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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雙生》滅門之禍
    不知不覺,流水落花春去也,二十年飛速流逝。

  雨季甚好,雨水滑落之音此起彼伏。糟糟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不光聲色美,雨歇後的景色也美。煙紗的淡霧如同輕紗般浮動在低矮樹梢的周圍,好不自然。

  此時正值四月,春光無限好。林間小路總有些富家紈絝子弟騎著高頭駿馬,腰別鑲嵌著寶石的西域彎刀,一手牽韁繩一手握彎弓。時不時回過頭來招呼身後傭人護衛緊跟,不要讓獵物跑掉了。

  拉開彎弓搭箭瞄準動作一氣呵成,隻得用熟練形容!眼見那飛射而出的箭矢擦過那野兔的頭皮釘在樹乾上!

  這少年又氣又無奈,身後護衛用人一致安慰:“少將軍箭法高明,偶爾失手,俗話說少將軍失手那馬還有失蹄的呐!”大致都是安慰人的話盡是一個意思。

  這被稱為少將軍的少年道:“這野兔格外狡猾,今日吃不到此野味我就不肯罷休!走,都跟我來!”說著便催動身下白馬加速衝入深林。

  後面之人也不敢怠慢緊隨其後。

  過了這林子便是一片開闊地,少年急拉韁繩,白駒一陣嘶鳴。

  少年問身後年紀較長之人:“宋總督,這開闊地是哪家所在?能不能買來,正好訓練我爹爹的護衛隊。”

  宋姓侍衛不敢怠慢:“回少將軍的話,此乃趙府西園的地,這只是外圍,裡面還有一座山莊,那甚是宏偉。咱恐怕不好動啊”

  少年道:“哼早知他趙家在皇上面前阿諛奉承那昏君甚是寵幸,封了多少塊地多少的錢嘛!我爹爹在他趙王爺面前也只有點頭哈腰的份,那趙王爺我是真看不慣,勢力得很!”說這少年翻了個白眼。

  宋總督道:“噓,少將軍小點聲,這種話說不得啊,被聽到那可是大麻煩,小心將軍都難保你。”

  少年搖搖頭:“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沒興致了!咱們走罷。”這隊十幾人的隊伍稀稀拉拉回到了羅家營地。

  此時林間的躁動之聲,不免響動起來。

  “爹!我回來了,這次真是不盡興!”少年道

  “哦?那是為何?莫非那野味都被我兒小言打光了不可?”身穿鋼甲身披素羅袍的中年人神態威武,淡淡道。

  “才不是,我只是失手,射空了一箭,追到林子便到頭了,怎想那西府趙王把林子砍絕做了莊,哎掃興!”少年道。

  “這二十年趙家風生水起,那趙茂笙靠著救駕之功被抬到如今位置實屬不易。他趙家人多錢多,還有著震天掌和雲沉劍法,也算是威震武林了。兒啊切末與他們為敵!”

  少年點點頭心裡暗想:“確實我也有聽過那雲沉劍法的威名,以柔克剛劍劍劈雲斬天之勢,就連我爹爹這等人物都要敬畏三分。”

  威嚴中年人又道:“前些年我們羅家祖輩與他趙家確有不和,當年那雲沉劍法是記載於我羅家《雲沉秘籍》中的劍法,以內力和速度見長,修習久了輕功也有會有所成就。你曾曾爺爺靠著雲沉神功行走江湖,劍法內功拳腳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但不免被奸賊嫉妒。一日深夜你曾曾祖父便遭遇襲擊,秘籍也被奪走。因為此事,你曾曾祖父便重傷一病不起,後不久就去世了。找了仇人幾十年怎料最後在我這輩才又見到這門劍法,這趙家後人以十八式雲沉劍法救得聖駕,哼,此乃我羅家武功才對!”

  少年越聽越怒,道:“趙家果真小人行為,偷雞摸狗只是依然做絕,還有殺祖父之仇,

必要報了!”  男人又道:“言兒,還記得我一直教你修習的劍法嗎,雲遮霧障、仙鶴西去、白鷺越水、凝露靜湖、纖雲弄巧......這是雲沉劍法中唯有傳下來的十式,也是我羅家真正的家傳武功,自你曾曾祖父後,你大爺爺把這僅有的幾招練的出神入化,從而又衍生出了二十余式。所以最後這劍法共三十六式與真正的雲沉劍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了。來罷讓爹爹看看你劍法練的如何了?”

  二人拔劍。

  羅言一招白鷺越水接雲遮霧障襲來,男人不慌不忙一技水波蕩漾簡單化解,羅言見狀快速變招,一招仙鶴西去向父親頸部削去,男人跳步躲閃快劍震劈,鬥轉星移便再次將羅言劍招破開。羅言急出三劍猛攻上身,再側劈過來,怎料都未曾掌握精髓,威力大大減弱。男人運氣依舊快劍應對,外人看來確是難舍難分,內行看確是相互拆招、喂招。少年高高躍起,再出數劍,一招纖雲弄巧撥開父親劍刃,一招未曾使老又是一劍。男人依舊招架輕松,運氣擋開,終於一招雲落雲舒震落羅言長劍。

  二人對了五十多招,都是從原先三十六式衍生而來繁複至極,少年攻去男人拆招。男人道:“我兒劍法精進,招招使得都不錯,假以時日定能超越為父,讓我羅家劍法名震江湖!自己在思索下剛才的拆解罷。”羅言欣喜低頭道:“多謝父親!”

  此時林間幾叢灌木不甚扭動,隻得聽到有人講話:“可笑真是可笑至極,此等三流劍法,一看便懂毫無內功心法可言,這羅塵老兒劍法也是可笑至極,也不知道他能否接我劍到第三招呢?不懂王爺為何要對這種已然衰敗的家族動手,還要將這三十六式從新收歸雲沉秘籍?奇怪真是奇怪!”

