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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風俠影》第6章 奇人相幫
  他把梅飛雪吹到天上去,自然是想牛靜雅安心。梅飛雪聽他這麽虛頭巴腦的胡謅,總不能拆穿。偷偷瞪了眼范時宜,又朝他做個鬼臉,方才罷休。

  牛靜雅雖不懂武功,但也知道范時宜這話安慰她的成分居多,心中感激,但仍不免有些擔心。

  范時宜接著道:“牛小姐,其實武功不是決定事情成敗的因素。有好的方法和恆心才能成事。”

  梅飛雪也道:“是呀。牛小姐,你相信我們。”

  牛靜雅感激的點點頭,終於露出笑容。隨即一改頹然神色,嚴肅道:“福伯,麻煩您去通知一下:第一,自今日起所有在班的,不在班的衙役全部放假……三天。第二,告訴今日在場的衙役們,知府大人被劫之事以及今日府中之事,一律不準對外透露,否則必有重懲。如有人問起,就讓他們對外說知府大人得了天花,暫時不能見客,正在靜養,但並不嚴重。另外,福伯,麻煩您想一想,有什麽地方適合我們現在去的。”

  范梅二人看牛靜雅前後判若兩人的變化,有理有條的安排,不禁驚訝萬分。這還是同一個人嗎?

  “是!”福管家應到,並沒有任何訝異之處。又接著道:“小姐,如果您和范少爺、梅姑娘不嫌棄我家裡鄙陋,不如暫時住到我那兒去?”

  范梅二人忙到:“福伯哪裡話,我們十分榮幸的。”

  幾人收拾妥當,去往福管家住處。

  福管家家在離府衙兩條街的一條短巷中,家中還算殷實。只有福管家一人居住。

  福管家忙裡忙外的收拾了一大桌子菜後,眾人落座吃飯。

  席間,四人聊了些輕松的話題。吃完飯,福伯給幾人安排了房間住下,就早早地先去睡了,將時間留給了幾個年輕人。

  三人坐在院中,看著夜色逐漸變濃,聽著草叢蛐蛐鳴叫,感受著時而吹過的清風,心裡不覺安靜了許多。

  “范大哥,梅姑娘,可以給我講講你們為什麽習武嗎?”牛靜雅忽然問道。

  “為什麽習武?”范梅二人疑惑。

  “對呀。習武就避免不了打打殺殺的,為什麽你們要習武呢?”

  “我習武,一開始其實是因為父親和師傅的要求。一方面強身健體,另一方面,也能有在世上自保的本領。後來,在我發現我可以路見不平對別人施以援手的時候,我就漸漸喜歡上它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總覺得范大哥跟其他武者不太一樣。”牛靜雅微笑著。

  “他有什麽不一樣的?”梅飛雪道。

  “嗯……怎麽說呢,我在范大哥身上只看到書生氣,看不到那種會武功的感覺。”牛靜雅道。

  “聽你這麽說,還真是。”梅飛雪看看范時宜,點點頭。

  “哈哈。其實我最喜歡讀書。”范時宜也笑笑。

  “書呆子師弟……簡稱‘呆師弟’。”

  “呵呵……”牛靜雅捂嘴笑。

  “……”范時宜無奈。

  “梅姑娘又是為什麽習武呢?”牛靜雅問。

  “我,習武是為了不被欺負。”

  “不被欺負?梅姑娘以前?……”牛靜雅關切問道,范時宜也看向梅飛雪。

  “其實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不說了,不過是一些惡霸,後來我學了些功夫就不怕他們了。”梅飛雪道。她雖這麽說,范時宜卻隱隱覺得這和她不願提及的身世有關。

  “梅姑娘,那你的父……”牛靜雅本想問梅飛雪父親的情況,

卻瞅見范時宜朝著自己搖頭眨眼睛,便住了口。  “對了,師姐,牛小姐,我看你倆以後別小姐姑娘的叫了。你倆都沒有兄弟姐妹,又這麽投緣,不如做一對好姐妹好了。”他說這話也不全是為了轉移話題,牛靜雅和梅飛雪二人都沒了母親,而且梅飛雪除了他和師傅外再沒有其他親人(至少她不願相認),她們做姐妹真的挺好。

  “好呀!范大哥說的,其實我早就想說了。姑娘小姐的我聽著也覺得生分,就怕梅姑娘不樂意。”牛靜雅笑道。

  “姐姐哪裡話,我也希望有一個你這樣的姐姐呢!”梅飛雪忙道。

  “好!那我們以後就是好姐妹了!”

