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報國、強軍富民,在確保軍品任務完成的前提下,航空公司可拓展開發民品。受總經理委托,由我牽頭成立了一個小組,赴全國各地考察駐外分公司的經營狀況。
在外出這段時間,勞司安排白潔做文書工作,收發管理文件、保管勞司印章。白潔讀的書少,但從小在父親影響下讀書識字、特別是字寫的相當不錯。正因為字寫得漂亮被勞經理發現了,便安排到辦公室做文書。我到家後便看見她在桌上放著鋼筆字帖練習寫字。
白潔告訴我,我外出這段時間她和榆林老鄉小白來往多,有時還留小姑娘在家裡一起吃飯什麽的。小白老公叫常永,就是銀行攜款逃跑的那個。她們結婚不到兩年,常永就犯事跟一個女人跑了,說是常永的情婦。
“噢,我說麽、這小孩一會在餐廳一會又在歌廳。”我又問:“那他們是怎認識的?”
白潔又慢悠悠地述說著,時不時親昵的把小白稱為女子。她說女子從榆林職校畢業來西安打工,在餐廳、歌廳當過服務生,也在銀行當過前台辦事員。小白白淨小園臉長的晳,人也樸實、精乾利落,常永就看上了,一直追女子。銀行的大堂經理有錢、也長的帥氣,後來就結婚了,還買了房、買了車……
“小白那個服裝店又怎回事?”我插話問。
白潔接著說:“服裝店原來就是常永給那個女人弄的,女子蒙在鼓裡不知內情,逃跑前他倆假裝不認識,那女的以十萬元把店轉讓在常永,其實就是轉讓給了女子,後來變更營業執照、更換店名叫“白潔女裝專賣店”。
“呀,這小子太滑頭了!小白陝北娃老實,被這小子哄騙得太慘了!”
白潔還說和常永相好的那女的比小白大不少呢!聽說也比常永大,娃娃臉、看面相年輕,是個離婚的……
白潔當故事地說著,我心裡卻在嘀嘀咕咕,這個女的確定無疑就是花卉!……
周末,貴毅說胡二想約晚上一起坐坐,你外出歸來給你接風洗塵,不知有時間沒有。我想好長時間沒見了就答應了,晚上我們三個又在紅玫瑰相聚了。
“唉呀呀!回來幾天了也不打個招呼、讓老弟接個風洗個塵嗎!嫂子呢,一起來,嫂子升級了,順便也祝賀一下嗎!以後還有求於嫂子呢!”不等我回話胡二便往家裡撥打起電話了:
“嫂子,咱領導讓你過來一起坐坐呢,馬上開車過來,老地方!”
電話那頭聽白潔說家裡有客人。“客人一起來嗎!你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呀快點!”
“你這傢夥假傳聖旨!那你就過來坐會吧。”
過了一會白潔開車過來了,說的客人就是小白。白潔低聲給我說:“女子媽媽得知娃婚姻出了問題,特意來西安看望,從陝北來帶了一些紅棗,小白給我們送過來一些,剛到家裡電話就來了。”
見我來了,紅玫瑰老板也過來一起坐下來聊聊。小白挨著白潔坐下正好面對著我,她站起來靦腆的地叫了一聲“叔叔好。”顯得很拘謹,大概是因為原先是端盤子上菜的服務生,今天卻坐在嘉賓的位置上。
我說:“小白別那麽拘束,都是你的長輩。”小白笑了笑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
貴毅招乎服務生端茶上菜倒酒。我觀察到服務生每上一道菜都要撇一眼小白,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抑或還有其他什麽的。我們一邊吃一邊聊,白潔見小白拘束的樣子不停地給夾菜招乎。胡二信心滿滿地說:“沒讓老哥失望吧!夏裝按時交貨一件不少,
冬裝新款也馬上完工!” 貴毅插話說:“夠哥們!把房子車子都抵押給銀行了!”
我伸出大拇指:“好樣的!老哥為你讚一個,來日方長!”
胡二激動地站起來,拍了一下桌子:“就要領導這句話呢!勞司想看我的笑話,企圖讓我倒閉,我老胡非要爭口氣乾出個樣子!勞司那幾個頭,咳,不說了!”
吃完飯白潔和小白先離開,我們幾個又諞了會,主角當然是我了。 主要談的是外出所見所聞。我告訴他們,這次跑了山東北京天津上海廣東深圳,各分公司經營活動困難都很多……
回到家裡十點多了,白潔還和女子聊著。小白見我回來便告辭回去了。小白走後白潔說小孩挺苦惱的,要離婚,法院說離婚得雙方同意,現在男方還沒有下落不能判離!我說:“是呀。你這小老鄉人漂亮,命苦!兩個同樣漂亮的白潔差距怎就這麽大呢!”
剛躺下白潔又想起一件事,說是我同學給家裡打過電話,我問是誰,她說好像是鹹陽那邊的姓啥忘記了,說等你回來再聯系。
鹹陽有我十幾個同學,聯系都不多。又有誰知道我的住宅電話呢?我正在尋思著,突然電話響起:“?,老同學,我鹹陽、米、米天谷,你忘了吧!”
“哈哈哈,你說天谷我想起來了!你怎麽知道我的座機?”
“我姑娘在你們那,一個私營的宏達服裝廠上班,說認識你。”
“噢、米雲是你姑娘。宏達服裝廠老板人不錯。你和夫人一起過來,老同學好好招待招待你倆!”
白潔笑著說:“你怎叫人家米田共,多難聽。”
我給她講了學生時代老米的故事:
他名叫米天谷,個不高人長的黑不溜秋的,卻把我們班上的班花弄到手了。很快就結婚懷上孩子長期曠課、被學校除名了。女的好像叫菊香,短發園臉身材也好挺漂亮的,我們大家都覺得兩個人不般配……”
“那麽皙白,你都沒騷情一下。”
“咱是個窮娃,連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