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走出金鑾殿,回過頭看了一眼,朝著東宮走去。
來到東宮,陳松開始了一天的上課。
和之前相比,陳松今天的心情好上很多,畢竟這次朱元璋已經表現出了對李善長的不滿。
李善長這個開過功臣,恐怕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陳松手中還有著李善長的把柄,到時候,定然要將李善長弄下去。
隨著陳松的離開,金鑾殿中的官員也開始離場。
李善長是最後一個走出來的,天上的太陽照著大地,李善長看著天上的太陽,小聲嘀咕一聲,“我是開國功臣,我兒子還是駙馬都尉!”
李善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出這句話,話剛說出口,便搖了搖頭。
來到東宮後院,陳松開始給朱雄英上課。
陳松將課程安排的很好,勞逸結合,不會讓朱雄英感到疲倦。
上完課,陳松回到了家。
這時,陳松的那幾個學生已經等候多時了。
陳松的那幾個學生站在前廳中,看著坐在上位的陳松,臉上滿是恭敬。
這些學生當中,有些人的年齡比陳松還要大。
可是,達者為先,更別說陳松現在在朝中的地位。
陳松看著站在最前面的李知味,說道:“昨天已經告訴你們了,今天不上課,你們準備準備,待會帶著你們去一趟新學堂,以後,你們就要在那裡上課了。
但是,我的精力有限,到時候簡單的課程,就由你們來上了。”
一聽這話,幾人瞬間就笑了。
這是看重他們啊,這可以說已經將他們幾人當成心腹來看了。
看著這幾人傻笑的樣子,陳松笑罵道:“你們幾個還有沒有正形?不就是讓你們當老師嗎,怎麽高興成這個樣子?”
年齡最小的汪良笑眯眯的說道:“先生,不是我們沒有正形,實在是我們沒有想到先生竟然會將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們。”
“是啊是啊,我們怎麽都想不到,先生竟然會將這種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們。”曹賀笑眯眯的回道。
孫智淼也說道:“先生能將這種重要的事情會交給我們,是我們的榮幸,我們當然開心了。”
“行了,你們也別拍馬屁了。
你們也知道,新學不是儒家理學,如果沒有接觸的話,學習起來非常困難。
雖然你們學習也就那樣,但是基礎已經差不多了,給那些學生上課也夠用。
但是,你們可不能因此沾沾自喜。要知道,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陳松語重心長的教導著幾人。
這幾人的學習水平可能比不上後世的學生,畢竟明朝這個時代,這種環境幾乎沒有,這樣也正常。
好在幾人學習還很上心,從開始到陳松這裡來上課,幾乎從來沒有遲到早退過。
“行了,你們先下去準備吧。我吃完飯,就帶著你們過去。”陳松衝著幾人擺擺手。
“學生告退!”
幾人朝著陳松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等待了沒多久,飯菜已經做好了。
陳松坐在飯廳中,陪著朱靜安吃飯。
朱靜安拿著筷子的手沒有動彈,看向陳松的眼睛中滿是猶豫。
陳松看出了朱靜安的狀態,問道:“今天怎麽了?可是身體不舒服嗎?”
朱靜安搖搖頭,說道:“夫君,今天早上娘又派人來了。”
不用等朱靜安說完,陳松就知道了是什麽事。
“夫君,娘說,讓咱們抓點緊,不能再耽擱了。”朱靜安臉色漲得通紅。
一個女孩子能說出這種話,在這個時代,確實不容易,
陳松還能說什麽?還想說什麽?
陳松握住朱靜安的右手,
點點頭,一臉和煦的說道:“好!”朱靜安羞紅了臉,就連耳朵都變得通紅。
這個年代的女孩子,多了很多純真。
......
“先生,有一個叫做陶成道的人求見。”
李三娃站在飯廳門口,衝著陳松大喊道。
“陶成道?”陳松念叨了一聲,看向朱靜安,“我先出去看看。”
陶成道就是萬戶,之前陳松和他一起製造過新式火銃,好久沒有見過面了,這次突然到來,恐怕有事啊。
陳松來到前廳,陶成道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陳大人,上次一別,許久未見,近來可好啊?”陶成道笑眯眯的看著陳松。
陳松笑著回了一禮,“許久未見,陶先生又精神了很多,最近可否有喜事啊?”
“哈哈,哪裡來的喜事呦。”陶成道笑道。
陳松坐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對著陶成道說道:“坐吧!”