  另一人道:“王爺吩咐的事你我只需竭盡所能去辦無需多言!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

  前人道:“知道了,您放心我等辦事,守口如瓶!這次任務必定萬無一失。”

  後人道:“希望如此,記住不能留活口!”

  此時羅家營地正大擺宴席,侍衛家丁們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真是快活!

  羅塵將軍大聲招呼著,“本帥如今年滿五十歲,依舊盡心盡力為朝廷做事,萬死不辭!今日我與各位家臣好好快活!誰人也不得打擾!”

  羅言也忙著敬酒,白皙的小臉也紅潤起來了。一位端莊大方舉止優雅的婦人正將多余的碗筷收將起來。

  “母親!快來一起嘗嘗這山雞,味道真是奇特在城裡吃不到的。”羅言想母親也一同在飯桌上吃吃飯。

  婦人道:“好,母親這就來,你多吃些!”......

  飯後,家丁有的倒在地上酣睡,有的癡笑暢談。對危險即將來臨毫不知情。羅塵半醉半醒,臉上浮現隱隱笑意,在平平穩穩過上幾年便可以年歲老矣辭官回鄉,好好歇息也不愧對列祖列宗了。

  殊不知營帳周圍稀稀拉拉議論之聲此起彼伏,絲拉之聲過後,齊刷刷長劍出鞘之聲顯現。

  營火忽然熄滅,幾位半醉半醒之徒還未醒過味來就被銀劍割破了咽喉,瞬間半數人被這銀光快劍取了性命。就算見得無數場面的羅帥也驚的站起,急忙拔出隨身劍器向襲擊自家營帳的黑衣人攻去。

  夜空竟顯屠戮之氣,星星營火飄入夜空,血腥味喊殺聲哀嚎聲不絕於耳。羅塵長劍出鞘,一個閃身便到對手面前,橫劈側劈數劍,對手劍招陰毒刺的位置都令羅塵防不勝防,羅塵劍還未刺到、劈到便被逼的回劍自保,幾次攻勢都沒形成便被挑了回來。

  羅塵定了定神,運氣將雲沉劍法中自認為最為精要的幾招使了出來,希望以快取勝將這眼前之人砍死,嚇退其余眾人。怎料這劍氣未起便見到最為恐怖一幕!

  對方長劍舞動,帶起轟然劍氣,劍氣凜然,幾道勁風吹過,那男子怒喝一聲,其排山倒海之勢遠遠壓過羅塵。

  霎時間羅塵如同失魂一般,倒退幾步靠著劍術基礎勉強擋住才保住性命。

  羅塵心中無數疑問:“此人劍法出奇的高,內力之強更是見所未見不過這劍招,好似與我羅家雲沉劍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卻使得比我有精氣的多,好似把精要所在都學了去。”此時羅塵醉意都隨冷汗散去一心隻想對敵之策。

  羅塵隻得變招,一招凝露靜湖向對手劃去,一招未曾使絕便又一招鬥轉星移......急攻數劍卻都被對手佔了先機。

  對面那黑衣男子道:“羅老兒劍法使得不錯!不過可惜,你會的我會,你不會的我還會,我趙家劍法的精髓都沒學到,怎敢與我對招?”說著一連串劍招急速攻來,雲遮霧障、仙鶴西去、纖雲弄巧,終將羅塵長劍震落。

  男子又道:“可笑啊,這等卑微武功也敢出來逞英雄?不過你後面那幾招我確是沒見過,但無論何等精妙劍法在你手中便是大大折損,好好看著我是如何殺你全家的吧!”羅塵未曾說話竟被一劍刺穿胸膛!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羅塵就此命絕!此時剛剛睡醒的羅言驚呆當場。

  “爹!你們!”羅言怒喊“你們是何人竟然殺我爹爹, 我殺了你們!”眼中滿含淚水,提劍衝來。一招半式未曾使出便被一腳踢翻也昏厥過去。

  羅言醒來後已在白天射獵的小林,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莫非我昨夜之事都是夢境?”不過這想法瞬間被自己推翻,胸口的痛感實在太過真實。羅言扯開胸口錦衣,一道深紫色的印記轟然顯現。

  羅言心裡暗叫不妙。跌跌撞撞爬起,向著自己營地方向跑去,顧不得身上疼痛和父親被殺的悲傷,遠處營地一片狼籍,滿地屍首鮮血,營帳被燒穿的殘骸,散落的兵刃......“娘!我娘呢?爹爹已然死於敵手劍下,倘若我娘再死,那便那便如何是好呀。”羅言心道。

  找尋半天不見母親蹤跡,羅言心急如焚,最後在一座營地枯井中落滿枯葉的井口見到母親生前頭戴的金釵。頓時心中最後的希望與生活的期待都消失了,羅言失聲痛哭。再望父親的屍首,躺在血泊之中,就連脖頸上佩戴的玉佩也被賊人扯了去!

  羅言想起父親講過,這玉佩與羅家家族命脈有關,是家傳之物,祖訓道人在牌在,現如今玉牌也不翼而飛了。天空瓢潑大雨降下,就連老天也在同情羅言之境遇,雨水與淚水相交融,痛苦之際,不經意間發現插在泥土中的一塊檀香木牌!

  “這這這是趙家人才有的啊,怎會,莫非?”不錯,羅言猜的不錯,此番滅門慘案確是趙家人所做。

  憤怒、仇恨、家族滅門、痛苦、鮮血一時間這些詞語將羅言衝昏了頭腦。他隻想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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