  “嗯嗯!以後你是‘靜雅姐姐’,你可以叫我‘飛雪妹妹’。你可以叫他‘時宜哥哥’,他叫你‘靜雅妹妹’,他叫我‘師姐’,我叫他‘師弟’。”梅飛雪立刻表示讚成。她心思單純,說的自然,也沒發現他這哥哥妹妹的一通讓范時宜和牛靜雅臉色都有些微紅。

  “喂,按哥哥妹妹這麽分,你也得叫我‘時宜哥哥’吧?”范時宜道。

  “你可別這麽沒大沒小的啊。誰讓你入師門晚的。你是師弟,一輩子都只能是師弟。”梅飛雪反駁。

  范時宜不敢說話了。

  三人歡聲笑語又聊了好一會,方才各自回房歇息。

  一夜寂靜無事。第二天一早,幾人都早早地起了床。范、梅、牛三人與福管家坐在一起,商量著救人的計策。

  “范少爺,梅姑娘,不知你們有什麽想法?需要我去做的,你們盡管吩咐。”福管家道。

  “是啊。時宜……,飛雪妹妹,打架的事我們幫不上忙,其他事情我和福伯一定盡力,希望能幫上忙。”牛靜雅也道。梅飛雪說的哥哥妹妹,她昨天一晚上都沒有叫出口。

  “如今,最關鍵的是我們還不清楚牛世伯在哪裡。但是,我們急著找到牛世伯,他們也急著找到靜雅……眼下,就看誰更有耐心和手段了。”范時宜也不好意思再加個妹妹。

  幾人點點頭,范時宜接著道:“他們現在要麽想辦法找到我們,要麽用牛世伯誘我們出去。黃州城這麽大,找到我們沒那麽容易,他們不會這麽做。所以……”

  “所以必然是用知府大人當餌,引我們出去。”梅飛雪插嘴道。

  福伯見三人一夜之間親近不少,心裡也十分欣慰。誰沒有年輕過呢。

  “那他們會怎麽做?我爹爹會不會有危險?”牛靜雅急問。

  “危險不至於。至於怎麽做,還不好說。”范時宜道。

  “一會我們先去街上打探打探情況,再決定如何行動吧。福伯,黃州的主要街道有幾條?如何分布的?”

  “黃州府主要由兩條東西向的橫路,一條西北斜向東南的縱路組成,還有其他一些輔路。”福管家邊說,邊拿手蘸了些茶水在桌上大致畫著。

  范時宜點點頭,和梅飛雪兩人躍上屋頂,詳細看了看黃州的大致情況。

  “靜雅,福伯,一會我和師姐出去打探消息,你們就留在家裡千萬別出門。”

  “范少爺,讓我陪你們去吧。有個人熟悉環境總是好的。再說,你們也沒有見過老爺,有我去還能幫忙看看。”

  “讓我也去好嗎?”牛靜雅道。

  “小姐,還是我去吧。您在家裡等消息。”

  “不見爹爹一面,我始終不太放心。就讓我去吧。”

  “這樣吧。靜雅,你和福伯兩人都去。但是如果發現世伯,請你們不管看到什麽、聽到什麽,千萬別衝動。記住,只有你們安全了,世伯才安全。”范時宜道。

  “時宜,我們明白。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牛靜雅鄭重道,福伯也點點頭。

  因為四人都或多或少與那夥人照過面,小心起見,四人都換了江湖人打扮,頭上還戴了帷帽。

  黃州的那條縱路,人流絡繹不絕,各色店鋪錯落有致。

  四人走了半個時辰,並無任何發現。

  此時已近午時,四人打算先吃點東西再繼續尋找。四人走進一家飯館,點了些吃食,忽聽得隔壁一桌兩人對話。

  “三兒哥,你確定剛才那人是知府大老爺?”一人問對面的一個中年人。

  “當然是了!”三兒哥篤定道。

  牛靜雅聽得爹爹消息,激動莫名。正準備起身問話,卻被范時宜一把攔下。並示意她繼續聽。她想到范時宜臨行前的交代,知道自己衝動了。平複了心情,耐心聽下去。

  “知府大人不在府衙,身邊還站著一位三十來歲的美婦。嘖嘖……莫不是知府大人相好的?”對面那人道。

  周圍人聽說有人看見知府大老爺與美婦相會,大部分人都圍了過來,沒過來的人也豎著耳朵聽著。茶余飯後的八卦,可是百姓的一大樂事。而知府大人的秘事,更是一筆絕佳的談資。

  “是怎樣的美婦啊?”已有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那婦人五官標志,身材姣好,是個實實在在的大美人。而且手裡還拿著一把浮沉劍,像是一個江湖女俠客。”

  眾人此時已在心裡大呼刺激,“知府大人情定江湖女俠客”的戲碼,那得博得多少眼球啊。

  “三兒哥,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細節啊。比如擁抱,牽手,含情脈脈相望什麽的。”有人出聲詢問,也喊起了“三兒哥”。

