的竹篙甚至沒有一點彎曲。

  持竹篙的那人,起篙試圖將德治甩掉。

  豈料德治好像粘在竹篙上面一樣,隨著竹篙上下,身子平穩無比。

  德治好不得意,問秦陽道:“你看我的功夫怎麽樣?想不想學?”

  秦陽想:你會的,難道我師父就不會,只怕比你還高明一些。

  秦陽道:“大哥你露兩手真格的,不要玩雜技。”

  德治道:“你以為我不會真格的?你別眨眼,你們都別眨眼,否則就怕你們看不清楚!”

  德治猛地從竹篙上躍起,伸手往持竹篙的錦衣衛胸口抓去,這名錦衣衛雙手抓著竹篙,等他空出一隻手來,準備招架,德治已經轉身去抓另一名錦衣衛的胸口。

  德治就好像一條魚一樣,迅速地從四名錦衣衛身邊經過。

  錦衣衛揮刀砍他,都砍了個空,也有不小心砍在同伴身上的。

  小船因而失穩,在漢江中心搖搖晃晃。

  德治“嘭”地落在船正中心,雙腳撐開,那船陡然就不搖不晃了。

  德治將四枚令牌往船頭一扔,“現在沒話說了吧?太過分了,今天要不是我出手,好人都叫你們給冤枉了!”

  四名錦衣衛面面相覷,仿佛想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那銅鈴男問瘦個男子:“你不是說令牌被人偷了嗎?”

  瘦個男子撓撓頭,“是啊,怎麽在我身上?”他嘀嘀咕咕自言自語:奇怪,難道當時我已經藏好了,卻忘記了?我怎麽想不起來了?

  德治怒極,右手一伸,抓住這瘦個男子,“撲通”將之扔下水,接著左手從脅下往後伸出,將身後的銅鈴男也扔進了漢江。

  他右手落,左手起,左手落,右手起,接二連三,將船上四名錦衣衛都扔入漢江。

  也是怪了,德治個子不高,自然雙手也相對來說短一些,可是他抓住了錦衣衛,那錦衣衛揮舞長長的手,卻怎麽也抓不到他的身上。

  銅鈴男想著小少爺下落不明,真是心急如焚,在水裡一邊喝水,一邊說道:“豈有此理,你可知道我們是誰!竟敢

  德治道:“有什麽不敢,我就是知道你們是誰,所以特地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身為朝廷命官,理應以身作則,怎麽狐假虎威、顛倒黑白!”

  德治舉起竹篙,往四人身上亂打一通。

  四人中倒有三人不諳水性,就算沒人打他已經不住喝水。

  理治在岸上頓足大呼,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銅鈴男喝道:“要是小少爺有三長兩短,將你們武當山夷為平地!”

  德治又不知道小少爺是誰,“要是你們老爺來了,連你們老爺一起打!”

  德治撐著竹篙,將小船撐回岸邊,心中痛快,放聲大笑。

  小船靠岸。

  只見守身飛奔而來,對著德治大喊道:“師伯,福治大師兄回來了,掌門召你過去,有重要事情相商。你趕緊去吧!”

  適才守身被德治訓了幾句,心懷不忿,此時忽然趾高氣昂,對德治說話頗有頤指氣使之勢。

  德治道:“我從峨眉山回來多時,也未見掌門召開什麽議會,怎麽福治師兄一回來,便要開會了!”

  德治心中有所不滿,不過掌門要召他,他也不能不去。

  只是德治實在不想在此時丟下秦陽。

  徒弟固然要擇名師,名師也想要擇一個天賦高的徒弟。

  這五六百年的後世,幾所名校為爭好學生,放各種大招,搶破頭。那是看中優秀的學生一旦出人頭地,便能為母校帶回無上的榮譽。

  德治是帶武投入武當山的,雖然他加入武當派時在江湖上已經是成名的人物,但因為入武當的時間晚了,所以資歷並不高。

  而德治自己因為不善與人打交道,十幾年來好似不能很好地融入武當派,在武當派也沒有出頭。

  因此德治格外地想要得到一個好徒弟,將之培養成一代宗師,以完成自己不能完成的夙願。

  德治很看好秦陽,覺得以他的風度日後一定能出人頭地。

  只要秦陽成為一代宗師,那他這個做師父的便也能增添光彩。

  德治一把抓過秦陽的手腕,緊緊扣住,“走,咱們一起走。”

  守身攔在前面道:“師伯,這是咱們武當派的高層議會,事關百家交流會,極其緊要之事,不能讓別人參加。”

  德治捋須而笑道:“他不是別人,乃是我未來的徒弟。”

  德治轉身對秦陽道:“陽兒,你現在立刻磕頭拜師吧。你成了我的徒弟,咱們一起上武當山,哈哈哈。”

  秦陽不知德治因何對自己如此厚愛,倒有些哭笑不得。

  秦陽道:“可我現在不想上武當山啊。”

  德治道:“哎,不是上不上武當山的問題,總而言之,你拜我為師,對你大有好處,大有好處!”

  秦陽道:“什麽好處?”

  德治道:“你成了我的徒弟,那些個錦衣衛,朝廷的走狗,就不敢欺負你啦。”

  大明一朝, 道教極其尊榮。

  尤其是武當山,朱棣為了證明自己帝位的合理性,大修武當山,動用官軍工匠二十余萬,修宮觀三十六處,殿堂房屋一千八百余

  武當山理所當然成了江湖的至尊。

  不但如此,帝王官府對武當山也是十分的恭敬。

  德治的話倒也並非空穴來風,沒有什麽特別的事宜,官府是不會來得罪武當山的。

  可是秦陽已經拜了李見峰為師,哪兒能再轉拜他人。

  秦陽道:“不行啊不行,你說的那是武當山的本事,卻不是你的本事。我是堂堂的男子漢,有手有腳,不管想要什麽都能自己爭取,不喜歡倚仗別人的權勢。”

  德治聽秦陽說得正氣,越加稱心滿意,簡直要倒過來欽佩秦陽。

  德治道:“你說得沒錯,假如你拜我為師,咱們也可立即離開武當山,找個清淨地方好好修煉。不出三年五載,就算不仗武當山的名氣,他們也不敢輕易招惹你了。”

  德治的意思,竟要為秦陽離開武當山。

  秦陽只是咂舌。

  理治也覺得德治這個師兄想到什麽便說什麽,簡直口無遮攔。

  理治道:“師兄,掌門既然召你,想必有要緊事。你還是先去參會,至於你這位朋友,由師弟我替你看著他吧。”

  理治覺得自己說話已經夠客氣。

  德治看看理治,卻道:“他是我的愛徒,又不是你的囚犯,何勞你來看他?你還是忙你的去好了,別來管我的事。”

  看德治的樣子,竟要跟理治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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