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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雙生》西湖禁地
  羅言一路上被那魔音困擾,睡也睡不好,飯也吃不好,茶飯不思寢食難安,腦海裡滿是那父母慘死之狀,每每從夜間驚醒額頭上滿是汗珠。

  羅言心聲愧疚:“此刻我是在外面逍遙快活,但又每時每刻膽戰心驚的,衡山保我一時保不了一世,況且那趙家盼著斬草除根殺我心切。我武功未成對付對付同輩的倒還好說,遇上些有道行的老江湖屁也算不上。”倘若單打獨鬥,我與那魅煞劍也能鬥上一鬥,但趙家高手眾多,今天派魅煞劍,明天后天可能就派來鬼煞劍妖煞劍了。

  “我內力稍有恢復,但藥勁還沒過,再遇到個高手恐怕命就丟了。隻得暫緩,不管遇到誰都先買個好臉色,把命保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自言自語過後,馬鞭在空中啪啪兩下,跨下白駒兩聲嘶嚎,在那泥間小道衝了過去,順著杭州方向揚長而去。

  幾個月前,杭州城內衡山派登門拜訪排雲掌陳掌門,並留宿了兩夜,陳登雷陳掌門心生歡喜設宴款待,兩門弟子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好不快活。

  那陳掌門武藝雖然算不上一等一的高手,但在江湖也是甚有名望,各大門派、官府、黑道白道上的英雄好漢都對他十分敬仰,仗著他的面子也沒人會去上門尋釁滋事,更不會欺侮他的弟子了。

  陳登雷門下有那三大門徒,陳嘯坤、陳嘯嵐、陳嘯凌,是他的得意門生,那排行老大的陳嘯坤是他的親生獨子。其杭州排雲門雖為武林門派,但還是以教寫簡單的拳腳為主,也逐漸沒落與街頭打靶賣藝,教拳的拳師沒個區別了。

  自排雲掌門學成的弟子,基本都是投了鏢,要麽就是入朝為官做了個朝廷武將,在或者就是自己組織個商隊,下海經商去了。所以說他門派逐漸淪為三流拳館,陳登雷武功也多半不及乃祖,這排雲門傳到他這一代也是逐漸沒落嘍。

  但身為江湖正派人士,以陳登雷為首,從不持強凌弱,欺凌弱小。倒是時常幫扶百姓,做了不少善事,深得百姓心腹,俗話說官民一家親,與官府巡司共同維護杭州城內治安秩序。

  一路上柳絮紛飛,陽光四射,倒也暖洋洋的。羅言以奔襲兩天兩夜,那魔音驅使著他馬不停蹄趕往杭州。這杭州城城外的密林,是他一家的葬身之地,他也顧不上感慨感傷,路上乾糧也是一口沒動。

  沿途花香鳥語,路旁賞景的路人也多了起來,那手挽折扇的文人墨客、身披花衣的窈窕淑女,無不是一道道靚麗的風景......

  又是天天兩夜,那青衫少年好似不知疲倦,快馬加鞭,可累慘了他誇下的白駒嘍!

  羅言自打進了杭州城,日日念念的尋找魔音。擺市攤子的阿婆、賣肉的屠戶、酒莊店小二都被他問了個遍,後面都拿他當瘋子看待。

  失望透頂、冷若冰霜的心情充斥著他的心,此刻他有無數疑惑,是誰把他從殺戮般的羅家營帳帶到密林,那姓林的高手又是哪位?羅言每日都被這魔音召喚。

  “我已經在西湖了!誰你說要與我見面聊的!你出來啊!混蛋!你到底知道些什麽!”羅言急火攻心,正嚷著一口血就噴了出來,癱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心中怨氣無法發泄,怒火、天地間的不公,江湖中的恩恩怨怨......他早已明白哪裡有什麽真人君子,都是假仁假義,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任何事情都有著前因後果,所有的事情發生都是有原因的,羅家的秘密許多都不得而知了,需要一一參透找出來,

至於趙家為何費盡心思籌劃,還有誰把他救後放到林中,羅言更是想不到了。  豆點大的雨水,劈裡啪啦的砸下,打濕了石板路,打濕了被系在路邊的白駒,打濕了癱在地面不省人事的少年。

