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的遺囑中居然有楊雨婷,這讓我很吃驚,他對楊雨婷母女真的是無情嗎?
楊茹走後我想了很久,總覺得楊雨婷這事不對勁。
這時手機響了,電話那頭飛機頭焦急地通知我劉浜快不行了,求我一定要救救他。
怎麽會這樣,他剛才還好好的啊!
我管不了那麽多,叫上陽輕羽急忙趕往醫院。
到了劉浜的病房後,一乾醫生搖著頭走出病房,讓飛機頭那群人今早聯系病人家屬準備後事。
我渾身一震,趕緊衝進病房,看向床上奄奄一息的劉浜。
“大師……我快不行了了……”劉浜有氣無力地說著,
“我知道我罪有應得,可是……我爸媽若是知道我的事,他們一定接受不了……求求你,別告訴他們。”
“閉嘴,到底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不行了!”
“我也不知道……從大師那兒離開後,感覺就像身體被掏空了一樣。”
聽聞此話,我背後一涼,暗道糟糕,一定是我演技太差,被幕後的家夥識破了,可惡!
“大師,永別了,替我轉告唐馨,我永遠,愛她……”說著,劉浜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頭一歪,斷了氣。
“這種事你自己去說!”我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命令陽輕羽守在門口護法,而我從包裡取出一系列工具。
“希望還來得及。”
首先是畢方鳥畫像,置於東南角,再是重明鳥銅像置於東方,我又甩出五根草繩分別纏住劉浜的四肢加脖子,固定到五個方向。
固定好草繩後,我又取出一抔墓地的土壤抹到劉浜頭頂。
好了,大功告成,就差最後一步。
我劃開左手心,當溫熱的血液流出之時我用右手在手心畫了一道符咒,嘴裡念念有詞。
陰陽輪回五行生!
當我拍出掌印符咒時,一條血龍自我掌心飛出,在劉浜頭頂盤旋,隨即他頭上的土壤冒出一股黑煙。
接著血龍又飛向重明鳥銅像,金光閃閃,血龍發出一聲低鳴,又飛向畢方畫像,血龍附在畫像上,隨即畫像燃燒起來,當畫像被燒成灰燼時,火焰脫離畫像,如一隻火鳥又飛向劉浜。
當火鳥飛到劉浜面前時,我眼尖地發現他額頭冒出了一股冷汗。
他沒事?我靠,他騙我!
我知道了也晚了,火鳥鑽進劉浜體內,他的皮膚頓時發紅起來,就像醉酒了一樣,他剛痛苦地慘叫,綁著他四肢的草繩同時冒出白煙,隨即一齊燃起火焰,引向五個方向。
隨著火焰燃燒到草繩盡頭,劉浜的皮膚顏色開始恢復正常,臉上的皺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去,滿頭白發也在漸漸烏黑。
秘術結束,劉浜從一個遲暮之年的老人變回原先的青春小夥,就像在做夢一樣。
這就是秘術的力量嗎,不愧是爺爺。
劉浜恢復壽命,我卻無力地坐在地上,身體被掏空了一樣。
這個秘術需要陽金,陽水,陰木,陰土,進而引出陽火,楊雨婷被陰土吸引出,又被陽水即血龍拔出困在重明鳥銅像裡,她吸收的壽元通過畢方送回劉浜體內,再利用草繩引開畢方帶來的火禍,從而救活被奪走壽命的人,這就是陰陽輪回生五行!
但是這個秘術特別耗精力,現在的我恐怕根本對付不了楊雨婷背後的家夥,得盡快帶著楊雨婷離開。
我張嘴卻發不出聲音,無盡的疲憊如潮水般襲來,我眼皮一翻,
暈厥過去,失去意識前似乎聽到了陽輕羽的聲音。 等我醒來時是躺在病床上掛點滴,陽輕羽守在旁邊。
“你醒了。”
我點點頭,問她怎麽回事,劉浜去哪了。
提起劉浜陽輕羽就一陣惱火,那家夥恢復正常之後就直接走了,看都沒看我一眼,還順手拿走了重明鳥的銅像。
我靠!這個笨蛋!
我掙扎著起身,卻感覺渾身無力,隻得躺了回去。
“姓劉的,我囸你先人!”
“蕭先生好好休息,劉浜的事我會叫上舞墨去解決。”
在陽輕羽離開病房後,我艱難地爬了起來,劉浜這時看似解決了,但還有很多未解之謎,我還不能休息。
拖著虛弱的身體,我去了一趟楊氏集團。
蹲在公司大樓外,我深吸一口氣,取出小瓶放出小蓮,叮囑她找到董事長楊震,再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小蓮點頭,飄進了楊氏集團的大樓,可沒一會她又灰溜溜地逃了出來。
我問她怎麽回事,小蓮哭哭啼啼地解釋說裡面有個道士打傷了她。
這時,一道冷喝傳來,
“妖孽哪裡跑!”
我趕緊收好小蓮,回過頭正好看到一牛鼻子老道。
“是你!”我倆同時大吃一驚,對面的道士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一清道長,汙蔑林雪瑤是魅妖的臭老頭!
“原來如此,小友不但與收留了魅妖,還養鬼,那貧道沒理由再坐視不管。”說著他摸向背後,下一秒估計得掏出刀子。
對於這種家夥我是不會客氣,掐好手訣隨時準備動手。
劍拔弩張之際,一道年輕的聲音傳來,
“喲,這不是蕭先生嗎?”
我倆聞聲望去,一位頭髮燙卷衣著正式的年輕人正笑著向我打招呼。
他是誰?我們認識嗎?
“沒想到談個生意都能遇到蕭先生, 真是有緣啊。”
“蘇總,這件事你別插手!”一清道長冷哼,掏出刀子向我走來。
那個蘇總直接攔在我們之間,嘿嘿笑道:“不好意思了一清大師,這位蕭先生是為紅月藥業工作的,我身為副總,既然正好在場,就沒理由不管他的事。”
我狐疑地看向他,不由地吃了一驚,原先我還納悶,蘇建炎一太平洋警察是怎麽把公司和蘇家任務同時打點好的,原來還有個副總。
“對了,初次見面,我叫蘇寒,紅月藥業的副總,蘇建炎是我堂兄。”
我點點頭,友好地握住他伸來的手。
“這小子養鬼,蘇總當真要包庇?”一清仍不死心,質問道。
蘇寒又回過頭面對一清道長,依舊是一副笑臉,“大師可能是誤會了,蕭先生一直為紅月藥業工作,解決過不少靈異事件,接觸鬼怪之流在所難免。”
一清道長緊盯著我,眼神十分的不甘,許久之後,他長歎一聲,
“也罷,蘇總都這麽說了,貧道無話可說。”
蘇寒微微一笑,“這才對,人要學會變通,對自己和他人都好。”
臨走前一清道長故意與我擦身而過,用只有我倆聽得見的聲音低聲道:
“那隻魅妖遲早會要了你的命。”
我愣住了,但見識了這貨的嘴臉之後我更多的是不屑,回應道:
“自負是病,遲早要命。”
“你!”一清道長被我氣得渾身發抖,我懶得再理會他,坐上了蘇寒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