  “這我確實沒看清楚了。我就看到一眼,他們就剛好進屋了。林子,你可看見其他的了?”三兒哥道。

  “這我也沒看清楚啊。不過他們好像都沒怎麽說話。”林子道。

  “哎,相愛卻不能時時在一起,還要偷偷相會。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一個文士感慨。

  眾人深深折服於這位兄台的文采,趕緊在心裡默默記下。

  “你們是在哪裡看見的?”有人問。

  “就在拱辰街街尾那條小巷子,最大的那間房子就是了。”三兒哥道。

  眾人又東問西問的問了一堆才滿意散去。只怕不到半天,知府大人這件“隱秘之事”就會被改良成七八個版本傳遍大街小巷了。他們可不會真的去求證什麽,但是有了明確的時間地點人物,說起來才更叫人可信不是。

  那兩人此時已吃飽喝足,起身離去。

  范時宜低聲對三人道:“來不及給你們解釋了。那兩人說的地方是騙我們自投羅網的,別上當。你們回去等我消息!”說完,悄悄跟著那兩人離開了。

  三人雖有些疑惑,但還是聽范時宜的回去等消息去了。

  那兩人出了門,徑直往前走了一段,轉入一條小巷,范時宜小心跟上。又走了一段,轉入另一條巷子中。

  范時宜正要跟上,忽覺身後有異。他心中一驚,閃身過去,朝旁邊牆角抓去,道:“什麽人,出來!”

  那人接了一招,顯出身形。只見是一個四歲左右的中年人。打扮華貴,全不似是江湖中人。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跟蹤我?”范時宜道。

  “你不也在跟蹤別人嗎?”中年人笑笑。

  “你是跟他們一夥的?”范時宜戒備著。

  那人卻不答話,只出手向范時宜攻來。

  轉眼間,兩人已拆了十多招。范時宜深感此人掌法精秒非常,而且內功猶在自己之上。

  “拔劍吧。劍法才是你所長。”那人道。

  范時宜拔劍,那人卻仍是以一雙肉掌對敵。又鬥過了七八招,范時宜心中震驚:那夥人之前展現的實力已在自己等人之上了,如果再加上此人,只怕要救世伯,更是難上加難了。他心中擔心,劍法也有些停滯了。

  那人道:“與人對敵之時,還心思不專,這可是臨敵大忌喲!”

  范時宜心想:“不錯。多想無益。此人功力是我目前交手中最強的了,倒不如專心對招,當做磨煉了。況且聽此人說話,看他進招似乎都沒有顯露出敵意,未必就是敵人。”於是不在多想,隻用心對敵。

  范時宜所習劍法本已有些火候,再加上這幾天實戰領悟,又精進不少。如今心無旁騖施展,嫻熟連貫。劈,刺,撩,掃變幻莫測,斬,點,挑,削千出百合。他自覺發揮已是遠超尋常,可是再鬥得三十余個回合下來,已感到有些難以應對。

  那人期間斷斷續續道了幾個“好”字,而范時宜卻越鬥越驚,自己的招式仿佛如泥牛入海般,經不起半點波瀾。

  激鬥中,那人忽然跳出戰圈道:“好了,今日就到此為止了!你師傅當年在你這麽大時只怕也沒有這番造詣,你很不錯了。”

  范時宜道:“不知道前輩是何方高人,和家師有何淵源?”

  “你師傅雖然不願再參與俗世之事,我想多少還是會記得幾個老朋友的。你回去問問他,是否還記得‘樂無邊’這個名字吧。”

  “您是‘錢不稱二,武不出三’樂無邊樂前輩?”當初,杜濤與他聊天,說到江湖中的名人時就提到過。說他財富從來不會被稱作第二,武藝當世排在前三。真假暫且不論,多少已反映出樂無邊這兩點的非同凡響。

  “年輕人還算有些見識。不過你這聲‘樂前輩’我可不高興。不就是長你些年紀嗎,叫‘大哥’。”

  “您既然和家師是朋友,晚輩自然要好好尊敬,叫聲‘前輩’理所當然。怎……”

  “我說你,怎麽這般死板。你是你,你師傅是你師傅,都是兄弟,講那麽多做什麽?”

  “……”

  “走!跟大哥喝酒去。你功夫不錯,潛力也不錯,以後好好給我做一個陪練。別像你師傅似的,滑頭得狠,老是避而不戰。”說著,不由分說,拉著范時宜就往酒館走。

  “前……輩,我有要事啊……”

  “我知道。不就是跟著那兩個偽裝成百姓的靖南王府護衛去打探那位牛知府的下落嗎?”