  腦海中隱隱約約浮現出那姓林的高人的模樣,他只是在一個陰暗的房裡微笑,僅僅就是微笑......他卻怎麽也瞧不清那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此刻電閃雷鳴,風聲大作,不知怎的那羅言緩緩站起,直勾勾的飄起,手腳離地詭異的很。就好像,好像被人用繩子往遠處拉去一般。身旁白駒似受了驚嚇,不住嘶鳴。

  就這樣飄了一會兒,就啪的一聲落在了西湖邊的一塊淤泥上。隨著一串布滿青苔的石階身體便不受控制一陣滾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氣,潮濕、悶熱、黑暗壓抑的氛圍,任誰也不想多呆一分一秒。

  那地底的味道將羅言嗆醒,一陣劇烈咳嗽過後,黑暗籠罩在眼前,恐懼之意隨之降臨。

  “這是,這是哪裡?我怎麽會在這?莫非我已經死於非命了?不對我明明是在湖邊才對......不可能......”羅言聲音顫顫巍巍,想來自己的話也不能說服自己的心了罷。

  窸窸窣窣,“誰?!”羅言顯然受到驚嚇一聲吼出。

  “小友......是我姓林的......敢問小友找在下有什麽事嗎?”那人道。羅言一驚,眼前之人被困於極為不顯眼的小房間內,鋪滿稻草,這眼前之人顯然已經殘疾無法正常行走,坐在一個由木輪製成的椅車之上,披肩散發,一副頹廢的模樣,臉頰也被頭髮擋住。

  “姓,姓林的?是你!魔音?”羅言心裡話都被抖出,問道。

  “是,是我......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也知道你想知道什麽......想問我是誰,為什麽在這裡對吧?聽我慢慢道來。”那姓林的娓娓道來。

  彼時,林家小公爺林平之慘遭滅門,福威鏢局大禍臨頭。爭端全由一本家傳劍譜《辟邪劍譜》所起,以青城派余滄海為首的青城最厚臉皮,率先出手,後有木高峰從中做梗,奪走林震南夫婦,威逼利誘。最陰險狡詐的還是那華山掌門嶽不群,外表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實則暗算到處尋覓辟邪劍法,用肮髒的手段威脅,終於得到。為了皇圖霸業,不惜泯滅人性自宮練劍,放棄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被他人嘲笑,對人性的懷疑,對自家劍法的失去信心......爹娘慘死,唯有習武復仇。這點羅言也是同病相憐,唯獨好些的還是衡山派並未像當年的華山一樣,有排擠、師傅的暗施詭計......

  “最終天無絕人之路,我日日夜夜偷聽嶽不群、寧中則夫婦講話,依稀聽到我林家辟邪劍法的由來,也知道嶽不群同樣修煉了辟邪劍法。那嶽不群為了哄騙寧中則, 把記有劍譜的袈裟扔到了懸崖邊的窗外,我自然也就撿到了。”那人道。

  “莫非莫非你就是那......林平之?!”羅言驚愕不已。羅言轉念又一想,這辟邪劍法已然失傳,按他的話來說就是他幾經波折終於習得了辟邪劍法。現如今我也是和他同病相憐,但他既然習得辟邪劍法,怎會被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看來也是被人擒住了罷,這樣看來這劍法也不過如此。

  “小子,你在想什麽我清楚得很!我實話告訴你我林家劍法天下無敵,要不是我雙眼皆盲,那令狐衝怎的會是我的對手?那嶽不群又何足為懼?你我命數幾近,我林家劍法又是再無傳人。可惜我武功皆廢,又無能力復仇......”那林平之嘿嘿壞笑道。

  “眼前之人說法是否屬實我也不知,依他講哪裡還有完,既然辟邪劍法威力如此之大,怎能輕易授於我?再說為何他知道我家的事情?真是詭異,我的身世他又如何得知?”羅言心生懷疑,方才他講那寧中則勸誡嶽不群不要練這劍法,說是有損身體,看來這劍法也是禍患......

  “臭小子不要不知好歹,至於我如何得知,那都是後話,小子看著我的眼睛!”說著這林平之竟把那蒙眼的黑色絲帶摘下。

  這一摘不得了,他兩眼空洞,就連眼珠都不在了!只剩下幽深的眼眶。

  羅言不自覺的望向他,隻覺得靈魂要被抽離出身體一般......痛苦萬分,不停的哀嚎。那林平之倒是興奮不已,羅言眼中冒著森森白光,好似燃燒生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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