告了一聲謝,陶成道坐了下來。
坐定之後,陶成道率先開口,“陳大人,聽說陛下讓你開新學學堂?”
“叫什麽大人?你年長,喚我一聲常青就行!”陳松佯裝不滿。
“好好好,那便喚常青!”陶成道笑道。
“這就對了嘛!”陳松說道:“是啊,陛下讓我開新學學堂,地方都已經安排好了。
待會我打算帶著我的那幾個學生去一趟那裡收拾收拾,明天就要找工匠開始改建。
再有個十來天,就要正式招生了。”
陶成道點點頭,說道:“這樣吧,我認識一些工匠,專門負責建築這塊的。不如將這事交給我?”
“行啊,沒問題啊!”陳松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今天老哥來我這,恐怕不是為了這事吧?”陳松詢問。
陶成道笑道:“果然瞞不過常青,今天來你這,不僅僅是為了這事。
今天來呢,其實和你這新學學堂分不開。”
“什麽事呢?”陳松問道。
“是這樣的,我想讓我兒子來你這。我那小兒子讀書讀不進去,就喜歡擺弄一些物件,也喜歡雜學,所以就想著看能不能送到你這裡來。”
陶成道說完話,一臉忐忑的看著陳松。
作為父親,對自己兒子的成長最為關心,陶成道也不例外。
看著陶成道,陳松點點頭,陶成道能讓自己的兒子來新學學堂已經很不錯了。
陶成道不可能不知道新學和儒家理學之間的矛盾,能在這個時候讓自己的兒子來,對陳松也是一種支持。
“好,當然可以。完全沒問題!”陳松回道。
陶成道的臉色舒展開來,“既然如此,那可多謝常青了!”
“謝什麽?說這個多見外?”陳松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對了,你先等一會,我已經將改造圖紙畫好了,這就拿給你。”
“好!”陶成道重重的一點頭。
陳松站起身來,朝著裡面走去,不久,陳松拿著圖紙走了出來,交給了陶成道。
圖紙是陳松根據後世的學校改建的,和這個的學堂布局有些區別。
陶成道畢竟在工匠一途上頗有造詣,很快就看出了這種布局的好處。
“想不到啊想不到,沒想到常青竟然是個全才,竟然在建築之事上還有如此造詣。”陶成道不停的誇讚著陳松。
陳松坐了下來,“這算什麽造詣,隨便畫畫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常青留步!”陶成道站起,朝著外面走去。
陳松將陶成道送出了大門後,帶著李知味等四個學生,帶著一些打掃的工具朝著那三處宅院走去。
陳松完全可以雇人打掃,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讓李知味這些人知道,力所能及的事情,能不麻煩別人就別麻煩別人,不要做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人。
來到宅院門口,李知味站在陳松的身後,手拿掃把,看著眼前的宅院,一臉興奮的說道:“先生,這宅院真大真氣派,陛下對先生真好。”
“也不看看咱們先生是什麽人?那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是要開創一門新學問的聖人。”孫智淼笑呵呵的說道。
“行了,別拍我馬屁了,你們這一個個的,趕緊乾活吧!”陳松笑罵一聲, 打開了大門上的大鎖,推門而進。
......
晚上,陳松洗漱完畢,來到了臥室。
朱靜安早已經躺在了床上,蓋著被子,一臉嬌羞。
陳松站在床邊,寬衣解帶。
十來個呼吸之後,陳松吹滅了床頭的蠟燭。
不久,嘎吱嘎吱的聲音傳出去老遠。
這一晚,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這一晚,注定有很多人失眠。
李善長坐在自家的書房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一個老頭,臉色陰沉。
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陳謨。
本來,陳謨和李善長還沒有勾搭在一起,可隨著陳松在朝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兩人也就勾結在一起。
“國公爺,這個陳松實在是太可惡了,要是任由他這樣下去,恐怕會對咱們不利啊。”陳謨一臉焦急。
“哼,你給我說這些有什麽用?新學學堂已經阻擋不住,勢必要開辦。
而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這個,新學學堂的威脅現在有限,最重要的就是官紳一體納糧。”
李善長眉頭緊皺,相較於新學學堂,他更害怕這個。
“這事情突然就起來了,之前沒有一丁點的跡象。”說到這裡,陳謨忽然想到了什麽,他看向李善長,道:“這是該不會是陛陛陛......弄出來的吧?”
陳謨不敢將那個“下”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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