  “您知道?”范時宜驚訝。若不是因為那兩人正好是當初范時宜裝醉當馬騎的那兩個人,范時宜也不會這麽容易看出來。

  樂無邊不答,隻道:“放心吧,你陪我好好喝幾杯。一會我不但將那位牛知府的下落告訴你,還派兩個絕頂高手去助你,如何?要知道,憑你和你那小師姐只怕雙拳難敵四手吧?況且你擔憂師姐安危,只怕還想獨自涉險。”

  此時,范時宜已被驚訝得無以複加。隻好跟著樂無邊向酒館走去。

  “來,兄弟,喝酒!”已經是三杯酒下肚了,樂無邊仍拉著范時宜喝個不停。

  范時宜無奈,但想來樂無邊不會無的放矢,乾脆放下擔心,靜心相陪。

  幾杯酒下肚,范時宜也沒了前輩不前輩的拘束,隻覺得樂無邊十分親切。

  “你是不是奇怪為什麽我好像什麽都知道?”

  范時宜點點頭。

  “因為我太無聊了,你信嗎?”

  范時宜看著樂無邊,沒說話。

  樂無邊接著道:“因為太無聊了,我就創立了一個組織。專門收集有意思的情報,然後賣給不那麽有意思的人。”

  “可是你沒有向我收錢。”

  “因為你是個有意思的人,有意思的人我就不收錢。”

  “為什麽會無聊?”范時宜問。

  “可能是因為太有錢,又太有本事了吧。”樂無邊笑笑。

  “所以就沒了想要做的事?”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為什麽覺得我有意思呢?”

  “因為你和這個世界上的人都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心。”

  “今天我們不過第一次見吧。”

  “這不重要,我最擅長的就是識人斷心。”

  這時,一個頭戴鬥笠看不清樣貌的人迅速靠過來,遞給樂無邊一張紙條,然後又快速消失。整個過程中兩人沒有一句話,甚至是一個眼神交流。

  樂無邊伸手遞給范時宜。范時宜接過,只見上面寫著一個地址。

  “去吧!會有人幫你們的。”樂無邊說著,起身準備離去。

  “為什麽幫我?”范時宜問。

  樂無邊並未回答。隻回頭說道:“記住,共患難其實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哦!”說完,徑直離去。

  范時宜正疑惑,忽見梅飛雪朝他走來。

  “師姐你怎麽來了?”

  “不是你讓人叫我來的嗎?說有重要線索。”

  “重要線索是什麽?”梅飛雪道。

  范時宜對樂無邊的神秘如今也見怪不怪了。拿出紙條遞給她。

  黃州城一個獨立的院落,正是紙條上寫的牛知府被囚禁的地方。

  也不知道裡面情況如何,范梅二人小心靠近。

  摸到門前,梅飛雪偷偷往裡面望了望,並未發現院子裡有人。於是二人小心躍上圍牆,輕輕閃身進去。

  裡面三間房屋呈品字形排列。他二人對視一眼,又朝對方點點頭,分別向旁邊兩間屋子走去。摸到窗前,范時宜小心翼翼探頭觀望,只見裡面坐著六個武者,正圍坐在桌前吃菜喝酒。

  “開哥,想我們以前在王府也是備受重視,沒想到如今出來辦事,竟成了跑腿的苦力,處處還要看那幾人的臉色。 真是窩囊!”說著,一摔酒杯。

  “小聲點!”那開哥道。范時宜發覺這“開哥”看著面熟,細看之下,終於回想起來,這人正是那天在密林裡遇到的那個軍官。再聯想到之前假扮百姓的那兩名護衛,不難推測,這一夥人就是那日王府派來協助那幾個江湖人的了。他們做江湖人打扮,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都怪那倒霉書生,誤了咱們大事,害咱們失了王爺信任,被派來辦這苦差事。再讓老子碰到,非好好收拾那酸書生一頓不可。他媽的,那‘矮偷子’也狡猾。”石敢開接著道。他卻不知,他提到的兩人,此時一個正在窗外,另一個正在他家把他收藏的字畫,埋著的幾錠金元寶盜了個精光。

  范時宜看看另一邊的梅飛雪,只見她搖搖頭。

  二人緩緩來到最後那一間屋子。果然見一個老者被反綁在一個角落,面容憔悴,身上還有幾條鞭痕。可憐堂堂知府大人,被折磨得如此淒苦。旁邊門口坐著一個青衣光頭,雙眼緊閉,似乎睡著了。

  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范時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窗進去,想突襲點住那人穴道。豈料腳還未落地,那人已睜開眼,搶先朝范時宜攻來。

  范時宜慌忙在空中一個“鯉魚打滾”強行避將開去,但還是被那光頭撕下一片衣角。一擊不成,那光頭搶攻再進。范時宜失了先手,左閃又避間有點手忙腳亂了。好在此時梅飛雪也進來了,擋了那光頭兩招,范時宜總算可以借機站起身來。

  屋內狹小,施展不開,三人交手幾招,先後退出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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