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州,州牧府。
眾將聚集,苦州牧看著戰報,眼光凝重,上面寫著黑臉壯漢辛褚到了延河渡口,連勝幾陣,逼得對方不敢應戰,死守營寨,過了幾日,對方來了一位女將,叫戰辛褚。
女將與辛褚大戰,奈何辛褚不得,退了回去,第二天又出叫戰。
辛褚連勝幾戰後,逐漸志得意滿,竟然醉酒應敵,被對方設下埋伏,假裝敗退,絆倒辛褚,活捉回去。
辛褚一去,女將繼續叫戰,苦州一方接連吃了幾場敗仗,情況又複危急。
“各位將軍,你們對此有何看法法,又如何解此困境?”
苦州牧問眾人。
“爹,女兒願往延河渡口會此女將。”
呂懾菁聽得敵方有女將,興趣大起,出列請命。
“菁兒豈可輕動,不如讓其他將軍前往?”
苦州牧一方面想讓呂懾菁坐鎮州城,一方面擔心呂懾菁輕身戰場會出事。
“父親,紅鸞軍還差一位女將鎮守方能布置出紅鸞陣法,此女將武藝非凡,或許能符合陣法要求,所以女兒想借此機會前往一觀,若符合要求,將其折服,增添實力。”
呂懾菁解釋。
苦州牧一聽大喜,因為他知道呂懾菁正在研究兩種軍陣,一種是烈火軍陣,一種是紅鸞軍陣,只可惜兩種軍陣都卡在最後一步,其中以烈火軍陣威力最大,紅鸞軍陣威力次之。
於是,苦州牧調撥糧草,讓呂懾菁馳援延河渡口。
斷嶺山脈礦地中。
梁揚手令在手,加上剛才毫不猶豫擊殺包括尤大人在內的十幾人,表現出無比的心狠手辣,狠狠震住所有人,全場寂靜一片。
梁揚望著所有人,一動不動,好久都不說話,地上濃濃的血腥味不斷散發。
撲通!
居傲老者躲在後面僥幸逃過一劫,此時連滾帶爬跑到梁揚面前跪下,不住磕頭。
“你先起來。”
梁揚等會還用得上此人,暫且留他一命。
“誰是蠻族首領,出來說話。”
梁揚口中雖然如此說法,但是眼睛卻盯著被蠻族圍在中間的老者。
聽到梁揚開口打破寂靜,眾人仿佛心中去掉什麽,不由得齊齊松了一口氣。
“這位……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被眾人圍在中間的老人讓人扶他出來,顫顫巍巍說道。
“我姓梁名揚,今天特為蠻族而來。”
當下,梁揚將要召蠻族士兵之事說了出來。
“作為交換條件,蠻族可以提出任何條件,只要我能做到。”
老人眼神閃爍不定,好似在不停思考,最後與梁揚說出了一些話。
眾人望著蠻族老者與梁揚不斷說話,卻不敢打擾,靜靜等待。
延河渡口,呂懾菁帶領著紅鸞軍到來。
“對方女將,出來答話!”
呂懾菁全身甲胄,英姿勃勃,陣前耀武揚威。
對方軍營鼓聲如雷,跑出一隊騎兵,帶頭一位女將。
此女生得貌美異常,紅衣紅甲,宛如一朵火焰。
“那女將,益邊兩州背叛王朝,到時王朝大軍一到,免不了土崩瓦解,你也不能幸免,不如現在棄暗投明,跟我回去。”
呂懾菁看得心下喜歡,出口說道。
“好你個呂懾菁,有本事手上見真章,憑著牙尖嘴利算不得本事!”
女將顯然知道呂懾菁,聽得此言,氣得柳眉倒堅,怒叱大罵。
罵完,拍獸出戰。
呼呼呼!!!
女將一雙柳葉刀,揮舞起來如風似雨,化為一團銀光,繞著呂懾菁不斷旋轉。
咻咻咻!!!
呂懾菁也不示弱,長槍使出仿佛浪潮,一波接一波,槍槍不離雙刀。
鐺鐺鐺!!!
雙兵撞碰,火星亂濺,聲急如喪鍾。
鬥到急處,轟的一聲震天響,交戰之處炸開一個深深的巨坑,雙方士兵聳然動容,驚駭後退。
“哪裡走!”
女將力氣不加,拍獸退走,呂懾菁見狀,不肯放過,緊追不舍。
咻咻咻!!!
呂懾菁正急追時,突地一驚,前面疾飛過來幾道白光,眨眼到了近前,她連忙伏身躲過,隻覺臉頰一涼,發絲隨風飄落,卻是被割斷了幾縷雲鬢,不禁嚇出一身冷汗。
呂懾菁不敢再追,勒停雲曽,眼睜睜看著對方逃了回去。
呂懾菁懊惱,正要收兵,對面陣營卻走出來一個道人,眉骨橫露,鼻勾無灶,須分燕尾,臉容古怪。
他一見呂懾菁,馬上眼睛一亮,傑傑怪叫:“好生標致的小妞,不如隨道爺回去做個夫人豈不是比上戰場更美?”
呂懾菁聽得此言,不由大怒, 繼而見得道人長相,不由得笑了起來:“原來是個火居道士,道士,看你面相,易怒惹禍,自私自利,並且克制親人克妻子,所以你一生沒妻,見了女人免不了想娶回家,我說得可對?”
“哇哇哇,氣死道爺,我要把你剝皮抽筋!”
道人被呂懾菁戲弄,脖子青筋突突,手持長劍來戰。
咻!
呂懾菁居高臨下,一槍挑飛道人長劍。
道人更怒,又取出一把拂塵來戰。
咻!
依舊被呂懾菁一槍挑飛。
道人氣得暴跳如雷,一把扯掉衣服,露出裸身來。
“哎呀!”
呂懾菁羞得急忙掩臉。
“還不快快倒地!”
呂懾菁正在羞惱不已,忽聽道人大叫,如魔音貫耳,腦中嗡的一聲響了起來,身子坐立不住,差點跌下雲曽,慌得揪住獸鬢,這才穩住身形,她急眼望去,只見道人露出上身,胸前有一物,似鏡非鏡,似眼非眼。
只見他兩腿亂跳,雙手不住拍打上身,口中念念有詞,緊接著胸前之物一睜,發出一道強光,激射向呂懾菁。
呂懾菁隻覺得雙眼一花,接著酸痛不已,竟然不能視物。
道人見狀大喜,要拿呂懾菁,就在此時,呂懾菁身上升起一道紅光,護住周身,紅光中現出一隻紅鸞,發出一聲啼叫,聲利如箭,閃電刺向道人胸前之物。
砰!
一聲震動,道人胸前之物破碎,流出濃墨,其臭無比,道人刹那慘叫哀號,倒在地上不住打滾,過了好一會才停下,已是氣絕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